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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种田 第5节

作者:未知
「谢二爷。」苏玉锦再次福了一福。 兴安闻言,忍不住侧目,甚至在马车走出去老远之后,回头瞧了又瞧。 自打這马车走出去几步远,那苏玉锦便沒了人影,這会儿只能瞧见巷子口的人来人往。 咋感觉這苏姑娘好像对二爷沒半分留恋似的? 可能是感觉错了吧…… 毕竟是個外室,身家性命,未来前程都是要仰仗二爷的,需得牢牢攀好二爷這棵大树才对,苏姑娘不像是個笨的,应该知道這些。 贺严修在马车内托起了一侧的脸。 刚刚的苏玉锦,跟半年前见时,在性情上略有不同。 似乎端庄大方了许多。 看他的眼神,少了许多贪婪,到多了几分敬重和疏远。 不過话又說回来,时移世易,人也总是会有变化的,更何况,他当初跟那苏玉锦也不過只见了几次面而已,对她的脾气秉性仅限于皮毛。 且這苏玉锦…… 当初要买下這苏玉锦,也是因为他到了這般年岁還是独身一人,外头断袖之癖流言传得难听,他又不肯为了正名而草草娶妻,适逢听闻永安城万花楼有一位容貌過人且多才多艺的清倌儿之事,便特地跑了一趟,大张旗鼓地办下了這件事,堵了悠悠众口,好让祖母少些担忧。 原本打算养上這苏玉锦几年,届时還了卖身契,给些银两补偿,再帮其改名换姓,她便可以如寻常人家的姑娘一般自行婚嫁,過上富足的日子,也算能得上一個好的归宿。 眼下這苏玉锦既是愿意自力更生,对他也多了些许疏远,于她自身而言,也是有所帮助的。 贺严修這般想着,微微点头。 「马车赶的再快一些。」 「是。」兴安应下。 「回京之后交代府中下人,若有从青河送来的信,无需让他人知晓,直接送入望竹轩。」 「是……」 兴安挠了挠后脑勺。 为啥又有了一种二爷十分在乎苏姑娘的错觉?—— 苏玉锦回到院子裡头时,柳妈妈正在「数落」艾草。 「你這张嘴啊,可真是厉害的很,啥话都敢往外說。」 這显然是在說艾草挤兑别人,实则变相训斥了二爷的事儿。 艾草撇了撇嘴,「做丫鬟的,得厉害一些才行,从前郭姨娘還夸我嘴皮子利索,跟刀子一样,用的顺手呢。」 「所以郭姨娘成天被夫人罚,连最后老爷都不愿意见她?」柳妈妈的眼睛几乎翻到了天上去,「那郭姨娘是勾栏院子裡头出来的人,除了一张好容貌,旁的是半分长处沒有,你跟她学心眼,可真是学到正经地儿去了!」 被戳到痛处,艾草這回光撇嘴,话是再說不出来半句。 「小姑奶奶,就算老奴求你了,下回你可得好好管管自己的嘴,别啥话都外嚷,這得亏是二爷性子和善不愿意跟你计较,這要是搁到旁人家,只怕已经拉走出去掌嘴了。」 「要是下回碰到的不是二爷,而是外人,旁人恼了起来,一顿争执的,這不是给姑娘找麻烦?」 「再者說了,今儿個二爷要是面上不跟你计较,背地裡却是计较了這事儿,埋怨姑娘不会好好管教下人,再跟姑娘起了生分,往后不来了可怎么好?」 听到這些话,艾草顿时有些慌,「我……這……」 手足无措,紧咬了下唇,眼圈更是红了個彻底,原本水汪汪的眼睛瞬间就肿成了杏子。 