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探社的第四天
太宰治鼓起了臉頰,眼神幽怨地看着剛進來的兩人。
一男一女,一紫發一黑髮,一個長着呆毛一個戴着手套。
很好,是最原終一和霧切響子沒錯了。也就是之前被他通過漫畫線索推理出來的兩個超高校級。
超高校級的偵探。
“霧切......”苗木誠舉起手來悄悄地發聲,試圖引起自家小夥伴的注意,但對方只是象徵性地拋來帶有安撫意味的一眼,沒有回答他就直接轉頭朝向了太宰治的方向。
“要憑太宰治的智慧,推測出我們組織裏有個很厲害的黑客應該是很容易的吧。他把我們的背景和資料都洗掉了。
霧切響子不客氣的回擊着,她剛到門口時就聽到太宰治說了“你們是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這樣的話,還特別營造了一股氛圍試圖增大苗木誠的壓力,自己的夥伴受了點委屈(苗木誠:實則並沒有什麼)她的話語自然帶上了一絲鋒利。
“這個解釋想必能接受吧,我們畢竟是隱世的組織,要是沒點本領怎麼能說隱世呢?”
“哦?黑客麼?”太宰治作出思索的樣子,“唔好像的確有這種可能性呢。”
在說完這句話後,太宰治就好像沒有什麼再可說的,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他看似正常地坐在那裏,頭腦卻已經開始腦內風暴了。無數想法在他腦海中劃過,最後他考慮到了那件東西。
他用嘴脣默讀了下那個東西的發音,但因爲幅度太小和沒人可以會去看嘴脣的原因,他這點細小的動作無人發現。
“嗚啊,你們終於來了。害的亂步大人等了你們好久......”江戶川亂步剛剛跑進社長室,在等了一會兒聽到外面倆人的聲音後就推門走了出來,他的手裏還拿着剛拆開包裝的薯片,“所以呢,駐紮的想法怎麼樣了?”
“駐紮?”剩下的幾人紛紛發出了驚歎的聲音。
彷彿像是看動漫或者突然跳過了幾集幾章劇情一般,令人摸不着頭腦。
最原終一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但他很快就恢復了原來的表情;是的,爲了增強各大組織的聯繫,我們組織也開始逐漸進入公衆視線,所以這次來除了接苗木君,還有一個任務便是派遣幾位成員在武裝偵探社進行臨時駐紮,算的上是臨時合作吧。
“而派遣過來的人,便是我和最原。”霧切響子接過了話茬,“我想你們也應該知道我們的身份了,我們倆人是目前最合適的。”
“唔,駐紮這點還是得問社長啦。”江戶川亂步看向一直坐在他的椅子上沒怎麼動過的福澤逾吉,“社長你覺得這個想法怎麼樣?”
江戶川亂步對這個想法明顯是秉持着支持的態度的,因爲此時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像他平時買的波子汽水裏的玻璃球一般,被這樣的眼神盯久了實在是難以招架。
出於自己是個社長的職業操守,他並沒有直接就着亂步的想法做決定,而是淡淡地問了聲:“亂步,你確定不會帶來什麼影響嗎?”
“不會的,他們留在偵探社只會有益無害。”江戶川亂步眨了眨眼睛,又補上了一句,“這樣子近距離接觸反而能拿到更多的情報,連港黑首領都拿不到的那種。”
忽視掉對方的最後一個分句,在聽到江戶川亂步自己確定保證的話語後其實福澤逾吉就稍微有點底了,原因無他,實在是江戶川亂步的推理能力實在是世間絕無僅有的,看一個人到底怎麼樣對他來說實在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了。既然亂步支持,說明這兩人的確不會給偵探社帶來什麼問題,再加上.......
福澤逾吉看向霧切響子和最原終一,對方兩個也還是個孩子呢,還是兩個跟亂步一樣的偵探。
他們資料做的很充足,自然也知道這兩位目前做的都是幫忙破案的好事。
總的來說,心腸應該是不壞的。福澤諭吉一錘定音,同意了駐紮的請求。
當然與此同時,他沒有忘記給自己最敬愛的老師夏目漱石發一份關於這條的消息。
福澤逾吉很快地就答應了友好建交,讓他們駐紮在這的請求,這讓最原和霧切着實有些驚訝,看起來那位江戶川亂步在福澤諭吉面前的能量的確很大,不過對方唯一要求的是不能做任何出格的動作以及——
衣食住行都必須在這裏。
這當然是爲了更好的監督他們,這跟一開始設想的結果就差不多,甚至可以說更好,最原和霧切相視了一眼就直接應了下來。
“那個.....你們是不是忘記了我。”苗木誠弱弱地再次舉起了手,“我怎麼辦?”
