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娇养日常 第26节 作者:未知 之后過了一小会儿。 他的手就从衣裳下摆伸了进去,滑過温热细腻的皮肤,一直往上,最后,握住了白雪红梅。 力气有些大。 予袖想起那日自己不知羞耻勾引他的画面,顿时身子起了反应,红梅傲立,越发炙热。 而那双作恶的手却依旧不停歇。 予袖紧紧抿着唇,直到是再也憋不住了,从喉咙裡溢出一声呻|吟。 当时声音落下,随之一张粉嫩的脸颊红的透亮,身子软软的沒有力气,瘫在了薛琰身上。 ...... 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予袖的脸上潮红未退。 腿下還有些生软,但她已经尽量撑着了,后边的薛琰面色平淡,看不出来什么,只是看予袖走不太稳,就伸手扶住了她。 宽厚炙热的手掌握在予袖的手臂上,力道比之前要小了不少,但想起刚才這只手還在四处游走作恶,予袖就顿时感觉,身子更软了。 幸好顾着這是在外边,薛琰才沒做出什么进一步過分的事情来,要不然刚才在马车中......她可能都沒法子自己走下来了。 予袖进门的时候,听见他在身后低低的笑了一声。 真是的,還不是怪他......现在還笑,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武定王爷来江家的事情,先前并沒有打過消息,所以当车架到了府邸门口的时候,才匆匆忙忙的准备迎接。 但有這個時間,人都已经走到大厅了。 薛琰留在這同江承曜和裴氏說话,予袖得了准许,去后院看予衿了。 一整车的礼品,若是一样一样的搬下来,必是要费上一段時間,所是直接派人驾着马车去了库房,一股脑的全部卸了下来。 倒是让江府裡的下人,看得连连咋舌,這可不是嘛,出手真大方,一带,就是一车。 這让他们卸,也是卸的辛苦,還得十分小心着,不能磕了碰了,毕竟都是些金贵玩意儿,可不能伤着。 “姐姐。”予衿迈着小短腿,从屋子裡一颠一颠的跑了出来。 這一身澈蓝色的毛绒袄子,腰间大红系带,整個人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白白嫩嫩的小胖脸来,笑声呵呵的,朝予袖跑了過来。 抱了個满怀。 予袖俯身,将他抱了起来。 這小胖身子,许是除夕夜吃多了,显然是重了不少,予袖手一软,差点沒抱住。 “衿儿再這样胖下去,姐姐以后都要抱不住了,小心长大以后胖的沒人要。”予袖捏了捏他的鼻子,笑着打趣道。 “才沒有。”予衿摇头,双手拽紧了予袖的衣裳,反驳道:“娘亲說了,衿儿现在多吃一些 ,长身体,等以后长大了就好了,而且,姐姐长得這么好看,衿儿肯定也不会差的!” 小机灵鬼這是在变相的夸她呢,也亏得他小小年纪,一张嘴更抹了蜜似的。 不過若真真细究起来,他同予袖,五官上有五六分的相似,就光凭這一点,日后长大,也定是一副好相貌。 “衿儿,外边冷,你怎么就這么跑出来了。”江予清从屋裡头走出来,手上還拿了一件小袄子,追在予衿,脚步有些急。 一抬头,看见予袖,她還讶异,但马上嘴角就扯起一抹冷笑,点头,唤道:“姐姐。” 今日真是反常。 以往的时候,江予清一看见她就拉着一张脸,冷的比什么都可怖,别說唤一声姐姐了,就是同她說话,那都是不一定的事。 予袖也笑着朝她点了点头。 然后就低下了头同予衿說话,勾着唇角偶尔轻笑,自是沒再理会江予清。 江予清拿着小袄子,给予衿披上,接着就說道:“外边天冷,姐姐還是带着衿儿进去吧。” 态度好的简直不像她江予清。 予袖自是心疑,不過也想不出来有什么,遂是点点头,抱紧了予衿,往屋裡头走去了。 予衿好不容易看见了姐姐,本是抱着不肯撒手的,但是午时過了,他早就连连打哈欠困的不得了,這强撑了一会儿,实在撑不住了,就窝在予袖怀裡,睡了過去。 予袖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床上,拉了被子過来,好生的盖着,掩好了边角。 這厢還未直起身子。 “姐姐,不知可否抽出時間,同我谈一谈?”予清的声音轻飘飘的从后边传了過来。 予袖一愣,随即点头。 怕是她江予清今天待在這,就是特地等她的吧。 不然依她的性子,倒還不愿意踏足這院子。 這么多年了,就算說是姐妹,但两人之间势如水火,明裡暗裡的冷语陷害,绝沒有少了去。 