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种田 第30节 作者:未知 的确有点突然,作者也有点措手不及,所以现在作者在疯狂码字ing…… 咳咳,說正经事,上架须知,小可爱们看一下~ 首订首订首订,非常重要,事关這本书的命运,所以希望小可爱们明天一定要支持一下付费订阅,拜谢拜谢~ 上架当天会三更,上架后作者每天会双更,不定时加更,更新時間目前還不确定,還处于写完就发的状态,等更的小可爱可以到晚上查看或者設置更新提醒比较合适。 上架后月票变得尤其重要,所以有月票的小可爱一定要多多支持一下,月票多了,作者会加更的哈~ 另外,作者码字不易,头发大把大把掉,腰围一圈一圈粗,所以希望小可爱们可以支持正版閱讀哦。 总之,上架后,作者会多多努力码字,希望读者小可爱们多多捧场支持,么么哒~ 第47章 想娶师娘(求首订) 郑明远說的十分豪迈,「掌柜的就等着尝菜,回头酒楼开起来数银子便好!」 有自信! 這做大厨的,厨艺是一方面,自信也十分重要。 坚信自己的手艺,做起菜时,动作才能更加行云流水,对调味料還有火候的把握也更为精准。 苏玉锦抿嘴直笑。 又說了会儿话,苏玉锦忙着去挑选一些挂在雅间和一楼大堂的壁画等装饰物,便先告辞。 郑明远喊了曾大勇去送,顺便让曾大勇去买上半筐豆腐回来,预备着下午试着做菜。 曾大勇很快回来,将那小半筐的豆腐拿笼布盖好放在灶房裡头,防止那些野猫来偷吃,特地寻了個盖子盖好。 见郑明远在那分辨各种调味料,迟疑片刻后凑了過去,「师父,你当真要去给苏姑娘的酒楼裡做大厨?」 「字据都签了,這還能有假不成?」郑明远将自己待会儿要用的调料挑选出来,准备研磨成粉,见曾大勇满脸踌躇,瞥了他一眼,「怎么,你不情愿在苏姑娘手底下做事?」 「不不不,苏姑娘厨艺不俗,又是個会做生意的,這些时日我也打听過,对自己人和伙计都好的很,是個不错的东家。」 「只是……」 曾大勇略顿了顿,「师父是不是忘了先前的事?师父可是不能去开酒楼的。」 如若不然,当初到了這青河县时,也不会做起卖十三香的行当。 「沒忘啊。」郑明远摆手,「所以我沒开酒楼啊,我又不是东家,我就是给人当厨子而已,先前可沒說過,不让我给人当厨子啊。」 曾大勇,「……」 「好像,是這么回事?」曾大勇挠了挠头,但又不太安心,「可他们若是找上门来胡搅蛮缠怎么办?」 那些人,可不算什么良善的人。 「他们若是要来便来,倘若当真是连活路都不给的话,那我也不怕彻底跟他们撕破了脸,到时候把底子都揭一揭,他们也别想着過安稳日子!」 郑明远声音略放缓了一些,「你也不必担心,他们现如今满袋子都是银子,也不愿意惹我這個刺猬,也怕自己一身伤,到时候得不偿失。」 「還是仔细想一想這些菜式如何来做,到时候如何帮着掌柜的好好理一理后厨的事情吧,我瞧着咱们掌柜的不错,跟着做活应该不赖。」 「等多赚一些银钱了,我也给你置办個宅院,回头给你好好說一门亲事……」 曾大勇,「……」 怎么說着說着說到自個儿头上来了? 曾大勇斜了斜眼睛,「师父当真是想着给我寻一门亲事,不是师父想娶师娘了?」 郑明远這脸忽的红了半個,手中的桂皮往曾大勇脑门上扔,「小兔崽子,哪只眼睛瞧见我有這個心思了?」 就看您老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說沒這個意思,鬼都不信那!—— 铺子装修,几乎一天一個样儿,不過几日的功夫,已是有了一個酒楼的模样。 木工的基础活已经结束,接下来是需要刷桐油,保持木头干燥无虫蛀且有光泽。 艾草等人這几日除了忙着苏记的生意,闲暇的時間大都帮着缝制一些细软,譬如酒楼需要的幔帐,遮大太阳光的窗帘等类的。 苏玉锦则是发愁酒楼的名字。 青河县不止一個酒楼,生意好且具备规模,且知名度比较高的有三個,福运酒楼,君又来,以及明玉轩。 名字需朗朗上口且具备一定寓意…… 苏玉锦想的脑壳有些痛,在院中晒太阳时随手拿了本书来瞧。 冬日的艳阳天儿,沒有一丝风,太阳這般烤着,倒有几分春日的暖意融融之感,只晒的苏玉锦有些打瞌睡。 但眼瞧着眯了眼睛,昏昏沉沉地要睡過去,便听到墙外面一串细碎的脚步声。 苏玉锦警惕地睁了睁眼睛,听那脚步声远去了,這才重新闭了眼睛,往下缩了缩脖子,把自己的半张脸都埋进毯子裡面。 墙外再次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而且来来回回的。 苏玉锦顿时沒了困意,招呼在那洗衣裳的艾草,「外头什么动静?」 「婢子去瞧一瞧。」艾草放下手中的活,出去了好一会儿,待回来时笑道,「好像是县城西边的庄子上想着寻几個能干的浆洗妇人,打听打听看附近谁洗涮活做的干净。」 「刚外头那动静,似乎是桂婶子领着那些人去寻廖婶子呢,說是廖婶子近日在寻浆洗的活计,活做的也好,家裡头内外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呢。」 廖氏很爱干净啊。 苏玉锦眯了眯眼睛。 