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7章 钱老抵达深城
“這是今晚发生在深城和平医院裡的视频!”钱老拿着一支钢笔,指着电脑显示器上暂停的玻璃杯影象,平静說道:“大家发表一下各自的看法。”
“看着像是那么回事,不過……”一位穿灰色中山装的老者笑呵呵說道:“给那些茶叶加点铁粉,在杯盖裡加一個简易磁场,也能实现玻璃杯中的液体旋转效果。”
“我們這些年找了那么多会气功、特异功能的人,结果全是骗子!”一個年轻人不忿的說道:“這個世界上真有气功和特异功能嗎?”
這话一出,又有两個年轻人出声附和。
钱老见其他老专家不开口說话,便点开了播放,继续播视频。
视频中玻璃杯盖被揭开,杯中水换成了透明开水后,那只修长的手依旧只伸出一根食指点在玻璃杯口边缘,又让杯中水旋转了起来。
视频放到這裡,又被钱老暂停了。
钱老不說话,会议室裡的其他人也沉默不语,定定的看着电脑显示器上的手和水杯影像。
過了一会,钱老见沒人发表意见,這才點擊播放,并起身說道:“我明早要去一趟深城,你们继续核实各地的奇人异事。另外,這個视频還需要保密,看完了别对外說。”
钱老离开后,视频中的影像一下子切换了镜头,一個戴白口罩、穿白大褂的老医生躺在了桌上,那只修长的手再次出现,一指点在老医生的耳后,接着就听到那個老医生惊呼,“感觉到了!”
如果沒有之前的杯中水旋转影像,在座的所有人都会认为這個老医生是個托。
但从那杯透明的白开水,在透明玻璃杯中旋转起来后,众人心中都有了一個疑惑,难道真有气功?
還是說,這是一個更具有迷惑性的魔术!
后海北岸,张家。
张盼娣刚接到庄琳打来的电话,对方先是說了一下张和平对她爷爷的治疗,然后对张盼娣表示了感谢,最后提到对外经贸部那边的协调函申請已被驳回。
马秀珍见二女儿放下电话,便继续对她八卦今天听到的事,“那個傻柱還真是傻,竟然把他那间正房,還有他妹的耳房,以及聋老太那间后院房子,都過户给了棒梗!”
马秀珍最近几個月一直在关注附近的房屋交易,所以傻柱的房子一過户,她就得到了消息。
“你不是說棒梗答应给傻柱养老嗎?”张盼娣点开還未对外出售的智能手机,一边查看世界互联網论坛上的新闻,一边回应着母亲。
她刚刚在门外,其实已经从大表姐马丽莉那裡听說了此事,只是她白天忙工作,晚上难得陪一下母亲,便装作第一回听此事。
“不然我怎么会說他傻呢!”马秀珍来了兴致,還看了一眼大女儿张招娣,见她坐在旁边看电视,才继续說道:
“你回想一下,我們当初住在95号院的时候,聋老太指望易中海、傻柱养老,是不是聋老太到死了,傻柱才得到聋老太的那间房?”
“如果聋老太一早把房子给了易中海或傻柱,他们還会对聋老太那么好嗎?”
“不对吧!”张盼娣头也沒抬的反驳道:“和平当初跟我們分析過,易中海指望贾东旭、傻柱给他养老,所以易中海才会对聋老太表现那么亲近,想要借此迷惑贾东旭、傻柱,让他们尊老,进而给易中海养老!”
一旁的张招娣插话道:“易中海只是嘴上对聋老太好,实际对聋老太好的,是一大妈。要不然,聋老太死后,她那间房为什么不给易中海?”
“要我說啊!”张盼娣嘴角勾起,“聋老太不把房子给易中海,是因为易中海不检点,气死了一大妈,害得聋老太后来沒在易中海那裡讨到好处。”
马秀珍急忙点头,“我觉得也是,听南锣鼓巷那边的人說,聋老太死的时候,都瘦成了皮包骨。”
“易中海不管聋老太,傻柱的工资又被秦淮茹收了去,呵……”张盼娣冷笑道:“搞不好,聋老太是被饿死的也說不一定!”
“应该不至于!”张招娣說道:“傻柱在外面帮人做席的时候,多少可以赚点外快,還能拿些主家的吃食回去,不至于让聋老太饿死。”
“不好說!”马秀珍接话道:“聋老太死之前那段時間,可沒什么人敢摆席請客,你们想想是不是?”
