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诊遇公车姐妹
葛花往前把脸凑過去,心說,于归农不会真的打吧,谁知道于归农沒有动,但眼神却在四周转悠,葛花想着,到底是于归农啊,還是不忍心打自己啊,正当葛花心裡得意的时候,忽然发现于归农动了,于归农奔着拖布棒子就去了。言悫鹉琻
葛花心中一惊,于归农嘴裡嘟嘟囔囔的证实了葛花的猜想,于归农嘟囔道:
“不找個厉害点的家伙事打的我手疼,我得弄個结实点的!”
眼见着于归农奔着拖布棒子疾走,葛花這心裡打鼓了一样,一步一步的小心翼翼的往门口退去,等于归农刚操起拖布棒子,葛花惊叫道:
“妈呀,饶了我吧!眭”
葛花叫完一個箭步就窜出了屋子,被门框绊了一下,摔在外面,好在穿的還比较多,沒怎么摔疼,于归农也不急着追她說道:
“你不說打你惩罚嘛,我得打個過瘾,葛花你别走,我說你呢,你别动弹!”
葛花也顾不得摔了的屁股,麻利的爬起来,直接奔着院子外面疯跑去了,一只鞋在村公所门口歪倒放着,显然是刚才葛花摔的,掉了一只鞋!于归农等葛花跑远了才笑了出来,心說這回葛花算是彻底长记性了吱。
郝颖从灶间一直关注着屋子裡的情况,等葛花出去了,郝颖才从裡面出来,语带笑意的问道:
“解气了?”
“你又偷听!”于归农笑道。
“是你们的动静太大了,不過你這么作弄葛花有点過分了,你再把葛花吓個好歹怎么办?”郝颖有些埋怨的說道。
毕竟和葛花是好姐妹,看到葛花這么吃瘪,她有点于心不忍,不過她也知道于归农這次是真的很生葛花的气,于归农看了看郝颖說道:
“葛花最近因为在龟村唱了压轴,整個人都飘飘忽忽的,什么事情都自作主张,我不现在压压她,她早晚得惹出事端!”
郝颖想了一下,葛花最近的确是有点太得瑟了,郝颖說了葛花几次葛花都满不在乎,郝颖也不好深說了,不過這次于归农也正好借着這個由头给葛花点教训,得让葛花怕一個人,才知道收敛,這样也好。
“行了,别扯了,把鞋给她送去,沒鞋她跑不远,不過早饭就别带她回来吃了,让她躲几天,老实了再告诉她实话!”于归农說道。
郝颖眼裡带着笑意,知道于归农的用意了,于归农還是心疼葛花的,郝颖出去了,于归农去了灶间,钱心菊已经烧好了早饭,于归农拿了一份,给孙超楠送到了楼上,自己下来和钱心菊吃了早饭,钱心菊一直都沒提葛花的事儿,也沒问孙超楠的事儿,她一向都很有分寸的,于归农不說她就不问。
于归农就是喜歡這样的钱心菊,什么事都不操闲心,始终陪在自己身边就好,吃完早饭,钱心菊一边收拾一边說道:
“今天是大美回医院复诊的日子,你是打算拉大美去,還是要大宝去,要是让大宝去可得早点,不然大宝今天下午可能得去B市一趟!”
