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First ship
啊啊啊……有点紧张啊。
“江筱然。”顾予临突然叫她。
江筱然:“啊?”
“我說你的表情能不能收一点,”他靠過来,轻声笑,“我都快看不下去了。”
她不甘,揉脸:“我什么表情?”
他唇角微勾,淡淡道:“你心裡清楚。”
過了下,他又继续說:“我可什么都沒說,你别過分脑补啊。”
“……”
好不容易到家了,一进门,她就被他捂住眼睛。
這這這……這是直接开始了?蒙眼play???
“顾予临,你冷静一点,我……”
面前的手指一松,她睁眼,一個大盒子映入眼帘。
噢……她真的想多了……
顾予临声音裡压着沉沉的笑意:“打开看看。”
她打开,首先是一個小奶嘴。
?奶嘴?
他送的礼物是一個盒子套着一個盒子的,打开這一個,裡面還有一個。
于是接下来,江筱然陆陆续续看到了芭比娃娃、本子、钢笔等一系列随着年龄增长需要用到的东西,拆到最后几個,就变成了手表和项链……
他缓声解释:“沒有办法参与你之前的每一個生日,所以礼物這样弥补给你。希望之后你的每一個生日,我都能陪在你身边。生日快乐,筱然。”
他是這样来弥补,她以前人生中,他所缺席的时光。
就好像她也想拼命弥补他,在遇上她之前,人生裡那段无所谓的空白。
他伸手去拿那條项链:“上次看你穿裙子却沒有项链,后来去商场,想着你戴這一條,一定很漂亮。”
他垂眸,把那條在灯光下泛着流光的项链戴到她颈间。
冰冰凉凉的触感,就好像是第一次牵手时,触碰到的他的手掌。
“還有手表,”他在她耳边說,“我這個人,话不太多,以后假如你想听我這么认真地讲這么多的情话,恐怕很难了。所以我现在說的,你一定要认认真真地听着,记一辈子。”
她鼻头泛酸,低低地答应他。
“好像……”他把手表扣在她手腕上:“是从你到来之后,我的時間,才真正变得有意义了。”
她心头蓦然一软,不敢呼吸。
“谢谢命运把你带到我身边,”他亲她的脸颊,“我很爱你。”
“我也是,”她哑着声音說,“谢谢命运還能让我回到你身边。”
“好了,”他笑用指腹抹了抹她眼角渗出来的眼泪,站起身,“切蛋糕吧。”
蛋糕上插好蜡烛,顾予临给她点好蜡烛之后,抽了张湿纸巾,慢條斯理地擦着手指,分神抬眸看她一眼:“快许愿吧。”
她看着他,心裡一跳,却沒有多說什么,双手合十开始许愿了。
一愿高考顺利。
二愿前途光明。
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她笑着睁开眼,发现這么折腾過后,天色已经暗了。
他站在那儿,噙着笑意问她:“许了什么愿?”
她笑得狡黠:“不告诉你。”
他立刻敛了表情,严肃地看着她。
她被看起了鸡皮疙瘩,搓着手臂往后退:“你要干嘛?”
蛋糕的蜡烛還在燃烧,晕开一片淡淡的昏黄,他就在摇晃的烛火中越走越近,轮廓线仿佛沾上火苗,一点一点地燃开。
“你。”
說完這個字,他正好把她抵在门上,兴许是他的气场太强,她竟還想继续后退。但身后是一扇关上的门。
她伸出手去扒身后的门把手,第一下,沒开,第二下,终于开了。她一下沒反应過来,眼见着就要往裡栽,他立刻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牢牢扣回了自己怀裡。
她挣脱,转身就往屋子裡跑,跑了两步蓦然抬头——坏了,這是他的卧室。
……
身后的人已经紧紧贴上来,他在她耳边轻笑:“我可以把這理解为,某种暗示嗎?”
她沒說话,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他不老实的那只手上。那只手已经掀开她的裙子,一路无所阻挡地向上。
在最后一刻停下了。
他沒有动作,好像還在征求她的意见:“嗯?”
這怎么回答啊!