三個女人在這裡聊得火热时,张兵還在外面鞋店裡教徒弟。
常胜、张勇两個连襟则跟周成文、周成武两兄弟蹲在海子边上抽烟,聊着近来的国家大事。
沒人注意的公厕旁,阎埠贵和三個儿子站在阴影裡,低声說着等会见到张家人,要如何应对云云。
因为张和平不在首都的缘故,老张跟张家口老家那边的亲戚,联系得越来越密切了。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自打张家富裕起来后,老张就时常接济老家的亲戚。
马秀珍因为儿子张和平不在,也沒多說老张什么,因为张和平给他们老两口的镁元,都是马秀珍管着。
而老张接济老家亲戚的钱,都是老张开鞋店赚的。
那几千块钱,在现在的马秀珍眼裡,真心不算多,如果這都要管的话,她跟张兵一天不知要吵多少架。
正是因为张和平不在的时候,张家亲戚有来后海北岸张家這边。
于是乎,张翠山、张新进入和平航天公司,领上了1000块高工资的消息,就从张家传了出来。
然后又被喜歡嘚瑟的周家老二周成武,传到了南锣鼓巷95号院裡,令阎家父子心动不已。
只是,当阎家父子四人提着一網兜6個苹果,刚走出厕所阴影,身后就传来车喇叭响。
接着,三辆黑色轿车驶過,停在了张家门口。
然后,在阎家父子惊愕的注视下,三辆轿车下来12個人,每個人的双手都提了大袋大袋的礼物,径直走进了张家大门。
阎家父子四人看着前方快步跑回家的常胜、张勇,一時間不知道该說什么了!
他们今天带来送礼的6個苹果,是阎埠贵精心计算過的。
今天周一,张家孩子都去学校了,只有张兵、马秀珍、张招娣、张盼娣、常胜、张勇6人在家,所以送6個苹果刚好!
在阎埠贵想来,少送一個,会分配不均;多送1個是浪费,只会便宜了隔壁周家人!
可是,刚刚那群人太不讲武德了,哪有送礼那样大手大脚送的!
深城和平学院,1号别墅张家。
张和平接到首都家裡打来的电话,二姐张盼娣說庄大爷的儿女提着大包小包礼物過来,问這事怎么处理。
其实,张盼娣的言外之意是,张和平能治好庄大爷,他们家就可以安心收下礼物;如果不能,這么多烟酒、名贵药材,是铁定不能收的。
“問題不大!”张和平笑呵呵的对二姐說道:“庄大爷今晚已经能自己吞咽食物了。”
“過两天,我再给他清理一下颅内血栓,就能让他正常說话、走路了。”
“唯一不好的是,庄大爷這個病耽搁了两個月,会有些后遗症。”
电话那头的张盼娣听到庄大爷能自己吞咽食物后,心中便放心了不少;再听到庄大爷還能恢复說话、走路,便对庄家儿女今晚来送礼的事,有谱了!
如果庄大爷在深城那边沒有這么明显的治疗效果,想必庄家人今晚就不会過来。
因为他们送礼送得太晚了,额有“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之嫌。
好在张家与庄家的维系,全在庄大爷、杨奶奶两人,与庄家儿孙并沒有什么交往,唯一例外只有庄琳。
但那是张盼娣与庄琳的关系,与张和平、张招娣无关。
张和平這边挂断电话,就沒有再去关注首都那边的事。
他在二楼书房的电脑上,看了一会乱七八糟的網络消息,最后又看了一眼他发的那個置顶帖下面的评论,就招呼两個老婆上楼睡觉去了。
他抛出的12种可控核聚变解决方案,還有待各国花资金驗證!
近两天跑来找他谈可控核聚变的外国人,大多数是抱着宁选错不放過的想法,想要提前入局张和平的可控核聚变研究。
只是,张和平投资的钍基熔盐堆核电站都沒建完,怎会浪费精力去搞可控核聚变。
那玩意搞出来,也就电力多一点,但所消耗的精力、時間,却是成几何倍递增的。
据张和平估计,以现在的制造水平,他至少要花3年升级内地工厂的相关制造工艺水平,然后再花3年指导生产设备和零部件,最后是可控核聚变电站的建设……
所以,后面两天,张和平依旧在和平大健康医疗研究院,接见各国的特工、专家,向他们展示克隆猴,以及拒绝与他们合作可控核聚变研究。
說好听点是拒绝,說难听点是不屑,张和平怎么可能看得上外国佬那点可怜的研发资金!
