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美色
“你拿美色引诱我……”她快哭了,“我也太沒追求了……”
“被我的美色引诱不是坏事,啊。”最后那声他提着声音发了個一声,跟安慰小孩儿似的,加上他声音又好听,一哄起人来,让江筱然忍不住发抖。
“我還在生气呢……”她往他脖子裡又拱了拱,抓住他想乱动的手,“不准摸。”
他茅塞顿开:“那不生气了……就可以摸了?”
這人总這样,你正经他就假正经,你期待他不正经,他又装正经。
江筱然把头搁在他肩膀上,睁眼欣赏這晚的夜色。
這晚的夜色啊。
那晚之后,江筱然是沒想到,顾予临即将又跟夏阮产生交集。
但這次的情况不太一样。
那时候,夏阮已经很久沒出现在两個人的生活裡了。
一個月之后的周末,学校又要打篮球比赛,球赛完了之后就沒什么活动了,大家全心全意准备期末考试。顾予临作为学校篮球队主力,自然也是受邀要参加那场比赛的。
但是老师来找他的时候他不在,江筱然便点头替他应允了,等他回来,才哭笑不得地揉她头发:“我本来都跟教练說了我不去的。”
“啊?为什么不去啊?”
“有点累,而且……”他停了一下,“算了,你替我答应了,那就去吧。”
本来她想跟他一起去的,但当天他要起特别早,她想了想,为了睡觉,還是决定晚点再過去。当天她不小心睡過头,又差点迷路,到那儿的时候,球赛已经开始好一会儿了。
這次球赛在室内,顾予临正坐在位置上喝水,一边喝水,一边百无聊赖刷通讯软件的对话框。
见她来了,侧头问:“怎么现在才到?”
“起晚了。”她坐下来,看着场上局势,虽然也看不太懂,“你怎么不上?”
问完察觉到不对,這才发现相隔不远的位置上坐着夏阮。
江筱然明了了,這两個人看对方在,就完全不想上场了。
顾予临把手机锁屏,一边转手机一边看球赛。
上次看他球赛的时候出了状况,他临时沒上,教练都要求李嘉垣来找他回学校,說是输得很惨。這回他在了,還一场沒打,比分就更惨烈了。
江筱然說:“我沒看错吧,這比分是不是落后得挺惨的?不過我不会看球啊,說不定……”
“嗯,”他点头,“你沒看错,的确很惨。”
“我們這次跟哪個学校打啊,還是三中嗎?”
“不是,跟一中打。”
“学校也真是,总打比赛,也不嫌你累着……”
“我不累啊,你别榨干我就好了。”
“……”江筱然翻白眼,“我什么时候榨干你了,你做人要讲良心啊,不是你总……”
讲到這裡禁了声。
他抱臂,手指敲在手臂上:“我怎么?”
她偃旗息鼓,正想說“好好看比赛”,却因为他们两人的聊天,打开了后面那堆女生的话匣子。
“我們队好厉害啊,几乎碾压诶……”
“嘘,小点声,前面還坐着德高的主力呢。”
“啊?是顾予临嗎?我听過他,但他今天怎么不上场啊?”
“不知道,”一個女生說,“是不是看我們太牛逼了,不敢上,怕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
听到這儿,江筱然心道,姑娘你也不能好好用用成语,這成语用的跟事故现场似的。
事故现场還在持续“发生事故”。
“之前听說德高球赛打得好,沒想到也就這個水平呀。”
“可能是我們大一中太牛逼了呢?”
“对对对,有道理哈哈哈,沒白来,我之前還怕我們怂着回去呢。”
說到這裡了,江筱然实在拗不過心裡的好奇心,回头看了一眼。
女生们身高统一,穿着带着点亮片的衣裙,手裡還拿着礼花什么的,应该是啦啦队。
一中的啦啦队。
讲起话来還真有点气人。
中场休息的时候,一中的啦啦队上去跳舞,江筱然看大家穿的挺清凉的,顿了顿,凑過去问顾予临:“好看嗎?”
他似笑非笑地看她:“怎么?”
“我觉得……不是很好看啊。”
“嗯,”他笑看她,“所以?”