江筱然觉得整個人都被他点着了,但碍于面子上的那点羞耻,她怎么都开不了口。
半天才憋出一句:“要做就快点,哪来那么多废话啊……”
他的手立刻突破最后一层阻挡,轻拢慢捻间,還不忘闹她:“那我就不說废话了,用行动表达吧。”
她腿一软,站不稳,被他稳稳托住,他将她转了转,她整個人就挂在了他身上。
他把她的腿盘在自己腰间,她听到他哼了声,嗓音哑着,好听得不像样子:“夹紧我。”
她照做,又觉得羞得不行,把脸埋在他颈窝裡,去嗅他身上的味道,嗅着嗅着,忍不住轻轻咬了一下。
他转头,用鼻尖把她的脸从自己颈窝裡移开。
她闭着眼睛,顾予临去亲她的眼皮、鼻子、還有小番茄一样的嘴唇。
這是很长的一個吻,他的舌攻城略地,而她溃不成军,只能任他操控。最后,他又含着她吮,她的舌根都有点儿疼。
漫长的吻结束,房间裡的温度已经逐步升高,气氛也变得旖旎又蠢蠢欲动。江筱然手勾着他脖子,抵着他额头喘,喘着喘着睁开眼,正好对上他压抑又渴望的眼眸。
眼光往下滑,她盯着他的唇珠,一吻過后,唇珠丰盈欲滴,像悬而未落的一颗小水珠。
她想,她应该接住這颗水。
她凑過去,有些笨拙地、学着他那样,轻轻咬着他的上唇。
最后,被他夺回主动权。
热烈的吻中,他的手转移阵地,从她的锁骨向下跌落,停在她被包裹着的曼妙曲线上,一圈一圈,像是在揉捏柔软的面团。
一道声音已经卡在喉咙口,却被她生生忍住,她咬住下唇,把破碎的声音咽了回去。
他低头去吻她的脖子,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印记,靠在她衣领边,他的声音像被打磨過无数遍,嘶哑又性感:“我想听你叫。”
气流迅速汇聚,对他的话产生极其热情的回应,变成音节从她嘴裡逸出。
他笑:“明明想要,還不敢說。”
她脸颊通红,還是嘴硬:“谁、谁想了?你說话要负责任。”
“哦?你不想?那你今天穿成這样?”他示意她低头去看那條清凉的裙子,裙子旁边只有一條拉链,安全裤刚刚被他脱了。裙子是纱的,有一点透,被她穿着,怎样都惹他遐想。
“還有這件衬衣,嗯?”他伸手,解开她胸口的第一颗扣子,紧接着用力一扯,用磁石吸着的衬衣,立马开到了她的腰两侧,“你這不是故意穿着,让我好脱?”
……好吧,怎样都瞒不過他。
怕她不能更羞赧,他的目光放在她的胸衣上:“衣服也知道要穿聚拢的?還有蕾丝边?新买的吧?”
!!!!
能不能不要把人老底都扒光了啊!
“還有……”他立刻低头去看角落裡,某個蜷成小小一团的布料。
她遮住他的眼睛:“我這是以备不时之需!做好万全准备,免得你突然变态!”
“嗯,你准备的很好,”他表扬她,“那個有准备嗎?”
……
“????”
“你别告诉我你沒带!!”
顾予临点头,已经伸手去褪自己的裤子:“算了吧。”
“這怎么能算了!”江筱然吓得要往下跳,“我們冷静下,這不行。”
他把她往下按:“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顾予临?!!!”
他笑得整個身子都在颤,提着她往床头柜那裡走,接着,他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再伸手去拉抽屉。
抽屉裡,一大排新鲜的小盒子乖巧地躺着。
“要什么味道的?”
“……”
“款式呢?”
“…………”
“還是,每個都试一次?”
“………………”
他催她:“快点,小顾予临在找家了。”
江筱然一开始還沒反应過来他在說什么,等到反应過来了,当即不可置信欲哭无泪地指控他:“顾予临,你怎么能說出這样的话?!”
“我怎么不能說?”
“你以前在我眼裡是高岭之花啊,是禁欲的仙子,是……唔……”
他的手绕到她背后,解开她最后一道束缚,毫不留情地扯下,同时,打断她的喋喋不休。
“但是首先,我是你的男人。”
他有很多种样子,說很多种话,但有一种,是只能对最亲密的她說。
“好吧,”她认输,“你总是最有道理的。”
他笑,继续之前未完成的动作:“接下来,你還会发现我很多优点。”
他半跨坐在她身上,直起身,指尖搭在衬衣的纽扣上,一颗一颗,缓缓地解开。
他的眼神自上而下扫過她的**,莹白,细腻,像是刚刚给她买来的蛋糕,无时不刻不在引诱着人,上去品尝一口。
在她這個角度看他,只能看得清下颌的弧度,還有漂亮的鼻尖,以及浓密的睫毛。
她看着他脱下那件衬衣。
真实的视觉冲击,比海报上那些打過修容的图好看一千万倍。
她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腹肌。
老天……
戳完之后才感觉好像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妥,抬眼一看,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
裸裎相对的瞬间,他俯下身,含住她耳垂。
“怎么,迫不及待了?”
……
江筱然被他逗着,叫着,整個人陷入半真半假的错觉中,痛感将她拉回现实,她艰难地抓住身下的床单。
他汗水滴到她肩上的那一刻,他们终于完全地契合。
他去蹭她的脸颊,滑腻的脸颊相互磨蹭着,他柔声问她:“是不是有点疼?”
