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狗一样 作者:未知 两人這顿饭吃的還算愉快,明确点来說是祁锐吃的很愉快,阮静吃的不多,她看着祁锐吃的开心心裡也有满足感,她一边喝着红酒一边吃菜。 她突然想到两人在這栋楼的第一次见面的尴尬场景,又忍不住看了一眼祁锐,這小子真是会挑時間。 她对祁锐的印象很深,虽然只是在跟周煜宸准备结婚的那几天见了几次面,但他丝毫不留情面的对她說:“你只不過是露姐的替代品。”阮静沒有当回事,她不知道祁锐口中的露姐是谁,說实话她也不想知道,甚至有点庆幸自己是個替代品,因为這场婚姻她只是看中了周煜宸的钱,她原本对周煜宸還有所愧疚,因为他对她太好了,一度让阮静觉得他爱上了她,幸好自己只是個替代品,承担了他无处发泄对爱情的填补。 她這個替代品承受的心安理得,承受周煜宸的对另外一個人的爱,承受他的诺言会照顾阮和盛直到出院。 跟周煜宸结婚之后,尽管她沒有刻意的融入周煜宸的圈子,但总少不了有人处心积虑的接近她来告诉她周煜宸和露姐這号人物的风流往事。 于是阮静知道了露姐的原名宋初露,与周煜宸大学就开始相恋,听說周煜宸原本可以上更好的大学,但是为了她考了這所大学,两人的初遇就這么富有童话性,更何况后面的爱恋。 阮静听完了這场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只是让她有些不解的是为何宋初露跟周煜宸這么相爱竟然会抛弃周煜宸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对方给出的回答是:“谁知道呢?” 阮静:“……” “說不定是周煜宸那方面不行呢?周家那么看中子嗣,宋初露跟他起码有五年了,肚子都沒动静,這两人起码有一個肯定有問題,而且周煜宸有很大的嫌疑。” 她给了一個你懂的眼神抛给阮静。 阮静疑惑的眼神回给对面。 “唉,你還小,你不懂這些也正常,這么跟你說吧,一個男人身边只有一個女人你說正常嗎?况且還是周煜宸,不管是颜值還是身材或者身份,在我們這裡哪個女的看见他不腿软,但是他一個都沒肏過,送上门的女人也被他扔出门,這种男人要么是秒射要么是硬不起来!” 其实不怪她這么想,周煜宸一向是洁身自好的代表人物,五年裡身边只有一個女人,就是宋初露,但宋初露的肚子一直沒动静,让人忍不住猜测,况且有好事人追问過宋初露周煜宸床上功夫怎么样? 這一问就露馅了,宋初露笑的牵强說很好,在场的哪個不是人精,一眼就能看出是真的很好還是假的很好,很明显,宋初露属于后者。 众人众說纷纭,便流传出周煜宸不行。 阮静垂眸喝了口香槟,想着昨天晚上的那场性事,又猛又凶,差点让他下不了床,也不像是有問題的,不過這种东西可不好說,說不定是精子存活率很低呢? 对面根本就沒怀好心,就等着看阮静的笑话呢。 对面那人笑笑,问阮静周煜宸是不是真的那样,毕竟到现在周煜宸身边只有過两個人,一個宋初露,還有一個就是跟宋初露几分相似的阮静,要打听周煜宸,只能从他们嘴中知晓了。 阮静又喝了口香槟,笑了笑看着她的眼睛,对面那人看着阮静笑意晏晏的样子有些晃神,心想怪不得周煜宸会娶她,她甚至有一瞬间觉得宋初露只是阮静的替代品。 谁知阮静突然凑到她耳旁說:“你要真想知道”她停顿一秒,那人却被她的亲密举动弄得脸红,阮静继续道:“你不如亲自问问周煜宸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嗎?” 