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腿控福利
跟上一條一样,沒有任何多余的配语,只打了两個tag,唯一不同是两张照片截然不同的氛围与色调。
“這样就行了。”
水落时江捏着手机,倒沒跟之前一样发完闷头就睡。
“我跟你讲,”她抱着枕头来回刷推特,“我好好一個早睡早起的花季少女要是哪天熬夜掉头发全都是你们时政的错。”
到时候一关灯都是一片佛光。
莫名其妙就背上压了口大锅的诺亚:“?????”
“我沒有要求您半夜发推特。”他弱弱反驳,语气听上去倒真像在反思。
水落时江:“……”
救命,這有個老实人!
她還想再逗他两句,一低头看见列表裡刷出個小小的“1”。
哟,动作挺快。
点进去就是一排的感叹号,水落时江扑哧乐出声。
十二点還不算太晚,特意熬着想看转发的时江抱着手机不多时就等来了她想要的评论。关注她的几個粉丝裡有個也有着几百fo,带了這堆感叹号一转推立马又多了好几條转发。
转推的粉丝自己发完感叹号不過瘾,又转了一回。
【看发推那格式我就知道是练摄影的果然還有福利!!不過跟上次不是一個人?不给看正脸好過分啊啊啊(大哭】
底下一片附和之声。
【光线好暗求正脸】
【不是我說明明脸都看不清這种迷之禁欲感是怎么回事??!?這是西装,不,神父装??!】
【你们不觉得侧脸线條就很……嗎→w→】
【就是因为這样更想看正脸啊!】
【看身材跟背影都感觉是個帅哥啊卧槽,翻了下上一條推……po主你跟我說以后還有嗎以后還有我立马关注!!】
水落时江翘起嘴角。
她不說,她高冷。
再說了,還不如等下次发推直接用实际行动证明呢。
上传到推特的相片中只有男人背光的背影。
和室内沒有点灯,全部的光源只有透過窗纸的阳光。天刚蒙蒙亮,从不宽的窗框中漏进的光线亮度有限,在黑暗中只勾勒出他小半张侧脸和五官的轮廓。
有时朦胧的虚化比直白地展现在人们眼前更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英挺的线條足以引人遐想,正襟危坐的长谷部一板一眼地跪坐在榻榻米上,他双手撑膝,挺拔的身姿和過长的神父外套越发衬得身形颀长。窗外微光隐约,這样的氛围下,這严肃板正的模样不仅不显突兀,反倒更多添了一分禁欲感。
什么叫制服诱惑?
水落时江虽跟小泉相比不擅长人像摄影,可不代表她的作品拿不出手,她表示自己深谙其道。
……她才不会說之所以這么拍,终极原因還是长谷部到最后都沒改得了那深情凝望镜头的习惯。
不過……应该也算是意外成就了好结果?
有了先前的一点点影响力,這次的热度似乎還要更甚。看着已经突破两位数、還有往三位数冲去的架势的粉丝数量,水落时江满意地收起了手机。
“最近,”桃井笑道,“感觉小时江的心情不错?”
“当然。”
水落时江脱口而出。
虽然這点流量跟她本人的推特還不能比,但开荒也是一种乐趣啊。
“肯定的吧。”
青峰的声音从被他盖在脸上的写真集下传出来。
“赤司那家伙不是送了她新相机嗎?”
“跟那无关――啊,有一点点关系。”时江纠正道,“总而言之是我找到了新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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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来听听。”
“不要,這是秘密。”
“刚才說到哪了,”水落时江问,“诚凛有可能对上秀德?”
放学后的天台基本上空无一人,除了他们三個外不会有什么人来。青峰大辉更是這裡的常客,他在入学时拿到了不用参加训练的特权,一到部活時間就在這裡枕着他的堀北麻衣写真睡大觉――不過同样翘掉部活的水落时江好像也沒什么鄙视他的资本。
桃井五月“嗯”了声。
“如果哲君在的诚凛赛程顺利,到时预赛a组最后的对手就是小绿他们的秀德了。”
水落时江随口问:“我记得你之前說诚凛的篮球部才建部第二年?”