“當然是回家嘍。”霧切響子擡眼看着他,“怕你會迷路,所以在橫濱安排了個人送你回去。”
“咦,是誰?”苗木誠一愣,按道理來說大家現在都在忙自己的事情,而十神他又還在東京創業,頂多接應一下他。
不知道爲什麼,看見霧切響子微微揚起的嘴角,他莫名有些心慌,還有一些極其不好的預感。
很巧的是站在霧切響子旁邊的最原終一有同感。
“誒?大家竟然都在這裏,真是——-難得地大集結!”充滿着個人特色的嗓音在從門口傳來,國木田獨步已經不想計算此時武裝偵探社到底有多少人了,他只知道他們組織再這麼來人下去整個偵探社都要沒地方站了。
除了國木田獨步的這個想法以外,大部分場內的人聽到那聲音大部分心裏心理都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想着他們這次派的人到底是誰而已。
但最原終一與他們不同。
“霧,霧切,你爲什麼把王馬叫過來了。”最原終一的臉上全是想要逃避的神色,“一定是巧合吧。他剛好來武裝偵探社玩?”
“不。”霧切的一句話直接戳破了他自欺欺人的想法,“就是我叫他來的,讓他把苗木給接回去。”
“那,爲什麼不叫別人。”
”那當然是目前王馬最有空啊,而且他那麼自告奮勇。”霧切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說,“而且上次他和狛枝那次的罪過還沒抵消完,這次就當將功補過了。”
“那也可以......”最原終一試圖再掙扎一下,他是說過寧願和王馬小吉一對一的話,但這種事還是能不要有就不要有吧。
畢竟,王馬小吉實在是太恐怖了。最原終一低下頭,努力遮住自己愁眉苦臉的表情。
“那就狛枝怎麼樣?他也挺空的。”霧切響子認真考慮了下,給出了一個比王馬更加恐怖的答案。
最原想到了下上次他遇到狛枝學長時對方拉着他的手說了一大堆話,臉上癲狂而認真的表情。
他打了個寒顫。
算了,某種意義上來說,王馬小吉還是挺好的。
狛枝學愛上書屋長回去的路上出現各種事故。
——不管是狛枝自己的還是他幸運的。
“話說你們剛剛是有聊到狛枝君嗎?”兩人的對話突然被人插入,有着紅頭髮帶點胡茬的男人認真說:“其實我覺得狛枝君人挺好的,啊可能是我的一點私心,我還蠻希望狛枝君來的,畢竟上次還沒好好道謝。”
明明他比狛枝大了幾歲,但是稱呼對方時卻用上了敬語一樣的東西。
“誒?我覺得你不用這麼稱呼他的。”王馬小吉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他們幾人身邊,把站在霧切響子旁邊的最原終一嚇了一跳,還好對方好像沒發現他的樣子對着織田作之助說:“狛枝醬要是聽你說這樣的話一定會說【我這樣的人也能得到充滿希望的織田君的稱讚嗎,真是令人羞愧啊】這樣的話。”
王馬小吉連比帶劃,簡直生動形象地模擬出了狛枝凪斗的精髓。
“晤,好像的確是這樣呢。”
織田作之助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覺得狛枝凪斗的確可能會這樣反應,爲了避免這種情況,於是他略微地蹲下身子,向王馬小吉虛心求教道,“那我該怎麼稱呼他比較好呢?”
“這個嗎超簡單的,你就跟我一樣叫他狛枝醬就好啦,我每次這麼說他臉上都笑盈盈的,明顯就是很愉快的表情!”
“原來是這樣嗎,狛枝是喜歡被人叫醬的類型啊......”
肯定不是啊!圍觀的衆人忍不住在心裏大聲吐槽道。
但是心裏的話外人終究是聽不到的,於是織田作之助和王馬小吉兩人就這麼肆無忌憚地交談了起來,說出來的話簡直一個敢說一個敢聽的典範。
狛枝喜歡被人叫醬就有鬼了。
王馬小吉一邊給織田作之助分享狛枝的更多信息(醜料)一邊心裏暗暗的想。
哎,誰叫狛枝醬一點都不靠譜呢,明明說好這個計劃絕對不會失敗但是最後還是被組織發現了。害得自己那時候還得在跟他有很多淵源的春川魔姬的眼皮子底下寫報告和檢討。
————但凡他有想溜或者偷懶的念頭就會被發現抓起來打的那種。
“話說起來,賽哈啦醬(最原的羅馬音)呢?我怎麼沒看見他。”心滿意足說完話的王馬小吉探頭探腦,隨後,他就看見了一根顯眼的呆毛。
“啊賽哈啦醬!”王馬小吉眼睛一亮,看到了逐漸後退的最原終一。
看到王馬小吉撲過來的身影,最原終一感到了心累。
諸君,我現在去剪個呆毛可行嗎?
作者有話要說:最原:你不要過來啊
太宰不會相信他們是因爲黑客纔沒有痕跡的,所以他自行猜測了另一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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