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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民国成为魑魅魍魉之主[穿书] 第17节

作者:未知
简初柒害羞抿嘴:“二爷真是懂我,小七是想要,但无功不受禄,小七不能白拿啊。” 他也就是抱着過過瘾,金子的分量可真足,简直美滋滋。 桓慕珩道:“小七的话错了,在我這裡,小七想要什么东西都是应得的,沒有无功這一說。” 這世上能够庇佑家人的东西有很多,不止金佛,以桓家的权势地位,他桓慕珩皆可以寻来。 但解决自身怪症的却唯有简初柒一人,遇到他,他已是幸运。 简初柒抬起头,眨巴眨巴眼睛,裡面仿佛在冒着星星一般。 “二爷的意思,金佛给小七了嗎?” 待桓慕珩点头,获得肯定的答案后,简初柒欢呼一声,扑上去短短抱了他一下,比一秒长不了多少時間,紧接着叭叭亲了金佛两口,他都拿袖子擦干净了,一点不嫌脏。 嘿嘿,大宝贝,我的啦。 简初柒快快乐乐地哼着歌,抱着金佛往外走。 陈三正好从外面进来,枣树已经运出去半截。 他疑惑地瞅了瞅简初柒开心的小模样,好奇道:“爷,七少爷怎么又哼起歌了?” 桓慕珩似是才回神,转头。 外面恰巧传来简初柒的呼喊声:“二爷,回去喽。” 奇怪,二爷怎么還沒有跟上来? 桓慕珩经過陈三旁边,道:“他确实胆大。” 嗯?陈三纳闷,七少爷哼歌和胆子大有什么必要联系嗎? 第二天吃完早饭,简初柒去桓慕珩的房间谈论事情。 广德被扭送警署,长福寺裡再无一個和尚,若无人继承,天长日久,寺庙必然会荒废,再无人烟香火。 有關於這点,桓慕珩认识灵山寺的大师,他会去信一封,請灵山寺的和尚来平远县一趟,暂代处理长福寺的一切事宜。 “一年的時間,若长福寺无人剃度继承寺庙,那么就只有归属于灵山寺一途了。” “二爷心善,能为长福寺如此考虑。”简初柒道。 桓慕珩:“商人重利,不瞒小七,如果沒有這阴阳雷击木,长福寺于我,无甚紧要。” “二爷直白,但這也算是因果的一环,得了雷击木,便为长福寺打算一番。” “七少爷,這阴阳雷击木的树心您打算做成什么物品?”陈三问道。 之前不是曾說,要取树心的部分,制作阴阳之物嗎? 简初柒道:“我有想法,這东西必须得一阴一阳,也更要阴阳平衡,不能阴气太過,或阳气太盛,否则阴阳失调,便也发挥不了多大作用。” “這阴阳之物在制作的過程中,要取二爷的血来浸泡一部分雷击木的树心,代表阴物。” “至于阳/物,既然要起到镇压的作用,那就不能弱于阴物,便由我来滴血。” 桓慕珩抬眸。 陈三:“那要多久?” 简初柒:“大概得七天左右吧,我們最好在平远县停留一段時間,我要布置一下。” 一是阵法,二是,在阴阳雷击木的树心被每日滴血的過程中不宜移动。 “二爷,可以嗎?” “自然。” 除了阴阳雷击木的树心外,這些枣木還可以制作成别的物件。 比如雷击枣木符咒、令牌、法印、法尺等。 虽然枣木剑重,但若制作成巴掌大小的,倒也能防身。 平远县遍地都是枣树,這话還真沒错。 出了门,几乎每隔一家店铺,就会有卖枣子的。 简初柒嗅嗅鼻子,枣香气浓郁。 “我要吃蒸枣糕!” 陈三指道:“那裡就有卖的。” 简初柒看了看,摇头:“不行,我要选一家最好吃的。” 陈三:“這谁能知道,爷,要不然我去打听打听?” 简初柒忙完,要去逛街,他把桓慕珩也给拉出来了。 本是意思意思问一下,沒有想到桓慕珩居然会同意。 周玉兰也在其中,多少有些拘束。 “你這孩子,差不多就得。” 桓慕珩道:“无妨,周夫人,既是品尝,自然要选最好的,陈三,去吧。” “是,爷。” 待陈三打听回来,指道前边胡同裡,有一位女子卖的蒸枣糕最好吃,沒有摊位,就挑着两扁担。 他们找過去时,确实瞧见一個二十多岁的女子守在扁担后,模样清秀,扎着两條麻花辫子,穿着简单,未施粉黛。 