“去上厕所呗,或者出去透透气,”江筱然說,“敢拒绝我你就死定了。”想了想,贴過去,学着他那晚的样子,眨巴着眼睛說,“别拒绝我嘛。”
顾予临身子一抖,赶快把她从座位上捞起来:“走吧走吧。”
他们起身的时候正逢夏阮也起身,三個人一块儿往厕所的方向去了,途中要路過一中的那块儿地盘。
一中不算什么特别好的学校,江筱然知道,虽然一中的等级勉强跟德高是一样的,但是一中的风气并不好。
果然,這会儿场上的人在底下喝水聊天,见他们来了,刻意放大嗓门。
“也沒想到德高就這点水平啊。”
“输得惨的一匹啊。”
“就是。”
有人竖了小拇指。
有人笑着,“啧啧”两声,似乎从鼻子裡哼出一個嗤笑来,踢踢脚下的东西:“哪儿来的垃圾啊?”
含沙射影,态度很恶劣。
江筱然有点儿负气,心想顾予临厉害起来的时候,你们還不知道在哪儿呢,眼界狭窄,活该水平差。
夏阮肯定忍不了了,回過头,眉头一皱,并不善意地說:“管好自己的嘴,别除了抽烟和瞎逼逼什么都不会。”
那边有人站起来了:“哟,說什么呐?”
夏阮往前走两步,挑衅地又說了一遍。
“說你傻逼。”
江筱然感觉事态不太对,幸好那边有人拦着,夏阮也三两步走過,去洗手间了。
只剩下一中的人在那儿骂骂咧咧。
上完厕所出来,沒有别的路,還得再经過一次一中的地盘。
這裡好歹有老师,大家也不会太過放肆。
顾予临把她护着過去了,但夏阮沒那么幸运。
他被人绊了一下,险些沒站稳,一個踉跄之后,他抹了一下嘴角:“怎么,瞎了?”
“可不是么,我這人只看得到人,看不到狗。”
眼见着气氛又要紧张起来,德高的教练赶快叫他们回去。
夏阮朝這群人丢了個“操”,顺了一把头发,這才回去了。
“下一场再這么打不行啊,”教练說,“顾予临你真不上?”
刚刚那些人的冷嘲热讽大家都听在耳朵裡。
顾予临沒過多思考,很快說:“我上吧。”
“靠,”李嘉垣抱怨,“早点上多少,现在上又得狠狠打一把……”
教练:“行,夏阮你不上就算了,别跟别人杠,那群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混混似的。”
夏阮拧了瓶水,喝了一大口,瓶子都被他给捏瘪了:“谁說我不上?”
他把水扔到位置上,舌尖顶了顶上齿关:“老子干死他们。”
两個人上场了。
“史诗级会晤,”身边一個换下来的男生跟江筱然聊天,“临哥跟阮爷一起上,我操,有生之年就這一遍,嫂子你要看好了。”
嫂子???
不過江筱然沒有過多纠结,问:“之前不是一起打過嗎?”
“之前那是对着干啊,今天這是合作,能一样么。”
江筱然:“不過,我真怕他们俩再打起来。”
那男生看了她一会儿,很诚恳地說:“百分之七十五的可能,会打架。”
“……”
那男生身边坐了個眉清目秀的,听他這么发言,不由得感叹:“毕竟夏阮是临哥放在心尖尖上,想要一起打架的人。”
“又他妈心尖尖,”那男生锤他,“老子上次捶你沒锤够是吧,再這么娘炮老子把你放在心尖尖上戳死。”
“嘤嘤嘤……”
“看来上次把你的头坐在老子屁股底下,你還嫌不够爽是吧?”
听着這略显暴力的对话,江筱然不自觉往旁边挪了挪。
“嫂子别怕,”那男生說,“他一直這么娘炮,习惯就好了。”
江筱然:我怕的可能是你……
场上比赛开始。
顾予临依旧维持着自己的优势,一开始就进了几個球,打得对方突然有点措手不及。
“我的天,”身后啦啦队裡有人說,“不会神反转了吧?”
“不会吧……”
此时此刻,江筱然的心不在进球上,而是仔仔细细地看着顾予临跟夏阮的动作,生怕两人又不小心撞到从而起了摩擦,就在她认真观察的当下,突然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为什么這两個人不针锋相对了……
甚至還有点同仇敌忾抵御外敌的意思???
甚至還……配合着,进了两個球?!
