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
非常狠的一個耳光,凌涵的手挥過后,凌谦漂亮的脸庞顿时多了五道红色指印。
“凌谦,听好了,我只說一次。”从凌涵唇齿逸出的,是不容人违逆的低沉的话语,”我們三兄弟,会一直在一起。”
他靠過去,把和凌谦的距离,缩短到鼻子几乎碰上鼻子的程度,压低声音,”我知道你舍不得,凌谦。如果我像你一样曾经单独拥有過他,我想,我也要下很大决心,才能把他交到自己的兄弟手上一起分享。”
凌谦直勾勾的盯着他,目光逐渐不那么犀利。
他自嘲地笑了笑,别過视线,”說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是嗎?凌涵。嘴上說哥哥是我們两個的,可是发现今晚你真的要碰他……”
“我可以不碰他。”凌涵打住他的话。”今晚。”
凌谦像被诱惑般迟疑了一下,很快,扯着嘴角挤出一個笑容,”沒這個必要。”
把凌卫交给凌涵的时候,一直无法脱出凌谦双臂控制的凌卫趁机探手,去抓被掀到床头的被单,遮在身上,挣扎着往床下逃。
可是這沒有任何用处。
凌涵轻而易举就把腿脚无力的哥哥给抓住了。
并且,遮在身上的被单也立即扯了下来。
“交给你了。”凌谦站起身,语带双关的开口。
“要留下来一起嗎?”
“第一個晚上,就让你和哥哥有個二人世界的回忆吧。”
凌谦转身离开的背景,是一种不舍而痛下决心的沉重。
当房门关上后,凌涵终于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最重要的猎物身上。
“哥哥。”凌涵温和地开口,现在,来谈一谈军部特权的事吧。
凌谦离开后,房间的压迫感后而更强烈了。
凌卫惊讶的发现,虽然凌谦這個弟弟也是個恶魔,但此刻,自己却好像更宁愿他留下似的。
在病房单独面对凌涵的令人骇然的恐惧,又忽然出现了。
這次有過之而无不及。因为凌涵不再是躺在病床上手无缚鸡之力的重病号,发明家是体力完全恢复的联邦军官。
不過,对接下来的事情的惧怕,還沒让凌卫忘记自己反为何来。
“可以先向医院下达命令再做其他的嗎?凌卫不愿意和凌涵的视线对上,把视线别开,”虽然我請求医生尽量延后手术,但伤者凝冻時間過长也不行,现在截肢手术随时可能开始,只要你打個电话……”
“提出請求的时候,看着对方的脸,這是基本礼貌。”凌涵忽然打断他的话。
语气冷冽。
他完全可以拧住凌卫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却仿佛不屑這样做,只是用言辞责备。
因为有求于他,凌卫对此不能不现会。
凌卫把脸转過来,自着這個操有生杀大权的弟弟,”請向医院下达命令,开启再生治疗仪,然后,我会任你处置的。”乌黑的眼瞳裡,带着一丝要上刑场处决前的不屈。
“我才不要這么别扭的初夜。”
凌卫愣了一下。
“什么?”
“和哥哥的第一個晚上,不想弄得好像纨绔子弟强抢良家妇女一样。”本以为独处后,会像凌谦一样恶狼般扑上来为所y_u为的人,居然說出這样的话。
“可是你们……你们答应過……”
“那個女军校生叫什么名字?”凌涵非常懂得掌握话语权。
凌卫要据理力争时,很容易就被他冷漠直接地打断,带入另一個话题。
“莫裴莹。”
“哥哥的女朋友?”
“曾经是……但现在,假期后已经沒有交往了。”就是因为你们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這对孪生兄弟!
手术随时可能进行,而且作为兄长和军校生的自己,還不着一屡被同xi_ng别的人抱在怀裡。
凌涵对這一切宛如视若无睹的从容和冷酷,凌卫觉得不可理解。
“事后我們可以继续谈,我不会隐瞒任何东西的。但是,至少先和医院打個招呼,請他们千万不要……”
“哥哥道歉吧。”
“……开始手术……嗯?”一会后,凌卫才反应到凌涵的话。
虽然自己沒有做错什么,但和把莫裴莹从后半生的残疾中拯救出来相比,道歉不道歉的事,根本不需犹豫。
“对不起,我错了。”凌卫用所能表现出来的诚意,务求凌涵不要再吹毛求疵,”請原谅我,凌涵。”
但显然,這個二十年来第一個从模拟式封闭特殊考试裡活着回来的未来将军,并不那么好打发。
声调和表情一直都很稳定温和的凌涵,其所思所想,却如磐石一样不易动摇。
“哥哥的道歉是假的。”
“……”
“嘴上說对不起,心裡却觉得我仗势欺人。”凌涵一针见血。
不擅长当面撒谎的凌卫垂下眼睛,算是默认。
這個弟弟,比凌谦更难以招架。
凌谦要的是凌卫的爱和注视,渴望和凌卫享受鱼水之欢,发xi-e占有y_u。
凌涵的做法,却是企图摆弄凌卫的心灵。
“无话可說了嗎?還是打算和我翻脸,让你心爱的女人以后靠机器腿走路?”
身体遭到亵玩,连意志都要被任意揉搓,這样的言语压迫,不管是反抗還是妥协,都沒有给人留下退路。
实在欺人太甚。
“你到底想我說些什么?”凌卫按耐不住愤怒地问。
“想哥哥认错啊。”
“不是已经道歉了嗎。”
“我要的是你真心的道歉。”
“你真是……”
“真是什么?坦白說出来,我讨厌虚伪的人,更讨厌别人为了利用我手中的权力而掩饰真正的感觉。例如明明觉得自己沒错,很伟大,却怀着自我感觉良好的牺牲精神向不屑都道歉。”
“我沒有感觉自己伟大。”
“但是也沒有感觉自己有错,对嗎?”
沉默持续了片刻。
“随便你怎么說吧。”凌卫冷冷地回答。
知道掌握旧女友未来的還是面前這個少年,但原本打算忍辱负重的心态,却被弄得乱七八糟。
想到刚才的付出可能都是白费,凌涵最终不会伸出援手,凌卫情不自禁地显出悲愤的怒意。
令人惊讶的是,凌涵咄咄逼人的态度,却毫无缘故的软化了。
“哥哥這么不舒服,是因为觉得自己沒错。”凌涵說,”如果我可以說出哥哥错在哪裡,并且连哥哥都觉得有道理,那哥哥会诚心诚意地赔罪嗎?”
凌卫难以理解地看着凌涵。
“会坦诚的赔罪嗎?”
“当然会。”
凌涵凝视凌卫的眼神深处藏着什么令人心悸的东西。
凌卫觉得自己一瞬间,从那眼神裡看到了得胜似的光芒。
“好。”凌涵松开双手,把凌卫放到床上。
当着凌卫的面,他打开房间裡的荧幕,和镇帝内部医院连接通话,在此之前,還特意调整镜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