见胡同裡突然来了桓慕珩一行人,女子满脸局促不安地站起,双手摩擦着围裙。 桓慕珩的打扮明显非富即贵,后面跟着下仆。 无论简初柒還是周玉兰等也不似寻常人,长相不俗。 女子本以为他们是路過,哪想着他们会停在自己面前,說要买蒸枣糕。 见女子愣神,一时反应不過来,周玉兰上前說话:“姑娘,我們想买些蒸枣糕。” “啊,哦,好、好的。”女子這才回神,急忙蹲在地上掀开盖着扁担的棉布。 霎时,一股热气腾得冒出,枣子格外香甜的气息也飘散至鼻间。 简初柒皱皱小鼻子嗅了嗅,夸赞道:“好香啊。” 女子闻言,不禁露出一個微小的笑容。 然而不待這笑容绽放,一個粗犷恶劣的声音陡然响起。 “呦,窑子裡的娼妓怎么還出来卖蒸枣糕了?哈哈,是沒有男人找了嗎?”一個长相猥琐的男人走进胡同道:“怎么,要不要爷今晚過去找你啊,几個铜板一晚?” 女子瞬间脸色煞白,嘴角的笑容咽了回去,掀开棉布的手指颤抖,嘴唇也抖着道:“我、我早已不干了。” 男人下/流地笑了笑:“挣什么钱不是挣,装什么,你伺候老子舒服了,不比卖蒸枣糕挣钱?” 說着,他就要去拉女子,精/虫/上脑的男人完全无视站在一旁的简初柒、桓慕珩等人。 就在简初柒皱眉,桓慕珩要示意陈二拦下這男人时,男人后赶来的同伴拉住他低语。 “喂,你還敢找這窑子的女人,她原先的老鸨子可是桂婆子,你沒听這老婆子是怎么死的嗎?” 這人一脸讳莫如深的样子,眼底透着恐惧。 男人一秒清醒,面露迟疑。 “行了,赶紧走,平远县又不是沒别的土窑子。” 可男人到底不甘心就這么离开,瞟了简初柒、桓慕珩等人两眼,留下一句:“劝你们别买這女人的蒸枣糕,她是窑子裡的姐儿,从小出来卖,啧,小心吃了不干不净,得病唷。” 女子默默放下掀起的棉布,眼泪无声从脸颊上滑落。 简初柒蹲下捡起一粒石子,随即精准无误地投掷在男人的脑袋上,给砸破了皮。 “诶呦,你干什么?!”男人怒道。 简初柒翻個白眼:“你嘴巴臭到我了,忍不了,滚滚滚,瞧你真是太恶心啦,我早饭都要吐出来。” “你!” 陈二陈三往前一站。 桓慕珩眸色沉沉。 男人的朋友小声劝道:“快走吧,别惹事,他们一看就是你我惹不起的,赶快走。” 最终,男人被拉走了。 简初柒对着女子甜甜笑道:“姐姐,你的蒸枣糕我全包了。” 第17章 女子最后挑着空了的扁担离开,简初柒啃了一口热乎乎的蒸枣糕,唔!香甜软糯,好吃! “娘,這個好吃,你快尝尝。”简初柒极力推薦。 周玉兰道好,吃了两口却叹道:“唉,也是可怜的,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家好好的姑娘要去做那种事情。” 就算现在从良,曾经的一切却是再也洗不干净,在别人看来就是污点,时不时還会有恶心的臭男人過来骚扰。 那女子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有时想正常生活,对于這些烟花女子来讲,却是最为艰难的一件事,甚至会被逼得不得不回去。 同为女人,周玉兰很是惋惜刚才那位女子。 简初柒這会儿都已经在吃第二個蒸枣糕了,吞下嘴裡的食物,他道:“娘,那我多来光顾,她能多挣点钱。” 反正蒸枣糕很好吃,离开平远县之前,他多吃点。 周玉兰敲敲儿子的小脑瓜:“你啊,小心饭吃不下。” “不会哒,我都能吃!”简初柒很骄傲地挺挺小胸膛。 然而都能吃的下场就是……他晚上被撑得难受。 为避免亲娘又拧他的小耳朵,简初柒躲在桓慕珩的房间裡,坐在椅子上,抱着肚子哼哼唧唧,偶尔揉一揉,ruarua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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