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娇养日常 第44节 作者:未知 好吃,简直就好吃的不得了。 予衿嚼完后,看着予袖手裡头那些,還想再吃,但是转念一想,他吃的已经够多了,這些是留给姐姐的。 要姐姐吃才行。 于是予衿尽管是馋,但他還是忍住了。 裴氏和予袖相视一笑,只觉得這样看着,都实在好笑的紧,于是予袖忙是說道:“衿儿要是想吃,就都吃了吧,姐姐吃不了這么多。” 衿儿看了看樱桃,又看了看予袖,還有些犹豫,道:“可是這些是衿儿留给姐姐的。” 特意留给姐姐的,怎么能让他给吃了呢。 “那這样,姐姐吃一粒,你吃一粒好不好?”予袖說着,捏了一颗,放进嘴巴裡。 予衿這才点头,应道:“好。” 作者有话要說: 請原谅我這個脑残放入了存稿箱却忘了发表,要不是有人提醒,我恐怕,今天一天都想不起来..... 第50章 巴掌 這边才待了沒多久,外面就传来有闹哄哄的声音。 都不用予袖說, 樱桃笑了笑, 然后就跑了出去。 過了一小会儿, 她就又匆匆进屋,顿了顿, 便朝着予袖和裴氏开口道。 “是二爷院子那边的事, 抬了一房外室进来,說要纳妾, 但是二夫人,死活都不同意, 這下, 在院门口闹起来了。” “這可就稀奇了。”予袖拿帕子接着, 吐了一粒樱桃核出来, 放在一边的小蝶子裡, 然后皱眉, 疑道:“二叔他向来胆小,最是听二婶的话,旁的不敢多說一句, 這怎么,不但养了外室, 還带进府?” 裴氏也不清楚其中缘由,于是沒有插话。 “奴婢似乎听說......那個外室,怀孕了。” 怀孕? 這样一說,似乎就有些通了。 沒能有儿子, 一直是江承许的一块心病,這下人怀了孕,自然是兴奋的不得了。 可是江承许這次,为何会如此心急? 他完全可以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再接人回来,這样子,既能保证了母子平安,還有一個名正言顺的理由。 到时候,就算裴氏想拦,那也拦不了。 但偏偏挑在了這個时候。 “外面闹得很厉害嗎?”予袖问道。 “就是二夫人死活拦着,說人要是想进去,除非是跨過她的尸体。” 這以前裴氏不是直接派人抡棍子的嘛,這回换這一招了...... “走,去看看。” ...... 此时二房的院子外面,闹的可凶了。 這是一处三进的院子,最裡头是主子们住的,外头一圈都是丫鬟奴才的屋子,而那外室的轿子,正好就停在了三进院子的大门外头。 徐氏穿了一身掐金丝牡丹暗纹袄子,挽了堕马髻,头戴赤金棱花双合长簪,一对红宝石石榴耳坠,闪闪发亮,整個人显得,分外雍容华贵。 她就站在院子门口,身后守着好几個丫鬟奴才,看着江承许,怒气冲冲。 而轿子裡坐着的人,竟是一直都沒有露過面。 双方就這样僵持着。 這当头间,予袖和裴氏也走了過来,而予衿,则让樱桃带着他,留在了屋子裡。 徐氏一看见裴氏,当时竟是迎了上来,面色不复那般的凌厉,反而柔和了不少。 “大嫂,這件事你可得给我作主。” 徐氏纵然是和裴氏不合,但毕竟裴氏是家裡管事的女主人,她說话,還是有一定份量的。 “我這么多年来,为了江家也算是任劳任怨,扪心自问,从来沒有做過任何对不起他江承许的事。”徐氏作风這般雷厉风行的人,此时說起话来,也是声泪俱下。 “可是如今,他却要把那個沒名沒分的贱蹄子接进来,這不是存心隔应我們母女,不让我們好過嗎?她若是进了门,那哪裡還有我徐茹的立足之地?” 其实說心寒,徐氏也是真的心寒。 心寒自己所嫁非良人。 江予清也在一旁。 但她就静静的站着,不出来,也不說话。 就算现在看着眼前這一幕,她除了觉得可笑之外還是可笑,一個家不像家,貌合神离,每個人都是笑话。 而如今,就为了那么一张肚皮,为了裡头待着的可能是個男孩,就在這争得不可开交,要死要活。 所以,有一個男孩,究竟有多重要? 就因为家裡沒有,就因为她不是,便要被所有人看不起,被嫌弃被唾弃,让一切变得像现在這样糟。 凭什么,究竟是凭什么? 江予清在想,总有一天,她会让他们明白,就算是有十個男孩,就算再后继有人,那也不比有她一個江予清有用。 江予清一手捏在栏杆上,紧的指骨节都发白,但是面上,却是平静的。 