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娇养日常 第32节 作者:未知 薛琰脑子一迷糊,差点就沉迷其中,但是他還是尽量克制着,让自己平静下来。 “那你给本王說說,宁斐是怎么回事?”薛琰问這句话的时候,气息已经明显的不稳了。 “沒什么,就是以前在铺子裡见過几面,他喜歡我,我又不非得喜歡他。”予袖的声音跟苍蝇似的,细细弱弱,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 她這沒說假话,宁斐一腔心思,不代表她就得将這心思還报回去,又不是她欠他的! 一面說着這话,她伸手去抱他的脖子,嘴唇贴上去,似有若无的磨擦着他的脸颊,就這么几下,完全将薛琰最后的防线击溃。 正好這时候马车停了下来。 已经到王府了。 外边的下人在唤王爷王妃下马车,薛琰憋得正难受,一把将人抱起,掀开马车帘子就跳了下去。 外边的一众下人都吓得不轻,车凳都還沒安好,就是一阵疾风扫過,然后马车就空了。 一翌刚要說的话被堵在了喉咙口。 這......這才从宫裡回来,是又怎的,而且王爷的武功确实精进了不少啊,抱着王妃,竟然還能跑這么快。 一翌想,看来,他還得向王爷看齐才是,好生练武,不能懈怠。 ...... 予袖充分明白了什么叫做自己撩的火要自己来灭。 只是大白天的,就抓着她不依不饶,实在是羞人的不得了,但是到這個地步,又不能强制說让他停下来。 而为了让自己不在這白日裡又丢了脸去,就分外积极的迎合了上去,态度是从未有過的热情。 但是予袖低估薛琰了。 一直到外头天都黑了,他還是不知停歇般,一下又一下的往裡头撞。 予袖身子软的都快化开了,脑子裡一片糊涂,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偏偏以往早该晕過去的人,折腾了這么久之后依旧好好的。 甚至是身体的每一股浪潮和紧缩,都感受的清清楚楚。 予袖趴在他的身上,气吐如兰,嘤咛着唤道:“王爷~” 尾音魅惑的上扬,慵懒却带着勾人的媚惑,软软的镶在這坚硬的身子上边,薛琰当即身子一紧...... 予袖已经累得眼皮子都睁不开了。 但是薛琰并沒有将事情忘记。 他双手托在她的腰上,将她的身子往上移了移,正好对上她一双眸子,然后淡淡道:“好了,现在可以解释了。” 一整天沒怎么吃东西,方才還消耗那么多体力,予袖真的觉得连說话都是在耗费力气,可是薛琰一双手放在她的腰上,显然是在刺激她。 予袖慢悠悠的闭上了眼睛。 她将头搭在薛琰的胸膛,身上淡淡的汗味,却让她觉得安心舒适,而后,开口道:“那個并蒂莲花的荷包,是我绣给长宁姐姐的,她央了我绣好,去送给心上人,谁晓得阴差阳错到了宁斐手裡,然后他偏生认定,是我送给他的。” 這事予袖真冤枉,当初宁斐一根筋這样认为的时候,予袖就觉得不对,总感觉之后会闹出事情来,当即去把那荷包要了回来,之后避免麻烦,也沒再给长宁,就自己随手扔在屋子裡了。 谁晓得后来会发生那些,薛琰看似就认定了她和宁斐之间有什么,抓着這么一桩事,就喋喋不休。 其实她也解释不清楚,還被有心人拿来說事。 薛琰听她說完,一阵沉默。 而后突然问道:“饿不饿?要不要用膳?” 明显的在转移话题。 既然薛琰不說了,予袖再继续說什么确实是沒意思,而且她确实沒打算纠结于這件事情。 于是她点点头,应道:“嗯。” ...... 江予清下马车的时候,還有些浑浑噩噩的。 虽然此行,并沒有达到她的目的。 但她却觉得,走這一遭,也不算虚妄了去。 而此时江府门口却有人在等着。 是宁斐。 他出宫之后,直接就来到了江家。 当然不是来找江予袖的,而是江予清。 找她帮忙。 江予清也看见了宁斐,却不晓得他一直站在這儿是做什么,心裡有隐隐的猜测,便将人請到了一边来。 “宁公子有事嗎?” 宁斐他着急,着急的不得了。 他在宴会上看见予袖和薛琰,两人十分的亲近,那般模样直叫他打翻了心裡的醋坛子,当时他恨的牙都痒痒了,本来是那么好的一個人,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若不是薛琰......怎么会到這個地步。 先前的时候,江予清帮了他很多,予袖会去宫裡参加宴会的消息,就是她告诉他的,而先前的荷包也是经了江予清的手给他,所以他想,再让江予清帮他一次。 “我自然也希望姐姐幸福,她過得好,我就安心了,所以――”江予清听宁斐說完,很是恳切的回答:“我能帮的,就一定会帮。” “那在下先谢過江二小姐了。”听见江予清說愿意帮忙,宁斐心中一喜,抬手,从袖子裡拿了一封信出来,递给江予清,道:“還烦請二小姐将這封信交给蓁蓁。” 江予清伸手接下。 宁斐接着又說了几句感谢的话,然后看天快黑了,就匆匆离开了。 江予清看着他的背影,又低头,目光投向了手上的這封信,突然间,觉得有些好笑。 凭什么一個两個的,都把她江予袖当個宝,她分明就不配! 鸢儿在后面看着,不太明白二小姐接下這封信的意图。 分明就是一件麻烦事,武定王那样残酷暴戾的人,若是叫他知道了......那二小姐不也是得跟着遭殃嘛。 鸢儿担心,便将心裡的這些担忧,都說了出来。 “就是要让他知道!”江予清冷冷的撇下這句话,就抬腿,大步的进了房间。 她若是不好過,那自然不能让别人好過,反正闲来无聊,做什么事不是做,做件能让江予袖栽跟头的事,她就乐得高兴了。 ...... 樱桃抱着一大摞的东西从库房慢慢挪了出来。 今天一大早,王爷前脚才离开,小姐后脚就将她神神秘秘的喊了過去,给列了一行的东西,要她去库房取。 看得她眼花缭乱。 這不,她提着一盏灯,在黑漆漆的库房裡头找了快有半個时辰,這才将所有东西都找齐了。 還真的累腾的慌。 樱桃走了一小段路,实在是沒力气了,就停了下来,将东西放到一边,顺着舒了几口气。 “樱桃姑娘,你怎么一個人拿這么多东西?”一翌恰好走過来,看见樱桃拿着這么多东西,几乎将她整個人都埋在了裡头。 樱桃摆摆手,沒空搭话。 “我帮你吧。”一翌笑着,然后也沒等樱桃回话,就从她手裡接過了好几個锦盒来。 瞬间就轻松了不少。 既然有人愿意帮忙,樱桃乐得自在自然不会說什么,也就任着他去了。 一翌是习武之人,力气大,搬這点东西完全不在话下,樱桃跟在后边,步子都轻快了不少。 “樱桃姑娘你以后再搬這么多东西,去府裡找人帮忙就好了,不然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哪裡承的了這么多。”眼瞧着快到王妃房间了,一翌一边加快了步子,一边說道。 “是啊,小姑娘娇嫩,搬不得這些东西,自然是要惹人怜爱的。”忽然间,红橘冷嘲热讽的声音自前头响起。 她就双手环抱在身前,淡淡看着往這边走来的一翌,唇角轻扬,眉目冷淡。 一翌猛然愣住,抬头看她,竟是沒来由的慌乱了。 這......也沒做什么,就是搬了個东西而已。 樱桃一向机灵,目光往两边扫了扫,就晓得是怎么一回事,低头轻轻一笑。 “你们先慢慢說,王妃還等着我拿东西进去呢。”樱桃說着,便从一翌手裡接過锦盒,然后就推门,进了房间。 留红橘和一翌两個人在外面。 “我不過就帮了個小忙而已,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气氛异常尴尬,一翌扯着嘴角笑了笑,底气不足。 “是啊,帮小忙。”红橘无所谓的点点头,特地着重语气强调了最后三個字,然后也沒再看一翌,转身就走了进去。 一翌张口,想說些什么,但话一时堵在了喉咙,再要說出来时,门已经“砰”的一声关上。 一翌无奈。 也不知道都是哪跟哪的事...... ...... 樱桃把盒子裡的东西都拿出来,一一的摆在了小几上边。 “小姐你這上回手上的伤都還沒好,现在又要拿针嗎?”樱桃看這么多的针针线线,還有锦布之类的,想也能想到,予袖是想要做什么。 不免担心。 小姐手艺好,也细心,一般来說,是不会轻易刺到手指的,若是真不小心给伤到了,那之后的一個月裡,她都不会再碰针线。 可是现下樱桃瞧着,手指上的针眼,可都還在呢。 “沒事。”予袖摇摇头,柔柔轻笑。 她轻轻碰了碰之前受伤的手指,已经沒有任何感觉了,這倒是让她觉得奇怪。 以前受伤,总是格外难受,就连母亲都笑她,那么小点点的伤口,上药還包扎,可是她偏偏就觉得,被针扎了,是天大的事情。 但這回她却觉得沒什么。 本来這衣裳,是早就要做的,后来出事耽搁了,她也就沒再去管,现下再想起来,觉得自己還是要完成。 不但要完成,而且,比之前的要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