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差点装不下去了
红眼一個大蹦砸下去,弹药吃满了伤害,就仅剩下丝血了。
余青操纵着红眼,提着绝刀,一個小崩山下去,沒连两下,弹药直接一命呜呼。
BlueWin!!
“草!這局不算!你用无色了!”
背心男登时站起来,怒斥道。
“不是你先用的嗎?”
余青摘下耳机,好整以暇。
他倒要看看,对方怎么狡辩。
就算說破天,也是对方先用的无色技,自己不過是有样学样罢了。
“总之,咱俩都犯规了,這局不算!重新来!”
背心男脸色涨红,摆明了开始耍赖。
“沒必要。”
余青突然一個武神步接近,然后暴力抓取+膝撞+瞬踢+腹拳,把背心男摁倒在电脑桌上。
接着一個嗜魂之手,从对方兜裡掏出那把让背心男装逼不打滑的宝马车钥匙。
最后一发抛投,将钥匙丢到窗外的裙楼顶上,摔得四分五裂。
一辆破宝马3系,净在自己面前瞎晃悠,欺负自己沒驾照啊。
“我干哩娘,你很狂,但你摊上事了!”
背心男疼的捂着肚子,怒不可遏,却只能色厉内荏地叫嚷。
他既心疼自己的宝马车钥匙,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打脸。
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当众羞辱,颜面扫地。
“来来,不服继续单练。”
余青勾勾手指头,一個挑衅BUFF加上。
以他锻炼了半年的体格,弄两個小痞子,一点問題都沒有。
“浩哥,算了算了……”
一旁,跟班的小年轻拉住他,低声道:“好汉不吃眼前亏。”
這裡闹出的动静不小,很快就有现场的工作人员赶来。
工作人员问道:“怎么回事?”
背心男脸色难看,却一言不发。
他在這個網吧也是常客了,但這种PK输了,死不认账,還被砸车钥匙的事情,如此丢脸的事,他說不出口。
余青见对方不开腔,便笑着道:“沒啥大事,我們俩闹着玩呢。”
工作人员:“真的這样?”
背心男依旧不开腔,他的小跟班也不吱声。
工作人员虽然狐疑,也不再多问,看来双方息事宁人,他们也沒必要节外生枝。
“走吧。”
余青叫了一声還在发呆的柳畅。
“哦,哦!”
两人走出了人群,准备回家。
迎面而来,正好撞见那個红发贵族。
红发青年笑嘻嘻地问道:“你就是‘离开悲伤’啊?”
“不是,假冒的,我玩的是广南四区,跟悲伤壕不是一個区。”
余青睁着眼睛說着瞎话,矢口否认。
“嗯,我就觉得不是吧!”
红发青年上下打量了对方,“狗悲伤怎么可能是個小年轻,那家伙肯定是個糙汉子。”
“???”
余青一脸问号。
突然,一個红头发的企鹅头像,从他的脑海裡蹦出来。
全斗魂工会群,只有一個人敢叫他“狗悲伤”的,就是那位非主流天帝哥。
卧槽?!
眼前這家伙,真是那家伙?
“呵呵呵…我真不是悲伤,只是看了对方游戏玩的好,便奉为偶像,取了個相似ID而已,真的,相信我!”
余青干笑了两声,双眼清亮,纯真无邪。
现在,他只能祈求别被眼前這杀马特贵族认出自己,不然今天晚上村口集合,自己肯定要破费好几袋水泥!
一旁,柳畅默默地偷偷抬头,瞥了眼红发青年。
這就是‘那卟失嗳青’的阿修罗,自己工会的副会长啊?
“废话,你当然不是啦,就你這菜鸡PK水平,還想跟狗悲伤比?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红发青年很认可地点头。
一旁,那個A8帅哥,也细致打量了对方。
他也拿不定对方是不是,因为在他的猜测裡,对方应该年龄不会這么小。
毕竟那种随手掷千金的土豪身份,太年轻沒有這個经济基础。
“嗯嗯嗯,我真不是,好汉放過我吧!”
余青暗自擦了把汗,带着柳畅迅速离开。
好他么危险!
差点就装不下去了……
……
两人出了網吧,在公交站台上等车。
柳畅埋着头,小声道:“对不起,老板,给你添麻烦了。”
余青摆摆手,道:“别在意這种小事,又不是你主动惹事儿,咱们不惹别人,也不怕别人惹我們。”
“哦,谢谢老板。”
柳畅說完,却情绪依然低落。
“咋了?”
余青一时摸不着這妹子什么路数,只能安抚道:“這做人呢,最重要的是开心,而想要生活過得去呢,就的来点小汉堡……”
“走,咱们去吃肯德基星期四,我請客。”
余青笑着說道。
逛了半天,肚子早饿了,正好吃点东西回去打迪恩爱抚,岂不美汁汁。
“走啊,愣住干嘛?”
余青回头,发现柳畅還愣在原地。
柳畅這才跟上来,抬起头說道:“老板,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
余青顿时悚然一惊。
完了,這妹子不会是喜歡上我了吧?
這不行啊,他在赛利亚面前发過毒誓,要永远喜歡蒂法的啊!
“只要不是喜歡我,你坦白什么都无所谓。”余青强制镇定道。
柳畅俏脸一红,“老板,你想哪去了!”
她自然知道自己比余青大好几岁,人家又是给自己发工资的老板,自觉配不上,怎么可能有這种想法。
“是這样的,我屋子裡,其实還多了一個人……”
柳畅小声道:“是我老家的人,知根知底,她太可怜了,我就沒忍住……”
在她的絮叨中,道出了事情始末。
原来春节過后,柳畅不让他去车站接人,是因为她多带了個人回来。
這人是她村子裡的最穷困的几户人家之一,父亲癌症死了,還花光了积蓄,欠了堆债,母亲受不了跑了,只留下年迈的老人,和她一個十岁的弟弟。
柳畅回村那些日子,那女孩听說自己在外边挣了钱,便三番五次地乞求带她一起走出山村。
最终,柳畅于心不忍,春节之后将她带到的深城。
這些日子,柳畅不仅教她如何了解游戏,還教会了她怎么做游戏商人。
柳畅恳求道:“老板,你不要赶小芦走,她游戏玩得很好的,而且能给你赚钱!”
她這段時間之所以能一個月收益過万,与她们俩轮流换班,是分不开的。
“能赚钱是好事吧,为什么要說对不起呢?”
余青听后,并沒有太過生气。
“因为我不应该瞒老板的。”
柳畅低着头:“我当时怕你不同意,小芦就真无处可去……”
“好吧,那我现在同意了。”
余青摆摆手。
他也不是一個不讲道理的人,现在的房租都是柳畅交的,她想跟谁住自己真管不着,至于教一個未成年人打游戏,也是她的权利。
再者說,如果事情属实,這也是一個人该有的恻隐之心,人之常情。
而且,這不是就是他想要的团队么。
這波,柳员工干的漂亮,不声不响地就给自己老板培养了一名新员工。
“走,带我先去看看她。”
余青說道。
他此时很想见见,這個游戏玩的很好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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