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故人相助

作者:弄墨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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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別衛昀真一行,常安率領糧隊向輔苑繼續前進,因所差距離已不是很遠,全軍未做休息加快速度連夜趕入輔苑城東,在東城郊外駐營休整。第二日一早喫罷早飯,常安就託蘇慕清幫自己寫了一封拜帖,然後請連霸同行前往汴津渡口爲自己引薦黑龍幫。在城中買了些拜禮,常安、蘇慕清、連霸就三人三馬趕往東城門外的汴津渡口。平日並不快行還比不出馬兒的優劣,這回遠程急行就展現出來踏雪與無痕的超羣腳力,似乎難逢敵手,踏雪與無痕誰也不讓誰,兩匹馬展開四蹄奔跑起來就如踏風而行般,很快就將連霸遠遠的拋在了後面。常安有意試試無痕的腳程,也沒限制無痕的速度,結果這匹瘋馬撒起歡來足把預計所需的時間縮短了一半。

  常安與蘇慕清到達汴津渡口後在入口旁找了一家小茶館,準備一邊納涼喝些茶水一邊等連霸。此時的汴津渡口正值生意最好的時節,渡口中停滿了正在裝貨卸貨的大小商船,渡口外也停滿了數不清的貨車。常安選了一處較爲安靜的位置,要了一壺清茶,斟上兩碗遞給蘇慕清:“沒想到汴津渡口這般熱鬧,也不知這等旺季能不能徵到那麼多船。”

  “黑龍幫若是談不成,我們還可試試請輔苑貼出朝廷徵船的告示。”蘇慕清想了想安慰道,“這畢竟是事關大涼安危的事情,輔苑應該會行個方便。”

  常安正要回她的話,忽見一箇中年男子走向自己這桌。這中年男子中等身高,身着深黃色布衣留着一縷山羊鬍,面膛黝黑髮亮,腰間別着一杆銅製旱菸杆,看起來像是長年走船的漁家,他停在了常安與蘇慕清面前,十分客氣的點頭微笑道:“公子,我家幫主有請,請隨老夫移駕渡仙樓,那裏自有香茗候着。”

  “你家幫主?你家幫主是何人?”常安聞言一愣,被來人弄的一頭霧水。

  “我家幫主是黑龍幫的呂岑,想必公子略有耳聞。”中年男子笑眯眯道。

  “呂岑?!”常安嚇了一跳,那不就是黑龍幫的幫主??可是自己並不與他相識啊,爲何他會派人來請自己?難道是連霸先遞過書信?可是他們又如何得知自己?常安與蘇慕清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驚訝,常安遲疑道,“可是……我們還在等一個同伴……”

  “哦,公子說得是連霸連公子吧。”中年男子點了點頭,“公子放心,此處簡陋炎熱,公子可先隨我去渡仙樓喝茶納涼,老夫隨後自會安排旁人請連公子前來與公子匯合。”

  來人似乎並無惡意,常安也只好耐下心中的疑問隨着這人探探虛實,好在有蘇慕清陪在身邊,若有什麼意外逃命也是不難。常安與蘇慕清交換了一下目光後點了點頭:“好,既然如此在下也不再推辭,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老夫姜峯,外號老槳,公子喚我老槳便成。”老槳呵呵笑了兩聲在前面帶路。

  “有勞了。”常安抱了抱拳也跟了上去。

  渡仙樓是汴津渡口旁最有名的酒樓,不僅有商渡中最上乘的茶葉,最醇香的美酒,還有汴津最新鮮奢華的海宴,各種珍奇海鮮應有盡有,而渡仙樓背後的東家就是黑龍幫。老槳帶着常安與蘇慕清直接上了渡仙樓的頂層,這一層只供黑龍幫款待貴賓之用,屋中擺設無一處不奢華輝煌,貴氣逼人,腳下踩的是綿軟厚實的西域波斯地毯,正中擺的是精雕細琢的黃花梨木桌椅,書架上擺着涼南官窯瓷器,連茶具都是上好的漢白玉石茶具,一位身着性感薄紗衣裙的美貌少女正烹茶以候,裸/露在外的纖細藕臂白皙細膩,較之白玉也不遜色多少。最讓常安折服是渡仙樓的壯美景觀,面海的四扇寬窗此時正全部打開,整個汴津渡的浩瀚海景一覽無遺,遙遙千里海天一線,潮溼腥鹹的海風拂面,只覺得說不出的心曠神怡!真是好一座渡仙樓,真彷彿處身仙境一般。

  老槳留了句請常安先在此處歇腳的話就轉身下樓了,房間裏靜了下來,常安有點尷尬的看了看那侍茶少女,她的衣裙真是輕薄的要命,優美纖細的腰線,精巧可愛的肚臍都隱隱可見,尤其是蘇慕清還在身邊,常安都不知把視線放在哪裏好。那少女似乎看出了常安的侷促,輕笑了一聲大方的起身走到了常安身邊:“奴家憶柔,兩位公子請上座。”