阮静也算是给足了周煜宸面子,并不想真的跟這人闹僵,她本来還想說昨天周煜宸把自己肏高潮了五次,想想還是算了。 …… “你吃個饭也能发呆?”祁锐嘴裡塞得鼓鼓当当觉得不可思议。 阮静回神,把杯子裡的红酒一饮而尽,祁锐看着她仰起纤长的颈脖和精致的下颚连成一條流畅的弧线。酒红色的红酒顺着這弧线流淌下来,祁锐看的眼镜都直了,嘴裡的饭菜都忘记嚼咽。 直到阮静拿了张餐巾纸擦拭,一边起身說“你等会把碗跟盘子洗了,沒吃完的菜用保鲜膜包起来放冰箱裡。” 祁锐這才回過神,想到刚刚因为阮静的动作竟然入了神,耳朵都烧了起来,看了一眼阮静发现她沒看他,微微吁出一口气,幸好她沒注意。 阮静见他沒反应,回头看了一眼他,见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把他刚刚說的话還给他,语气调侃“吃個饭也能发呆?” 祁锐呆呆的抬头看她一眼,阮静觉得祁锐现在的动作很像几年前她和江泽一起养的那條小白狗,她一說话,小白狗就仰起头傻傻的看着自己,她抿嘴笑了笑,心中生起一丝柔软,于是她弯腰摸了摸祁锐的脑袋,:“待会把碗和盘子洗了,怎么像只小狗一样傻乎乎的呢?” 祁锐看着她突然放大的五官和她身上散发的香水味,他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香水,他竟然从沒闻過,出乎意外的好闻,甚至有些让人上瘾,祁锐感觉自己的心停止了一瞬随后迅速的跳动起来,身上像是发烧一样,浑身滚烫,他還清楚的感受到阮静的手在他脑袋上沒有放下来,奇怪,明明当别人触碰他的脑袋的时候,他能像是触碰到神经一样敏感的跳起来,可是现在,他安静的坐在凳子上,沒有反应,甚至有些小心翼翼。 祁锐敏感的捕捉到阮静对他的形容,他心中产生一丝奇异的感觉,形容不上来,他觉得他应该生气的,因为阮静把他比做小狗,這是对他的屈辱,但是他心中并沒有觉得多生气,反而有一丝的羞耻和满足,他想要推开阮静可惜身体又不听使唤,他只能扭头结结巴巴的回道:“你…你才是小狗!”丝毫沒有底气的一句话。 阮静笑了笑,祁锐感觉到她的手掌离开了自己的脑袋,心中竟然有一丝失落,他听见阮静笑着說,“好了,不逗你了,等会记得洗碗。” 祁锐看着她纤细妖娆的身影,小声嘟囔一句:“凭什么?” 被阮静耳尖听到,她停顿下来笑意盈盈的說:“因为吃人嘴短呀,你吃了我做的饭就得帮我洗碗。” 阮静上楼的时候還不忘說:“哦,对了,顺便把厨房收拾一下,我做完饭可能有点乱。”她对着祁锐露出了一种不好意思的笑容,眼裡沒有丝毫的抱歉。 祁锐被吃人嘴短這四個字堵的說不上话来,坐在饭桌上撒气似的吃了好几大口菜,又发现阮静好像几乎沒怎么动過這些菜,心中暗想怪不得那么瘦,又想起那晚她弯腰的那道明显的乳沟,脸微红,好像也不是那么瘦…… 祁锐坐在凳子上胡思乱想了一通,吃的差不多了站起来把碗筷收拾干净准备去洗碗。 祁锐走进厨房看着乱糟糟的厨房,内心彪了句脏话,這是有点乱嗎?简直是乱透了!从小到大也沒干過家务活的祁小少爷站在厨房愣是发了叁分钟的呆,他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他对阮静的怨恨又多了一分,也只能埋头苦干這厨房的脏活。 忙活了将近一個小时,祁小少爷才走出厨房,看着干净的厨房心裡略微满意。 他回到客厅看到那瓶旺仔牛奶,顺手拿回了房间,嘴角不经意的扬起了一丝弧度,哼着歌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