第五十爆 打火機回來啦!電視機登場倒計時!
他要追究到底,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兇手,再也不會對那些人心軟!
因爲現場保存完善,雍君行也非常清楚自己是被誰投毒,嫌疑人很快就一一落網。
恩知被抓之前,已經聽說了雍君行中毒被緊急送醫的事情。
他正惶惶不可終日,甚至試圖假裝有事需要外去,企圖逃跑,卻因爲整棟大樓被特助下令封鎖而逃跑失敗。
警方來抓人時,恩知當場就腿軟得癱倒在地。他不住地淒厲喊道:“我冤枉!我不知道那是毒藥!我不知道啊!”
他哭喊得無比委屈,警方卻不會心軟,戴上手銬就把人押走了。
那一天,整個時雍集團的總部大樓都無比震驚。
先是大老闆中毒送醫,緊接着是恩知經理被帶走,嘴裏還喊着他不知道是毒藥,他冤枉。這些事驚駭得很多人都慌亂不已,生怕自家大老闆會出事,整個雍家都要傾倒。
但凡是在時雍集團工作過的人,就沒幾個想換工作的。這年頭上哪去找雍家主這麼好的老闆啊,外面的老闆,誰會把員工當人看,恨不得你累死在崗位上還不要工資。
還好的是,沒多久,醫院就傳來了大老闆平安的消息,據說很快就能出院了,這才讓大家安心下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等消息傳到時雍集團的各個公司裏時,大老闆早就沒事了,也讓衆人少了一場擔驚受怕,只是後怕不已,紛紛怒罵恩知這個投毒者。
因爲雍家消息封鎖的快,沒雍家允許,外面的媒體也不敢隨便亂報道,所以一直到雍君行出院,外界都沒得到風聲,事情只是在豪門圈和相關行業裏流傳。
整件事的前因後果,也逐漸被圈內衆人所知。
雍君行早年行善舉,資助了恩知等人走出大山。但其他人大學畢業後,都未選擇來時雍集團應聘工作,原因是怕給雍君行增加負擔。畢竟他們工作後一直在幫扶家鄉,那曾經資助過他們的雍君行,是應該繼續幫助他們,還是不幫助他們?
幫,那就彷彿是他們在捆綁雍君行繼續做慈善。可不幫,又對雍君行的名譽不好。所以他們乾脆沒來時雍集團工作,只是逢年過節都會發來問候,經常給雍君行寄一些家鄉的特產,以表感激之心。
只有恩知應聘了時雍集團,之後他便藉着曾被雍君行資助的事情,成功成爲雍君行的親信之一。
但恩知顯然不知道知恩圖報四個字怎麼寫。他之所以會應聘進時雍集團,本就是收了錢,受人指使來監視雍君行的,他工作的這些年,還多次往外販賣機密消息。
最嚴重的是,恩知在那位幕後指使者的安排下,做了很多違法的事,然後把這些罪名嫁禍到了雍君行頭上。
恩知被抓捕時,他的嫁禍行動居然已經完成了三分之一!
如果不是他被警方抓到審訊出來,等他完成所有的嫁禍,一跑了之,那雍君行就是全身都是嘴,也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了。
等待着雍君行的,只有牢獄之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件事一被審訊出來,連審訊恩知的警方人員都憤怒地暗罵了他一句,人渣!
不知感恩也就算了,居然還栽贓嫁禍自己的大恩人!
妥妥的恩將仇報啊!
不過按照恩知的交代,他嫁禍都快成功了,確實沒理由在關鍵時刻突然給雍君行下毒,這件事的確是另有內情。
指使恩知投毒的人,和指使恩知嫁禍雍君行的人,根本不是同一個!
後者在恩知剛大學畢業時就找上了他,多年來一直出錢僱傭着恩知陷害雍君行。
前者則是不久前才找到的恩知,據他自己說是後者介紹來的,目的只是爲了讓恩知幫忙報復一下雍君行,讓雍君行出醜。
他給了恩知一小包藥,告訴恩知,只需要把東西投入雍君行的咖啡裏,讓雍君行喝下去,雍君行就會產生過敏反應。
這種反應不會致命,但會讓雍君行滿臉長痘並潰爛,相當於毀容。
恩知很輕易地就相信了,然後他心安理得的拿着那人給的大筆錢財,去給雍君行投了“過敏藥”。
他還因爲“這就是件小事”,想都沒想過去詢問一下他背後那位幕後指使者的意見,直接就投了藥。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警方覺得不可思議,詢問他爲什麼會這麼輕易就相信了送藥的人?
恩知說,因爲他認識對方。
給他“過敏藥”的那個人,竟然就是豪門圈的人!是某家豪門的囂張公子哥的屬下!
