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找上门来
回到“绊脚石”办公区，康克林第一時間下达了命令。
丹尼有些差异，他明白這命令意味着什么，相当于将二线支援人员置于危险之中，但指挥官的权威不容质疑。
命令很快发出。
远在莫斯科的妮基接到命令的时候忍不住法克了指挥中心全家，但還是披上外套出了门，高层的命令她必须执行。
打工人的悲哀。
康克林又抽起了烟，一根接一根，整個人都笼罩在烟雾中。
办公室中的空气指数急剧攀升，熟悉他的丹尼知道，此刻康克林恐怕正在准备做出某個重要的决定。
“丹尼，除了‘啄木鸟’外，距离莫斯科最近的‘猎鹰’是谁？”
“嗯……”
丹尼·佐恩在电脑上一番操作，调出所有猎鹰的位置，接着才抬头道：“‘教皇’拉扎列夫，位置在圣彼得堡。”
表面上他此刻古井无波，其实心中已经猜到了康克林准备做什么。
“绊脚石”第二阶段第一個被杀死的目标，恐怕会是個自己人。
果然，康克林接着說道：“激活他，让他赶往莫斯科待命。”
他的话音落下，所有人齐齐看向康克林，大家都知道這道命令背后意味着什么，‘绊脚石’歷史上第一次内部清洗？……
事态已经严重到這种程度了嗎？
這次的命令是待命，但所有人都可以预见到下一道命令会是什么--“教皇”击杀“啄木鸟”。
有种叫做兔死狐悲的莫名情绪慢慢在众人心底滋生，這次行动组可以对‘啄木鸟’痛下杀手，下一次会不会是我？
丹尼·佐恩也觉得事情還沒到那個地步，“啄木鸟”目前還在安全屋裡，应该比较安全，沒必要直接清洗。
他想說什么，但看了看康克林的脸色，又看了看另一边闭目养神的艾伯特，最终闭上了嘴。
還是那句话，指挥官的权威不容置疑。
丹尼選擇闭嘴。
手指在键盘上敲击，任务简报形成，最终按下回车键，任务发出。
“激活‘教皇’，前往莫斯科待命。”
丹尼回复道，康克林面无表情，屋裡的大部分人脸色都有些郁郁，看的出来，大家的想法和丹尼的差不多。
……
圣彼得堡，一家KFC快餐店中，正在制作汉堡的男子感受到兜裡手机的震动。
掏出手机，输入密碼，上面显示一條任务简报。
前往莫斯科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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