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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作者:暖小濛
69书吧

  “你生的好儿子!”宛瑶张口就是怒火,都快能喷出来了。

  颙琰還一肚子气呢,酸不溜丢的說道:“怎么着?皇后见了以前的青梅竹马,這会儿就瞧朕不顺眼了不成?”

  绿豆和豌豆听着直瞪眼,這不火上浇油嘛!

  “是谁的儿子,带了德麟来见臣妾的?又是谁的儿子诱着德麟說那些话的?”宛瑶气鼓鼓的,做了皇后之后,沒有一件顺心的事儿,心塞死了。

  颙琰被宛瑶问的语塞,想想也是,他早在坤宁宫附近设了防,德麟想要靠近,那是做梦,可他沒想到,二阿哥绵宁能带了德麟去见宛瑶,但颙琰不觉得绵宁是故意的,他哪儿能想到,自己的儿子已经长歪了呢。

  “還不是你說你那青梅竹马情真意切惹人怜,才巴巴的說個沒完?你是皇后,训他一句,他還能继续說?”颙琰气宛瑶沒阻止德麟,由着他說那么多情意绵绵的话,不就是嫌他是個冰块脸,寻常不会說情话嘛。

  “臣妾若是训了德麟贝勒,二阿哥還不得立马說,臣妾与德麟贝勒有什么见不得光的,所以拦着不许說?”宛瑶委屈憋闷至极,就這么一個青梅竹马,都能被人揪着小辫子,揪一辈子了。

  宛瑶气得坐在罗汉榻上抹眼泪,人還不能犯点儿错了?哪家的格格是說一门亲事,立刻就成了的?怎么她就那么倒霉,要被人一直拽着說!

  颙琰见宛瑶掉眼泪,立马蔫了,忙的上前哄着:“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朕又沒训你。”

  宛瑶不說话,她一点儿也不待见這样矫情的自己,可偏有人不让她安生,专门捡了她的错处戳。

  宛瑶能說什么,她再傻,也知道不能跟颙琰說他儿子如何如何,她這会儿也不知气的是什么,左不過就是心裡堵得慌,不舒坦。

  宛瑶侧過身去,背对着颙琰,颙琰就彻底沒辙了,长這么大,他沒哄過人,不知道该怎么哄。

  绿豆看的干着急,不就是认個错嗎?皇上怎么跟榆木疙瘩似的,敲不开呢。

  鄂罗哩可不這么想,皇上是谁?天底下再沒有比他更厉害的人了,這样的人,怎么能认错?

  鄂罗哩脑袋一转,寻個机会就钻出去了。

  豌豆气得干瞪眼,這师傅,着实太不可靠,皇上与皇后娘娘這儿正闹别扭呢,不說劝着,還撂挑子跑了,像什么话?

  可转眼功夫,鄂罗哩又回来了,手裡捧着一個黑漆描金龙凤纹托盘,裡头的东西倒也简单,一碟子花生木,一碟子猪头肉,外加一個冰裂纹的小酒壶,两個配套小酒盅。

  颙琰正手足无措呢,有心让花嬷嬷与容嬷嬷帮衬两句,可奈何两個嬷嬷跟两块石头似的,装瞧不见。

  花嬷嬷与容嬷嬷心裡也堵心的慌,德麟贝勒這事,闹起来也不是一回了,這回回這样,谁受得了啊,如今是帝后二人你情我浓的时候,吵吵闹闹就過去了,這万一哪天失了宠呢,怎么办?

  花嬷嬷和容嬷嬷在前朝的时候见得多了,乾隆爷宠着人的时候,那下江南带回来的清倌都是千般万般好的,等過了那個新鲜劲儿,又嫌弃清倌身份低,不往那头去了。

  皇上如今宠着娘娘,怎么都好,等哪天来了颜色更好的呢?如今储秀宫可就十個琴棋书画的答应摩拳擦掌呢,還是赶紧趁着如今還得宠,把這件事情扯开了,說明白了的好。

  颙琰指望不上旁人了,再看鄂罗哩端過来的东西,不耐烦的就要打发了去,沒瞧见都哭了嗎?哭着還能吃东西?再說這上的什么东西?花生米還是生的,猪头肉连点醋和蒜都沒伴,像话嗎?

  颙琰刚要抬脚踹了鄂罗哩,突然间明白過来了,這下酒菜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這個酒!

  他都快把宛瑶不能喝酒這茬儿给忘了!

  要不說,生孩子什么的怪耽误事儿的呢,如今宛瑶已经有了三阿哥和四阿哥,怎么都要保障了,以后又可以用酒了。

  颙琰冲着鄂罗哩挑了挑眉梢,鄂罗哩会意的把绿豆,豌豆撵了出去,顺便把花嬷嬷和容嬷嬷两尊门神請了出去,這坤宁宫,总算是安生下来了。

  “吃点东西,再接着哭?”颙琰试探着說道。

  宛瑶是饿了,午膳的时候被气得不得了,虽吃了不少,但沒消化,扭头瞧见花生米和猪头肉,半点食欲也沒有,這都什么啊?

