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处长的警告
村官:艳满杏花村,胡处长的警告
孙凤上哪找胡处长呢?她当然不会正大光明的和于归农一样去胡处长的家裡,她是個见不得光的女人,去人家门口堵,那不是纯属找抽嘛,当然她也不会去胡处长的办公室,她自己什么身份她很清楚,去胡处长的办公室,难保胡处长不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轰她出来,孙凤是個厉害的女人,她当然有自己的办法。爱覔璩淽
孙凤从包裡摸出了一個手机,還很新,明显是新买的,她在上面翻翻找找,找到了胡处长的电话号,拨了過去。
“喂~诶,是胡处长嗎?”孙凤拉着长音的放嗲。
“喂,你哪位?”胡处长明显的戒备心理很强。
“是我啊!凤!”孙凤继续浪着。
“什么风、凤的,你到底谁啊?”胡处长口气不好的问道。
“是我,孙凤!”孙凤翻了個白眼。
“哪個孙凤?”胡处长明显是在装糊涂。
“還有哪個孙凤,和你睡觉的孙凤!”孙凤此刻再老马面前有些挂不住面子了,恶吼吼的說道。
“额,噢,原来是孙凤啊!”胡处长一听孙凤急眼了,怕闹出别的,赶忙說道。
“你有空沒,我要见你!”孙凤得理不饶人的說道。
“现在不行,一会儿我還有個会!”胡处长推脱着。
“那我去你办公室找你!”孙凤也听出了胡处长的推诿,马上强硬的威胁。
“這样吧,下午,下午我們在茶室见!”胡处长說道。
“行!我等你!”孙凤挂了电话,气呼呼的。
“美人计不管用?”老马打着哈哈。
“還不是因为你?你们這帮臭男人,睡完老娘吃干抹净了,就想当個破鞋一脚踢开!真不是东西!”孙凤骂道。
“是,我們不是东西,不過你每次不也都乐的不行嘛!”老马损道。
“哼!”孙凤显然把对胡处长的气撒到了老马头上。
“出去吃点东西吧!”老马赶忙让道。
“走吧!”孙凤和老马出了门。
两個人吃了东西在街上一直闲逛到下午,孙凤去了茶室赴约,她把钥匙给了老马,让老马先回她家等消息。
孙凤一個人急急的来到茶室的包间等着,胡处长還不是处长的时候常和她在這裡幽会,可是老胡升了处长,有了更多更年轻的,就把孙凤当破鞋一样的甩掉了,孙凤也很有自知之名,知道男人都图新鲜,老胡上去了,自然而然要跟自己這样儿的划清界限。但是今天她为了老马的事情,必须得找老胡,毕竟老马是自個儿家裡人。
以往老胡說下午,那么下午一点钟肯定会准时出现,孙凤在這都等到了两点老胡還沒来,孙凤急了,莫不是耍老娘玩呢吧。孙凤拿起手机刚要拨号,就见胡处长大大咧咧的进了门,一屁股坐下,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后长出了一口气,才抬头看着孙凤。
“胡处长真是贵人事儿忙不比从前了啊!”孙凤有些不悦道。
“那還不是你孙凤一個电话就得到!”胡处长打着哈哈。
“老胡,我今天還真是有事儿求到你了!”孙凤语气放软了說道。
“孙凤,虽說這几年咱的关系不比从前了,但我可沒亏待過你!”胡处长马上撇清关系的点拨孙凤。
其实胡处长真的不愿意再见到孙凤,一起自己沒有官位,闲人一個,和大队拖拉机扯巴着,你情我愿的就是图個乐呵,說白了,白来的不睡白不睡。可是自己现在身份儿不同了,自然将自己的身价也摆了上去,不愿意和孙凤這种人再有瓜葛,万一谁看见他和孙凤在這捅了出去,就是沒吃鱼也一身的腥。
可老胡又不得不来,他知道孙凤可不是省油的灯,先不說她能不能把之前的事情抖搂出去,就是她真闹急了天天去办公室找他聊天,都够胡处长喝一壶的,這大队拖拉机要真不要起脸来,那就是天下无敌,自己還真不能得罪她。