  常安嗯的應了一聲,偷眼看看面無表情的蘇慕清,隨便挑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蘇慕清也順勢在她旁邊的位子坐了下來。常安纔剛剛坐下憶柔就緩步湊到常安身邊遞上香茗柔聲道:“公子請用茶。”也不知這憶柔是有意還是無意靠的很近,被薄紗包覆的腰腹就展現在常安臉側,常安甚至能感受到憶柔青春肉體的熱度。隱隱似乎感受到蘇慕清身周的氣場漸漸凝滯,常安冷汗都快下來了,連忙將茶接了過來連連道謝:“有勞姑娘。”憶柔又斟了一杯茶遞給蘇慕清,視線在蘇慕清的臉上停頓了一下,同樣柔聲道:“這位公子也請用茶。”只是動作不似對常安那般挑逗。常安見狀心裏一緊,明白過來憶柔很可能是被派來耍美人計的,生怕她再亂靠過來出聲問道:“請問你家幫主現在何處?”

  “幫主現在應正從渡頭趕來,請公子稍候片刻。”憶柔輕輕一笑,微做停頓又道,“公子若覺得疲乏,奴家還通曉推拿之道,願爲公子解乏。”

  噗,常安險些一口茶嗆死當場,咳了兩下訕笑道:“不必了,不必了。”

  “那奴家爲公子撫琴吧。”憶柔掩嘴偷笑了兩下,爲兩人添了茶便走去一旁的琴案。

  見憶柔好不容易走開了,常安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偷眼見蘇慕清正面色如常的品着茶聽着琴,彷彿什麼都沒看到沒聽到似的,常安心裏納悶,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又約莫過了兩盞茶的功夫,樓梯間突然響起腳步聲,常安回頭一看,只見老槳跟着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登上渡仙樓。來人身高八尺,同樣是受慣風吹日曬的黑亮面龐,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濃密的眉毛下一雙炯炯有神的豹眼,右眼角上還帶着一道刀疤,高挺的鼻子下是黑密的短茬絡腮鬍,外露的手臂肌肉結實並呈流線型,看得出是善習水性的高手。這就是呂岑,汴津渡口的掌舵人。

  常安與蘇慕清起身相迎,呂岑爽朗的笑了笑加快幾步迎上忙道:“公子久候了!”

  “不敢,在下常安見過呂幫主。”常安客氣的回禮,心裏越發疑惑起來,自己並不認識呂岑,他爲何如此熱情?就算他與連鏢頭是好友,對自己這個小輩也過於客氣了,“常安冒昧的問一句,我與呂幫主……應該是初次相識吧?”

  “哈哈哈,我與公子確實是初次相識。”呂岑親熱的握住常安的手晃了晃,“公子可能不認得我,我卻是知道公子你。呂岑多年未去拜見長小姐了,不知她可還一切安好?”

  “長小姐?”常安越聽越糊塗,怎麼這羣人都似在說天書?

  “許是長小姐並未向少爺提起,長小姐曾派人送了一幅公子的畫像,故此我黑龍幫上下兄弟才認得公子。”呂岑招手讓老槳送來一份錦帛畫卷,常安接過展開一看,畫中那個活靈活現的人確實就是自己,此畫筆觸細膩流暢,連常安愛頑皮作怪的性格都帶出了三分,足見作畫之人畫功深厚。呂岑又遞過一封信件:“長小姐另有一封信件,吩咐了要轉交給公子,請公子過目。”

  常安接過來一看,就見信封上以小楷書寫了四個端正秀麗的字跡——“吾兒親啓”。常安愣了愣,心裏冒出一種猜測,連忙將信件展開觀瞧,雪白幽香的信紙上只短短几句話“用世頗殷,而窮於遇者時而有之,望吾兒訥於言而敏於行,當以是自勵也。”落款,姬雅。是她!常安愣在當場,沒想到在背後助自己一臂之力的竟然是姬雅,心裏又覺溫暖感動,又覺得驚奇好笑,當日自己尚未答應做她的義子,沒想到她竟單方面的認起真來,看看“吾兒親啓”四個字常安不禁莞爾,沒想到姬雅那般溫潤典雅的女子也有這麼頑皮的一面,還寫在信封上,是想向她手下的勢力宣誓自己的身份麼?她下這麼大的手筆幫自己,看來下次再見她時少不得斟茶磕頭拜義母了。

  迎上呂岑耐心等待的目光,常安笑了笑合上了手中的信件:“我這次本不打算讓她知曉的,沒想到她還是行在我前面了。我上次見她時,她一切都好。”

  “如此就好!”呂岑點了點頭,“公子打算何時啓程?呂某早已命人準備妥當,隨時可以裝船!”

