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直入宗师
全身的肌肉已变得如同钢浇铁铸一般,虎背蜂腰,犹如古希腊的雕塑般完美的肌肉线條,使他整個人透露着一股原始而野性的力量美感。
至此,莫问這次升级终于结束了。
闭目仔细感受了一番,這一刻的他,丹田气海之中,内力汹涌澎湃,如果之前是一汪清泉,那现在便是江河湖海。
再看這眼前的世界,仿佛一花一草都被重新赋予了生命一样,变得更加的鲜活生动。
若說以前,這花草树木山河湖泊都是与他毫不相干的個体,那么现在的他与這方天地以及這万物之间,似乎都有了丝丝說不清也道不明的联系,多了种莫名的亲切感。
他极目远眺,发现以前有些近视的双眼竟也奇迹般的回复了,且视力好的出奇。
此时才发现岸边的湖水中倒映着一個白衣赤足的娇俏身影,正是婠婠,却不知她何时已来到此处。
婠婠此时看着湖水中,赤裸着上身的莫问,美目中异彩连连,嘴裡不住的啧啧称奇。
莫问见了,就那么大大方方的站在湖裡任她打量,婠婠见状,也看的更加起劲,两人似乎莫名的较上了劲,就在那裡互相对视着。
不一会,妖女终是依靠着她颠倒众生的魅力,以及无所顾忌的目光在這番莫名其妙的比试中胜出。
莫问虽說最终败下了阵来,但却也有些意外收获,随着此番龙神功的突飞猛进,他已感受到了精神力与意志力的空前强大。
婠婠一直笼罩在他身上的精神力,终于无所遁形,在此之前他虽有猜测,但却感觉不到。
方才对视,最后时刻婠婠那似有似无的精神波动,却彻彻底底的暴露在他面前,想来便是天魔大法中的精神控制一类的功夫,或者說是媚功吧。
哼哼!本大侠早晚要你好看。
婠婠见莫问败阵缩回水中,娇笑不已,她這才看到了那一杆跌落一旁的风火游龙枪,好奇的上前提起时,好看的眉头皱了皱,似乎嫌弃太重。
待拾起后,不住地打量,一双俏皮灵动的双眼中一闪一闪放射着兴奋的光,不知道又有了什么新奇的想法。
“笨熊,你這杆枪哪来的?還不从实招来!”
“你先让我穿上衣服再說!”
婠婠如漆黑夜空的眸子一闪一闪,好奇道:“咦,這可怪了,我何时拦着不让你穿衣服了?”
莫问一阵无语,但他终究是有求于人,只得告饶。
“小姑奶奶,莫某无知,如今已彻底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您大人有大量,就当我是個……”
婠婠打断道:“打住,再敢說下去,我让你在水裡泡一辈子。還不先老实交代這枪从哪来的?”
“捡的,就在這湖裡。”
他自然沒法說是系统中换的,只能编個奇遇的理由搪塞過去,至于婠婠信不信,莫问自己反正是信了。
也不知是信了他這鬼扯的谎话,還是不愿深究,婠婠最终還是選擇放了他一马。
待莫问以内力烘干了身上的水珠,再穿上衣衫后,手持着风火游龙枪,如同一杆直插苍穹的长枪般挺立空地上,整個人散发着一股舍我其谁的豪迈气势。
婠婠绕着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好久,迷雾般的眸子似有水泊荡漾,笑道:“笨熊,你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
“好似完全换了個人一般。”
莫问闻言傲然道:“那是自然,我非但变的更加英俊潇洒,如今更是這天下间有数的高手,距离天下无敌的日子已不远矣。”
婠婠闻言给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事实上,因为她对莫问的伤害全都无效,所以莫问真实的实力她根本无法确定。
莫问如今龙神功和燎原百击都有了一定的基础,但未正经与人交手,因此经验還很是欠缺。
按照系统给出的武学境界的划分,這個世界的武道包含后天、先天、宗师以及大宗师等境界。
短短几十日,他已从丝毫不懂武功的普通人,一跃超過了后天及先天境界,直达宗师,可說是已超過了這江湖中九成习武之人。
想想原著中的双龙,因得到了长生诀,起步即先天,這便是一门神功的强大之处,龙神功更不是长生诀可以比拟的。
然而虽說他已成就宗师,可在大唐世界之中,天下间大宗师一级的顶级高手便有数位,除了明面上的三大宗师之外,天刀宋缺和邪王石之轩也都是這一级的高手。
之后的阴后祝玉妍之流也只弱一线,‘宗师满地走,先天不如狗’便是大唐武力的真实写照,毕竟大唐世界出场的人物实在是太多了。
因此他如今虽說也达到了宗师之境,但在江湖之中到底是個什么水平還真是不清楚。
也不知是否受燎原百击這套令人热血沸腾的枪法影响,莫问此时对江湖上那刀口舔血的生活充满了向往。
想到不久的将来便能与那些耳熟能详的人物一战,他便有些热血沸腾,摘下那悬于腰间的酒葫芦猛灌一口,豪气顿生,倚枪醉酒笑红尘,男儿当如是!
他此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会一会這浩瀚天地中的一众高手,便向婠婠主动询问起了竟陵的情况,以及婠婠這些时日都在忙些什么。
两人虽說相识相伴也有段時間了,但最近十来天,婠婠时不时的便要离开這处山谷,不知所踪。
而莫问,他一心都是如何练武和刷积分,整天就研究怎么讨婠婠欢心這头等大事,因此始终在這谷中待着,哪也不去。
更是从不向婠婠打听她爱好以外的任何事。
此时突然问起,婠婠倒也并未多想,也沒有丝毫隐瞒。
毕竟五十点的好感度虽說不是很高,但对于自小在魔门這种勾心斗角的地方长大的婠婠来說,委实已经不低。
经過這段时日的相处,婠婠自问早已将莫问的来历性格等摸的清清楚楚,這人虽然說话时常有些不着调,但实际上内心沒什么城府。
尤其在她面前,可說是毫无戒心,结合他先前自述自己才下山的话不由得便明白了,莫问不過是個初入江湖的菜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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