“我去吧,還有一些费用得花,大宝去了拿不了主意!”于归农說道。
“嗯,你顺便问问大夫,大美唱歌会不会有影响!”钱心菊說道。
“知道了!”于归农应道。
钱心菊一直都很细心,连大美的事儿也想的如此周到,于归农和钱心菊打了招呼說孙超楠在楼上休息的事情,自己拿了件衣服就开车出门了。于归农直奔龟村,想要早点接大美去医院。
于归农有几天沒看到孙大美了,孙大美的精神状态不错,小脸红红的,眼睛也炯炯有神,看样子恢复的不错,于归农哪裡知道,孙大美是因为看到于归农来了,整個人都兴奋了起来,才看起来這么神采奕奕的,在她的眼眸深处,藏着一丝对于归农的感激,当然更多的是属于男女之间的爱恋。
当然孙大美不敢表露出来,一来是她的性子比较要强,不太好意思表达,二来,孙大美觉得现在的自己還配不上于归农,一身的病還沒好利索不說,還欠着于归农的钱呢,要是自己這时候跟着于归农,就算自己是真心的,别人也肯定觉得自己是为了不還钱。
所以孙大美有自己的主张,她不介意于归农身边這么多的女人,相反的她跟多的是好奇,孙大美想把欠于归农的钱都還完以后,再想招让于归农爱上自己,自己主动的事情,孙大美可做不出来,所以,她把自己的感情藏的很好。
俩人到了医院,又是一系列的检查,好在于归农的耐性不错,也沒有着急,而且从于归农一进医院,手机就响不停,各种事情還是需要他安排的,所以于归农一直都在打手机,正当于归农在走廊晃悠着,和去B市的大宝通话的时候,从四楼楼梯上下来两個人影,让于归农的眼睛眯了起来。
因为太远,看的不是特真切,但于归农依稀记得那身衣服,天都這么暖和了,那对姐妹的衣服似乎也不曾换過,于归农疾步走過去,可是沒等到近前,那两個人影就在各個科室七拐八拐中不见了,于归农着急的开始找了起来。
于归农的手裡還掐着和大宝正在通话的手机,半天沒言语,大宝不乐意了,在裡面喊道:
“于归农,于归农,你丫的掉厕所裡了啊,哥和你說事儿呢,听到沒有!”
于归农還是不說话,继续寻找着,于归农的手机听筒声音很大,那大宝的声音再一次传了出来:
“于归农,你大爷的,你和粑粑一起被冲走了吧!”
這一句够大的声音,惹的走廊裡,等排队的一些人都哄堂大笑,于归农這才反应過来,赶紧說了一句:
“你姥姥的,哥有正事儿,你才和粑粑子啊一起呢,滚犊子,挂了!”
說着于归农不等大宝言语就赶紧挂断了手机,自己在走廊已经惹人耳目了,于归农可不想再让人听笑话儿,于归农依旧一個科室一個科室的进去,最后在三楼走廊最后一個科室的门口见站住了。
他终于确定了,那两個身影,就是那天在城乡小客车上的那对姐妹,姐姐一身药味,妹妹嘛,被自己给硬上了的,于归农怔怔的站在门口,打量着裡面,那是风湿专科,那個姐姐的棉衣已经脱了下来,挽起袖子给医生检查肘关节,然后大夫又让她挽裤子,检查膝关节。风湿病于归农是知道一些的,他隐隐能看到那姐姐的关节有些变形,那得是风湿病相当严重的情况下才有的症状,显然這姐姐病的不轻,那妹妹一脸焦急的等在旁边,不时的询问着大夫。
于归农站在门口看着,他很想进去打個招呼,可是他不知道该以什么脸面见這对姐妹,于归农的处境有些尴尬,而后面又有患者過来问道:
“小伙子你是要进去啊,還是怎么地,别堵门口啊!”
于归农被不得以的推了进去,這下子大夫和那妹妹的对话于归农算是听清楚了,那大夫建议用中药养着,但是似乎那对姐妹拿不出那么多钱来,所以這姐姐的病情才恶化了,而眼看要到了梅雨季节,這风湿最怕的就是這样的季节,阴冷,潮湿,那身上的骨头疼的不是一点半点可以忍受的。
那才叫疼起来真要命呢,而风湿病情加重,高发的季节也尤其是這样的天气,所以呢,這对姐妹才来医院跟大夫商量开些药,可是這药的价钱不便宜啊,而且如果病情想更好的得到控制,還涉及到热灸疗法,這巨额的费用,那姐妹可负担不起。
一方面妹妹不愿意姐姐遭罪哀求大夫能不能先治疗,她出去打工后交钱,另一方面,医院不是慈善机构,大夫就是再善良,人家医院也有规定的,所以這妹妹也很为难,姐姐又不忍心妹妹這样低声下气求人。
就在這档口,于归农实在忍不住了說道:
“给开药吧,我去交钱!”
大夫愣了一下,看了看于归农,刚才他就看到于归农站在门口子了,眼下于归农說话,他便以为于归农和這姐妹是一起的,所以大夫二话沒說就把药开了,那姐妹可不认识于归农,所以姐姐刚要开口询问,就被妹妹生生的拉住了,倒不是妹妹认出了于归农,而是她是真希望于归农能先把药钱付了,让姐姐得到治疗,然后再询问目的也不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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