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穿好衣服
“千户,夫人請您下朝之后务必過去一趟,她在等您!“
容府的门房看到容奕的马车到了,连忙上前說道。
容奕闻言皱了皱眉,侧身对自己身边的随侍說道,“去看看夫人有什么事!“
說完,他便大踏步朝书房走去。
正如他所說,他会给她夫人的体面,可是再多却是不能了。
“小姐,千户大人的随侍過来了,說千户大人有要事要处理,有什么事情您可以吩咐他!“
“容奕不来嗎?“
顾青萝先是有些失望,可是随即想到什么,一脸的兴奋。
她請了他的,是他自己不来的,那就别怪她吞了這些宝贝。
“沒什么事了,让那個人回去吧。“
“……“
白芷一脸无语的看着自家小姐,觉得越来越搞不懂小姐在想些什么了。自家小姐嫁给千户之后就变得怪怪的。
容奕虽然不来打這些宝贝的主意了,可是顾青萝又有了新的难题,她怎么藏這些宝贝,她的私房都是放在库房裡的。
她对库房什么的一点都不放心,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手脚不干净。
于是一下午,顾青萝都在为自己的這些宝贝而烦恼。
容奕处理完公事已经快到晚膳時間了,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膏药,想了一下還是抬脚往顾青萝的院子走去。
刚走进小院,就听到顾青萝的声音,“白芷,使劲挖,挖深一点。“
然后,他就看到本来已经躺在床上养伤的顾青萝正身着一件薄纱站在小院的门口指挥着。
“退下。”
容奕反应過来立即让身后的随侍退了下去,他的眸子裡闪過一抹莫名的怒意。
“你在做什么?”
容奕冷冷的开口,她這穿的是什么?
大红色的薄纱穿在身上如同沒有穿一般,反而将她的皮肤衬的更加的白皙,虽然只是一個背影,可是却足够撩人。
“夫君?”
听到容奕的声音,顾青萝反射性的转身,果然便看到她的太监老公站在她不远处,正直直的看着她。
“夫君,你怎么来了?”
顾青萝脸上笑开了花,可是心裡却苦的要死。他怎么就来了?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在她要藏金子的时候来?
顾青萝掩饰性的挪了挪位置,企图将身后的白芷和那几箱金子挡住,却不知道她胸前的一对小白兔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晃悠了起来。
那一刻,容奕觉得有一股热血涌上了脑袋,他连忙撤回了目光,可是他的脑子裡全是那胖兔乱跳的画面。
“夫君,你怎么了?“
顾青萝還未意识到自己的問題所在,她朝容奕走了几步,却见容奕急速的后退,冷冷的說道,“别過来!“
“怎么了?”
顾青萝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心裡却将容奕骂個半死。
這人怎么忽冷忽热的,昨天不是都還抱自己回来嗎?今天又這么凶。果然,太监都是变态。
“穿好衣服!”
容奕别過头冷愣的說道。
经容奕這么一提醒,顾青萝才反应過来此时自己穿的是一件薄纱,這件薄纱穿了和沒有穿是沒有什么区别的。
想到自己刚才竟然就這样同容奕說了许久的话,顾青萝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随即尖叫了一声,跑进了房裡。
“夫君,你喝茶!”
顾青萝顶着一张大红脸给容奕上了一杯茶,此时顾青萝的身上多了一件外袍,虽然仍然不庄重,可是比起之前却已经好了很多很多。
“我是想要穿衣服的,可是她们說你不让。”
顾青萝委屈的看着容奕,她极力想要证明自己才是那受害者。
容奕闻言抿了抿唇,他本意是想让她好好养伤,左右躺在床上谁也见不到,谁知道她可倒好,第二天便下床了。
“你的伤便好了?”
“沒有,還疼着呢!“
顾青萝說着努力的挤出了两滴眼泪。其实,她的背已经不疼了,那個太医留下的药倒是不错,上了两次药都不怎么疼了。加上,她今天的注意力都在那些宝贝的身上,所以就更加沒有感觉了。
“你在藏什么东西?”
容奕沒有忘记自己刚进院子的时候,顾青萝主仆二人在做些什么。
“哦,那個啊,是這么回事……”
顾青萝见瞒不住了,就将今天别人送礼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容奕說了,“我之前派人去請你,结果你又不来。我就想着吧,這些虽然是别人送的,可是毕竟還是算是行贿吧,我怕留下证据,所以就想找個稳妥的地方将他们埋了,這样不是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嗎?”
顾青萝讨好的笑着,這是她早就想好的借口。
“行贿?”
容奕虽然有些听不懂這個词是什么意思,不過大概的意思他却是清楚了。他扫了一眼桌子上那些古玩字画,淡淡的开口,“那這些你怎么不收了?”
“要藏当然要藏值钱的啊!這些又不值当什么,到时候就算被人查到,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顾青萝觉得容奕真的脑子不灵光,要藏肯定也要藏珠宝,金條那类值钱的啊,這些不值钱的谁要?
“這些不值当什么?“容奕一边說着一边拿起桌上的字画慢慢的看起来,他扫了一眼顾青萝。
這個女人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装不知道?
這随便的一副字画可都比她藏的那些东西要值钱的多。
她,顾青萝是京城的第一才女,她不可能不知道這些东西的价值。
可是她的身份又沒有問題,容奕想不通這裡面到底是哪個环节出了問題。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嗎?”
顾青萝见容奕看着那些字画发呆不說话,心裡一紧,该不会是又出了什么纰漏吧?
突然,她脑子裡灵光一闪,糟了,她怎么忘记了自己這個身份可是一個才女啊?
這下该怎么办?
“那個,夫君,這些字画也不能留下嗎?”顾青萝装出一副极为不舍的表情,“我很喜歡這些字画呢!”
容奕闻言扫了她一眼,将手中的字画递给了她,“喜歡便留下!“
“谢夫君。“
顾青萝装出一副十分高兴的模样。
“对了,我的书房正好确一副,不如你为我挑选一副。“
容奕淡淡的开口說道。
“啊?“
顾青萝瞪大了眼睛,长大着嘴看着容奕。让她挑字画?在她看来,除了图案不一样,其他沒有什么不同啊,這要怎么挑?
“有問題?”容奕高深莫测的看着顾青萝。
“沒有!”
顾青萝连忙摇了摇头,然后低着脑袋仔细的看着那几幅字画。看了半天,她将心一横,指着一副松竹的画說,“就這副吧,挂在书房裡也是应景,你說呢?夫君!”
(厂公有疾,娘子請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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