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她是你女朋友嗎?
“真的?”
陈帆反问了一句,心裡,却泛起惊涛骇浪,要知道,在苏城這样极其繁华的街道开一家美容店,不光开业要耗费巨大的资金,各方面的打点和人脉也非常不容易,如今,玫瑰居然微微一笑,把最大的利益,让给了他,好事来得太突然,陈帆有些不敢相信,不能相信,這可比天上掉馅饼還要离奇多了。
“当然,”紫玫瑰将陈帆的表情看在眼裡,笑容裡多了几分得意,会害怕,会怀疑的人,才是正常的人,“這不仅仅是我的意思,也是红姐的意思,红姐带小强去医院了,结果让她直接在医院喜极而泣,另外一個原因,算是为蔷薇的鲁莽道歉吧,我也不瞒你,我們,是一群生活在黑夜裡的女人,见不得光,而那個叫梅丽苏的女警察,则是一道正义之光。”
“那我可否理解为,你们犯過罪?”
“這世界上,做過错事的人数不胜数,你可以那么认为,不過在我看来,是你胆子小,不敢接受突如其来的好处而已。”玫瑰帮陈帆煮好了茶,递到陈帆面前。
“是嗎?你们太小看我了,”陈帆嘴角勾起一個邪恶的弧度,“我的意思是,六成,太少了,我要七成,不過,多出来的一成,给她……一個为梦想而奋斗的女孩。”
陈帆指了指外面正在擦汗的萧紫嫣。
玫瑰愣了一下,說道:“你可真舍得,她是你女朋友嗎?”
“现在不是,不過未来应该是。”陈帆露出强大的自信。
“我明白了。”玫瑰拿出一份文件,“你只需要這裡签上你的名字就行,至于她的那一份,我会以另外的方式给她的。”
“玫瑰,你真懂我。”陈帆朝玫瑰调侃一句。
紫玫瑰招牌式的笑容反而变得有些不自在,脸颊的红晕一闪而逝,伸出手,“祝我們合作愉快。”
“当然。”
陈帆签了自己的名字之后,握住玫瑰的细滑的手,好一会才松开。
“那我去招呼客人了。”玫瑰起身。
“等一下……那個,玫瑰,我现在是老板了,是不是,可以先预支一点钱。”
“……”
玫瑰朝陈帆无语一笑,丢给陈帆一把钥匙和地址,說道:“昨天姐妹们摸了你的包,发现你银行卡都沒有,兜裡的三百块花得差不多了吧,這是你住的地方,红姐都帮你弄好了,我的陈大老板。”
“呃……我這算不算,被一群女人包、养了?”這下,轮到陈帆有些懵了。
“你說呢?”玫瑰咯咯一笑,扭着细腰,招呼一名前来办年卡的贵妇去了。
“好吧,這個世界,我越来越看不懂了。”陈帆喝了一口茶,准备离开美容会馆,毕竟,這個地方进出的大多都是女人,他一個大好青年在裡面,很容易遭白眼,還会影响生意的。
有了這個念头之后,陈帆也吓了一跳,尼玛,這說明自己潜意识裡,并沒有对玫瑰红姐等女人做過多的防备,而是顺理成章的拿她们的好处。
“也不知道,這群女人花這么大的代价讨好我,是谁的眼光,真是毒辣啊。”陈帆把自個儿夸了一阵,起身就要离开。
這时,玫瑰却意外的和一名穿戴着名贵首饰的客人争吵了起来。
“切……我還以为新开的美容馆有什么特色呢,结果呢,连我脸上的汗脂都沒法弄好,還想让我办年卡,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說话的,是一名少妇模样的客人,二十五六的样子,身材一般,身后還跟着一群穿着名牌的女人,這些女人要么涂着厚厚的脂粉,要么就是一脸油腻,就像抹了一层地沟油一样。
這也难怪,外面的天气特别的热,這种油腻腻的女人,不在少数。
只是和紫玫瑰争吵的這個女人有些特殊,不但一個劲的炫耀她的干爹给她买了珍珠项链,LV包包,還非常嚣张的指着其她店员骂,說紫玫瑰开的美容院是骗人的。
紫玫瑰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只是刚开业,就遇见這样的刺头,眼看着好不容易拉进来的客人信心开始动摇,她的眼神裡多少也开始有些焦虑起来。不由地向陈帆投来求助的目光。
陈帆非常不喜歡眼前的這個女人,不過现在不是计较這些的时候,毕竟這家店的兴旺程度,直接决定了他以后钱包的厚度和存款的位数,這事還得慎重解决,而且,最好的广告方式,不是发传单,而是彻底的制服刺头。
眼前就是一個很好的机会。
陈帆趁着紫玫瑰和拜金少妇争吵的时候,叫来刚才在外面拦住他的旗袍小姑娘,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小姑娘愣了一下之后,很快照着陈帆的话去做,一分钟后,端着一個盖上精美封面的盘子来到陈帆的面前。
陈帆接過盘子,笑吟吟地朝拜金少妇走去,“這位李小姐,其实你用不着這么大声的宣扬,你脸上的油脂,是一种特殊的皮肤病,对吧,别說美容院,就是皮肤科的医生,也不好医好吧?”
“你是谁?我告诉你,我进你们店,就是你们最尊敬的客人,我不缺钱,更不想去医院,我就想你们能把我這油脸给弄得干干净净的,可是你看看你们這些美容师,都在干什么,弄点蒸馏水,有用嗎?”拜金少妇有些嚣张地說道。
“就是,我們女人,最爱惜名声了,這要是去医院,沒准我干爹会多想,认为我們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呢。”另外一名女人附和着,宛若开在夏天的纯洁白莲花,让人看了真的好想吐。
“這么說,如果我們美容会馆能将你们的脸弄得又水又白又嫩的,你们付出多大代价都行?”陈帆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這位小哥真幽默,我們女人走在這個浮躁的社会上,不就靠脸吃饭嗎,脸就是钱,钱就是脸,可惜啊,你们不但弄不好我脸上出汗的毛病,還耽误了我們姐妹的時間。”拜金少妇幽怨地摸了摸出汗的脸,然后整個人都不好了,“哈,脏死了,纸巾,给我纸巾,哎哟,這什么鬼美容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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