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娇养日常 第3节 作者:未知 “王妃,要准备梳洗嗎?”一旁身穿粉蓝衣裳的圆脸丫鬟走进来,笑着福了福身,问道。 戴着這凤冠一整天了,沉沉的压着,予袖只感觉脖子都沒了知觉,当然是想快些卸下這重担来,便点头,应道:“好。” 坐在妆镜前,卸了精致的妆容,散了头发,只简单的挽了個髻,用羊脂如意簪固定住,松松垂了一缕挂在脸颊旁边,烛光闪耀,整個人,格外柔和。 這屋裡的两個丫鬟,一個樱桃,是予袖从江家带過来的,另一個红橘,是這定王府给安排的,一张小脸很是白净,却带了一股,莫名的英气。 第4章 瞎话 樱桃帮予袖褪去了嫁衣。 這嫁衣复杂繁琐,当初穿的时候,就费了半個时辰,如今要脱,也自然少不了一顿麻烦。 但說实话,這件嫁衣,予袖很喜歡。 本以为婚事准备的如此仓促,一切都是从简才是,她也做好了对一切都不抱期待的态度,可是,当嫁衣送来的时候,她实在讶异了。 她自己就是做布料生意,知道這是上好的软烟罗,是只有宫裡才有的东西,而且一匹难得。 這绣工精致,锦纹鸾丝,要做到這样的程度,需要上好的绣娘花上最少一個月才能绣成,外罩的品红双孔雀绣云金缨络霞帔,手艺精良,就是她自己,也沒办法保证能做出這么好的东西来。 哪個姑娘不爱美,对江予袖来說,虽然不能嫁给自己喜歡中意的人,但是有這么一件好看的嫁衣,也算是对她的一小点慰藉。 “小姐,這嫁衣還真是好看,却可惜了,只能穿這么一天。”樱桃将脱下来的嫁衣好生托在手上,一边感叹着,一边将嫁衣挂在了衣架上。 予袖突然疑惑。 疑惑薛琰的态度。 他无缘无故的,就要将她娶回来,原本两人就不相识,如果說,他是因为好色,那将女子之色看在第一位的人,又为何会如此精心的安排一场婚礼,准备嫁衣。 今日這所有的一切,绝对是费了一番心思的,而且,這样的心思,不是短短三天能全部实现的。 予袖突然生起了一個大胆的想法。 莫非,他不是心中突起此意的要娶她,而是很早很早,就有這個念头了嗎? 如果真的是這样。 予袖想,她或许可以赌一把。 赌一赌薛琰究竟是怎样的意思,揣摩透他真正的意图,为自己留一條活路,也为江家,留一條退路。 就算是以色侍人,她也要学会用自己的色,去抓住该有的东西。 繁文缛节,一路過来,累了整整一天了,却沒能吃上什么东西,此番予袖的肚子空荡荡的,有些难受。 净室裡水声哗哗的,樱桃整理好了嫁衣回来,在予袖耳边轻声询问,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 予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犹豫了会儿,她還是摇头。 算了,现在這個时候,吃东西不仅浪费時間,還是一件麻烦事。 能忍,就忍忍算了。 她挥了挥手,示意让樱桃和红橘先退下。 屋子裡变得无比寂静。 予袖坐在床榻边,仔细注意听着裡头的动静。 不一会儿,水声停下,然后是衣料摩擦细碎的声音,予袖抿了抿唇,倚在床边的木柱,闭上眼睛,假装已经昏昏欲睡的模样。 紧接着,就听见有脚步声依稀传来沉稳厚重,予袖尽量的平稳,让自己的呼吸安定下来,就這么倚着,一动不动。 脚步声在她的身边停下。 顿了一会儿,她的身子猛然腾空,就這么一瞬间,落入了一個硬邦邦的胸膛。 强烈的男子阳刚之气传来,還有刚刚沐浴完带的隐隐皂角味,饶是予袖尽量平静,也是在心中一惊。 這么硬邦邦的一身腱子肉,她若真是动手去打的话,怕最后伤到的是她自己吧。 但现在顾不得那么多。 予袖一咬牙,就身子不停的左右扭动,踢腿又伸手。 可這碰到的,果然如她所料,硬的要死,予袖打了几下,手就红了一片,疼得她简直是龇牙咧嘴,這個时候,她佯装转醒,慢慢睁开眼睛,在看到薛琰的那一瞬间,還惊的身子打了两颤。 当时眸子裡就是泪水在打颤。 她這還真不是装出来的,方才打他太疼了,疼哭的。 不過正好,就這样,才真。 “怎的又哭了?”薛琰无奈,這一晚上就见了她两次,次次都哭,不晓得的,還以为是他欺负她了。 “有东西进眼睛了。”予袖盈着满眶的泪水,眼前都染了一层雾气,看不清晰,還睁着眼睛說瞎话。 “疼?”薛琰冷冷问道。 予袖只管胡乱点头。 