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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民国成为魑魅魍魉之主[穿书] 第8节

作者:未知
說实话,若沒有简初柒在這儿,他心裡沒底,摸了摸怀中一沓厚实的符纸,心下這才算安定。 周顺的朋友们今晚之所以在祠堂,是因为广云道长言明,吴二牛的鬼魂会继续害人,周顺是第一個,他们就排在后面,逃不掉躲不過的。 即便他们白天给吴二牛道了歉,但冒犯冲撞已经造成,不是道歉,鬼就要接受,得罪鬼魂,尤其是横死的怨魂,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吴二牛的鬼魂害死周顺,阴气大涨,如果不加以重视,今晚必定会多死几個人。 广云道长让他们都来祠堂待着。 周顺的朋友们窃窃私语。 “這都什么时辰了,我們要在這裡待到天亮嗎?” “哈啊。”有人打個哈切,道:“好困,要不然我們回去吧,都這么晚了,一直无事发生,你们還真信能有吴二牛的鬼魂出现?” “可你看周顺那個古怪的死状……不得不信啊。” “但是,吴二牛的尸体在這儿放着,不更害怕嗎?” “再等一等吧。” 有人好奇,为什么送吴二牛尸体来玉石村的三個同行伙计今晚也在祠堂? 问出来后,一人尴尬回答:“毕竟一起做過工,来送送他……额,你们這個广云道长真的有本事嗎?很厉害?” 周顺的一位朋友低声道:“道长自然是有真本事的,我們村裡也曾发生過一些古怪的事情,是广云道长帮的忙,反正村长很信服他。” “要是吴二牛的鬼魂真来害人,在玉石村,除了广云道长,沒人能解决。” 這伙计闻言,神情若有所思。 同样闲得无事,陈三也在低语疑惑:“吴二牛死了,周顺也死了,還是被吴二牛害死,既然有吴二牛的鬼魂,那有沒有周顺的鬼魂存在?他成为鬼了嗎?” 陈三的疑惑更多是在自言自语,却不想简初柒回答他。 “沒有哦。” 陈三抬起头。 简初柒道:“人若死后成为鬼,時間、地点、事件,這三者时机缺一不可。” “死者或充满遗憾,有挂念、放不下的事情,或被人折磨、痛苦致死,充满怨气,這样死亡的人才有可能成为鬼滞留阳间。” “否则,人在死亡的瞬间就会踏入奈何桥,去轮回转世,鬼魂是不能轻易在阳间停留的,所谓头七回魂,不過是一种丧葬习俗。” “若是人人死后都可以成为鬼停留在阳间,那不就乱套了么。” 烛火昏黄的光影下,简初柒的面容一半在明一半在暗,竟莫名显出几分庄重严肃。 陈三诧异地看他两眼,道:“你倒是对這些很是了解,跟随广云道长学的?” 简初柒還未說话,另外一边,周顺的一個朋友终于待得不耐烦了。 “艹,大半夜的時間浪费在這裡,老子要回去睡觉,哪有什么鬼魂索命,真是自己吓唬自己,有本事让他来找我啊,怂得你们,你们不走,我走了。” “诶,栓子,你再等会儿。” “不行,广云道长說今晚咱们不能独自一人待着,你先别走。” 但旁人劝不动栓子,他执意要离开祠堂。 张广云不着痕迹地看了看简初柒,见他沒有言语,便也端坐不动,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栓子出了祠堂,手裡提着一盏用来照亮的煤油灯。 他抬起头瞧了眼天色,月黑星稀,伸手不见五指,风還呜呜吹過,夜寒袭身,直叫人心裡发凉。 刚一出祠堂,栓子就不由得后悔了。 周围這么漆黑寂静,树木房屋影影绰绰,他不敢一個人走回去啊。 可要他回头再进祠堂,他又拉不下面子。 出都出来了,栓子咬咬牙,硬撑起胆子,打算就這样回家。 他才迈动两步,“滴答”——明显的水声在他身后响起。 一股潮湿的气息也好似萦绕在栓子鼻尖。 “滴答”,水声再次靠近了。 栓子身体僵直,不敢动弹,他的目光往下瞥,手裡提着的煤油灯轻微晃动着,连带着火苗也摇摇曳曳。 那原本昏黄的烛火居然好像染上了绿色,透露着一股不详。 栓子终于觉得害怕,面露恐惧,浑身哆哆嗦嗦。 他能够感觉到,一個阴寒湿冷的存在就在自己身后,极近,近到他耳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心脏怦怦跳动。 “滴答”,這次的水珠滴落在他的肩膀上,一只青白泡胀难看的手也骤然出现在他的眼前,立马就要掐上他的脖子。 栓子惊恐地大叫一声,闭眼,向后胡乱挥打手中的煤油灯,扔出去,紧接着连滚带爬,迅速地转身重新跑进祠堂。 “道长,道长救命啊!” 张广云听到外面凄厉的惨叫也是一惊,即刻从蒲团上站起,就见栓子整個人狼狈地扑倒在他脚边。 与此同时,祠堂裡的烛火也在一瞬间熄灭。 阵阵阴风从门外掠进,令人不由自主地打個寒颤。 陈三亦在第一時間站起,低声說:“喂,你這個小傻子可别乱跑。” 简初柒乖乖哦了声,老实待在角落。 张广云手持符纸,眼睛紧盯着门外。 倏地,祠堂的大门轰然闭合,不留一丝缝隙,像是要把他们全部关在裡面一样。 丧幡无风自动,映照在墙壁上仿佛张牙舞爪的鬼影,吓得周顺的朋友们和三個伙计急忙远离,惊惧地缩在一起,嘴裡叫喊着广云道长。 “滴答”——天花板上开始滴落水珠。 陈三抬起头,恰巧瞧见吴二牛的鬼魂自一处悬挂的丧幡后面探出脑袋,面容青白肿胀,皮肤似乎是被水撑得掉皮,露出发白的肉色。 他漆黑的眼珠往下瞅,盯住一人,四肢攀附在房梁上,湿透的衣服慢慢滴落着水珠。 陈三這才注意到,吴二牛的脑袋竟然转到了后背。 此时也顾不得惊骇,陈三大喊:“道长,他在上面!” 张广云立即望去,扬手/射/出符纸,可惜晚了一步,吴二牛的鬼影已然消失不见。 简初柒的目光越過陈三的身影落在祠堂阴暗的西南角,微不可闻道:“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 随着声音的念诵,原本在丧幡前飘落的符纸立刻又疾速飞射于西南角。 同时,张广云也反应過来,手中符纸再次飘扬—— “啊!” 吴二牛的鬼魂被迫显现,想逃离,却被符纸束缚住,浑身腾起缕缕幽暗鬼火。 张广云见状,再接再厉,符纸继续不要钱地往裡增添,直到吴二牛的魂魄消失,原地只残留下符纸燃烧后的灰烬。 周顺的朋友怔怔回神,磕巴道:“這、這就完了?吴二牛的鬼魂沒了嗎?” “事已解决。”张广云道。 “道长好厉害!” 周顺的朋友们這才松口气,连连称赞。 陈三却转头瞧了简初柒一眼。 第9章 “爷,事情就是這样。”陈三道。 陈三向桓慕珩报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吴二牛的鬼魂很好解决,广云道长的符纸确实威力不小。 但简初柒……陈三把自己的狐疑讲出。 陈二也在,他道:“你是說简初柒在你身后念了一句话,那些符纸便先于广云道长飞了出去?随后广云道长才出的手,你确定沒有看错嗎?” 陈三:“我确定,二哥,我這双眼睛少有看错的时候。” 更何况,他也相信自己的判断沒有出错。 “爷,看来這简家七少爷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简单。” 至少,這“小傻子”陈三是叫不出口了。 否则,他别倒真成個傻子,被一個少年耍得团团转。 桓慕珩的目光落在桌上,此刻,枯萎泛黄的迎春花花瓣全部被收好放置在一個盒子裡面,那天的话也言犹在耳。 简初柒……桓慕珩默念几声這個名字,问道:“他们要去上海?” “是,爷。”陈三道:“我差人打听清楚了,简家七少爷的母亲已经知晓简家举家搬至上海的消息,但唯独他们被屏弃在玉石村。” “這位四姨娘必定心裡不甘,想去上海讨個公道。” 虽說這公道讨不讨得回来還沒個准呢。 桓慕珩思量两息道:“广云道长那边如何,何时能拿到东西?” “今日就能,爷。”陈三道:“申时,广云道长便能奉上开光的玉器和画好的符箓。” 陈二为桓慕珩倒了一杯热茶。 陈三继续說:“昨天晚上的事情结束后,吴二牛同行的三個伙计恳請广云道长去玉石镇一趟,在码头,也要做场法事。” “看来吴二牛的死另有原因,不是简单的失足意外溺亡。” 那晚,陈三看出他们三個伙计有事隐瞒,之所以留在祠堂守夜,怕也是冲着广云道长而来。 “广云道长答应了?”桓慕珩端起热茶喝了口,袅袅茶香遮盖漆黑的眉眼,也挡住一二沉思。 “是,爷,广云道长并未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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