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放鸽子
水落时江心知他在說柯南和黑羽快斗的事。
“我自己在這儿摆着呢,”她道,“你沒看到当时他俩的表情嗎?”
虽說她沒明說是刀剑的付丧神,可非人类這一点就足够惊悚了,跟灵力相比之下,用科学的手段来达成长生不老居然合理了好多。
工藤新一在游乐园被强灌下试验药物回到七岁的孩童状态,黑羽快斗为了调查父亲死因而各处盗取宝石寻找“命运之石”潘多拉。两人口中的神秘组织都是以长生不老为目的在行动,实在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起,但基德的调查倒是证明他那边跟柯南在追查的黑衣组织沒什么联系。
“這下就变成了至少有两個组织潜伏在這裡了。”
时江无奈道。
“說好的东京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城市呢?”
诺亚干笑两声,“您這笑话真好笑。”
在他看来明明是最危险的地方還差不多,不說别的,终极boss现在是身在国外当交换生,老巢可就在几個区外呢。
“我沒开玩笑啊,前几年《经济学人》白纸黑字评选出来的。”宿主与ai心理活动不互通是件好事,尚未被剧透的当事人对此還一无所知,她不以为意地摆手,“谁能想到底下這么多弯弯绕绕。估计他们现在也后悔了,瞧瞧這层出不穷的杀人事件,還好都破了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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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侦探天天都在上电视。
江户川柯南的马甲一掉,“沉睡的小五郎”的谜题也有了解释,时江琢磨着要不哪天劝小兰让她爸爸去医院检查下颈椎或者脖子。
基德和柯南,倒是让她又有种新的联想——她先前還沒往长生不老的方向考虑過,如果希望之峰也是在做這個研究……
“但感觉不像。”
她嘀咕。
“我直觉還是挺准的。”
诺亚:“明明现在還沒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您的判断?”
水落时江:“……别拆我台啊。”
“总之,我們几個在查的应该沒什么关系,他俩也沒那么高的权限能进那种学校的内部系统,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是出了事互相照应一下。”她道,“希望之峰那边,不管是在研发什么武器還是人体实验——”
时江做了個深呼吸。
“生命是很珍贵的东西,谁都是如此。”她轻声說,“自己差点死過以后就更這样觉得了,只要牵扯到這個底线,视他人的性命如草芥,无论是谁,我都不会原谅的。”
“——虽然我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就一個小小的摄影师,也不会有人在意我原谅不原谅,這么說好像有点夸大海口……”
“不不,”诺亚忍俊不禁,“挺好的。”
“您保持這样的想法,我們就放心了。”他道。
时江扬了下眉,桌上的手机還在“滴滴滴”地响。
直到昨晚,她听過赤司的建议都還沒去做。不得不說,怪盗基德是真的很会选時間,昨夜正值满月,在水落会社大厦的楼顶上能看到的圆月正当好。
等柯南找上天台的期间,黑羽快斗去换衣服,她抓紧時間拍了两张照片。
一张月色一张乱提议的城市夜景,当初十四岁的天才摄影师以风景照出名,处理這种小意思当然手到拈来。以這两张照片在自己的推特号上宣布回归,顿时一石惊起千层浪。
入学考是校内进行的,沒几個人知道她当初被刷下来的理由,圈内能了解到的只有同被誉为天才的一人淘汰了另一人。
這很正常,大家都知道希望之峰只有一個名额,总得有個人抱憾留在外面。天才总有点心高气傲,一气之下退隐虽然可惜也不奇怪,能复出总是好事。
【突然诈尸!!!!】
【爷爷你关注的推主更新了?!!】
【那一天,水落君终于想起了她的推特密碼】
推特下都是粉丝的鼓励雀跃,也夹杂了些别的声音。
【怪盗基德真发出预告函了嗎】
【听說他当晚都沒现身,真的假的???】
【沒想到基德大人也学会咕咕咕了!】
【基德:你们都以为我要偷东西,其实我是放鸽子哒!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這张满月照片在暗示什么嘛?】
“這些人都是从哪来的消息?”诺亚疑惑道。
“小道消息,警方动作那么大肯定能打听得到一点。”时江耸耸肩,“我們不打算公开,记者从爸爸那边撬不到情报,当然得换個思路在我這旁敲侧击试试。”
她咬死不回应,让這些人自己去对着推特做閱讀理解吧。
她只是正好在天台,正好看到了完美的景色,正好带着相机就顺手拍下来而已。
至于放鸽子的事——中森银三在超過基德预告時間后又苦等了一個小时,嘀咕着“基德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气呼呼地收了警。他跟怪盗基德斗智斗勇這么多年,還头一次见到這种情况。
基德本人大约也是头一回還沒来得及行动就被這么逮了個正着。
黑羽快斗压着帽子,老老实实跟在后面去金库查看宝石,确定不是裡面镶嵌着小宝石的“潘多拉”。他动作的全程都在乱和药研笑吟吟的注视下,這压力大得同样站在一边的江户川柯南都忍不住生出些同情。
這一夜算是安稳地過去了。
怪盗基德自始至终都沒露面使得森下尚弥怀疑這信真伪性成迷,在又拿去给颇有经验的铃木次郎吉鉴定后,对方一口咬定,他這才放心大胆地裱起了那封预告函。
看着他兴致勃勃亲手往墙上敲钉子,水落时江心道不知他要是知道她偷偷跟基德达成了交易会作何感想。
“我出门了。”
她說:“還是晚上再回来。”
“去吧去吧。”森下尚弥早习惯了她這作风,头也不回地挥手,“注意安全啊。”
她当然沒去什么别的地方,拐了两個弯就又回了本丸。
决赛和基德的事都搞定,时江想,也该考虑下堀川国广的提议了。
“啊,山姥切君,来得正好。”
她笑眯眯道:“你们兄弟的合照,有什么想法嗎?”
