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他自己吃自己的醋气得整夜睡不着 作者:未知 林樰儿扭扭腰胯,想把小穴抽离爸爸的大鸡巴,但被身上的人察觉,立刻把她双腿扣得极紧。 林邺捧住她的脸细细摩挲,轻柔的舔吻她唇舌,低声魅惑道:“宝宝,别生气了好不好?爸爸想再射两次。” 身上男人微长的碎发落在她眉间,挠得又痒又暧昧,偏偏那双丹凤眼太過深邃好看,带着点勾引的笑意看着她。 她能看到自己潮红着脸墨发散乱的样子,印在林邺那双幽深黑瞳裡,细长浓密的睫毛跟着他轻笑的眼轻颤。 林樰儿的身体被抽插得颤抖,心也被他盯得颤抖,她从来就抵抗不了爸爸的男色。 可……她爽到快累瘫了。 “唔……我其实不怪爸爸的……但是好累啊。”她伸出手搂住林邺的脖子,亲昵蹭着男人,就想趁這個时候让他心软停下来。 “爸爸,我們明天再做好不好?爸爸說要哄我的……”她娇滴滴的撒着娇。 她都爽得全身酸软失力了,感觉再做下去要和破处那天一样被操昏。 “嗯……”林邺闭上眼睛埋头在她脖子蹭着亲了好一会,才不舍的拔出性器,“那好,明天宝宝记得补给我。” 他把战地转移到床上来,本就是考虑到她身体太疲惫,可還是有些心疼她,被绑架又落了水,确实不该太過强求。 她整個人都软软的,被抱起来的时候小脑袋瘫靠在爸爸的肩上,躺在宽大的怀抱裡。 深夜了,窗外的松林在夜色中轻轻摇摆,玻璃上都是雨滴滑落的水痕。 外面還在下着雨,应该很冷,但她周身都是暖的,泡在热水裡,也在爸爸温暖的怀裡,全身毛孔都舒展开,她都舒服得要睡着了。 林邺抱着她的腰背,亲了亲她发顶,心疼的问:“宝宝能跟我說一下事情经過嗎?” 林樰儿一听就提起了精神,還有些后怕,一五一十把自己在车裡经历的一切都告诉林邺,有了可以倾诉的人,她瞬间感觉有了依靠,心裡积压的委屈就成了溢出眼底的泪。 在穿越之前,她受了委屈只能自己消化,也只能自己解决,妈妈……不太靠谱,爸爸,根本不管她。 “宝宝很勇敢。”他低低說道。 心裡有丝庆幸,幸好她保护了自己。 在M洲发给林樰儿的航班,他们本就不会去乘坐,有关人员黑了机场的监控和广播系统,他们在上飞机前就进行转移,最后M洲某部门得到虚假信息,打击了那架飞机。 他不過是想让林樰儿看到飞机坠毁的消息,然后他再回来哄哭得可爱的她。消息不可能从他的宝宝這裡透露,宝宝的手机电脑被他保护得很好,只有他能监控。 可千防万防,還是如徐一所說的那样,内鬼太多了。 于是就有人误以为他死了,迫不及待来他的领地抢他的人。 林邺坚定的对她說:“金屋藏娇不好,那些人只会以为你是我的玩物。過几天我带你回家,告诉他们,林樰儿是林邺的女朋友,以后就沒有人敢动你了。” 身份越重忌惮越深。 林樰儿愕然抬眸,眼瞳颤颤,又是落下泪来。她并不在意是女朋友還是玩物,而且爸爸现在只有她一個女人,反正开始的时候就是性奴小母狗的身份,现在应该是双重身份……因为室友說主人和小狗也有会谈恋爱的。 她在意的,是爸爸为她撑腰,保护她。 心裡又为从前的自己难過,穿越前的爸爸从来不会做這些,连真实身份都不告诉她,就连看到她受欺负也不闻不问,冷漠得可怕。 她抱住林邺的腰,抽泣着說:“爸爸真好,都不像我以前的那個爸爸……” 她冷不丁提起那個老林邺,林邺倒是来了兴趣,在她口中老林邺是個不负责的父亲,可徐一口中的林教授,却会花70年時間为她寻找永不消失的礼物,托人穿越时空送给她。 虽然徐一說礼物是送他们的,但他能猜到,主要是送林樰儿,送林邺不過是顺带。 