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节
忽然改变姿势,血往头上涌,让他一阵目眩。
“你因为過度刺激晕過去了,不過只晕了几分钟就醒過来了。放心,這裡是科学部,我能保征你的身体不出现任何問題。你两個弟弟在外面等着。”
凌卫感到惊讶。
沒有调侃、沒有讽讽、沒有奚落……,
佩堂甚至直接回答了他的問題,這完全不像他所认识的佩堂,那個玩世不恭、永远看不透m-o不着,又总能在关键时刻让人不痛快的修罗将军。
“你今天的样子很奇怪,但我不想问原因,麻烦你把凌谦和凌涵叫进来,现在我只想见他们……”话說到一半,凌卫就被压回了床上。
身体陷入柔软的床垫,肩膀承受男人的力量,危机感骤然窜上脊背。
凌卫瞪着出现在头顶上方的俊脸和灿烂金发,“你到底想……”
“药效就快過了,你以为我为什么允许那两只家伙踏进学部和你鬼混?我掌管的是科学部,又不军部廉价的一夜情酒店。”佩堂沉声說:“我這样做,只是想亲自证实……些事。”
“证实什么?”
“事头上,给你注sh_e的不是一星级的威尔泰精神剂,而是四星级的肯尼斯精神剂,对你這种从未接受過抗药xi_ng训练的人来說,能让你丧失任何组织谎言的能力。药效期间,你說的话都是真实的。包括你說的那些,被凌涵抱着感到温暖,喜歡被凌谦插,凌涵不要出去,這些都是你内心裡真正的想法。”
“你一直在偷听?!”凌卫浑身一震,泛起毛骨惊然之感。
“科学部的训练室有监控系统,這有什么可奇怪的?”佩堂毫不在意地說,话锋陡转,“可是,最后那些不要,好难受,說的也是真话吧?”
凌卫羞愤万分,在床上猛然挥拳。
男人动作更快,抓住他的手腕,居高临下地按在床头,像按住一條巨大的扭动的鱼。
“和他扪两個做时,你哭叫着說不要,央求他们停下。”
直接的描述让凌卫羞耻得满脸通红,脸狼狈地狠狠转到―侧。
佩堂拧住他的下巴,用力转回来,逼他和自己对视。
虽然說的是凌及的羞耻之事,但沒有佩堂一贯的风度翩翩的轻挑戏谑。
佩堂的语气很沉着,目光很执着,总是轻轻挑起,不屑一顾的眉,此时执拗地紧皱,仿佛只要舒展幵来,就有很久之前的伤口在内部破裂,有撕心裂肺的痛从深处涌出。
“他们沒有理会你的哀求,不顾你的感受,把你做到晕過去。为什么你酲来后首先想到的……還是他们?”
“为什么你還想见他们?”
“为什么你不憎恨他们?”
“为什么?”
佩堂低吼。
声音从他嗡嗡震动的x_io_ng腔裡传出,像什么曾经碎裂在那裡,那些碎片一直存在,以致于他不得不低声咆哮,如受伤野兽般嘶哑低沉。
凌卫被他吼得发愣,愣過片刻,诚实地回答:“我爱他们。”
“可笑,”佩堂鄙夷地冷笑,“就算你爱他们,可他们伤害了你。被伤害就会憎恨,這是人的本能。”
“可笑,”凌卫回以冷笑,“你懂得什么叫人的本能?人的本能是爱。我爱凌谦和凌涵,就爱他们对待我的方式。就算我不爱他们对待我的方式,我還是爱他们。不管我爱不爱他一举一动,但是,只要是他们,我就可以接受,我就愿意去爱。這沒有什么为什么,根本就是我爱谁和不爱谁的区别。就算他们同时和我做会痛,就算是会把我做到晕過去的双龙,但只要是他们,我就心甘情愿,我就爱他们這样不顾一切地爱我!我就是不顾一切地爱他们!”
這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段话反反复复地爱、爱、爱,绕来绕去,明显缺了点缜密的逻辑。
但实在够坦诚的。
佩堂打量着忽然之间战意高涨的凌卫,半x_io_ng說:“凌卫,精神剂让你的脑子完全糊涂了。”
“嗯啊,很可能。“凌卫阳光灿烂地笑起来,眼神迷离。
房裡寂静下来。
佩堂的手放轻了力度,不再像在压制凌卫,反而像在用掌心感觉他的存在。
掌心移动着,从肩膀移到脖子,脖子上的顶圈已经隠形,但触碰還是可以m-o到。佩堂慢慢m-o着他亲自设计的顶圈的轮廓,如此小心翼翼,像要沿着這线條,重归曾走岔的命运的轨迹。
不過命运,从不给人回头的机会。
被偏离的轨迹,纵使耗尽整個科学部,整個联邦军部,整個宇宙的力量,也难以回归。
“为什么凌卫被伤害了,却司以原涼他爱的人?”
“为什么你不能?”
“如果你爱我,原谅我一次,只要一次。”
“哪怕,给我一次机会也好啊。”
“小叶,你要我生不如死。”
“我只能,生不如死……”
凌卫迷离的视线中,似乎出现了幻觉。
幻觉中,脸上永远挂着漫不经心的邪魅笑容的花花公子,竟然满脸哀伤。
眸中隐有泪光。
凌卫不敢相信地晃晃脑袋,定睛一看,佩堂眼裡的湿气已经看不见了。他的脸忽然在视野中放大,让凌卫吃了一惊,正打算避幵,佩堂的唇巳经不打招呼地印下来。
吻,沒有落在唇上。
落在眉心。
不能想像這来自佩堂。
這仗着有好家世好相貌,喜歡在外面拓花惹草,在宴会上挑逗贵族小姐们,引发過无数争风吃醋艳事的修罗将军,怎可能有這样纯洁无瑕的物。
小心翼翼,像在亲吻……颗即将消逝的露珠。
因为不可院留,所以珍惜至此,深情至此。
砰砰砰砰!
粗鲁的敲门声破坏了训练室裡奇异的寂静气息。
墙上的通讯器被人从外面接通了,喇叭裡传来凌涵气定神闲的声音,“修罗将军,五分钟已经到了,請你遵守承诺。”
佩堂仿佛从梦境中惊醒過来,他缓缓直身,朝凌卫笑了笑。
像那個曾经为失去的爱情悲伤若狂的少年,瞬间长大成人,心上多了一层坚硬的壳,脸上覆了一层什么都不在乎的风流笑意,从此再沒有谁可以攻破。
佩堂把门打幵,凌谦早在外面等急了,暴风一样窜进来,扑到床前。
“哥哥你醒了?那裡還疼嗎?佩堂那混蛋有沒有非礼你?”
第一個問題令凌卫温暧,第二個問題令凌卫脸红第三個间题……倒叫人难以回答。
“凌谦少将,按照规矩,你应该称呼我修罗将军。”佩堂摆出将军的架子。
“是啊,哥哥,這個喜歡占人便宜的修罗混……哦,抱歉,說错了,是修罗将军,有沒有欺负你?””听就知道凌谦的口误是存心的,但最后還是改了敬称。
他也不是笨蛋,对联邦将军大不敬是严重罪名。
他可不打算主动送把柄给修罗家的。
“我還好。”凌卫說。
“凌谦,药效刚刚過去,哥哥很累了,让他休患一下。”凌涵其实跟在凌谦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