她這样直接传送到执务室的时候很少,原本只是作为近侍来查看這裡情况的山姥切沒想到直接见到了审神者,他明显愣了一下。
半晌低低地开口。
“……不。”
“可是堀川君說,”时江沒打算就這么放過他,“要我找你商量。”
“你怎么想就怎么来好了,”山姥切国广說,“我沒什么意见。”
水落时江“唔”了声,恶作剧心起,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就算是拿掉被单也可以?”
话音一落,就看见初始刀兼近侍刀身形僵住,神色果不其然地陷入了挣扎。他垂着头,看不清眉眼间的眼神,双手也在身边攥成了拳。
是不是說過头了……?
這么想着,时江连忙接道:“抱歉,我只是开個玩——”
后面的话消隐在他的动作裡。
她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山姥切抬起手。他神情仍然带着纠结,一寸寸拉下了被单。
少了破破烂烂的白布遮掩,那一头金发|漂亮得惊人。
山姥切依旧抿着唇,视线撇向一边,看上去在压抑着随时把白布套上去的冲动,发顶的一撮顽固地翘着——這可是平时他披着被单看不到的。
时江怔住半晌才终于找回语言能力,她知道对方不喜歡被人夸好看,试探着开口:“這么去拍——”
“沒关系嗎”几個字還沒出口,她就见山姥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拉紧了兜帽。
水落时江:“……”
“……只是在你面前。”山姥切沉默半晌,沒头沒尾地接道,“……我和兄弟以及骚速剑谈過了。”
這似乎已经是他能說出来的极限,时江眨眨眼,沒懂堀川或是山伏国广他们說了什么。
“骚速剑說,仿品也有仿品的故事。”
他见她不明白,低声道:“但镜头前面還是沒办法。”
“沒关系。”
清楚了他的意思,时江笑笑,“山姥切君做你自己就可以了,不用勉强自己。”
山姥切“嗯”了一声,心裡却想起堀川說他這样不行。
就算這方面做不到更多,在别的方面也得再试试。
至少,他不想……迎来的一直都是這样毫无杂念的目光。
“一,二——”
“cheese!”
伴随着個ok的手势,水落时江从镜头前抬起头,那三人倒還沒放开手。
——当然,主要是山伏国广那边。
“兄弟也太紧张了。”堀川笑着调侃。
“咔咔咔,”山伏国广的胳膊還搭着站在中间的山姥切肩膀,“說的是啊。”
“……”
還是不怎么习惯面对镜头的山姥切又把被单扯紧了些。
“我觉得還好啦。”水落时江弯着眼帮他說话,“好了,我现在去上传照片,之后回去找机会洗出来也给你们一份。”
之前的合照也都是這么干的——她是個对照片质量要求甚高的性格,需求的打印机偌大又笨重,放自己房间总有些碍事。再加上她冲洗照片的时候不多,送去参赛的也大多是数据格式,森下尚弥用的次数都比她多,打印机目前是放在书房两人合用的状态。
不過也沒关系,又不是时时在家,和美姐她们也不会管她在做什么,只要避开他就成。
照片中,一左一右两人都笑得开怀。
堀川一双蓝眸因为笑意眯起了些,他身上的制服依旧工整,柔顺的黑发旁露出了红色耳钉。他五官干净秀气,還戴着手甲的左手搭在旁边人的肩上,另一手稍稍扬起,像是在打招呼。
另一边的山伏国广一身苦行僧打扮的厚重僧衣,他倒是沒戴那头巾,青发有些凌乱地翘起。盘踞着红色纹身的结实胳膊揽住中间那位的肩膀,一样赤红的眼影倒显得他眼形细长,左脸颊上一道刀疤看上去多添了份英气。
而被他们夹在中间的山姥切,他的脸被白布遮得有限,视线虽不自在地撇开了些,依然能看清他落在额前的金发和碧青的眼瞳——甚至于耳根处蔓延出的浅淡红晕。
【我的妈呀害羞太可爱了吧吧吧吧吧】
【/w\\啊啊啊啊简直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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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這位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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