“是才两年,”桃井捋了捋马尾,“但去年的成绩也很不错哦――当然最后也铩羽而归就是了。”
“再之后对上的就是桐皇,”时江懂了她意思,“所以這会决定桐皇要打的是诚凛還是秀德。”
“哲還是绿间。”
青峰懒洋洋地說。
“都沒什么差别吧,反正――”
“反正――”水落时江学着他语气,“‘能赢我的只有我自己’。”
青峰:“……”
他额角上蹦q出一排欢快的青筋。
“有闲心学我的台词。”
他一把拉下写真集,“不如還是多喝点牛奶吧,万年第二同学。”
水落时江:“……”
個子高了不起啊?!
矮子也是有矮子的骄傲的好嗎!
眼见又要演变成一场拌嘴,桃井五月哭笑不得地插进两人的日常互怼,“小时江,小时江,我觉得你的身高刚刚好。”
青峰:“不是比五月你還矮半头嗎?”
“青峰君你少說两句啦――”
“我只不過是說出了事实,”青峰一侧头,瞳孔瞬间放大,“哇啊你在做什么?!”
“這是人质。”
水落时江笑眯眯地举着被他放在一边的写真集。
“来,再重复一遍,事、实,对吧?”
青峰大辉冷笑一声。
“你以为我是会因为這样就說违心话的人嗎?”
对不起他就是。
“把小麻衣還给我。”
“請。”
“……請。”他咬牙切齿道。
时江惆怅地一拍手,只要找個机会把写真集搞到手,某人就会自动败下阵来。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
“你们慢慢聊,”她看了一眼表,“我该走了。”
“又是外景?”桃井问。
“嗯,”水落时江往楼梯口走去,头也不回地挥挥手,“明早见。”
青峰大辉又把写真集盖了回去。
尽管是出于截然不同的原因,他跟水落本质上是同一类人――都对自己原先热爱的事物产生了倦怠。
這一点,他知道,五月知道,水落也知道。有些话如果换成别人来說就变成了挖苦,而這說是互怼,只不過是心知肚明是同类的前提下可以口无遮拦。
“我原来還有点担心。”
阳光被印着女性身体的书页遮挡,青峰听见自己的青梅竹马說。
“不過,小时江沒再說着要放弃摄影真是太好了。”
他不置可否地“啧”了声。
“咦?”
站在锻刀炉前,水落时江诧异道。
“原来锻刀還有公式嗎?”
“是,短刀只要全五十就好,”诺亚叹气,“如果是再翻番的配比,可能会锻出别的刀种。”
“但我听說除了太刀,短刀也最多。”
时江按照比例放入资材,却迟迟沒按下按钮。
“如果锻出的不是我拍摄对象怎么办?”
“那就再试试,我相信您可以的。”
有时候她真是不明白诺亚对她的信心到底来自何处。
“而且,就算不是,等压切长谷部的那份奖励到了,您還能再有余裕再做尝试。”
唔,倒也是這個理。
推特上的热度還沒完全停,时之政府的奖金是在彻底结算后才会发放的。
“咔哒”的轻响,锻刀炉上出现了二十分钟的锻造時間。
跟长谷部当时比還是挺快的。
时江想,因为是短刀嗎?
“哟,大将。”数十分钟后,在虚幻樱花中现身的清秀少年声音是与外表不甚相符的低沉磁性,“我是药研藤四郎,和兄弟们一起,請多关照。”
藤四郎……啊。
开着外挂的水落时江偷偷听诺亚介绍他的来历,面上不露声色,作出了一副“原来是你啊其实我一看就认出来了”的表情。
话說回来……明明比她還矮一点点,为什么气场這么足?!
不公平,這不公平!
不過,一次能成功锻出拍摄对象,這事至少還挺值得高兴的。
“药研君,”她想到他的自我介绍,开口,“其实,你還是第一個到這裡来的藤四郎。”
药研闻言一愣。
“那么,”他笑道,“到时就由我来为兄弟们带路了。”
时江一边在心裡感叹他的可靠,一边继续引导着话题。
“我們這本丸,有一個惯例。”
“……?”
“大家都要轮着拍一遍照片,至于具体內容视情况而定,”她想起那句“接触人比接触快门更重要”,“根据你们的特点来,比如打扮,比如性格……”
比如眼型,比如手或者别的什么地方。
她飞快地上下打量一遍。
“再比如腿。”
药研:……
药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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