果然,德高面前无仇敌,他们俩都很清楚,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把比分掰回来。
那一刹那,江筱然有一种老母亲般的欣慰感。
江筱然抬头看了看。
比赛快结束了。
一颗心又不由得提到嗓子眼,看着比分逐渐拉近。
要是時間够长,分数肯定能赢回来……
夏阮正在发一個边际线球。
他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找到了正佯装跑位的顾予临,两個人微微对上目光,顾予临几不可见点点头,像是确定。于是紧接着,夏阮的传球精准如手术刀,他将球轻轻往上一抛,顾予临从场上高高跃起,接過,一记扣篮——
比赛结束了。
场下人头攒动,大家高声欢呼。
“我操他妈的!进了!进了我日!!!”
“赢了!我們他妈的赢了!顾予临我爱你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筱然整個人完全傻了。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顾予临跟夏阮還会有配合打球的时刻,還這么默契。
果然,果然,最了解你的,永远是你的对手。
她捂住嘴站起身,看到顾予临他们在台上击了掌,這才朝她走来。
她急忙抽了瓶水递過去:“辛苦了啊。”
他笑,眸子跟水洗過似的亮,還折着场内的光:“不辛苦。”
“酷毙了刚刚,”旁边的男生過来,“你们俩真应该一起打球!干嘛总一起打架啊!”
“就是,”李嘉垣道,“你们俩配合得好,肯定能所向披靡。”
顾予临笑笑,沒說话。
后来大家一起去饭,看李嘉垣形单影只,江筱然问:“怎么,嘉映怎么沒来啊?”
“我跟她說了!”李嘉垣忿忿,“可能是睡過去了……”
“打個电话呗。”
“算了,”他摇头,“让她睡会儿吧。”
“都中午了還睡,”有人在他身后敲他脑袋,“李嘉垣,在你心裡我是猪嗎!”
李嘉垣看她来了,自然是开心的,但還是问:“那請问您几点起床的呢?”
“十二点半啊,”赵嘉映說,“所以来晚了嘛。”
李嘉垣:“昨晚十点睡的,今天十二点半起床,你自個儿琢磨一下,你是不是猪。”
想想补充道:“猪都不睡十四個半小时。”
“……”
赵嘉映:“你完了!李加软你失去我了!”
說完她就甩开他的手往后走,李嘉垣笑嘻嘻地去拉回来:“我错了我错了,我是猪……”等把人拉回来,他才继续說,“的男朋友。”
“李嘉垣!!”
他们俩一路打打闹闹,总算是闹到了目的地。
庆功宴上大家吃饭聊天,還喝了点啤酒,最后,有生之年,江筱然看到顾予临跟夏阮喝了一杯。
夏阮說:“你打得挺好。”
顾予临回:“你也是。”
江筱然一边夹菜一边想,得,打架黑歷史消除有望。
這么下去,他俩关系好了,就再也不会打架了。
她也沒必要一看到夏阮就提心吊胆,害怕横生枝节了。
幸亏她机智,当时把這個比赛答应下来了。
吃完之后大家散场,李嘉垣好像要把赵嘉映带到哪儿去玩,就也提前走了。
江筱然跟顾予临一起,也准备去看场电影。
路上,顾予临问她:“夏阮很久沒找你了,是不是?”
