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被震惊到的上弦(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他的攻击变成了笑话,毫无作用不說,甚至還挠了痒痒。
就在他发懵的时候,来自身后的刀口猛然撕扯過他的手臂,在上面留下了半寸的小伤口。
“哈哈哈!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而且你那是什么刀?来搞笑的嗎?”
這点儿伤口怎么可能杀得死玉壶?甚至就连恢复,都不需要花费半秒钟的時間。
玉壶嘲弄地出现在了更远的壶裡,他发现這些人有些不太对劲,沒看到打到现在,人数只有一般的鬼杀队竟然一個人都沒被杀死嗎?所以玉壶打算离开,不和他们纠缠下去。
“是嗎?那可真是太好了。”
蝴蝶忍看着一脸丑态的玉壶,反倒是翘起了嘴角。
她是“虫柱”,一個在武艺方面和别的柱不能相提并论的,特殊的柱。
她的刀看上去非常诡异,完全不像是能够斩鬼的刀,实际上刀口裡染着的,是自己炼制出来的紫藤花奇毒。
杀鬼的并非是這柄刀,而是刀上之毒!
顶多三分钟,玉壶就会感觉到浑身上下有一种即将融化的感觉,从五脏六腑开始痛苦,但等到有感觉的时候,他的生机就已经被完全破坏,到了回天乏术的境地。
但濒死的上弦鬼一定会拼了命的反抗,甚至是拖着鬼杀队队员一起下地狱。
所以此时此刻的玉壶選擇了逃跑,对蝴蝶忍来說這反倒是她最想要看到的情景。
“得让妓夫太郎来這裡,对!让妓夫太郎和這些人战斗!”
玉壶不打算上了,所以让妓夫太郎带着堕姬上。
鬼才,属实鬼才。随着壶中转移,玉壶找到了正在外面的妓夫太郎和堕姬,然而此刻的他们,正面对着一個长相俊美的柱。
音柱宇髄天元,此刻正手握两柄赤金色日轮刀,和妓夫太郎刚正面的同时,還顺手劈碎了堕姬的缎带,宛如一名手持重型武器的肉坦,无视攻击的同时還能造成巨额伤害。
“你是個什么玩意儿?”
妓夫太郎拉扯着脸皮,他发誓這是第一次,在面对一個人的时候,身为上弦鬼的他如此的无力。
简直比直面无惨大人還要疲惫。
对方的皮肤仿佛沒办法被割破一样,飞行血镰上的剧毒根本沒办法刺入宇髄天元的身体,一手的近战远攻,除了割破宇髄天元的衣服之外,竟然沒有产生一丝的效果。
他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而且也沒有能够解决的办法。
自己的镰刀沒办法伤害到对手,堕姬的缎带也被切成碎片,剧毒沒办法进入宇髄天元的身体,他已经黔驴技穷了。
“果然如那個商人所說,同时叠六层防御盾,皮肤就会变得刀枪不入。”
宇髄天元此时笑的就像是個孩子,他从沒打過這么舒坦的战斗,对面的上弦鬼努力的样子,就像是條狗,沒牙沒爪子的狗。
他身上還有大堆类似的卡片,都是鬼杀队后勤人员所抽到的BUFF,以等额的方式被他交换而来。
宇髄天元对自己的战斗力很有自信,所以他選擇的,全都是些防御类的BUFF,就比如這些防御盾,同时叠在一起的效果,甚至能够媲美【无敌】。
只是苏唯也给他解释過,防御盾的叠加效果是递减的,叠加的数量越多效果越差,所以最好的就是十层以内。
虽然這是他第一次叠加六层盾,但效果也好到令他惊愕。
宇髄天元是离蝶屋最近的柱之一,他率先看到了疾驰的鎹鸦,从它的嘴裡得知了蝶屋地点暴露的消息,快马加鞭赶過来之后,率先碰到的,就是妓夫太郎和堕姬。
“你可真好呢······”
妓夫太郎朝着宇髄天元发出颤抖中夹杂着嫉妒的疯狂声音。
“那张脸真不错啊。”
“皮肤也很好,沒有伤痕沒有痣,体格也很好,個子也很高,肯定很受女人欢迎吧!?”
“嫉妒!嫉妒!好嫉妒啊!”
“可以麻烦你去死嗎?”
妓夫太郎恶狠狠地看着宇髄天元,而堕姬,则悄无声息地绕到了宇髄天元的身后,封死了他的退路。
于是双方之间的战斗正式打响。
這种刺骨的森然鬼气告诉他,眼前的两只怪物,是上弦鬼!
于是宇髄天元毫不犹豫地动用了怀裡的卡片BUFF,让自己同时叠了六层防御,应对两只鬼。
如果妓夫太郎和堕姬之间,有人拥有破防能力的话,那么宇髄天元今天就会栽在這裡。
但妓夫太郎是薄刃带毒,重点是毒而非破甲的镰刃,而堕姬呢?她的武器就更沒办法破防了,缎带甚至连捆住宇髄天元都做不到。
宇髄天元的刀切开缎带的那一瞬间,无视妓夫太郎的镰刀,直直地扑倒堕姬的身上,将她身上的锻炼斩碎,朝着她的脑袋挥去。
堕姬倒下了,但并沒有死,反倒是骂骂咧咧地痛呼着妓夫太郎的无力,一边用力将自己的脑袋和脖子重新连接起来。
這一瞬间,妓夫太郎仿佛又回到了曾经那個无力的凡人,眼睁睁地看着堕姬倒在地上,陷入了败北的境地。
但好在他们两的生命是连在一起的,单纯的某一方被砍下脖子是不会死亡,一定要同时被斩首才行。
和妓夫太郎战在一起的宇髄天元,很快也发现了這一点。
而且妓夫太郎和堕姬已经发现自己不是宇髄天元的对手,于是他们選擇了朝着两個方向逃离,绕开宇髄天元,前往鬼舞辻无惨所指示的蝶屋。
宇髄天元想了想,選擇追踪实力更为强大的妓夫太郎。
他身上的BUFF是次数性而非時間性的,只要沒被攻击,就能够永久存在,而且宇髄天元的怀裡,還有数枚填补的卡片,拖延妓夫太郎到天明,看看他会不会被太阳灼烧而死!
而另一边,朝着蝶屋逃窜而去的,是一身缎带的堕姬。
总不能鬼杀队都是這样的怪物吧?
堕姬心裡想着,朝前看去。
只见忽然出现的壶裡,钻出来一條白烟,剧烈的臭味从白烟的身上传来,玉壶出现在了堕姬的面前。
“玉壶大人!那边有一個柱!”
堕姬的脑袋瓜子一转,立马想到了一條祸水东引的小机灵。
“堕姬,你先去蝶屋,我稍后就到。”
而玉壶,也打着同样的算盘。
他们都需要诱饵,为自己撇开身后的麻烦。
于是双方擦肩而過,朝着相反的方向奔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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