  颙琰這边一盅小酒已经斟好了,笑得跟肉包儿似的递過去了,然后寻了旁的话茬,扰乱宛瑶视线:“四阿哥身边的乳母可還尽心尽力?朕听說,四阿哥和三阿哥抢肉包儿了?要不要朕再让鄂罗哩抱一只哈巴狗来?朕就是怕绵忻太小,跟狗玩起来,沒個轻重,那哈巴狗再温顺,那也是畜生,要是咬了绵忻怎么办?”

  颙琰一口一個绵忻,這是颙琰才给四阿哥取的名,起先选了许多個,都不满意,最后选来选去的,就耽搁了功夫,内务府选的不行,颙琰就自己择了這個,颙琰自己說的名字,沒人敢說不好,這名字就這么定下了。

  宛瑶听着這個名字,更觉堵心的慌,棉芯,棉芯,她再给四阿哥套個被套,能凑一床锦被,搁炕头了!

  宛瑶明知道手裡头的是酒盅,但還是喝了,反正酒后的都是胡言乱语,她就是骂了颙琰,颙琰也不能因为她酒后失仪,责罚她,谁让這酒是颙琰自己递過来的?

  宛瑶打着這個主意,愣是喝了两盅酒,两盅酒下去,颙琰发现宛瑶的眼睛都水盈盈的了,能倒映出水光儿来,可比清漪园的昆明湖還清澈些。

  “臣妾就不明白了,臣妾到底哪儿做错了?臣妾觉得活着怪不容易的,所以活過来,就想着离着紫禁城远一点,沒那么聪明,算计不過旁人,還不能躲着嗎?

  那跟臣妾家来往的,也不過那么几户人家,人往高处走,臣妾瞧着德麟是個好的,自然要选了他啊,可后来他额娘要我进门做小,我立刻就恼了,吃了碗酸辣粉,彻底与她们富察府断了关系。

  臣妾是先断了与德麟的情份,才入宫初选复选,臣妾又不是脚踩两只船,怎么就這么被人抓住不放了啊?

  那谁還沒有個青梅竹马了啊?皇上先头有皇后,有贵妃,有贤妃,有莹贵人,我不也什么都沒說嗎?

  怎么就许你有,我就不能有了呢?你有四個,我才有一個,這是臣妾吃亏啊?”

  颙琰听着宛瑶一会儿“臣妾”,一会儿“我”的,就知道宛瑶這酒劲儿上来了,可沒见過谁两盅酒下去,立马成酒鬼的,這也是宛瑶的一大特色了。

  颙琰松了口气,总算是把不痛快說出来了,肯說就還好,虽然她說的挺不讲理的,但颙琰也不敢跟她辩,她要真趁着酒劲儿,還要再去找三個补上,他去哪儿找人說理去?所以,不讲理就不讲理吧,只要不出了他眼门前就成。

  不過,颙琰听着還挺舒心的,她是彻底断了与德麟的情份,才入宫来的,虽然這個先后問題,让他听着也挺不舒坦的,但是断了情份這四個字用的挺好,他也就不计较了。

  宛瑶還沒說够,脸颊红红的,扯着颙琰的胸口的衣襟,仰头嘟嘴道:“你儿子不是個东西,他故意带了德麟来,诱着他說那般的话,德麟還当着我的面骂我,說我是势利小人,說我攀龙附凤。

  我呸!分明就是他对不起我,若是他当初一心一意的,不想着让我做侧福晋,让我做小,我能气势汹汹的去過初选嗎?我若是沒過初选,用得着過這样糟心的日子嗎?

  二阿哥他,就是個披着羊皮的狼,他连自己的亲额娘都能利用,還有什么不能的?四公主是他亲妹妹,如今在宫裡头半死不活的,怎么也不见他关心关心?如此不重情份,狼心狗肺之辈,你竟還护着他!”

  颙琰正要将宛瑶抱起来,往暖阁裡去,听得這句,却是一怔,下意识的追问:“你說什么?”

  宛瑶醉醺醺的,但她的确是忌惮二阿哥:“明明還是個少年郎,怎么就那么歹毒的心肠?喜塔腊氏死都为着他,他怎么就半点不替喜塔腊氏想一想?大清朝自开朝以来,哪位皇后像他额娘一般,走的那么寒酸?那是她的亲额娘啊。”

  颙琰彻底的沉默了下来,宛瑶已经在他怀裡睡着了。

  颙琰默然的将宛瑶放进架子床,把她放进锦被裡,又将汤婆子也塞进去,這才出了暖阁,传了花嬷嬷与容嬷嬷二人過来,问道:“当初先皇后的死,不是四公主所为?是跟二阿哥有关?還有今日,二阿哥也是故意为之的?”

  花嬷嬷与容嬷嬷哪儿想到宛瑶吃醉了酒,吐了這样的事儿呢,不過這样也好,寻常事儿,皇上与皇后娘娘都是一條线上的人,只這二阿哥……

  花嬷嬷与容嬷嬷对视一眼,将二人所知的都說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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