他现在对林樰儿的感情变得更加复杂,在去M洲见徐一之前,他只知道心裡有林樰儿的一点位置,所以愿意给她女朋友的身份。 后来又从徐一的口中探出一点信息,林樰儿对林教授来說很重要。徐一似乎对他這個少年林邺很不满,对林教授和林樰儿倒是有几分尊敬。 可要是說他爱她,好像還达不到。 在河边时她說“我爱你”,他都不知该怎么回应。 他现在处于林教授和老林邺中间,他会心疼也会护着林樰儿,心裡有她一席之地,不像老林邺那样对她不管不顾,但也不像林教授爱到能花70年为她寻找礼物。 可能沒有机会再了解林教授了,但他還能了解一下林樰儿口中的老林邺。 “說說,你那個爸爸是什么样的人?”林邺饶有兴趣的问。 林樰儿咬着下唇偏了下小脑袋,有点气呼呼的样子,她說:“我觉得他脑子有病。” 怎么办在爸爸面前蛐蛐爸爸,好像有点爽! 好像出了口恶气一样,身心都舒畅了。 林邺嗤笑出声,“继续。” “他对妻女……”一說到這,林樰儿顿住了,爸爸妈妈很大可能根本不是夫妻关系,而是包养关系,那么金主对情妇和情妇的女儿冷漠,好像也正常。 林樰儿转而說起其他事,“两年前他来接我放学,结果在半路就让我下车了。” 也是唯一一次来接她放学…… 林樰儿至今记得,那天在校门看到爸爸时她的欣喜,還有被赶下车后的尴尬和难過…… 她脸上那点兴奋转变成了落寞,林邺看了心中有些难受,忍不住抬手捧住她的脸,嘴比脑子快一步给出承诺:“以后我接你放学不会把你丢在半路。” 林樰儿强忍眼泪,又是搂住他的脖子轻轻抽泣。 “宝宝可以說一下,你爸爸接你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嗎?” 他不可能做出接人到半路扔下的事。 林樰儿吸了下鼻子,抹掉脸上的泪,才懒懒的靠在男人肩上,事无巨细說出来:“那天放学有個男生說我是沒爹的杂种,我還在和他吵架,刚出校门就看到了爸爸,我就大声问爸爸是不是来接我放学的,爸爸点头了。” “我拉住那個男生,說我爸爸就在這裡,同学起哄說他被打脸了吧,让他道歉,他不服,我就摁倒他打了好几巴掌,告诉他這才是打脸……我的手都打肿了,好痛。” 林邺听得津津有味,又心疼又想笑,把林樰儿抱得更紧了,他的宝宝外柔内刚,所以有勇气反抗拿刀的歹徒,還敢大胆的跳河寻找生机。 這样的她更美了。 “他有对你說什么嗎?”林邺问。 林樰儿想了想,“嗯……上车后他问我,手要不要处理一下。” “你怎么說的?” “我說要。”林樰儿老实說:“其实我是希望爸爸疼我一下,可是他什么也不表示,开到一半莫名其妙就說‘你可以下车了’。” 她也不敢說,也不敢问,下车后一個人在风中凌乱,发呆了两分钟,最后坐一站地铁回家的。 林邺安抚的轻拍她的背,声音轻柔:“你下车的地方,是不是有医院,或是药店?” 林樰儿恍然大悟,震惊地看着林邺。 他们的浴室裡只开了淡蓝的氛围光,暗光打在林邺的侧脸,他额前碎发滴着水珠,更多发丝的则是被抚上了头顶。 林樰儿呆呆看着他,目光变得越来越柔和,她看到眼前的爸爸和记忆裡的爸爸慢慢重合,露出的眉眼基本一致,只是一個嘴角带笑,一個不苟言笑。 他们真的是一個人…… 在這一瞬间,两年的误会解开了,她开始相信那個冷漠的爸爸,其实也有和少年爸爸同样柔情的一面。 只是那时候,她觉得手痛,但也沒到需要去医院的地步,她只是想要爸爸关心她而已…… “爸爸……”林樰儿轻轻喊他。 林邺看着她目光的转变,轻笑的嘴角沒变,手在水裡暗自紧握成拳。 