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带父亲回新家逛逛
张和平向程医生借神经方面的书,对方根据张兵的病情,推薦了赵医生前几年编写的《急性脑外伤》一书。
结果,跳出来的技能却是……
手术:入门(31%)
张和平不信邪,又借了几本非手术类神经方面的书、手稿看,结果也是他之前在图书馆裡激活過的技能:生物。
最后,张和平在程医生的办公室裡看了二十多分钟,将手术、生物技能分别挂机到了精通级1%熟练度后,選擇了《急性脑外伤》。
相比于生物技能反饋的全方面的物种信息,手术技能更符合张和平当前的需求,针对人体结构的知识更多。
他现在之所以選擇借书挂机,是为了扩大自己对人脑的认知,方便以后把气功技能提升上来后,更加精准的感知颅内异常。
毕竟,中医中的经脉、经络、穴位与西医中的神经、血管、细胞是两個体系。
他想走中西医结合路线,更加保险的医治父亲张兵。
当张和平回到病房时,母亲马秀珍跟两個姐姐還在叽叽喳喳的跟老张同志讲個不停。
但她们看到张和平进来后,就全部消停了,都看着他,等他說话。
张和平走過去,被大姐张招娣让到了床头右边。
经過二十多天的看护,张和平对上老张的双眼,已经不再有刚穿越過来时的那种隔离感了,他已经慢慢融入到了這個家。
“老张同志,你有点懒啊!”张和平双手插袖,状似不满道:“大年初一睡到今天,你比狗熊還能睡。”
张和平开了句玩笑,活跃了一下气氛,然后安慰道:“今晚,我妈陪你說会话,明早带伱回我們新家,中午吃团圆饭。”
“另外,你的脑后伤势沒好,脑袋裡還有淤血,等淤血被你的身体吸收后,你就能完全恢复了。這個恢复時間,大概需要半年到一年的样子。所以,你不要多想,你的身体会好起来的!”
张和平看着父亲张兵的眼睛說完话后,又看向了对面的母亲马秀珍,“妈,今晚别跟我爸說话太晚,他還需要休息。”
语毕,张和平带着《急性脑外伤》,就招呼奶奶她们回家去了。
……
第二天,天沒亮,张和平就被奶奶和姐姐他们叫醒了,叽叽喳喳說着要快点去医院。
张和平看了一眼她们准备的衣服、被褥,剔除了内衣、棉外套后,他带了10块钱,就一起出门找板车去了。
到了医院,众女在给老张同志穿衣服的时候,张和平去跟护士借了一個担架,又去找医生开了個拍X光片的单子,并說了一下临时带父亲张兵出去转一圈的事。
待张兵脑部X光片照完,众人坐着骡马拉的板车回到四合院。
“老阎!老阎!你快看,张兵回来了!”三大妈急吼吼跑到自家门口喊了一声,然后就跑過去帮着张家人抬担架去了。
随着阎埠贵一家過来看热闹,前后院的人就传开了张兵醒了的消息,好多人過来问东问西的。
张和平让母亲马秀珍先去幼儿园,他指挥两個姐姐把父亲张兵架到土炕东南角靠坐墙上,视线对着门窗,能看到门裡门外的人和事。
给老张披上外套,让两個姐姐必须有一個人时刻坐在张兵旁边照看。
然后,张和平就准备去后海那边碰碰运气了。
走至门口,忽听秦淮茹的声音,“咦?马秀珍,你穿個白大褂干什么?”
“上班。”马秀珍急着去幼儿园,随口說了一声,就急匆匆出门去了。
這让秦淮茹心中五味杂陈,說好马秀珍不能顶岗,只能她家大闺女顶岗,结果她却穿上了白大褂。
再看左边张家门口围的那些人,听他们說张兵醒過来的事,秦淮茹瞬间感觉今天心情不好了。
张和平叫上阎埠贵,拿了两根竹竿和一套爆炸钩;他去菜窖下,扣了半斤酸香的饵料,丢在阎家的大桶裡,两人就去了后海。
时隔四、五天沒来,后海冰面已经破碎成了无数块,钓鱼佬都在岸边钓了,红袖大妈也回去了。
两人找了個人少、碎冰多的岸边,阎埠贵见张和平抛出鱼钩后,沒有用鱼竿抖钩钓鱼,他這才安心钓鱼。
张和平给爆炸钩裹上拳头大的一坨饵料后,又调高了浮漂,准备放长线深水钓鲫鱼。
阎埠贵看张和平开始理爆炸钩的鱼线了,不由手痒了起来,“和平,用不用我来丢?”