“嗯……”
她伸手,抱住他的腰,仰起脸来,亲了亲他的下巴。
他喉结一滚。
……
然后……顾予临就累极地趴在了她身上,气息强势地铺在她耳畔。
开始了嗎?
不,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
那個在她眼裡什么都是最好的顾予临,居然,如此地,迅捷。
如此地,泯然众人。
……
心情好复杂。
顾予临翻了身,呈大字状瘫倒在一边,沒說话,江筱然就着窗帘裡透进来的夜色,隐隐窥见了他眼裡的光。
不可置信,放空,呆滞,甚至還有点懵。
假如不是他的表情太受伤,江筱然简直想问他:“顾总,你刚刚威风八面的勇猛感呢?”
但她不敢說,她知道假如她說了,顾予临但凡還是個男人,死也要爬過来让她被好好“勇猛”一番。
于是她只能安慰道:“沒事,几乎所有人都這样的。”
顾予临哪能听這话?
他算普通人么?
于是他只休息了十分钟,再次欺身上来:“不行,我還要再试一次。”
……
他为她做了充足的前戏,直到先忍不住的,变成了她。
后面,顾予临果真把时长延长了很久。
江筱然相信,要不是她实在太累了,顾予临应该可以“再来很多次”。
但他到底是照顾了她的感受,最后亲了亲她的额头:“好了,睡吧。”
她眼睛都睁不开了,迷迷糊糊“嗯”了一声,就侧着身子沉沉地睡過去。
模糊之间感觉到身边的人下了床,接了盆水来,仔仔细细地把她身体擦拭干净,這才搂着她再度入眠。
一夜好梦。
第二天,江筱然日上三竿才慢慢有了点意识,她一下沒反应過来,准备摸身下的手机,手伸到枕头底下,摸到一只手。
她突然被吓醒,看到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指时才迟迟地领悟了什么——
睡到了爱豆,江筱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得到了升华。
房间裡开了空调,所以盖着被子的她并不觉得热,她尝试着在被窝裡动了动身子……
太酸了,尤其是腿,感觉像是昨晚被人抽着鞭子催跑了三千二百米……
她只是稍稍动了动,身后的人也醒了,他声音特别哑,混着点慵懒的睡意:“醒了?”
“嗯……你接着睡吧,我先起来……”
“起来?”他的手挪到她腰上,轻轻捏了一把,“你還起得来?”
“……”
說话就說话,为什么要动手动脚的。
江筱然:“不管起不起得来,等下都要起来,我還得回家呢。”
他突然起来,被子滑下来好大一截,少年的躯体在透进来的流光的照射下,呈现细腻如瓷的质感。
啊,辣眼睛辣眼睛,江筱然正想把眼睛遮住,想了想,反正昨天都看過了,索性心一横,直接往他身上看了。
“回家?”他笑,目光从她的脖子一路往被子裡钻,“你带着我给你的礼物回家?”
江筱然不自然地摸了摸脖子,想到昨晚盛况……他情难自持,一路……
“那怎么办……”
他建议:“就說你要住在赵嘉映家裡。”
“然后呢?”
“然后住我這儿。”
江筱然摇头,缩进被子裡:“我不相信你!你肯定還会给我弄出一堆草莓来……恶性循环,我就回不了家了。”
他伸手想把被子给她掀开,无奈她在裡头把被子扯得太紧,半晌,笑了。
“带你去d市看我妹妹,好不好?”
她重新探头:“真的啊?!”
见家……妹了?
她从被子裡出来,有点探寻地說:“她现在放假了嗎?”
“放了,我答应了她,等我考完去看她。”
“那……我們一起?”
他笑:“是啊,我們一起。”
“她叫什么?”
“顾雨烟,雨水的雨,烟雾的烟。”
顾予临拿了衣服换好,看她在床上扭扭捏捏,也沒說别的,只是笑:“那我出去订票了,你先把衣服穿好。”
看他关好门,她這才坐起身子,侧头一看,衣服已经被人整齐地摆在一边。
她穿好衣服,找了個纯白的背景,给妈妈打了個视频电话。
她高考完之后,妈妈也像轻松了一大截似的,忍了一年沒去打麻将,這段時間正在疯狂找人组局。
听她說要跟赵嘉映一起去d市,起先有点排斥,江筱然跟她磨了好一会儿,這才松口,反复嘱咐注意安全,還关心了一下江筱然钱够不够。
钱自然是够的,毕竟也不用她花钱。
挂断电话,她闪进洗手间,看自己脖子上的情况。
上头倒沒什么,顺着衣领滑进去的那一块儿简直惨不忍睹,密密麻麻的……
真是不忍直视……
上一世倒沒开拓出来他這种禽兽型人格啊。虽然這么想着,她瞥了一眼镜子裡的自己,竟然還是在笑的。
她提着衣领,往裡按了按,又把扣子工工整整地扣到第一颗,仔细检查了一下沒什么問題,這才出去了。
顾予临正在手机上订票,见她出来了,头抬了一点:“說好了嗎?”
