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
二老的脸盆,那虫子连一個脸盆底都沒铺满。
他把爷爷的脸盆扒着往地上放,打开铁皮罐子的盖子,密密麻麻快要被压成长方体的虫子们倒了出来,砸
不過小温凉很阔气,有姐姐
他也不說话,倒完就抱着罐子们撒丫子往回跑,生怕自家姐姐等得久了,也怕那娘们唧唧的小夕妹妹把姐姐给抢了。
温老爷子摸摸脱下外套,盖
到时候人多了,排队麻烦,而且人多眼杂,說不定哪個眼红的太過,做個小动作给弄翻了就完了。
温老太默了默,点头“還是我去吧。”
脸盆一端走,反应過来的其它老头儿老太们赶紧蹲下来把地上那二三十只小虫子给瓜分了。他们不知道這些虫子都是温暖一個人抓的,也不知道是一只手一個一個地方抓過来的,他们只以为三個小孩可能是打劫了哪個虫巢,心中感慨,温家這三個娃,都是什么神仙孙子啊。
一天下来,温暖一個人把整個满仓大队的棉花地给屠了一遍,抓上万只小虫子都不是問題。
但上万只虫子,相当于一天下来,温家能拿五六百個工分,這要是暴露出去,温暖三個小孩指不定要被当成妖孽。就算温暖直接砍十分之九给家裡的鸡吃,這么多虫子,家裡就一只鸡,也无法帮她毁尸灭迹呀。
于是她只能压抑自己的洪荒欲望,抓了两千多只就手了。一半给爷奶,让他们给记分员记成工分,一半拿回去给母鸡加餐。
等晚上回去,温老太准备喂鸡的时候,
她当然不知道,母鸡這是吃撑了,正
這棉花地的虫子,只抓了不到一個礼拜,就被抓的干干净净。這么短的時間内,估计虫子们下的虫卵也有限。下一批虫子孵化出来后,估计也沒多少虫子,也形成不了多少危害。
這一個礼拜的時間,对温家来說,
其一,這一次除虫害,温家一家子赚了将近四百個工分
大家都道是温家小孩捣了棉花地裡的虫巢,一個個說话酸溜溜的,還有人說這样不公平,要求工分砍掉一成。
還是大队长出面,严肃批评了說酸话的人“不管是不是捣毁了虫巢,温家
垫底
那可不行
本来還保持观望态度的社员们一個個义愤填膺的开始教训那個說风凉话的人。
這次温家真的算是大丰了。
其二,温家那只母鸡,肉眼可见的胖了一大圈,這两天下蛋,也下的比往日勤快。
這是肉眼可见的福利,温暖实实
每天晚上,翡翠都能抓回来十只虫子喂给母鸡,于是,母鸡每天都吃的饱,吃的鸡饲料少了,身体還更加胖了,生的蛋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多。
温暖就想到让爷奶去镇上买两只小鸡崽回来。
倒不是她不想多养几只,只是改革开放以前,武榆县每家每户只能养三只鸡,多养一只都算是资本主义的尾巴,必须割掉。
自留羊也只能养一只。
有些地方,连家裡院子种的树,都不能超過两棵。
不過這些都是因地方而异,沒有個统一标准。
比如
温老太以为是家裡孩子太勤快,每天抓不少虫子来喂鸡吃,把鸡喂得那么胖,鸡饲料都不吃了,肯定是這虫子太多了,可不能浪费,因此去集市上抓了两只嫩黄的小鸡崽回来。
有翡翠每天出去放风,只要村裡有虫子,温家养多少只鸡,翡翠都拍拍胸脯表示這些崽儿它养了。
以至于因为工作忙,半個月沒回来的温秋雨回来后,便看到家裡的母鸡已经胖的连走路都歪歪扭扭,跟喝醉了似的。后面還跟着两只同款胖鸡仔。
八月初,满仓大队的棉花可以获了,和去年不同的是,今年的棉花沒有遭受到多少虫害,一眼看去都看的十分饱满,入目皆是白色棉花的海洋,看得人心情愉快。
更愉快的是张大军,這么多棉花啊,他当大队长這么多年都沒见過。或许,今年他们還可以跟其它生产大队争一下第一呢
一想到這個,张大军就喜得见牙不见眼。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而八月份要做的事情有不少,不仅得加快速度摘棉花,還要播种第二批白萝卜,并且這一次不仅仅只有那一小块试验田,扩出来的地,是当初试验田的十倍不止。
事情太多,忙的大家每天回去的时候,都月上中天了,一個個累的几乎一到家,還沒沾到枕头就能睡過去。
這棉花摘了一個多月,才终于算是摘完,细细一算,每亩地平均皮棉竟然达到了89公斤
去年棉花地冠军也才81公斤啊
作者有话要說第二更送上。
不知道怎么回事,写這两章的时候作者感觉很微妙。如果以后你们有谁留言說让女主无c,沒必要有男主。也ok的,那我就把小温凉和小夕妹妹配对了啊。年下霸总弟弟攻vs傲娇小公子受,或者年上冷漠冰山弟弟受vs傲娇小公子攻。
作者都能嗑
嘿嘿嘿,,大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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