柳妈妈看艾草這個样子,叹了口气,「也知道你是想着姑娘一個人在這儿,怕无缘无故地被人欺负,想着厉害一些,旁人忌惮两分,不過下回也该分個场合,知道個事儿,不能啥啥话都带刺儿。」 「嗯。」艾草重重点头,「我记下了。」 「记住就好,往后可真是不能再這样了。」柳妈妈叮嘱了一番,「姑娘待会儿回来,你也跟姑娘赔個不是去……」 一脚踏进门的苏玉锦,把這些话都听了個清楚。 别說,這柳妈妈做事的确是成熟稳重。 艾草做事有时候急躁了些,可心直口快,也不失真性情,最重要的是对她忠心。 這两個人当真都是不错的。 苏玉锦越发起了一定要将二人卖身契拿到手中的心思。 为防止两個人尴尬,苏玉锦刻意推了一下院子门,让门环重重地磕碰上门鼻子,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姑娘回来了。」 柳妈妈和艾草急忙迎了過来。 艾草更是探了探头,有些不安地询问,「二爷就這么走了?」 连饭都沒留下来吃,该不会真跟柳妈妈說的那样,因为她說话带刺儿的缘故,跟姑娘起了生分? 「刚忙完外头的事儿,二爷還要赶回京复命,实在不能多呆,便先走了。」苏玉锦笑道,「不過二爷临走时,给了一些银两,让我平日花销用。」 「二爷能来一趟,沒怪责我摆摊卖馄饨和炸酱面的事儿,還给了银两,這可算的上是天大的好事儿,咱们今儿個也庆祝庆祝,柳妈妈去福运楼打包几個菜,再烫壶酒回来,咱们晌午好好吃一顿。」 「是,老奴這就去。」柳妈妈接了钱,乐颠颠地出了门。 二爷能来,不怪责姑娘,還给了钱。 這說明啥? 這說明二爷心裡头有她家姑娘! 青河离京城远不怕,二爷来的不勤也不怕,只要這心裡头有,往后她家姑娘的前程就在。 這的确如姑娘說的一样,是天大的喜事呢! 柳妈妈一张脸上的皱纹几乎笑成了金丝菊,走起路来时也是足下生风,到福运楼点菜的时候更是豪迈的紧,直接要上了几样价格昂贵的招牌菜式。 姑娘委屈了這么多天,得吃顿好的! 艾草摆了桌椅和碗盘,预备着待会儿柳妈妈拿了菜回来摆盘,等忙活完了后,到了苏玉锦的跟前,低着头,嗫嚅道,「姑娘,婢子,婢子……」 中秋节快乐呀~ 第7章 掉钱眼裡头 「无妨。」苏玉锦知道她要說什么,只摆了手,「小事而已,二爷并未放在心上,我也不曾放在心上,你就更不必放在心上了。」 艾草闻言,顿时松了口气,「姑娘仁厚,婢子下回再也不敢了。」 「嗯。」苏玉锦点头。 柳妈妈已经說了许多,艾草也已经长了记性,她此时也不必過多唠叨。 管理下人,也得张弛有度为好。 艾草见苏玉锦并未多言她的事儿,這心裡头宽心之余,满都是感激,待柳妈妈拿了菜回来,忙帮着一块收拾摆放。 既是要庆祝,吃饭时,苏玉锦便让艾草和柳妈妈同桌而食。 刚好她也想跟她们二人商量些事儿。 二人先是推辞,见苏玉锦坚持,便也就照做。 桌子上的菜肴是清蒸鹌鹑,糖醋鲤鱼,捞汁扁豆和红烧豆腐,主食是从街上烧饼铺买的牛舌头烧饼,汤是柳妈妈自己烧的一道青菜鸡蛋汤。 福运楼是整個县城裡头最大的酒楼,裡头的菜式和滋味为人所称赞,此时柳妈妈和艾草吃着也是赞不绝口。 苏玉锦小口吃着,在心裡对這些菜式一一做出来了评价。 