  “自然是越快越好,真是有勞呂幫主了。”常安連連抱拳倍加感激。

  “公子這麼說就客套了,呂某後面已備好了宴席爲公子接風洗塵,一會連賢侄到了咱們就開席,呂某午後便命人接應公子裝船!”呂岑展手邀常安蘇慕清入上席,兩人推脫不下只好應承。

  誰都沒想到事情會進展的這麼順利,呂岑辦事效率極高,下午就調出七艘貨運巨舶停於渡口,此船上三層下五層載重極大,因汴津渡難得有此陣仗,還引來了不少人圍觀。隨後呂岑又命手下幫衆接應運糧,由幫中手腳最麻利的賬房們統計入艙,僅僅一下午的時間近三十萬軍糧與海運所需物資全部入艙,入夜時就已完成了最後的準備。由於預計明日清晨,常安與其他將領各帶一千餘人的兵卒分別入住於七艘巨舶之中,蘇慕清自然是與常安住在一艘船上,此外常安還特意將常家親衛軍安排在了自己的船中。

  喫罷了晚飯,常安與蘇慕清登上船樓去尋呂岑在頂層爲她特別準備的房間,待打開房門常安又不禁發出讚歎,這個船房真是舒適而僻靜,地板上鋪着上好的手工地毯,房中一張大牀上鋪着嶄新的團錦被褥,精緻的紅木桌上擺放着新鮮的水果,角落一架屏風後還有沐浴與如廁之所,真可謂奢華至極。除此之外,呂岑還安排了專人來服侍,就是白日裏的憶柔。雖然憶柔含蓄的表達了可以滿足常安各種需求的意思,可常安哪裏敢亂來,只叫她送來洗漱的熱水便叫她退下。憶柔又委婉的表示可以爲蘇慕清再備出一個房間,被常安拒絕後才帶着一臉的狐疑飄然離去。

  常安關上門,回頭就見蘇慕清已倒身坐在柔軟的牀上,探手鬆開發帶將三千青絲盡數散下,一臉冷笑道:“呂岑出手真是闊綽,又是山珍海味,又是美酒佳人,倒真懂得投你所好。”

  常安厚着臉皮蹭到蘇慕清身邊坐了下來:“呂岑是過分熱情了些,不過我也臨危不懼,坐懷不亂不是?”

  蘇慕清輕哼了一聲:“要是我當日就早早的回京城,你現在不知道有多開心呢。”

  常安聽出來她這是喫醋耍小性了,想起她當日單騎尋夫暗中爲自己療傷的恩情,心裏軟成了一片,探手握住蘇慕清的柔夷,細若蚊吟的喚了一聲:“好娘子……”

  “誰是你娘子,不要臉。”蘇慕清別過微微發燙的精緻俏臉出聲反駁,“找你的紅顏知己去,休要來煩我。”

  常安嘿嘿一笑,順勢將蘇慕清緊緊的摟入懷中,俯頭在蘇慕清暈紅的光滑臉蛋上落下一吻:“我的娘子自然是你。”

  蘇慕清象徵性的掙扎了兩下,見未掙開也就任由常安抱着,輕喘了兩下又道:“我記得有人可是寫了休書,我還好好收着呢……唔……”她話還未說完就被常安勾住下巴深深的吻住,常安絲毫不給她緩衝的機會,霸道的破開她的牙關,纏住她的香舌輾/轉/吮/吸。緊鎖在纖腰上的手臂越收越攏,原本託在她下巴處的手掌也溫柔的撫過她的髮鬢耳畔,穿入她柔順的髮絲托住了她的後腦,蘇慕清只覺得自己被鋪天蓋地的熱/情所淹沒,沒有一絲退卻的餘地。常安滾/燙的嘴脣溫柔而又緊密的碾壓着她嬌/嫩的柔脣,釋放着足以燃盡一切的憐惜,她逐漸灼/熱/緊/促的呼吸像一道道火舌,慢慢的引燃了蘇慕清深埋心底的欲/望,蘇慕清第一次,帶着惴惴不安的心緒,青澀又笨拙的丁香暗吐,輕柔的帶着一絲絲膽怯的迴應了常安的親吻。

  常安動作一滯,懷中佳人的回吻讓她如過電一般酸/麻了身體,激盪的神識幾欲破體而出放聲高歌,隨後更猛/烈而富侵/略/性/的吻掠奪着蘇慕清口中的每一絲氧氣,靈舌長驅直入,糾纏着蘇慕清香/軟/的脣/舌發出曖/昧的邀約,與之纏/綿共舞。蘇慕清似是不堪負荷她貪/婪的親吻,緊緊攥住常安胸/前衣襟的玉手慢慢鬆開,就如溺水的人兒般緊緊的攀住常安的肩頸,鼻翼微扇急促的喘息着。漸漸地,狂風暴雨般的親吻趨於平緩,常安無比溫柔的含住她嬌/豔/欲/滴的脣瓣輕輕的吮吸,柔柔的啃噬,含糊着喘息道:“寫了休書又如何,我便再把你追回來。”

  蘇慕清睜開水霧迷濛的雙眸,如含/露/花瓣的潤/溼櫻脣一開一闔,輕促的喘/息間幽香暗吐,她絲毫不知自己的雙頰此時已透着一種煽/情/性/感的瑰紅,足以燃盡任何人的理智。平復了半晌心緒,蘇慕清才似忽然想起來什麼般略帶呢喃道:“我說過,沒我的允許……你不許親我……”

  常安報以輕佻一笑,附身又在蘇慕清的雙脣上親了一口:“可剛剛你也未說反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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