那位囂張公子哥之前做過一些沒違法但很過分的事,正好被雍君行當場撞見,訓斥了一頓。這讓那位囂張公子哥從此對雍君行記恨在心,屢次放話說要教訓雍君行,但一直沒實施行動。
當那位囂張公子哥的屬下找來,對恩知說,他的目的只是讓雍君行毀容出醜時,恩知理所當然的就覺得,這事肯定是那個囂張公子哥的指示,對此沒有絲毫懷疑。
在恩知的想法裏,那位公子哥坐擁榮華富貴,他的屬下也是前途無量,怎麼可能會去毒殺雍君行?又不是活膩了。
所以他們給的藥,肯定是隻讓雍君行出醜的,決不可能是毒藥。
就是抱着這樣的想法,恩知纔會按照那個屬下的交代,藉着對雍君行彙報工作的機會,在雍君行看文件不注意時,在咖啡裏下了藥。
直到雍君行被送上救護車,恩智才知道,那個屬下給他的根本不是什麼“過敏藥”,而是毒藥!
他犯了謀殺罪!!
恩知一把鼻涕一把淚地交代經過,哭訴着他真的是冤枉的,他真的沒想毒殺雍君行。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警方人員冷笑道:“冤枉?就憑你也有資格喊冤?雍先生纔是真的冤枉!”
本是一片好心,誰料竟差點換來牢獄之災!
遇到恩知這種人渣,雍先生也是倒黴!
而事情到了這裏還沒完。
警方按照恩知的交代,去抓了那位囂張公子哥的屬下。那人倒也乾脆,一進審訊室,直接就把事情交代了。
讓他去找恩知下毒的,居然不是那個囂張的公子哥!
公子哥所謂的報復雍君行,從頭到尾都只是口嗨,他根本不敢付諸於行動。
指使下屬去找恩知的,是雍任銘的生活助理!
誰是雍任銘?雍君行的親大伯!
這不是一起報復性投毒事件,這是一起爭奪家產的投毒事件!
而那個下屬之所以會答應幫雍任銘投毒,甚至是幫雍任銘頂罪,是因爲他已經身患絕症,活不了多久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用自己的死亡,換來他家裏人移民出國,一次性拿到一千萬等等報酬,讓那個下屬覺得很值。
警方人員詢問道:“那你爲什麼又把事情全交代了?”
那個下屬瞬間狂怒起來,他怒吼道:“雍任銘毀約!說好的一千萬,他根本沒打給我!只是幫我的家人出了國!甚至都沒辦理移民!!”
“既然他敢毀約,我憑什麼還要幫他頂罪?!”那個下屬表情猙獰。
警方人員無語。
好麼,還是因爲報酬沒給到位。果然不能指望這種人良心發現,深感愧疚。
就這樣,在雲扶搖歡樂地參加綜藝,屢上熱搜的時候,雍君行這邊的投毒事件,已經被調查得水落石出,嫌疑犯被一一抓捕。
恩知,公子哥的下屬,雍君行的親大伯雍任銘,包括雍任銘的生活助理等等,一系列違法人員盡數歸案。
唯獨那個指使恩知多年的幕後黑手不見蹤影,追查不到蛛絲馬跡,一切都被抹除得乾乾淨淨,就彷彿那個人早知道恩知會被抓捕供出他一樣。
據恩知說,他和那個幕後黑手一直都是網上通信聯繫,並沒有實際見過面,也不知道對方身份,這讓警方的追查陷入困境,只能慢慢來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過經此一遭,雍君行再被爆出什麼違法事件,警方那邊首先就會懷疑是有人陷害他,絕不會直接認定雍君行就是犯案人,也算是一點好消息吧。
雍任銘被抓時,還在家裏宴請賓客呢。他被戴上手銬時,人都是懵的,不斷嘶喊着他是冤枉的,他什麼都沒做。
哪怕到了審訊室,雍任銘都一直在哭訴他真的是冤枉的,他根本沒有想投毒謀殺親侄子!