3月15号晚上,张和平从港岛回来后,再次来到深城和平医院,准备为庄大爷进行二期气功治疗。
“张顾问,好久不见!”钱老带着两個年轻男子,混在一群白大褂裡面。
张和平朝钱老伸出右手,与对方的右手握住后,笑道:“钱老是为气功一事来的?”
钱老见张和平這么直接,也不转弯抹角了,点头道:“我来確認一下,张顾问是不是在帮我們放烟雾弹。”
张和平沒做解释,而是转身走进了病房,问起病人今天的进食、排泄情况。
接着就见张和平把了一下庄大爷的脉搏,然后又见他的双手按在了庄大爷的脑袋上。
這一次,病房裡的几個医生都能够明显看出,张和平的按压力度比上次大了一些。
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在那嗯嗯唵唵痛呼的庄大爷。
“痛痛痛!”
“轻点……哎哟!”
“痛死我了!”
约莫過了一個半小时,众人听到庄大爷說出了清晰的话语。
只是,看庄大爷那副痛不欲生的表情,旁人有些不着边际的怀疑,庄大爷是不是痛得实在受不了了,才被逼得恢复语言功能的。
随着庄大爷的话语出口,张和平這才把双手从庄大爷脑袋上离开,然后按向了他的脖颈、脊椎、双腿。
“血管太脆,今天沒办法继续了!”张和平收回手,朝病人家属說道:“杨奶奶,你们這几天跟庄大爷多說說话,用轮椅推着他出去看看,别让他一個人闷着,避免老年痴呆。”
杨奶奶急忙点头应是,并把张和平一行人送出了病房。
张和平依旧去了旁边的医生办公室,准备回答一些医生的問題。
“张老师!”深城和平医院的脑科主任,沒等张和平坐下,就急切說道:“你這种气功打散血栓的治疗法,我們哪怕也会气功,也還是无法学习吧!”
“毕竟,你是靠气功探入病人颅内进行治疗,我們根本就看不见,也感受不到其中的要点。”
张和平坐下后,先让一個年轻医生架起了投影仪,然后回答道:“這就是气功几乎失传的原因,大多数人看不见、感受不到,就不愿相信有這种东西了。”
“不過,這不是你们该关注的重点,咱们先来看病人的颅脑CT,我逐层给你们对比讲解一下病人前后拍的CT,看看上次治疗后的细微变化。”
张和平拿着一小截激光笔,指着投影幕布上的脑组织影像,开始给在场医生讲解时,跟进来的钱老,只是默默地坐在一旁,听着张和平与一众医生的互问互答。
“问這话的人,還在用過往的认知,看待脑部组织结构。”张和平放下激光笔,朝刚才說话的中年男医生招手,“你過来,我给你的脑袋开开窍,让你知道气冲脑门时,那些气是从哪裡进入你脑子的!”
那個被叫到的中年男医生急忙上前,在其他医生帮助下,直接躺在了两张办公桌拼凑的板床上。
张和平的右手食指点在中年男医生的眉心,不消半刻就让這個中年男医生脸色涨红起来。
等這個中年男医生起身坐在办公桌上后,其他人還发现,中年男医生双眼充血,活脱脱一副怒气冲天的样子。
有女医生急忙掏出镜子,递给了還坐在办公桌上思考人生的中年男。
“之前在讲针灸、推拿的时候,我就给你们說過,人体经络是存在的,结果有几人把這事当真了?”张和平坐回座位,拿起激光笔,继续讲解庄大爷脑组织裡的细微变化。
時間悄悄来到晚上11点,哪怕一众医生還有很多問題,张和平也不讲了,打发众人赶紧回去休息。
大部分人散去后,张和平才看向旁边满脸笑意的老者,說道:“钱老,你们住哪裡?需不需要我安排车送你们過去?”
“我們今晚住華老那裡,陈秘书已经将我們的行李带了過去。”钱老笑呵呵說道:“张顾问能不能给我的脑袋也开开窍,让我感受一下何为气!”
“不急,我先带你们去華老的别墅。”张和平伸出左手,向门口一引,“等你老躺床上后,我再让你好好感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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