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 63 章

作者:魚樂我知
聽到盛卿的保證,魏凜這裏才放下心來。

  兩個人用過膳後,白津也帶着一個揹着藥箱的老大夫走了進來。

  那老大夫給魏凜把過脈後,得出的結果與盛卿看的一樣,魏凜變成這樣多半都是與他腦袋上的那道傷口有關。

  待魏凜頭部的血塊消了,可能症狀就會自己好轉,聽了那老大夫的話後,盛卿這才安心。

  不是永久性就好,不然小暴君一直這樣也不是個辦法,如今天下局勢正焦灼着,魏國皇帝失憶變傻的消息絕對不能穿出去!

  待那老大夫開好方子,盛卿就讓白津給了那老大夫些銀子送走了。

  “殿下,屬下方纔去請大夫時,在街上看到了不少井陽寨的暗線,看他們的樣子,似乎在找什麼人。”

  對於井陽寨的動向,白津按照盛卿的命令一直留意着,一有什麼動靜,他都會及時報告給盛卿。

  而聽到白津這話的盛卿卻一點都不意外,井陽寨那頭找的人絕對是魏凜無疑了,只是盛卿倒是沒有想到他們那邊的動作會那麼快,居然都已經找到這白水鎮來了。

  “你可知道魏國那邊有什麼動靜?”盛卿知道,此次魏凜出兵一路南下帶了幽雲騎來,既然幽雲騎都跟來了,魏凜丟了,他們不可能沒有動作。

  聽到盛卿這麼問,白津驚訝地看了盛卿一眼,殿下是怎麼知道魏國那邊也有動作的,他這次出門確實看到不少魏國人,而且瞧他們的模樣應該也是在找什麼人。

  白津立即道:“是的,殿下,我在鎮中確實見到不少魏國人。”

  聽到有魏國人在找人,盛卿沒有着急去聯繫,事關魏凜的安危,他必須確定那些魏國人真實的身份他才能放心,不然誰知道這是不是井陽寨他們引蛇出洞的陰謀。

  況且,小暴君如今這樣,就算回去了應該也發揮不了什麼作用,盛卿現在只希望魏凜趕緊恢復正常。

  “白津,你叫幾個人過來,近些日子讓他們多留意一些鎮中魏國人的動向,有什麼變況立即告訴我。”

  “是!”白津應道。

  “還有,殿下,周將軍那邊咱們該怎麼辦?”

  說起周將軍,白津的語氣中還帶着些許不滿,此次他們殿下被派過來做議和之事的見證,這裏的守將將軍本來應該出來恭敬相迎,可是他們都來這麼些天了,這個周信居然一點沒有來見他們殿下的意思,這讓白津不免有些氣憤。

  可盛卿卻對此一點也不在意,這周信是是二皇子蕭昭的三舅父,他與蕭昭結怨以深,如今他過來,周信能給他好臉色就怪了。

  他來白水鎮少說也有九日了,可週信卻依舊沒跟他聯繫商量接下來與井陽寨議和之事。

  “不急,咱們在這裏等着就好。”盛卿緩緩開口道。

  周信再怎麼對他有所不滿也不敢違抗聖旨,周信這麼做無非就是想給他個下馬威,想讓他親自去找他周大將軍服軟,給他那個好外甥爭一口氣。

  但盛卿偏不如周信的願,既然周信不來,他就跟周信在這裏耗着,反正他此次來這裏主要目的可不是參與南越和井陽寨的議和,反而他倒是希望兩方鬧得越僵越好。

  周信不配和那是周信的問題,到時候南越國君怪罪起來,罰得自然不會是他這個便宜兒子,那剩下的,首當其衝的是誰,結果不言而喻。

  周信還不至於鬧到和皇帝作對的地步,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周信怕了,自己過來就好了。

  盛卿看了一眼旁邊一臉茫然的魏凜,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對面前的白津說道:“在他恢復之前,務必要看緊他,不準任何人接近他。”

  見盛卿認真的聲色,白津點頭,憑藉着他多年的偵查經驗,聯繫最近的種種,他好像能隱隱約約猜到殿下這位夫君的身份,只是那種結果實在有些令人不敢相信。

  不過這些不重要,他只要聽從殿下的吩咐就好,他的性命都是殿下救的,他這一生只忠於殿下,整個南越也就只有他們殿下把死士當人看。

  想到這裏,白津看向盛卿的目光充滿的炙熱,得主如此,他之幸也。

  兩日之後,如盛卿想得那樣,周信果然坐不住了,派了府中人來找他。

  不過盛卿直接讓白津將人拒之門外,他是周信想見就見,不想見就不見的?

  反正周信是蕭昭那邊的人,本來與他就不在一條道上,他也不怕得罪周信。

  盛卿讓白津以他身體不適爲由回絕了周府派來的人。

  而這邊,“身體不適”的盛卿正教訓着堅決不洗澡換衣服的魏凜。

  這兩天,因爲魏凜的到來,他讓白津又調了幾個護衛國來,把他這個小醫館看得嚴嚴實實的。

  見魏凜還穿着那身破布甲,頭髮還亂糟糟的,盛卿就讓人幫魏凜沐浴更衣。

  豈料,魏凜居然說什麼都不肯洗澡,無奈之下,兩個護衛只好將盛卿請了過來。

  見盛卿過來,方纔還生龍活虎,拒絕洗澡的魏凜,立即就變得蔫巴巴的。

  “怎麼回事?爲什麼不洗澡?”盛卿蹙眉,表情嚴肅道。

  盛卿覺得自己這兩天簡直就像是在帶小孩,而且偏偏這小孩誰的話都不聽,只聽他一個人的。

  “卿卿,我不想讓別人幫忙洗澡。”魏凜知道卿卿說過不喜歡他有事情瞞着卿卿,所以他如實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的身體只能讓卿卿一個人看!