裴氏听了,也是一阵头疼。 按理来說,這是他们二房的事,就算她作为大嫂,那也干涉不了,更何况,她如今這看着,也不知道哪边才是有理的。 “那,二弟,這件事,你是什么态度?”裴氏只能转头问江承许。 江承许若不是被逼到了绝路上,怎么会将人带到府裡边来。 他把人安置在外院,其实沒什么大的意图,就是想着生下儿子就行,就算一直安置在外面,也不会带进府裡边来。 他只要儿子。 可是徐茹做出那样的事,无论如何,他是再也忍受不了了。 “大嫂,今天我是一定要让锦儿她进府的,她已经怀了我們江家的孩子,难道我要让她流落在外嗎?绝不可能!”江承许难得的硬气了一回。 徐氏那個毒妇,竟然带着人找到了锦儿的住所,要打掉她的孩子,要不是身边丫鬟报的快,恐怕這個孩子,就要保不住了。 所以他才想把锦儿接到身边来,就這样亲自看着,才能让他安心一点。 “二叔說的对。”予袖突然上前,放大了音量,說道:“我們江家的血脉,绝对不能流落在外,而且――” 予袖說着,转头看向徐氏,浅笑着說道:“二婶,二叔只是让人住进来而已,你是正妻,自然依旧是正妻,并沒有其它旁的区别。” 江承许沒有說休妻,只是纳妾,徐氏却如此的咄咄逼人,确实是過于不应该了。 “我知道,江予袖,你不就看不得我好嗎?你们一家都不待见我,就希望我赶紧的滚出去!” 徐氏瞪着她,目眦欲裂,一字一句的咬牙說道:“如今這样,不是正好就合了你们的意嗎?” 這锦儿进了门,到时候生了個儿子的话,必然就会压她一头,說不定到最后,整個家都要被她攥在了手裡。 到那個时候,哪還有她徐茹的位子在。 所以,她一定不能允许,允许這样的事情发生。 “二婶說這样的话,予袖還真觉得委屈。” 予袖倒是早就料到了她会說這样的话,只是她是小辈,总不好明面上太過的反驳回去,所是有时候,她并不愿意同她计较太多。 但今天這事闹大了,到头来,也绝对是她徐茹拿不到好处去。 “反正到时候生了儿子,都是要进来的,早进来晚进来有什么不同,二婶你在這拦着,沒有任何意义。” 予袖轻描淡写,目光在周围环视,然后,說道:“反正江家這么多個院子,這么多间房,难道一定就要进你的院子嗎?” 予袖說這话不是沒有道理的,反正人都已经进了江府的门,那进不进這個院子也算不得什么了,她徐茹能够拦在這儿,沒人管她,但是整個江府,就不是她能作主的了。 徐茹简直是气得脸都白了。 在這個时候,怎么說那轿子裡的也是外人,可是如今,家裡一個個的,全帮着那外人說话。 特别是江予袖母女俩,一直和她作对,从未有過任何让步。 她满肚子的火气,积攒了有好几天了,似乎就在這個当头裡,全部爆发了。 她抬手,一巴掌就朝着江予袖下来―― 予袖目光所及,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只是那一瞬间太快,有些反应不及,便只能是尽力的偏开了头去,但是一巴掌,還是擦着她的脸颊而過。 徐茹這一下下手可不轻。 因着怒气实在太重,一下全发泄出来,自然是使了死力气,虽然沒打到实处,但是尖利的指甲,還是将予袖脸颊刮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很细很小,微微泛疼。 予袖轻轻的碰了一下脸颊,当时甚至是沒反应過来,只是血珠带出的凉意让她稍微有些不舒服。 這才抬头,就看到刚才還狠狠盯着她的徐茹,被猛然一脚踢住,整個人跪倒在地,然后,那只大脚也丝毫不留情面,直接就踩了下去。 徐茹惨叫了一声。 予袖甚至是只看着那双鞋,闻着微风拂過带来的气味,就知道是薛琰了。 再熟悉不過了。 他明明還受着伤,怎么能在這個时候跑出来,而且,還动手...... 薛琰一张脸铁青着,十分可怕,一只脚踩在徐茹身上,当时下了狠力气的往下。 徐茹喊的嗓子都快破了。 薛琰之后,就十分平常的收了脚回来,然后大跨了一步,走到予袖身边,俯身,仔细查看她的伤势。 予袖的皮肤本来就十分娇嫩,白白软软的,吹弹可破,就算只是被指甲這么一刮,也是瞬间浸了一线的水珠,周围红红的,甚至有些肿了。 薛琰的整個身子将她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