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又开全院大会
“你们這是诬蔑!那些鱼是我钓的!你们凭什么抓我!老易救唔,唔唔……”
轧钢厂三食堂外,阎埠贵和阎解成被几個厂保卫五花大绑,连嘴巴也给堵上了。
一大爷易中海正巧路過看到,心中电光火石间闪過诸多念头,“老阎干了什么?不管他,让他吃点苦头?拉他一把,院裡以后就是我說了算!阎解成那怂样,老阎生了個孬种……”
易中海作为厂裡的8级钳工,工人大哥中的大哥大,過去找抓人的保卫问了一下情况,很轻松就问出了前因后果。
“好你個许大茂!”
易中海阴沉着脸,去锻工车间找了7级锻工刘海中,還找人去四合院找来了三大妈。
只是,易中海他们在外面想办法救人的时候,阎解成在裡面闹幺蛾子了。
……
后院,张家!
马秀珍這边审问完张和平沒多久,几個厂保卫就带着三大妈、阎解放過来了。
“秀珍,我是实在沒办法了,只能請和平去为我家老阎做個证。”
三大妈极力解释,却难消马秀珍一脸的愤怒,他们這是把她儿子供出来了!
“妈,别担心!大不了我明早去昆明湖钓鱼,用事实证明那些鱼的来历。”
說话间,厂保卫科带着张和平等人就往外走。
“抓得好!這小瘸子一家天天吃鱼,天天拿鱼出去卖,都沒說给我家分一條,活该被抓!抓去当劳改犯!”
途径前院,偶遇贾张氏,张和平正恼火阎埠贵的事,就听到了老虔婆的咒骂。
“贾家老太婆!我有手有脚,伱骂我是小瘸子。我问你,你儿子沒了双腿,怎么称呼?”张和平說得還算文明。
可张和平的奶奶谢二妹不干了,宝贝孙子被抓去问话,她正好沒处发泄心中的无名火,农村老太太的叉腰姿势一摆,气沉丹田,乡野骂语张嘴就来,上三路、下三路、承上启下十八代。
直把远离农村多年的贾张氏,骂得气炸了肺,然后又败在了张谢氏的庄稼把式上,打、骂皆输。
等奶奶谢二妹和二姐张盼娣打完架,一路问到红星轧钢厂的大门口时,张和平正与易中海等人在保卫科办公室,一脸看傻子似的,看着阎解成。
“我按照你们說的全招了,能不能放我出去看电影了?我真的与别人约好了,再不去就要迟到了!”
听到阎解成的话,四合院的人齐刷刷看向了三大爷阎埠贵,万万沒想到,精于算计的三大爷,生了個如此……如此“天真”的好大儿!
“保卫叔叔!”张和平看不下去了,不想在轧钢厂挨饿受冻,举手說道:“伟人教导我們,从实际出发,把握事物的本质和规律。”
张和平一句话唬住了全场后,继续說道:“我們的主要矛盾,是那些卖给食堂的鱼,到底是钓的,還是低价买的,对吧!”
轧钢厂保卫科科长起身過来,正色回应道:“是的!小朋友,你有什么办法解决這個矛盾?”
“事情很简单,明天早上,大家跟我們四個人一起去昆明湖,我們现场再钓4麻袋鱼上来,就能证明阎埠贵老师說的是真的。反之,就是假的。叔叔,你說是不是?”
保卫科长思考了一下,就出门跟上级請示去了,毕竟涉及的金额不大,又是厂裡紧缺的肉食,若不是有人举报,他们也不想管。
最后决定,已经招供的阎解成留下写认罪书,其他人先回去,明早8点半来厂门口集合。
然后是阎埠贵今天卖鱼所得306斤饭票、42元菜票暂时扣押,待明早钓完鱼后,再决定是否归還。
别看306斤饭票数量大,按照1毛3一斤的棒子面价格算,也才不到30元。
对于上万人的轧钢厂来說,這其实是小事。
不過,对于四合院的人来說,却是很大的大事!
通知:晚上开全院大会!
……
“许大茂!”后院许家,许富贵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儿子,骂道:“你個蠢货!傻柱挑拨离间的话,你也信?”
“你不知道三大爷昨晚帮了你嗎?昨晚沒有三大爷帮你說话,你以为傻柱能赔钱给你?”
“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沒脑子的……”
“去把那两條风干肉取下来,再拿两瓶酒,先跟我去向三大爷道歉。”
……
后院张家,张和平一边给奶奶捶肩膀,一边数落旁边的张盼娣,“二姐,奶奶在前面打架的时候,你怎么不从后面偷袭?”
“你可以在贾张氏后面,扯她头发,让她看不到咱奶奶。”
“你也可以扯掉贾张氏的棉裤,让她不得不用手提裤子,這样她至少要少一只手跟奶奶打架。”
“你還可以双手伸进她背后棉衣下,這样把她的衣服往上一翻,用她的衣服把她的肥头大耳罩住。”
……
后院刘家,二大爷刘海中用筷子夹着一片煎蛋,指着三個儿子說道:“我跟你们說,如果有一天,你们要是像阎解成那样犯蠢,我打断你们的狗腿!”
“爸,你放心,我們又不会钓鱼,也沒钱买电影票,不会犯蠢的。”
“爸,你快尝尝,鸡蛋好吃不?”
……
中院,一大爷家。
“老易,我怎么感觉,和平那孩子变聪明了?”