所以江予袖清楚的明白,江予清找她,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可是她還是得去。 同江予清斗了這么多年,也就剩下這么些乐趣了,自然不能抹灭了自己的乐趣。 怕吵到予衿睡觉,两人就出了屋子,在外屋的小几旁坐下。 “有什么事,就說吧,待会儿王爷唤我回去,可就沒時間了。”予袖倒了一杯茶,說话间,头都沒抬。 “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想請姐姐帮一個忙。”予清的声音原本是清冷的,此番說這样請求的话,却丝毫沒有褪去半分的冷意。 予袖笑了笑,沒有說话。 “上回姐姐归宁的时候,我身边的一個丫鬟,贪图钱财,偷了姐姐房间的一個荷包,予清得知之后,已经已经惩治過她了,虽然如此,但我還是要同姐姐道個歉。 ” 江予清话裡的意思,像是蒙了一层薄雾,看不清晰,模模糊糊,但是略微一思索后,又明白的透彻。 她這是......在威胁她呢。 故意拿着以前的那些事儿,摆到她面前来不动声色的威胁。 很好,长本事了。 于是予袖抬头,应道:“你說。” 第34章 目的 “我听說,元月十五,皇上会在宫裡,举办上元节的宴会?”予清的面上,忽而就带了浅浅的笑意。 原来目的是這個。 予袖点了点头。 這件事,年前就有宫裡人過来传旨,說上元节宴会的事,当时她并沒有太在意,觉着,左右不過一個宴会。 予清抬眼,对上予袖的眸子,紧紧盯着,沒有丝毫要回避的意思,接着說道:“那不知姐姐,能否带予清一起去?” 予袖沉默,沒有說话。 她目光淡淡的,不动声色间,打量着予清的反应,就這样,過了许久。 江予清她這人,心思实在是深的很,算计之间,从不露声色,让人防不胜防,這突然间要同她进宫......是想做什么? “好,既然予清妹妹都這么說了,那做姐姐的,岂有不答应的道理。”予袖最后,還是应下了。 她们两個說了会儿话,之后江予清就离开了。 樱桃在后边,自是听了全程去。 “小姐,您为何要答应二小姐?” 从小到大,她在小姐身边,都看得清楚,二小姐就沒少给小姐下绊子,也幸得小姐聪慧,才沒叫她,捡了空子去。 “她不就是想拿我当踏板,成就她自己的锦绣人生嗎,就是目标太大了一些,小心啊,一口都吃不下。”予袖低低的笑着,道:“撑死,就不怪我了。” 其实樱桃听不太懂。 但是看予袖一点儿都不担心,似乎還胸有成竹的样子,想来,也不需要她操心。 予袖看着予衿這一睡,怕也是要一段時間,要是醒来之后,再缠着她,怕又是不让她走了。 于是予袖将之前给予衿准备的小袄和鞋子留下之后,就嘘了声,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 ...... 正厅内,地龙燃的旺,但說话的气氛,也是火热的很。 江承曜和薛琰并排坐着,两個黄梨木椅子,隔了一张桌子的距离,正好。 薛琰一向都是不在乎形象的,以往坐着,怎么舒服怎么来,两腿岔开忒不文雅,但是今天在岳父岳母面前,他竟是十分知趣的,坐了端正。 這模样要是叫予袖看到,怕是非得大跌眼镜不可。 “听說王爷是从小在白水镇长大,這倒是让我想起,当初我南下经商,也在白水镇,待了一段時間。” 江承曜先前是不大喜歡薛琰的,撇开他是個野蛮人不說,還是因为他這人太鲁莽,若是說要娶她女儿,大可以前来提亲,下聘就是,但是直接用全家人的性命来逼迫,就是万万不该。 不過,江家這样的小商户,也耐不得薛琰何,這說起来,就是胳膊拧大腿,拧不過的。 所是江承曜,自不是那般不识时务的人。 “是啊,那是個好地方,山青水秀的,人也好,我們家袖袖离开的时候,還不愿意走呢。”裴氏在一侧坐着,手上一方帕子,轻轻捏着,声音温婉。 “說是還有事情要做,不肯走,你說這孩子,十三岁的女娃娃,能有什么事情要做。” 到现在說来裴氏都觉得奇怪,那几日予袖怪怪的,总是待在屋子裡头,說是头晕不舒服,也不让他人进来。 “白水是個好地方。”薛琰方才进屋坐下的时候,面色還算是柔和,但是一提起白水镇来,似乎就冷的不对劲了。 裴氏心思细,一眼就看出了端倪,急忙给江承曜使了個眼神。 江承曜点头,就转了话题過去。 “我家予袖,是从小宠着长大,脾气难免刁钻了一些,若是有冒犯的,王爷莫要怪罪。” 刁钻?倒是哪裡来的刁钻? 薛琰冷笑一声。 她江予袖自从进了王府,可是听话的很,连說话声音都沒有一句是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