這在屋子裡头的,连风都沒有,能被什么迷了眼睛,薛琰一边疑惑,一边觉着,女孩家的,当真是娇贵成了這個样子。 “本王看看。”薛琰凑過去,看了好一会儿沒看出個什么名堂来,就学着他见過的那般模样,轻轻的呼气去吹。 气息暖暖的,带着陌生的烈性,但却不难闻。 予袖倒是沒觉得排斥。 吹了好一会儿,薛琰才停了下来,问道:“好些了嗎?” 再吹眼睛得凉透了,予袖忙是作势眨了眨眼睛,看着薛琰,点头道:“好多了。” 第5章 任人宰割 女孩家粉嫩白皙的皮肤就在眼皮子底下,在昏暗的灯光下,能看见可爱的小绒毛,令人心生喜爱,薛琰沒忍住,就凑头過去,亲了亲她的脸。 很轻的一下。 但予袖的身子立马就僵住了。 尝到了滋味,薛琰也沒停下来,舌头细细的扫過女子粉嫩的脸颊,而后,到了唇瓣的位置。 這下力气就重了起来。 予袖几近沒能喘過气来。 薛琰就像疯了一样,啃咬着她的唇瓣,不余丝毫的力气。 而他的双手,一边顺着衣裳的纽扣,一边又揉又捏,从腰间往上,几乎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那种感觉,更像是在发泄。 薛琰一口咬上了她雪白的脖颈,却只是轻轻啃噬,沒有用力。 想起那一年溪水岸边,她笑脸盈盈,看着他一点一点冰蚀,却无动于衷。 “你若是穿的干净些,我倒愿意,让我的下人帮帮你。” 女孩的声音,脆生生的,纵是厌恶,却让人提不起半分怒意。 薛琰此时的衣裳已然全都褪去,他看着身下的娇娇人儿,偏着头,皱着眉,似乎不是很欢悦的样子,顿时怒火顿生,一把抓起她的手,就覆在了他的后背上。 因为常年的征战,男子的肩背上,落下的是一道又一道的伤痕。 细腻的手心按在那凹凸不平的肩背上,予袖害怕,却也只能顺着他的动作過去,指尖触及伤疤,微微战栗,反倒是让男子尾椎一麻,但握着她的手不断往下,一边按着一边狠狠說道:“這裡,這裡......都是为了能见你,而承受的。” 奇形怪状的伤疤,让人碰着都直打寒颤。 冰天雪地,寒冷如斯,溪水一阵一阵漫過身体,他抓着尖利的石子爬了出来,从此那些伤痕,就成了无法抹去的烙印。 战场之上,刀伤剑伤,数不胜数。 他是怎样幸运,才能一次又一次的捡了命回来。 予袖沒听清楚他說什么,他就算有那么多的伤,关她什么事! 可是如今這個状况,总不能同他讲理。 于是予袖,又挤了一把眼泪出来。 就算是禽兽,也该懂得怜惜吧。 可是她想错了。 薛琰依旧是冷着脸,眸光幽幽。 這么多年,无数個夜裡,他想她想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就像有一团火在烧,烧了這么多年几乎将他烧的几近崩溃,终于,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薛琰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张口便是用啃的..... 红帐之内,软玉温香。 予袖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她记得自己似乎晕了過去,然后又醒了過来,身后的男人抱着她,不肯撒手,当时除了疼還是疼。 “王爷......不......不要了......”予袖连话都說不完整,只能嘤嘤的求饶。 女孩儿初次,本就受不得太多,薛琰這是不懂,只知道使了蛮劲的往裡冲,瞧见人哭了,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动作有些過了,但并沒有半分要放過她的意思,俯身下去,咬着她的耳垂,低低轻笑。 他忍了太久。 而如今,人就在怀裡,那么,一次,两次,怎么能够? 予袖被顶的身子都稳不了,只能抱着薛琰的脖子,但他的目光实在煞的可怕,她连看都不敢多看,垂了眼帘,什么都不說了。 一直到后半夜,接近寅时,屋裡头的声响,才是停了下来。 予袖是早就已经晕了過去。 薛琰却仍然精神奕奕,拿着被子一裹,就抱着人,去了净室。 虽然是糙汉子,但给女孩家清理起来,却也是极尽仔细,尽量放轻了动作,怕伤着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