  男德深深地刻在了魏凜的基因裏,就算是失憶了,也不敢把這個丟掉。

  而聽到魏凜的解釋,盛卿忍不住笑了笑,“就爲這個?”

  他讓人幫魏凜洗還不是因爲小暴君現在傻了吧唧的,怕他自己洗出點什麼事。

  “那就你自己洗吧,我在旁邊看着你。”既然魏凜不願意讓人幫忙,那他就只能自己洗了,不過爲了魏凜的安危着想,盛卿還是覺得在看着點。

  聽到盛卿這麼說,魏凜才答應了去洗澡,屋子內的木桶裏要已經準備好了熱水,盛卿給魏凜拿了一條手巾讓魏凜自己進去洗澡。

  “會自己洗澡吧?”顯然,盛卿對魏凜這樣還是有些不放心。

  但是魏凜卻點了點頭。

  見魏凜點頭,盛卿讓魏凜進去洗澡,而自己則是坐在屋內的一張藤椅上看着魏凜。

  雖然魏凜嘴上說會,但瞧着魏凜拿着手巾不知道該往哪裏放的模樣,盛卿嘆了一口氣,起身走到木桶前。

  魏凜生得高,一雙長腿放在這木桶裏竟然完全無法伸展動彈。

  盛卿拿過魏凜手中的手巾,慢慢地幫魏凜蹭着身子,但他沒蹭一下都忍不住頓一下,魏凜的身上填了不少傷痕,看那顏色,盛卿就知道大部分都是南下這一個多月受的。

  魏凜爲何親自南下,盛卿又怎麼會猜不到原由,無非是魏凜覺得他葬身火海,自己沒有辦法面對,只能靠不停的征戰來麻痹自己。

  甚至通過魏凜不斷用烈性藥吊着身體,盛卿覺得魏凜可能有求死的心。

  盛卿用毛巾在那剛剛結了痂的傷口上輕柔的蹭了蹭,嘴巴張了張,一時間竟然不知說什麼好。

  他實在沒有想過會因爲一個印記被人強行綁到別國,更加沒有想到的是,他的血液好巧不巧地就能與南越國君的在水裏相融,盛卿自然知道滴血認親這種做法完全沒有依據,根本就不能證明什麼,但奈何南越國君一口咬定他就是他那個丟了的兒子。

  看着身上傷痕累累的魏凜,盛卿只能小心地幫他擦拭,盛卿是先幫魏凜擦的背部,等魏凜轉過身來,盛卿正打算幫魏凜擦擦前面,他一低頭,正好注意到了魏凜心口的位置有一道極深極長的疤痕。

  那疤痕已經舊了,一看與身上其他的買些疤就不是同一個時期的。

  盛卿定定地看着那道疤痕,放下了手巾,伸出手去觸摸那道傷痕,熟悉的觸感通過手指傳來,讓盛卿彷彿又回到了那個讓他不想回憶的夜晚。魏凜轉過身來,盛卿正打算幫魏凜擦擦前面,他一低頭,正好注意到了魏凜心口的位置有一道極深極長的疤痕。

  那疤痕已經舊了,一看與身上其他的買些疤就不是同一個時期的。

  盛卿定定地看着那道疤痕,放下了手巾,伸出手去觸摸那道傷痕,熟悉的觸感通過手指傳來,讓盛卿彷彿又回到了那個讓他不想回憶的夜晚。魏凜轉過身來,盛卿正打算幫魏凜擦擦前面,他一低頭,正好注意到了魏凜心口的位置有一道極深極長的疤痕。

  那疤痕已經舊了,一看與身上其他的買些疤就不是同一個時期的。

  盛卿定定地看着那道疤痕,放下了手巾,伸出手去觸摸那道傷痕,熟悉的觸感通過手指傳來,讓盛卿彷彿又回到了那個讓他不想回憶的夜晚。魏凜轉過身來,盛卿正打算幫魏凜擦擦前面,他一低頭,正好注意到了魏凜心口的位置有一道極深極長的疤痕。

  那疤痕已經舊了,一看與身上其他的買些疤就不是同一個時期的。

  盛卿定定地看着那道疤痕,放下了手巾,伸出手去觸摸那道傷痕,熟悉的觸感通過手指傳來,讓盛卿彷彿又回到了那個讓他不想回憶的夜晚。魏凜轉過身來,盛卿正打算幫魏凜擦擦前面,他一低頭,正好注意到了魏凜心口的位置有一道極深極長的疤痕。

  那疤痕已經舊了,一看與身上其他的買些疤就不是同一個時期的。

  盛卿定定地看着那道疤痕,放下了手巾,伸出手去觸摸那道傷痕,熟悉的觸感通過手指傳來,讓盛卿彷彿又回到了那個讓他不想回憶的夜晚。魏凜轉過身來,盛卿正打算幫魏凜擦擦前面,他一低頭,正好注意到了魏凜心口的位置有一道極深極長的疤痕。

  那疤痕已經舊了,一看與身上其他的買些疤就不是同一個時期的。

  盛卿定定地看着那道疤痕,放下了手巾,伸出手去觸摸那道傷痕,熟悉的觸感通過手指傳來,讓盛卿彷彿又回到了那個讓他不想回憶的夜晚。魏凜轉過身來,盛卿正打算幫魏凜擦擦前面,他一低頭,正好注意到了魏凜心口的位置有一道極深極長的疤痕。

  那疤痕已經舊了,一看與身上其他的買些疤就不是同一個時期的。

  盛卿定定地看着那道疤痕,放下了手巾,伸出手去觸摸那道傷痕,熟悉的觸感通過手指傳來,讓盛卿彷彿又回到了那個讓他不想回憶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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