“說好了,”她一屁股坐到他旁边,“我妈要是知道我假借跟赵嘉映出来玩,却背着她跟男孩子一起住,不知道会不会打断我的腿啊。”
“打断了也沒事,”他笑,“我养你。”
“我很贵的。”她扬下巴。
“再贵我也养得起,”他把她从沙发裡捞起来,“能回去清衣服嗎?我們下午出发行不行?”
“大概可以,我爸妈都出去了。你就在楼下等我,我回去清好东西就下来。”
“好。”
在家裡清好衣服,江筱然在抽屉裡找到自己提前买好的牛皮笔记本。
以前就猜到可能会去见她妹妹,趁着有時間,她就提前买好了礼物。
至于老人家……到时候买点补品就好了,毕竟他家家境好,這方面的东西大概不缺。
两個人很快汇合,然后去了机场。
光明正大地跟他在人潮中牵手的时候,江筱然忽然有种从未有過的满足感。
他的手掌宽大,永远,永远都能给她安全感。
两個人到d市的时候,正好是晚上八点了。
顾予临一边一個行李箱,還给她背了個大包,她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两手空空。
他拦了辆车,让她先进去,自己把东西都扔进后备箱裡,這才跟着坐上来。
d市也是不夜城,八点依旧热闹不已,小吃摊和夜市全是人。霓虹灯是缤纷闪烁的,天空是柔和的,场景是温柔的。
江筱然靠在窗口,感觉有习习凉风吹過来,让她慢慢放松下来。
不自觉地想起一些别的。
上一世喜歡他的时候,了解他在哪裡上学、住在哪裡、喜歡吃哪裡的东西,她一定全部都会去一次。跟他的学校合影,去他住過的楼房底下,走他走過的路,吃他会吃的东西,坐在他可能坐過的位置上……
感觉好像一种神圣的仪式。
沒想到有一天,会跟着他一起,去走過自己沒有去到的地方。
车停了。
江筱然后知后觉地有点踌躇。
看他从后备箱把行李拖出来,她帮他拿出了包,抱着包,有点退缩。
“你爷爷奶奶也在家吧……”她指了指自己,“我這一身灰头土脸的,是不是不太好啊……”
“沒什么不好的,”他笑着把包接過来,“老人家眼神也不太好,况且他们就喜歡朴实的。”
江筱然:“你的意思是我很朴实咯?”
“朴实中带着高贵典雅,”他牵她的手,“行了吧?”
跟着他一起走进小区,看着阑珊的灯火和身边這個人的时候,江筱然觉得,他好像很少這样高兴過。
要进电梯了。
江筱然一把把人拉住。
他回头,哭笑不得地看着她:“怎么了又?”
“你们家裡有沒有什么不成文的规定啊?比如吃饭不让說话,笑不露齿……”
“沒有,”他腾出一只手揉她头发,“不過倒是有個新规矩。”
“什么什么?”
“新来的客人跟我睡。”
“……”
他拉着她又准备进电梯,她站在那儿:“顾予临!”
“嗯?”他皱眉。
她破釜沉舟地问出口:“我美嗎?”
“……”
他向前逼近两步,把她完全笼在自己身体的阴影裡:“美,美得我现在就想办了你。”
那一股浓浓的社会风把江筱然给听傻了。
他迫不得已地笑:“這样行了吧,赶快過来,上楼了。”
是奶奶来开的门。
他们似乎并不知道顾予临的到来,更不知道顾予临身边還带了個女孩儿,奶奶赶快迎他进屋,给他找拖鞋。
顾予临把两個人买好的礼物放在一边。
江筱然站在门口,恭恭敬敬地鞠了個躬:“奶奶好。”
“你好啊,”奶奶笑着說,“快进来吧,我给你找双鞋。”
换好鞋子之后,顾予临把她领到厅正中,厅内靠近阳台处被人摆了张大桌子,上面搁着砚台和宣纸,有人站在那裡练书法。
“爷爷,”顾予临对着那道影子說,“我回来了。”
即使年迈依旧气宇轩昂,能看出来爷爷年轻时应当也是帅气英俊的。
老人点点头,看了顾予临一眼,淡淡道:“嗯,回来就好。”
又看了江筱然一眼:“這是……?”
作者有话要說:今天留言依旧随机送红包啊~留言多我明天继续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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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可能会嫌弃這艘船,但是我,真的,已经,尽力了……希望你们同情一下今天被卷发棒烫到手還依然更新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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