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他们的噩梦又回来了!
熟络后,黎昭也学着陆老爷子的叫法叫他。
就像是一個温和的长辈对待调皮的晚辈一样。
“我恢复得很好,谢谢昭昭姐一直這么关心我。”陆南渡任由她摸着自己,得意地扫了眼应淮序,眼底隐晦的情绪不断交织。
似乎不太满意這個称呼。
“昭昭姐,你還记得答应我的事情嘛?”
他指的,自然是给他带礼物這件事情。
他期待好久了。
“当然。”
黎昭提起手边的袋子递给他。
袋子看上去像是随手拿的,但他依旧很开心。
只要是昭昭姐给的,不管是什么东西他都喜歡。
陆南渡压抑着眼底的欣喜打开袋子,是一盆隐含着七彩光芒的玫瑰盆栽,玫瑰浓郁的幽香直钻入鼻间,瞬间心旷神怡。
明明只有一支玫瑰,却感觉它的香味比庭院上万朵玫瑰的香气還要浓郁,如同漫步在玫瑰花园裡。
而且它是——七彩色的!
花蕊是七种颜色汇集的,而外面的花瓣每一种都是不同的颜色,一共有七种。
不仅仅是陆南渡,就连应淮序和陆老爷子都从来沒见過如此特别的玫瑰花。
陆南渡惊讶地将那盆玫瑰从袋子裡拿了出来。
玫瑰上七彩的光芒似乎比在暗处时還亮眼。
“好漂亮啊!昭昭姐,這個七彩玫瑰是从哪来的?”陆南渡小心翼翼轻抚着玫瑰花瓣,就像是在呵护一個十分重要的珍宝。
黎昭顿了顿,故作神秘朝他眨了眨眼:“這是秘密~”
她总不可能說是系统给的吧?
陆南渡嘴角笑容更深,接受了她的說法。
应淮序站在她身后盯着她,微微眯起眼。
陆南渡不知道,但他還不知道嗎?
這几天裡,她都沒出過房门,更沒有去花店或者叫管家买什么七彩色的玫瑰。
半山别墅更不可能有。
那這东西究竟是哪来的不言而喻。
应淮序原有的世界观在一点点崩塌,然后一点点重塑。
似乎经历了那么多奇怪的事情,他的接受能力强了不少。
不就是非常规事情嗎?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他堂堂应氏集团总裁会对這种事情感到惊讶嗎?
不,不会。
他只会想办法杜绝這种事情的发生!
应淮序在面无表情观察黎昭时。
陆南渡也在暗中观察着他。
他就是昭昭姐的丈夫?
两人关系看上去并不怎么好。
看来合约结婚的事情是真的。
陆南渡嘴角勾起,故意亲昵地勾住她一节小拇指晃了晃:“谢谢昭昭姐姐,這個礼物我很喜歡~”
亲近但不逾越。
应淮序看了无动于衷。
陆老爷子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陆翊凡一眼。
看看你弟弟!
再看看你!
陆翊凡直接转头心虚装沒看见。
陆老爷子暗叹了口气。
可惜了,小渡這孩子還小,身子也還沒养好……
不然小渡也行了。
……
吃完饭,陆老爷子原本還想多留会儿黎昭。
却被应淮序以“他要赶飞机出差”为由,顺便把黎昭也给带走了。
二楼窗户旁的少年盯着他们的车渐渐离开,眼底一片化不开的阴暗,窗台上放着那盆微微发着七彩光芒的玫瑰散发着幽香。
直至看不见他们的车许久,才渐渐收回视线。
他起身走到画架旁掀开那條白布,指腹轻抚着画中之人的脸颊。
俯身在画上落下一吻。
“我会把伱抢過来的。”
——
终于到了运动会這天。
黎昭难得起早穿好运动服坐在粉色库裡南裡等应斯言出来了。
应斯言背着只放了一個充电宝的包走出别墅,看见這辆粉色库裡南表情瞬间僵硬,立马转身往别墅裡走。
只听见身后传来黎昭清脆的喊声:“别挣扎了,我让刘叔放假回去休息几天了,快上车,還是你想就這样走着去学校?”
应斯言:“……”
我宁愿走着去学校,也不想送死。
他在心裡挣扎了半天,最终還是认命地坐上了副驾驶。
一坐上副驾驶,他立马将安全带扣好。
半闭着眼睛,表情可以用“视死如归”来形容。
黎昭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突然邪魅一笑,故意逗他:“左脚油门,右脚刹车?”
应斯言眼睛瞬间瞪大:“……”放我下车!!
可黎昭才不会给他這個机会,一脚油门直接踩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
……
西京运动会举办得十分盛大,這一天的安保工作也做得格外严格,警卫队人数是上次演练的一倍還多。
“今天运动会,绝不允许除老师同学和家长外的任何人进入!全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守好了!”
有了上一次“血”的教训,這一次警卫队所有人跟打了鸡血似的,将一整個大门守得死死的。
“是!”
所有人刚张嘴回答队长。
一辆粉色库裡南卷起厚重的尘土停在他们面前,平白无故吃了一嘴的土。
還不等他们看清楚是谁,副驾驶的门就被打开了。
应斯言惨白着脸,颤抖着腿从车上下来,颤颤巍巍走到旁边一棵树边上……
呕……yue……
再也忍不住吐了起来。
“啧,就這点出息。”
一道熟悉的女声令警卫队一半人脊背瞬间僵硬,身体站得笔直。
在看见驾驶位上走下来的女人,那日的耻辱逐渐从脑海中浮现出来。
是她!!
那個女人又回来了!!
他们的噩梦又回来了!!
警卫队一半人盯着她那张精致的面容却犹如见到鬼一般。
是每逢午夜梦回梦到這個女人都会惊醒的程度。
应斯言這边吐得要命,黎昭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在他這边,压根沒注意到警卫队眼神的变化。
她戳了戳应斯言的肩膀问:“還活着嗎?”
应斯言:“……”我迟早有一天……呕……要弄死……呕……你這個……呕……女人!!!!!
他把早上吃的东西几乎全都吐了出来,吐到最后都沒东西吐了還在干呕。
黎昭难得良心发现,从包包裡拿出矿泉水和纸巾给他递了過去。
“漱漱口,擦擦。”
应斯言刚吐完,一脸虚弱地漱了漱口,擦干净嘴,恶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身一步一摇晃地往学校裡走。
“你不坐车了嗎?”
应斯言走得更快了。
谁要坐她的车?!
我应斯言就算把腿走断!
也绝不可能再坐她第二次车!
黎昭总不能把车停在這,得停到学校裡面的停车场去,可她又不知道学校的停车场在哪,只得走向那一队警卫队。
“請问一下,你们知道停车场在哪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