可惜,人證物證俱全,任由雍任銘如何喊冤,那些證據都足夠給他定罪了。
雍任銘的妻子,雍君行的大伯孃跑去醫院找雍君行求情,希望雍君行能看在親人的份上不要追究。結果她連雍君行的面都沒見到,就被雍君行的保鏢轟了出去。
親女兒被抓,丈夫被抓,雍君行下令收回他們一家所有特權,要把他們一家從雍家除名,他們再也別想從雍家得到一分錢,一丁點的庇護。圈內人嘲笑他們家貪婪無度,她曾經看不起的人反過來對她鄙夷不屑,她以前得罪的人對她落井下石……
大伯孃終於切身體會到那句戲詞——“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
雍家老爺子還在時,他們一家夾着尾巴做人幾十年,出去都不敢打着雍家的旗號。
雍家老爺子去世後,雍任銘哪怕不是下代家主,也因爲繼承的遺產和雍君行大伯的身份,在豪門圈裏無比風光,他們家走到哪都是前呼後擁,被人殷勤討好。
可惜,那時候有多風光,現在就有多落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一夜之間,大伯孃就從豪門貴夫人,變成了沒人搭理的破落戶。
她站在家門口,看着這棟空蕩蕩、亂糟糟的別墅,心中滿是淒涼無助。
再回想這些年的所作所爲,大伯孃不由失聲痛哭,悔恨交加。
早知道今天,他們和雍君行爭什麼呢?討好着這個侄子,好好過日子不好嗎?!
落得這麼個悽慘的下場,怪誰?
怪誰?!
大伯孃無力地滑坐到地上,嚎啕大哭。
恩知被抓捕後,他的父母也曾跑到時雍集團的總部大樓哭鬧不休。
他們控訴雍君行冷酷無情,說雍君行反正沒死,他們兒子道歉不就好了嗎?憑什麼抓他們兒子?!
雍君行都幫他們兒子那麼多了,再原諒他們兒子一次不行嗎?怎麼就這麼無情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些話,聽得時雍集團的工作人員都心裏發涼,對這一家人恨得咬牙切齒。大家七嘴八舌的,當場就把那對沒良心的父母罵了出去,恨不得再踹上兩腳。
從此,恩知一家人,徹底成了這個圈子裏的人渣代名詞。
雍君行則強行出院趕去國外,親自監督打火機的重組。
重組之前,雍君行要求必須是最嫺熟的大師來組裝,品牌方答應了。
重組的過程裏,雍君行又幾次心疼地叮囑:“輕點輕點,動作再輕一點。”讓品牌方的大師們,表情都變得恨古怪。
重組完後,雍君行立刻把打火機捧在手心裏,珍惜而鄭重地捧走了,看得大師們的表情更古怪了,差點以爲他有什麼私人癖好。
雍君行從那天起就和打火機形影不離,走到哪都帶着,保證打火機時刻在他眼前。就連睡覺時,他都要把打火機放在枕頭上,保證自己一睜眼就能看到,而不是像以前一樣,放在枕頭旁邊。
然而即使是這樣,自從中毒後,雍君行也再沒睡過一個好覺。
他經常被噩夢驚醒,在夢裏一遍遍經歷打火機死亡的過程,重複自己那時候的絕望和無助。每次醒來,他眼中都是消沉與痛苦。
睡不着的時候,雍君行便會一遍遍地低語哀求:“寶貝,你快回來好不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好想你。”
“我好想你啊。”
可惜,他的寶貝那時候正在參加綜藝,熱搜上得飛起,壓根不知道他的悲傷和痛苦。
短短時間,雍君行整個人都變得憔悴起來,眉目間帶着哀意和煎熬,再也沒了往日的溫雅淺笑。
雲扶搖在飛機上入夢時,暫居國外療養的雍君行,正剛剛被噩夢驚醒。
他猛地睜開眼,看到打火機還在眼前,被痛苦割碎的心,才慢慢停下劇痛。
他注視着打火機,怔怔發了會呆,又彷彿是在無望地等待着打火機的迴應。許久後,似乎是終於確定打火機不會跳起來,高興的和他打招呼了,雍君行這才疲憊地閉上眼,努力讓自己入睡。
寶貝還沒回家,他的身體不能垮。垮了,就等不到寶貝回來了。
雍君行催促着自己快睡,快點睡,然後在下一秒,他突然感覺到枕頭動了一下。
雍君行猛地睜開眼,一瞬間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枕頭上,打火機站立了起來。
它似乎是被窗外照進來的月光吸引,側身去瞧着。一隻貓頭鷹鳴叫着飛過窗前,打火機歡快地蹦了一下。
然後它轉過了身,那顆藍寶石在月光下閃閃發亮,就彷彿它的目光在亮閃閃地注視着眼前的人。
打火機歪了歪小身子,快樂地跳了兩下,似乎在無聲地告訴眼前人:
我回來啦!
清涼如水的月光下,蹦跳的它,就像一個真正的小精靈,歡快而輕靈,只爲眼前的人,纔來到人間。
雍君行的雙眼,剎那間就被淚水模糊了視線。淚水順着他的眼角往下流,他想叫聲寶貝,卻哽咽難言,一個字音都說不出來。
他的心都在發顫,身體也輕輕顫抖,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畫面。
打火機跳過來,挨挨他的額頭,如同以前那樣安慰着他:
你看,我安全地回來啦!所以,你別傷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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