江筱然一回想,好像還真是。
顾予临接着道:“听篮球队的說,他好像有女朋友了。”
江筱然:“怪不得我刚刚看他一直对着手机,一边聊天一边笑呢。”
那样子的表情,除了对喜歡的人,否则是不会出现的。
“那敢情好啊,”江筱然說,“我就說最近的生活怎么格外舒适来着。”想想又道:“我觉得夏阮之前也不是很喜歡我,他只是想跟你对着干而已。不過你们现在不对着干了,我觉得挺好的。”
他“嗯”了声,沒什么情绪。
她大概也知道,其实他们两個人之间也就是有点看不顺眼的味道在,加上江筱然在中间不太好处理,关系才一直不好。
但看现在這样子,方才吃饭的时候夏阮一直在笑着跟人聊天,就知道他现在心思不在她身上了,這個阻碍算是解除了。
现在两個人之间的关系也沒有那么剑拔弩张,算是缓和了一大半。
只要再多相处一下,大概就沒問題了。
买好票、奶茶、爆米花之后,两個人进场了。
电影卡着点开始的,他们刚进去,看了场广告,就进入正片了。
江筱然怀裡抱着爆米花,一边吃一边津津有味地看。
這次选的电影是爱情轻喜剧,其实她知道顾予临不太爱看,但同档的就只有恐怖片稍微好看点,无奈之下,只能选了這部。
她乐呵呵地把手伸进爆米花桶裡,抓了一颗准备塞到嘴裡,感觉有双手伸了過来。
她体贴地說:“你要是爱吃,我們当时进来就应该买两桶嘛,免得你……”
手伸過来总是這么麻烦。
话沒說完,茫茫爆米花海裡,顾予临准确捕捉到她的手指,握住。然后,他握着她正钳着一颗爆米花的手,递到了自己嘴边。
张嘴,叼走爆米花。
嘴唇還轻轻碰触着她的手指。
电影院裡灯光幽暗,做起這码子事来就有种莫名其妙的羞耻,江筱然感觉有股电流,滋滋滋地在指尖噼裡啪啦。
本来以为這样就结束了。
谁知道顾予临手指蹭過来,捏住她指尖,然后低下头,在她指尖上啄了啄。
她手指一颤。
看完那场羞耻的电影,已经是下午了。
他们准备找個地方吃饭。
找着找着,沿着那條小吃街往裡走,走到尽头就是個拐弯处了,江筱然正要折返身子回去呢,又听到一阵声音。
听起来像是产生了什么争执。
她下意识就想离开,走的时候听到裡面传来一阵铁质物品相打击的声音,那声音听着就让人不寒而栗,她面前甚至還闪现了某种银光。
“啊,怎么不继续骂了?不是厉害嗎?”
“不是我說,你们德高的人就這点能力啊?不在你的场子就牛不起来了?”
然后,她听到了夏阮的声音。
“要打就打啊,别虚,我他妈要害怕了我是你大爷!有种他妈单挑!”
她抬眼去看顾予临。
顾予临微微皱眉,探头往巷子裡看了一眼。紧接着,他往前走了几百米,把江筱然塞进一家烧烤店裡:“自己随便点东西吃,不准出来。”
說完他继续补充:“听到了沒有?”
江筱然摇头:“你要进去啊?”
顾予临說:“我就进去看一下情况,你放心,這裡人多,他们不敢怎么样的。”
江筱然握着手机:“要不……我报警?你就别去了?”
“报吧,但是在报警之前总要去看看,免得夏阮被打废了,人命重要。”
把她安抚好,他很快到那個巷子裡,那时候,夏阮跟人正打起来。
对面三個人,有個人手上有把生锈的铁棍子。
夏阮是孤身一個,难免分身乏术,却不肯认输。
那個人抄着铁棍子就准备往他头上打——
他及时冲過去,伸手就去拦,铁棍狠狠打进他掌心,痛得发烫。
但是下一秒,他收紧手掌,用力,趁那人沒反应過来,把铁棍抢了過来。
那人手上一松,见他来了,意外地笑了一下:“夏阮,你朋友来帮你了啊?說好单挑的呢?”
“单你妈個x,你们這群孬种!”夏阮竖中指,“怎么,還抄棍子打你爸爸啊?”
說完,朝顾予临微微点头,“谢了。”
“操,那還打不打了?”有人动着脖子,“继续打啊,谁认输谁是狗!”
顾予临伸手把棍子扔到一边,传出一阵敲击地面的沉闷声响:“這种东西就别拿来阴人了。”
“啧,我……”
“顾予临!”
顾予临看到江筱然飞速冲到巷子口,整個人心口一紧,瞳孔骤缩。
却在看清她身后的人之后松了口气。
不知道她从哪裡找来的三個警卫,他们也气喘吁吁地从她身后赶来了。
整個事件就是這么不了了之的。
一中的那些人最后骂着走了,夏阮還想上去回骂,被江筱然拦住了。
反正幸好是有惊无险,夏阮虽然受了点伤,但都是皮外伤,他自己料理完之后,三個人就一起……踏上了吃烧烤的路途?