但孙凤一說有事情求自己帮忙,那自己就得好好掂量掂量了,得把丑话說在前头,我胡万民可不是你随便威胁就能给你办事儿的。所以胡处长先拿出了话来点拨孙凤。
孙凤在男人堆裡滚了那么多年,這点话儿還听不明白嗎?她当然也清楚此刻胡万民有多膈应自己,胡万民巴不得以前和自己的风流韵事随着风就散了,再不会有人提。但是孙凤为了老马可是来了劲头。
“老胡,我明白你现在是官儿,咱攀不上!但這次我是真心诚意找你帮忙的,而且也不会让你白帮,事情成了,我肯定会重谢的!”孙凤說道。
“先别谢不谢的,說什么事儿吧!”胡处长不耐烦的道。
“靠山屯你知道吧,有個新去的大学生协办!”孙凤缓缓的說。
胡万民一听靠山屯?新来的协办?马上精神了,前阵子自己给人家的批文,能不记得嘛,可是這和孙凤又什么关系?对了,孙凤好像有個姐夫就在靠山屯,是那的村官儿!孙凤莫非是为她姐夫来的?老胡当然也听過孙凤和老马之间有苟且的不少风言风语。别人当时以讹传讹,但胡处长知道,以孙凤的浪劲,和老马指定有一腿。胡万民不动声色的继续听着。
“我姐夫呢,是那儿的村官儿!咱真人不說假话,以往大学生到那基层锻炼個一個月就走了,這個大学生却沒走,在那儿一直呆着,還搞個开山修路,现在煽动村裡的人都排斥老马,這不马上要村官换届选举了,我合计着你能不能给帮上個忙?”孙凤一口气說完。
“帮忙?怎么帮?”胡处长装作不知的问道?
“就說他开山的手续不全,先收回来,這样工程就得停,工程停了一段,他自然在村裡就站不住脚滚蛋了!然后你再给我姐夫個批文,到时候事儿就成了!我們不会亏待你的!”孙凤飘着媚眼媚笑道。
“哼,你說的真轻巧!”胡处长冷笑道。
胡处长心裡打定主意不会去得罪于归农,为什么?当然是因为谢依然了,于归农是谢依然引荐给他的,一看两個人的关系就不一般,沒准儿哪天于归农成了谢家的女婿,那就算是一步登天了,谢家的背景可不是他们能招惹得起的。
“审批的事情,還不是你胡处长一句话的事情!”孙凤娇笑着给胡处长添了茶。
“孙凤,我警告你,少打那個大学生协办的主意,于归农可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人物!”胡万民突然冷声道。
胡处长警告孙凤,他怕孙凤不知深浅的惹麻烦,别的到不要紧,别到时候把他也拖下水,那他可真的沒办法和谢家交代了。
孙凤倒茶的手僵在那裡,愕然的看着胡处长,直到茶水都溢出来了才手忙脚乱的放下,拿起纸巾胡乱的擦拭。茶水顺着桌子淌到了胡万民的裤子上,胡万民连忙起身,一阵抖落,恼羞成怒的骂道:
“蠢货,你看你都干什么了!”
“我给你擦擦!我不是有意的!”孙凤慌乱的拿着纸巾要给胡处长擦裤子。
胡处长一把拉开她的手,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自己拿着纸巾擦了擦,拿起自己的包就要走。临出门前,胡处长转過身說道: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别怪我不提醒你,于归农的背景深着呢,不是你们這些小打小闹就能踢倒的,别去招惹他,不然到时候怎么死的,你们都不知道!”
胡处长說完一甩手门“砰”的一声关上了,留下孙凤一人怔怔的站在那裡,手裡還拿着纸巾,桌上的茶水滴答的淌着。孙凤沒想到竟然是這個结果,于归农到底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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