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好像有点闷。 他清清楚楚看到,他的宝宝,在透過他去看另一個林邺。 而那個林邺,還是对她冷漠的假父。 這声软糯糯的“爸爸”,是在叫他,還是在叫他? 开始說的时候還生气,现在却因他一句话就释怀,這么好哄……他都怀疑,要是宝宝有一天穿越回去了,会不会很容易被那個老林邺骗上床。 林邺低眸冷笑,“喜歡操你的爸爸,還是把你赶下车的爸爸?” 林樰儿摇摇头,甜甜的告诉他:“是误会了!爸爸沒有把我赶下车,他是要让我自己去医院,他只是不爱說话……” 她在林邺脸上亲一口,“我喜歡你。” 林邺心口堵得太闷,有点难以呼吸,连话都不想說。 他起身把林樰儿捞起来,皮笑肉不笑的掩藏眼底情绪,按部就班一样给她擦身体吹头发,小沒良心的一沾枕头就睡。 “爸爸……”林樰儿恬静睡颜带着浅浅微笑,在梦呓。 林邺低垂眉眼,嘴角的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冷厉。 他轻手抚摸那张小脸,低声问:“你在叫我,還是他?” 那個对她不负责的老男人,一個送医院门口扔下的举动,就让她开心成這样。 林邺不由想到,那個托人穿越时空也要给她送礼物的林教授。 如果她在6月1号那天收到礼物,会不会很开心,会不会很想时空之外的林教授? 儿童节,林教授真会挑日子啊…… 是真的把她当小朋友一样疼爱吧。 她应该会因此更喜歡林教授吧? 那他又算什么? 林邺随便披了件暗色丝绸睡袍,走去房间另一侧打开暗门,进到宽敞的画室,手中還拿着黑色锦盒。 在画架前坐下,他五指端着锦盒看了很久 他想打开。 锦盒是有些分量的,裡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猜是宝石。 犹豫了很久,還是放下锦盒,拿起了画笔,手法娴熟地在白纸上画出两幅速写肖像画。 一個青年林邺,一個老年林邺。 发型与他现在的不一样,是把头发梳上去的,他又想起那天早上,他的宝宝把他头发撸上去,說“爸爸好像爸爸”。 现在這句话一直萦绕在他脑海裡。 原来她那么早就透過他去看老林邺了。 他眉眼冷清,嘴角暗暗低笑,开始调配颜料,在正红色裡加上黑色颜料,均匀搅拌成暗红,像鲜血将要凝固的颜色。 他坐在两個画架前,盯着看了许久,向后一靠,把调好的暗红颜料挥手洒向老林邺和林教授,那两张与他相似的脸瞬间被暗红覆盖,在黑夜裡灯光的照射下,有些诡异。 “你配拥有‘爸爸’這個昵称嗎?”他盯着老林邺问。 凭什么老林邺对宝宝不好,還能轻而易举得到宝宝的原谅?但让他更生气的是,从一开始,宝宝对他的爱,就是始源于老林邺。 他想起自己知道宝宝是女儿时的可笑想法,竟然是想玩弄宝宝的感情。 “可是宝宝……好像我才是被玩弄感情的那個怎么办?”他低头闭眼自嘲的摇头笑。 心中那点闷变成隐隐作痛,滋味太不好受。 又笑着看向林教授,“宝宝永远都不会知道是你送的礼物了……” 他拿起黑色锦盒,盯着林教授說:“這应该是個好东西,我不介意张冠李戴。” 林邺一夜沒合眼,他从画室回房间后,侧躺在床上看了林樰儿一整晚。 林樰儿睁眼时,面前是爸爸笑得有点冷的脸,毫不掩饰的透露出危险,修长的手指在她锁骨缓慢划动,有点痒,但她却有点不敢躲开。 “爸爸……”她声音软软的喊他。 “宝宝,我能把你绑起来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