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算账 作者:占星卜卦 等到了朱氏和柳氏后,许令月便各递了一串糖葫芦给她们。 两人显然有些意外,柳氏倒是很快就接受了,但朱氏一路上都用古怪的眼神看着许令月。 许令月才不管她们怎么看呢,她高高兴兴的吃起了糖葫芦。 回到家裡时已经過了饭点。 虽然有吃過馒头,但走了這裡就的路早就消耗完了。 好在家裡還有早上做好剩下的馒头,热了一下后,吴氏又煮了一点粥,配了点咸菜后,大家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走了這么久的路了,许令月累的慌。 休息了一会后,大家就开始算今日赚到的钱了。 见大家都把钱拿出来了,她便也想将自己卖荷包的钱拿出来,却被吴氏阻止了。 当然,母女俩的這点小动作,她们是沒注意到的。 大家数了数今日所得,朱氏她们卖鸡蛋一共赚了四百文,而许令月她们卖的蜜饯则赚了二百五十文,加起来一個六百五十文。 朱氏表示很惊讶,這卖蜜饯的话钱竟有如此多,便忍不住问道:“這蜜饯当真有人买?” 见她问起,吴氏十分得意,沾沾自喜的說道:“那是当然,這可是乖宝亲手做的,都不够卖呢。” 有钱谁不愿意赚啊,朱氏连忙提议道:“阿娘,既然這卖蜜饯如此赚钱,不如咱们去将山上的李子和毛桃都摘回来做成蜜饯吧。” 当然,吴氏也正有此意,本来她就和许令月商量過回来便去山上将李子和毛桃摘回来,怕就怕村裡人知道她们将其制成了蜜饯卖了钱有样学样。 所以還是先摘回来安心。 而买糖和油纸花了五十文,白面是四文钱一斤,花了二十文,糕点花了二十文,碎布花了五文,糖葫芦花了十八文,零零散散加起来一共花了一百二十三文。 减去花掉的,便還有五百二十七文,吴氏便将這些钱都装了起来,随后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经此一事后,朱氏倒是对這位小姑子有了不少的改观,她连忙上前套近乎,笑眯眯的问道:“小妹啊,可真有你的,這将那酸李子做成蜜饯的法子你是如何想出来的啊。” 见朱氏突然向她示好,许令月還有些沒反应過来呢,毕竟先前因为许小幺的那件事,朱氏对她都是沒什么好脸色的。 许令月不知怎么說,便随便找了個理由忽悠過去了。 好在,朱氏也信了,便沒有些继续问下去。 一直到朱氏走了,柳氏开开口說话:“小妹,那荷包的钱。” 說着,她便掏出一個沉甸甸的荷包递给许令月,并說道:“這裡一共一百二十文。” 她们之前說话的,要给柳氏两成的,许令月便掏了二两银子出来,递给柳氏,并笑着說道:“三嫂,這些你拿着。” 她這裡可不止两成了,反正就是有多的,但柳氏递過来的荷包她欣然收下了。 当看到那二两银子时,柳氏显的很震惊,显然不太相信這两成竟然這么多。 她连忙拒绝道:“小妹,這太多了,我不能收。” 见這個三嫂眼神清明,丝毫沒有贪婪的模样,许令月倒是有些意外了,便說道:“三嫂,拿着吧,既然說好了两成便是两成。” 都如此說了,柳氏也就不继续推脱了,欣然收了下来,心裡却更加肯定跟着這個小妹一定能赚到大钱。 顿了顿后,许令月又說道:“三嫂,不如這样吧,以后你就按我给的款式绣。” 既然她那些款式赚钱,自然是要做赚钱的款式的,再說,两個人一起做也能做的多一点。 见对方竟然愿意将那些款式的图纸给自己,柳氏顿时有些意外。 要知道,若是小妹将那些款式的样图拿去卖,也能赚不少银子,可对方就這样白白教给她了,柳氏顿时有些感动,只因小妹這般信任她。 许令月倒是沒想到要将样纸拿去卖,可以說压根也沒想過。 柳氏发誓一定要好好学,绝对不能辜负小妹对她的信任。 当然,许令月是不知道对方一時間想了這么多的。 不過,這样纸還要她临时画,所以现在许令月手头上還是沒有的。 說完了荷包的事情,许家的男人们便回来了。 大家脸上都挂着笑容,她猜想,大概是入学手续办好了吧。 见到柳氏和许令月后,许安宝连忙過来和她分享這個好消息:“阿娘,小姑姑,我明日便可去鸿雁学堂了。” 一听這话,柳氏也高兴的很。 许令月温柔的說着:“那阿宝可以好好学哦。” 接着她便从桌子上拿了一根糖葫芦递给他,哄小孩似的說道:“哝,奖励你一根糖葫芦。” 见到糖葫芦后,许安宝顿时眼前一亮,双手接了過来,嘴裡說着感谢的话:“谢谢小姑姑。” 她摸了摸对方的小脑袋,亲昵的說:“吃吧。” 见姑侄俩相处的這般愉快,一旁的柳氏也是一喜。 随后便出去干活了。 接着,许小幺走了进来,见到许安宝正开心的吃着糖葫芦,便皱了皱眉头,酸溜溜的嘀咕了一句:“不就是糖葫芦,有什么好吃的。” 可看着对方吃的如此高兴,他還是下意识的舔了舔嘴馋。 见他进来后,许令月便又拿起一根糖葫芦,在他面前晃了晃,笑眯眯的說道:“小幺,可要吃糖葫芦啊。” 口是心非的许小幺一把夺過对方手中的糖葫芦,這时的他早就忘了刚刚說的话。 随后便跑了出去。 在他走后,许令月看了看手掌心的伤,原来就在刚刚许小幺夺過去的时候,那根尖尖的棒子恰好划到了她的手掌心。 好在伤口不大,只是破了点皮。 对于许小幺的态度,许令月有些不喜,但碍于对方還是個孩子,她便觉得不该计较太多。 這时,一旁的许安宝也注意到了她的伤口,便有些担心的问道:“小姑姑,你怎么受伤了?” 许令月最近露出一個勉强的笑,柔声安慰道:“沒事。” “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痛了。”說完,许安宝小心翼翼的对着她的伤口吹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