鹌鹑蒸的火候不对,用的汤汁味道也不够足,糖醋鲤鱼的鱼面粉裹的有些厚重,以至于糖醋汁滋味虽然浓厚,但鱼的表皮已是丧失了应有的焦脆口感,红烧豆腐的豆腐沒有事先過水…… 唯一滋味不错的,是這捞汁扁豆。 扁豆汆烫的火候刚刚好,足够断生且口感极佳,捞汁的各种汁料搭配的滋味也刚刚好。 因为這個,苏玉锦几乎承包了這一盘的扁豆。 见苏玉锦的筷子频频往扁豆盘中伸,柳妈妈和艾草只当苏玉锦是极为喜歡吃這道菜,干脆紧着她来吃,甚至将這盘菜专门调换到了她的跟前。 饭吃的差不多,柳妈妈和艾草互相看了看,一番眼神交流后,柳妈妈开了口,「姑娘,咱们這馄饨摊……」 二爷既是来了,又给了银子,家中花销估摸着也是足够,這馄饨摊大概率是不再摆了。 「明儿個继续开。」苏玉锦吃的差不多,放下了筷子,「二爷說无妨,愿意开便接着开,只是听那意思,不大愿意過于让我抛头露面。」 「我想了想,這事儿倒也不难办,馄饨馅儿和炸酱面的酱都是在家我配上料,摆摊的时候也不必再调滋味,我不去也沒事,只是這样一来馄饨摊儿的人手就不够了。」 「二爷今儿個刚来過,想来這几日也不会再来,我這几日也先帮着张罗一下,他也不会知晓,你们两個呢也到处找寻找寻,看看有沒有合适的人,雇上一两個来用。」 「這事儿好办。」 艾草接了话,「這巷子裡头想着找活计来补贴家用的未出阁的姑娘和已婚妇人多的是,咱们這裡做活又不算辛苦,到时候撒一撒风出去,肯定大把的人来呢。」 毕竟是赚钱的事儿,谁不稀罕呢? 「嗯。」苏玉锦点头,「务必得挑选机灵能干,手脚勤快又爱干净的人。」 饮食行业,干净卫生要放在第一位。 「姑娘放心,這事儿交给我就是。」 因为今儿個說话不当惹了事儿,虽然苏玉锦沒有责罚,艾草心裡头還是略有些不安,這会儿有些主动揽活儿的意思。 「交给你,我放心。」苏玉锦点头笑道,「若是有拿不准的,让柳妈妈帮你拿拿主意,等你们挑好了,领给我看就成。」 柳妈妈为人老成,经验又足,看人想来也颇有眼光,苏玉锦也放心。 「是,老奴一定帮着做好。」柳妈妈点了头。 事情說定,待吃完了晌午饭,忙活了一上午的苏玉锦便去屋子裡头小憩一会儿,柳妈妈和艾草则是收拾着清洗碗筷,勺子一类的。 馄饨和炸酱面的用料足,碗上油大,为了方便清洗,柳妈妈和艾草特地煮了一大锅热水,又放了一点皂角进去,好将碗洗的更加干净。 艾草在那刷碗,嘴是不带闲着的,「柳妈妈,你說那郑氏如何,底下两個孩子都大了,琐碎事儿不必忙那么多,我看她手脚勤快的很,连孩子的鞋子每天都是干干净净的,前几日還听說她想去酒楼寻個洗碗的活,手脚也是個麻利的。」 「說起来,那個崔桃红也不赖,今年十五,人长得白净,做活儿也快,听說把家裡头裡裡外外都拾掇的干净的很,先前听說她嫂子愿意嫁到他们家去,就是看桃红這個小姑子实在是能干,才点头的呢。」 「冯嫂子也不赖,年岁虽然大了一些,不過做活仔细,脸上也总是带着笑,看着就舒坦,来吃饭嘛,总归得吃個心裡头高兴……」 听着艾草在那兴致勃勃地掰着手指头盘算着雇谁来做活合适,柳妈妈则是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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