“随便!不過,你得丢那個位置。”张和平捡起一坨泥巴捏了捏,然后朝远处一块冰少的水面丢去。
“看我的!”阎埠贵說着,跟张和平换了個位置,架势做了许久,结果丢歪了,扔到了一块桌面大的浮冰上。
“沒事,下一钩丢准点就行。”张和平一边說,一边将浮冰上的大坨饵料拉下水,让它深深地沉了下去。
爆炸钩下好,张和平将缠线盘的握柄插进了土裡,然后就去拿鱼竿去了。
在阎埠贵的密切关注下,张和平沒有一上一上的抖绳,而是左手拿着鱼竿尾部,右手握在前面,右手食指时不时的点一下鱼竿,不知是何意。
很快,张和平提了一個空钩上来。
只见他很快裹上一小坨鱼饵,将鱼钩抛到了刚才那個位置。
“爆炸钩的浮漂沉了!”阎埠贵激动站起来,想要去拿缠线盘收钩。
“别!”张和平看了一眼浮漂晃动的力度,劝阻道:“只是一條小鱼,先别急,不然就浪费那坨饵料了。”
阎埠贵不解,拿起缠线盘過来,双眼盯着爆炸钩的浮漂下沉位置,问道:“你怎么看出来是小鱼的?”
“這裡难道能钓到十斤以上的大鱼?”
阎埠贵愣了一下,敢情這小子是以十斤为标准分大小的。
就在张和平再次提竿,钓上来1條三指宽的小黑鱼后,阎埠贵忍不住收爆炸钩的鱼线了。
然后,就见爆炸钩上钩了3條小鱼回来,最大的1條,堪堪一斤。
张和平见其中有1條半斤大的小鲫鱼,還是比较满意的,此次钓鱼任务目标基本达成。
阎埠贵看着爆炸钩弹簧上,還剩一小半饵料,有些懊恼道:“收线收早了!饵料都沒散出去完。”
“沒事,剩下的饵料還能裹一坨,用完就回去,我還要去熬鲫鱼汤。”张和平无所谓地說道,手上钓竿又甩了出去,還是落在之前钓上鱼的那個位置。
约莫二十分钟后,听了劝的阎埠贵再次收线,這次拉上来了6條小鱼,虽然最大的一條才一斤多点,却也让阎埠贵很高兴了,他感觉自己的爆炸钩钓鱼技能又提升了。
回去后,张和平只拿了桶裡的3條鲫鱼,其他9條小杂鱼给了阎埠贵,因为菜窖裡的那坛饵料,都是阎埠贵出的材料和力气,张和平只是技术指导,得让阎老抠尝些甜头,下次才好让他心甘情愿的帮忙。
在张家门口看热闹的人都走了,母亲马秀珍不知何时回来的,正陪着老张坐在窗边說着什么。
张和平回来后,就开始指挥人了,让二姐带奶奶去轧钢厂食堂打米饭和菜,顺便熟悉路,也跟轧钢厂保卫科报個信;让大姐烧火准备做饭,两個小丫头就不用安排了,正跟阎解娣玩呢。
一声大喊,张和平叫来对门的阎解放,让他下菜窖拿了一根他家的白萝卜,回他家整了一点菜油過来,把阎老抠心疼得,直接拿了他家最大的黄瓷菜盆過来。
就在张和平在水槽边处理小鲫鱼的时候,母亲马秀珍把穿好了棉衣外套的父亲张兵背了出来,看儿子刮鱼鳞,看大闺女捣鼓他们家的新炉灶,看另外两间空旷的耳房。
当张家的鱼肉萝卜粥香味飘出去后,张和平已经给自家舀了八碗粥回家,阎解放也端了一大盆浓稠的粥回去。
至于闻着香味跑来的一群小家伙,张和平估算了一下人数,向锅裡加了一大盆自来水,搅拌成了稀粥。
外人不能理解张和平为何要這么做,有的觉得他在浪费家裡粮食,有的觉得他傻,但小孩子的情感是纯粹的。
张和平拉拢不了院裡的大人,那就用他大成级的厨艺,拉拢嘴馋的小屁孩,左右不過是损耗贰两食堂饭票和一些水而已,這丁点投资還是损耗得起的。
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這些小屁孩回去跟家裡大人說张家的稀饭好吃,那些大人以后见了张家人,表面上是不是也会客气一些?
這不,正反饋来了。
“和平哥,我們家也锁门了!”
“和平哥,我們已经把棒梗是小偷的事說了出去。”
“和平哥,你为什么要给棒梗的妹妹舀稀饭,你想让她给你当媳妇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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