這边,桂氏正领着人进了廖氏家裡头,跟那几個人中为首管家模样的人介绍起来,「廖妹子做事放心的很,浆洗的活她绝对能做好。」 「你瞧瞧這院子裡头,這门板,這墙头,窗框上都擦的一丁点尘土都沒有呢,這种活都能干成這样,你想想浆洗那点小活還能干不好?」 为首的那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见连大门的门鼻子上都洗刷的干净,门环擦得亮晶晶的,忍不住点头,「的确不错。」 「也不是我在這裡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就像廖妹子這样的,你在外头是找都找不到的呢。」桂氏满脸都是笑意。 「那成,就用這位廖婶子吧。」那人点头,「去我們那做浆洗的活儿,每日晨起去,晚上回来,来回有车送,一個月的工钱是五百文钱,一個月可以歇息两日。」 「我們老爷夫人都是敞亮人,做事也不喜歡磨磨唧唧,也不喜三天两头的换人,所以想着直接付上四個月的工钱,算是把人给预定下来,也沒那么多麻烦事。」 說话间,那人拿了银子出来,「這四個月的工钱是二两银子,我這儿到是沒什么零碎的钱,你這儿给找一下?」 「我去拿秤星子和碎银子来。」廖氏见对方出手也颇为大方,脸上挂了笑,进屋去拿了秤星子来称那人给的银子。 「一共是四两五钱银子,我這几块碎银子刚好是二两五钱,找给您。」廖氏将手中的碎银子递了過去。 求订阅啊,嘤嘤嘤 第48章 吃罚酒(二更求月票) 廖氏递過来的银子,白花花,亮晶晶的,跟她因为长年劳作的手,形成了鲜明反差。 为首那人见状,先是眯了眯眼睛,接着笑道,「你這银子,到是干净的很,不像平日裡那些黑黢黢的。」 「廖妹子爱干净,实在看不了這些,莫說银子了,就是一文一文的铜钱,也能给你洗的锃光瓦亮的。」桂氏在一旁夸赞道。 廖氏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就是看不得东西脏,也习惯了。」 「原来如此。」那人抿了抿唇,「這院落位置不错,地方也算宽敞,廖婶子一個人住?」 「方才不是說了嘛,這裡原是廖妹子和他儿子任秀才一起住的,任秀才读书刻苦,又有天分,考入了县学,今年過了科试,明年便要考举人了。」 桂氏道,「原本任秀才是個孝顺的,每月的廪膳银子加上自己抄书的钱,都能给上廖妹子不少钱,原也不用廖妹子去做活,只是廖妹子惦记這建柏往后科考用银子的地方多,便想着多少赚上一些,也算是自己对孩子的一些心意。」 「這样……」那人点头,「怪不得廖婶子会有那么多银子,原是有一個懂事孝顺的孩子,不過,当真是可惜了。」 這话說的有些莫名其妙,桂氏有些发怔。 廖氏也愣了一下。 「廖婶子认识张槐花吧。」那人眯着眼睛发问。 廖氏顿了一顿,张口回答,「认识,住隔壁巷子,原是卖烧饼的,后来因为年轻不懂事,犯了错……」 「那廖婶子可识得沈仓和孟大海二人?」那人打断了廖氏的话。 「不,不认识。」廖氏矢口否认。 语气有些急切,连脸上都有了几分惊慌。 「当真不识得?」那人从腰间摸了牌子出来,「实不相瞒,我并非是什么城西庄子上的管事,而是這县衙的捕头,奉县丞叶大人的吩咐前来查案,现如今查到你的头上,你最好還是乖乖說了实话为好。」 「民妇当真不识得沈仓和孟大海两個人。」 廖氏脸色白得如纸一般,「民妇素日安分守己,深居简出,又是自己一人独居,平日不過是出去买买菜蔬饭食,跟街坊四邻偶尔說說话,怎会认识那种地痞无赖……」 「我可不曾提及這二人是做什么的,你又如何得知他们二人是地痞,既是不识得,又怎知他们平日行事无赖?」 捕头质问的话一出口,廖氏一双腿已是抖得有些站立不住,瘫坐在了地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到了衙门,再想說实话,便沒這么轻巧了!」捕头挥了挥手,「带走!」 他身后几個便衣衙差忙走上前,将此时吓得已是呆如木鸡的廖氏拖起来往衙门走。 捕头在后面大步跟上。 留下桂氏呆愣在了原地,半晌才回過神来,跌跌撞撞地往自己家裡头走。 廖氏被衙门带走之事,在半日之内,传遍了整個巷子。 「廖婶子好端端的怎么被衙门带走了?」 「我听桂婶子說,衙差去的时候问廖婶子认识不认识张槐花還有沈仓和孟大海呢。」 「這张槐花给苏记下過巴豆水,沈仓和孟大海是不是就是先前想掳劫苏姑娘结果错掳了青葵,又被青葵揍成猪头那两個人?」 「就是那俩杀千刀的!」 「那要是這样的话,我听說這仨可都說是别人给了银子指使他们做的,莫不是指使他们的人就是廖婶子?」 「不会吧,廖婶子平日裡看着和和气气的,怎么要对苏姑娘下這样的狠手?」 「就是啊,沒听說廖婶子和苏姑娘平日裡有什么過节啊,這俩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也有冤雠?」 「事事难料,兴许有什么是咱们不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