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娇养日常 第90节 作者:未知 其实是江予袖摔碎的。 江予清怎么解释都沒用,当时她被祖母骂了,又被母亲骂了,之后就一心的认为,是江予袖嫁祸了她。 所以,才会在之后的那些的日子裡,对她身怀满满的敌意。 不過,她也只是暗地裡下了一些绊子,想让她江予袖也受受苦,其它太過逾越的,自然沒做過。 “那沒什么,我早就不放在心裡了。”江予清将脸稍稍别過去了一些,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 不在意是假的,就像她对江予袖已经根深蒂固了,可是她却忽然,說是她错了。 让她一时反应不過来。 只是反应不過来。 因为今日,本来她是打算和她說些好话,让她帮忙的,下了很大的决心,却沒想到,她先开口了。 “我想,见他一面。”江予清终于是說出了這句话来。 予袖微疑,看着她,倒是一时沒懂她的意思。 但她能看出来,江予清不是在和她开玩笑,也不是怀有其它意图,甚至是,带有些乞求的意味。 她从来沒有见過這個样子的江予清。 “只是,想见一面。”予清强调。 予袖当时思索了一番,然后在脑海裡排查,最后,终于想出了最佳的那個人选。 她知道是谁了。 說起来,确实是有点难,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予袖在心裡掂量,這件事的可行度。 之后,就做出了决定。 “好,我答应你。” 第87章 嫌弃 薛琰到前厅的时候,正好是撞见楚珩過来。 他是从侧门进来的, 穿了一身简单的宝蓝衣裳, 头发简单挽起, 身边只带了一個小厮。 白白净净的,倒是生面孔。 应该是刻意低调出行, 沒有太大的架势。 毕竟只是想兄弟间聚一聚, 若是夹杂了其它,倒是烦心。 薛琰看见他的时候, 一怔,目光在他身后的小厮身上扫了一眼。 淡淡而過, 似乎只是无意而为。 但是那小厮的脸色却白了白, 往后面退了一步。 十分轻微的一步。 楚珩也察觉到什么, 弯唇轻笑, 稍稍侧身, 拦住薛琰的视线。 “我来晚了。”楚珩点点头, 算是致歉。 “反正宴席還沒开始,也不算晚。”薛琰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心笑道。 楚珩的目光扫了一圈過去, 看见张承祖和宋熙歪歪扭扭的坐在椅子上,独独不见卫宣平。 “他伤還沒好?” 话音未落, 一個身影已经一闪而過。 “谁說沒好,我好的不得了。”卫宣平几乎是蹦着出来的,他面色平淡甚至還带着轻笑,看起来不像是有事的样子。 “皇上。”卫宣平這么喊着, 却是戏谑的样子。 “哎呦,還有這位。”卫宣平朝楚珩身后的人也笑了笑。 那人朝他瞪眼。 卫宣平瞧见了,只当是沒看见。 “欸,我媳妇呢,不是說我媳妇在的嗎?”他看了一圈,沒看到自己预想中的人,当时就有些着急了。 本来他是沒打算来的,毕竟最近是真的有些忙,但是薛琰让人来传话,說是王妃生辰,安长宁也会来。 所以他才会這么急急忙忙的赶過来。 谁知過来了,也沒见到长宁的身影。 “你得了吧,人家姑娘什么都沒說,你就口口声声媳妇媳妇的。”张承祖在后边摇着头唾弃他。 “就是!”卫宣平辩驳。 那就是他媳妇,不管怎么样,就算现在不是,那以后也会是的。 无论如何,他只认她。 卫宣平意识到薛琰可能是骗了他。 人明明就沒来,還跟他說是已经来了。 卫宣平有些烦躁。 只是就算烦躁也不敢在薛琰喝楚珩面前发作出来。 然后他想着,再待一会儿就走。 “长宁已经来過了。”予袖掀开帘子走进来,先是朝着楚珩行了礼,然后才转头痛卫宣平說话。 “她把礼物留下后就走了,說是有些人,她不想见到。” 予袖对卫宣平向来沒有好脸色,因为她觉得他這個人太過好色了,可是后来,听說他为了长宁受伤的时候,予袖才开始想,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所以那天安家出了事情后,她去找他,在房间裡头,狠狠的骂了他一顿。 她說,如果你真的喜歡长宁,应该想尽办法的对她好,尊重她,而不是像现在這样。 现在的你,只会让她害怕,让她退却。 就是啊,安长宁和卫宣平,怎么可能是一條路上的人呢。 长宁她乖巧,大方,一向遵循法礼,不做半点的逾矩之事。 可是卫宣平不同。 他所有的一切,几乎都是和安长宁背道而行的。 他或许都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歡,什么是爱,但是他知道,他要娶安长宁当媳妇,而且也只能是她。 這個念头,在卫宣平的心裡,已经扎根,成为了深深的执念。 “走了?”卫宣平下意识的抬头往外看,着急问道:“什么时候走的?往哪走了?” 予袖沒說话。 可是卫宣平听了哪裡按耐的住,也沒再问什么了,直接转身往外跑。 去的,是安家的方向。 予袖暗叹急躁。 随随便便說了几句话唬他他就信了,也不晓得先想一想。 真是昏了脑子。 只是予袖也不想理他了。 江予清就站在她身后,进来的时候是低着头的,就算到现在也一直沒有抬头。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其实只是紧张而已,忽然之间,站的离他這么近,就算她已经尽力的抑制,可是心裡头的紧张,怎么都压抑不下来。 所以她甚至是不敢抬起头来。 江予袖這时候才开始介绍:“這是我的妹妹,唤作江予清。” 江予袖江那边的人一一都介绍過去,江予清也跟着话,一一行礼。 最后介绍到楚珩的时候,江予清却怔住了,衣裙之下的双腿,有些微微发颤。 像是不太站的稳了。 她的话已经到了喉咙边伤,就要說出来,楚珩却是摆了摆手。 是示意說免礼了。 予袖只是目光随意的注意着這边,看见楚珩摆手,她就移了目光過去。 答应江予清的事,她已经算做到了。 带她到楚珩面前,是她唯一能做的,旁的再会发生什么,就不是她能左右的了。 予袖去往屋裡边稍作休息的时候,樱桃在她身边低声发问。 “小姐,你为何将二小姐带来了這儿?” 樱桃光看她那样子,就知道這是对皇上有意思。 “她既然都拉下脸来求我了,我也沒有不答应得道理。”予袖心裡有自己的思量。 “這是完全沒有机会的事,可是江予清她看不明白,心裡头存着希冀。” “当然,我劝她那也是沒用的,只会让她心离对我有更多的怨恨,所以,必须让她自己亲眼去看。” 其实予袖也希望江予清能有一個好归宿,不想她走太多的弯路,到头来把自己折腾得伤痕累累。 “亲眼去看?”樱桃疑惑的呢喃着,不太能明白予袖的意思。 予袖笑了笑,沒有解释。 ...... 原本来說,举办宴席,应当是男女分开,女子在内屋,男子在外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