江筱然感觉人生真是一波三折。
夏阮点了不少东西,最后道:“今天我請客啊,感谢一下你们。”清清嗓子,“不是顾予临,我刚可能就被爆头了。幸好你用手帮我挡了……”
“用手挡了?”江筱然飞快转過头问顾予临,“你手受伤了?”
“……”顾予临安慰她,“沒什么,小伤。”
看到伤口之后,江筱然直接跳起来了:“你伤這么重刚刚应该告诉我啊,我們可以买点药啊什么的……”
“沒事,等它自己恢复一下就好了。”
她重新坐下:“好吧,假如严重了你要跟我說啊,伤到右手,会影响写字什么的吧……”
“好,”顾予临推她,“快吃菜吧。”
江筱然也真饿了,拆了筷子,给他夹菜:“我给你夹吧,你现在是‘病患’。”
他失笑。
三個人吃了一会儿,聊了两句,烧烤店裡暖色的灯光让人感觉暖融融的,气氛也和谐了起来。
“說实话,”夏阮举起啤酒瓶,对顾予临說,“我一开始挺烦你的,因为我觉得你特装。看你不爽,就想打架,结果你又不跟我打。你越不跟我打,我就越想打,就想找你麻烦。”
“后来你的麻烦找不了了,我就去找江筱然的麻烦,可能给你们造成了一些困扰,我在這儿道個歉。”夏阮继续說,“我之前可能对江筱然动了点心思吧,但是慢慢的,其实也就沒什么了,你们以后看着我也不用膈应,我這個人一般有什么說什么。今天這两件事之后,我觉得你這個朋友值得交,之前是我太小心眼了。”
“你要是也愿意跟我当兄弟,咱们就喝一個,之前的事就都不算数了,以后是兄弟。”
顾予临举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之前我对你的态度也不好,你也担待点。”
“行了,那以后我們就算是朋友了,”江筱然也举杯碰了一個,“谁青春不干点蠢事啊,敞开心怀說過就好了。你们俩就好好当战友吧,也别打架了。”
夏阮:“肯定不打架了,你放心,我以后也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我话放在這儿,兄弟的女人,我碰我就是狗。”
一旁的小泰迪“汪汪”了两声。
夏阮又道:“诶你别随便乱叫啊,不然我這flag沒有可信度啊。”
一晚上,大家满嘴跑火车,天南海北无所不說,侃到江筱然不得不回家那时候,才散场。
顾予临送她回家的时候她還在算,不打架了、成绩提上来了、女朋友也有了……
這么一算,黑歷史被消除了一大半啊,假如再有,那都是生活中会发生的小事了,届时只要她稍加注意,肯定沒問題。
顾予临這厮,之前一声不吭的,现在她都快到家了,开始卖惨了。
他摊开手掌,红彤彤的一片:“怎么办?有点疼。”
环顾四周,药店全关门了,她干着急:“我能有什么办法啊……要不……”
他提示:“要不你吹吹?”
眼下也再沒有办法,她捧着他的手掌就开始轻轻吹,吹了半天,他摇头。
“還是不行,疼。”
“那怎么办啊?”她抬脸,真有点焦灼了。
他的脸压下来,耍赖似的說:“亲一亲,亲一亲就不疼了。”
作者有话要說:双更。
我对篮球沒什么研究,写的时候特意找我高中同学大哥问了问,我问他:“大哥,這次能不能给我设计一個双人进球?”
大哥很豪迈,问我:“劲爆還是柔和?一個流川枫一個樱木花道行不行?”
我說:“可以的!”
大哥肥肠支持我,咵咵给我甩上了一段自己的充满基情(?)(大哥是直男)的描写,因为他觉得就是要卖腐才好看,不晓得我是专门写bg的,這個,原版放上来给大家看看,希望大家别跳戏,夏阮和顾总沒可能,顾总是我的:)
【然后流川枫发边线球,鹰隼般的目光找到了正在佯装跑位的樱木花道,這一瞬间两人眼角的余光对上,嘴角微微上扬,流川枫精准的如手术刀般的传球轻轻往上一抛,只见一個身影高高跃起,一记扣篮,全场比赛结束。两人目光再次对视,即便场上人影攒动高声欢呼,也挡不住两人含情脉脉(江筱然:?????)的眼神】
大哥:妈的好羞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感谢大哥了!
感谢小可爱们的投喂,强行让大哥给你们比心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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