“嗯!”易中海沉吟了一会,“我最近在忙东旭的事,今天才知道,张家三娃跟老阎卖鱼的事。”
“老易,我听街道办的人說,最近来了不少孤儿,我們要不要去那边领养一個?”
易中海摇头拒绝后,见一大妈情绪低落,不由小声解释道:“东旭這边刚出事,我們就去领养一個回来,别人会怎么看?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再說了,那些逃荒過来的孩子,性子都野了,养不熟!”
……
晚上8点,张和平刚把大姐张招娣接回院,就发现全院大会正巧开始了。
“今天,有院裡的人,把三大爷举报了!”一大爷易中海的语气,压着怒意,听着還挺严厉的。
“许大茂,你有什么话說!”易中海說這话时,却沒看许大茂,而是看向了许大茂他爹,许富贵。
“是!是我举报三大爷投机倒把!”
别看许大茂此时說得轻巧,但那是他跟他爹登门赔罪后,得到了阎埠贵原谅,才有如此放松。
“不過!我是有原因的!”许大茂一脸阴狠的看向何雨柱,道:“昨天,傻柱破坏我相亲,大伙都知道,我就不细說了!”
“今天中午,我在三食堂打饭的时候,我问傻柱,他是怎么知道我去相亲的?傻柱告诉我說,是三大爷告诉他的!”
“放屁!”阎埠贵很生气,平时自诩读书人的他,鲜少骂人。
此刻想起下午被抓的遭遇,還有大儿子的怂样,阎埠贵就气得很。
“嘿!三大爷,這事可不能怪我!之前你可沒少收我家东西,我以为咱们两家关系不错,沒想到你在背后捅我一刀!”
“你闭嘴!”三大爷阎埠贵急忙打断许大茂的话,不想暴露收了许富贵好处的事,将怒火转向了何雨柱,“傻柱,我什么时候跟你說過,许大茂相亲的事?你說清楚!”
“三大爷,你当时不就是那么随口一說……”何雨柱還想狡辩。
啪!
“我什么时候跟你說的?”阎埠贵气得拍案而起,怒斥道:
“傻柱,你若不把话說清楚,我就把你這個破坏大院团结,破坏安定的坏分子报到街道办去!把你工作换成扫大街。”
“嘿……”何雨柱的暴脾气上来了,起身就挽袖子。
“来!打我试试……”阎埠贵更加火大了。
“傻柱,坐下!”一大爷易中海起身喝止住了傻柱,又把阎埠贵按到了椅子上,当起了和事佬,“三大爷的为人,大家都是知道的,口风严紧。”
“抛开之前的事不谈,许大茂,傻柱,你们各赔10块钱给三大爷!”易中海直奔会议结果。
“凭什么!”
许大茂跟傻柱异口同声质问,然后嫌弃地看了对方一眼。
“是许大茂举报的,找他赔去!”何雨柱把头扭到了一边。
他這個月开支有些大,昨天還赔了20块钱出去,再赔10块,這個月就白干了。
“傻柱不诬陷三大爷,我就不会生气举报三大爷!让傻柱赔!”许大茂看到何雨柱吃瘪的模样,忽然理解了他爹說過的话。
傻柱兄妹沒爹沒娘,如果再沒了钱,会怎样?
人穷志短!
這一瞬间,许大茂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下子领悟了今后对付傻柱的办法,赔钱!
“许大茂,我昨天才跟你說了,院裡事情,院裡解决!
你把事情闹到厂保卫科,就是你的不对!”易中海见许大茂不吭声了,這才转头看向何雨柱。
“傻柱,你這個月要是沒钱了,我先帮你把钱垫上。”
听到易中海的话,何雨柱也不吭声了。
可是,三大爷为了自己的名声,依旧不依不饶,“老易,傻柱今天必须說清楚,许大茂相亲是谁告诉他的?否则,就让他去街道办解释。”
“傻柱!”易中海有些头大,同为院裡大爷,职责差不多,比的是院裡人望,最在的是乎名声。
而院裡大爷向街道办反饋的問題,要比普通人反饋的,更容易引起重视!
虽然易中海今天帮了阎埠贵,却沒有帮彻底,保卫科那边還沒下结论,這人情有限。
何雨柱有些心虚,贾东旭說了许大茂相亲的事后,被他拉去喝酒,然后就出了醉酒事故。
可是,相较于丢掉厨师工作去扫大街,其他的都是小事。
然后就听何雨柱闷声闷气地說道:“贾东旭說的。”
一旁看热闹的贾张氏不干了,“放你娘的狗屁!”
许大茂乐了,“傻柱,你這是欺负贾东旭残废住医院了,不能在這反驳你是吧!”
“爱信不信!”何雨柱說完,就提着凳子回家去了。
“大家快看,傻柱心虚了嘿!”
何雨柱回头怒瞪许大茂,“孙贼,你给我等着!”
三大爷收了钱,大会结束,众人散去。
易中海却怔怔的看着傻柱家……
贾东旭惹出来的醉酒事故,被易中海小心翼翼地捂着。
他還在跟厂裡领导努力沟通,想要把贾东旭這事整成普通事故,让贾家得些抚恤金,并保住贾东旭的工位,好让贾家出個人接班。
可是,想到傻柱刚才說的话,再想到傻柱昨晚的醉酒模样,易中海一下子把贾东旭出事与何雨柱闹事联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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