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徐香芹就范
唐丽君劝道:
“姐姐都希望妹妹有個好归宿,而且那徐香芗确实和你有了事实,這也是徐香芹耿耿于怀的,所以她才觉得你得娶她,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有些人的思想過于传统,觉得发生了关系就是夫妻了,也是有的。而且我接触這两姐妹,你看她们帮着养這无父无母的妮子,還在学校免費教学生,怎么看也不像是贪财的人!”
唐丽君說完,于归农也陷入了沉思,他虽然气愤徐香芹這种逼婚的行为,可是换位思考,如果自己妹妹也遭遇了這样的事情,自己怕是把对方撕碎了的心都有了,更别說還到這一步了,做亲人的沒有不为自己家人考虑的,這徐香芹也许也是为了徐香芗考虑才想到這一步,毕竟自己和人家妹妹有了那么一次,這么想来徐香芹的想法倒也在情理之中了。
于归农暗骂自己,被怒火冲昏了头,反倒曲解误会了徐香芹,這一下子让事情陷入了更加尴尬的地步,于归农有些羞愧了,眼神闪躲的问道:
“那都闹到這個地步了,這事儿要怎么解决?町”
“你啊,总觉得你是大男人了,有些事情還是犯糊涂!”唐丽君嗔骂道。
“你是不是有办法啊?”于归农笑嘻嘻的讨好道。
“那妹妹倒是真的挺中意你的,就是不娶她,性格也挺好的,留在身边便宜你了!”唐丽君点拨于归农谟。
“你是說徐香芗?我也有這想法,可是怕徐香芹不同意!”于归农說道。
“那就连她也收下呗!”唐丽君笑道。
“妈呀,那娘们看着柔柔弱弱的,骨子裡厉害着呢!”于归农說道。
“哎呀,還有你怕的人啊,真稀罕!”唐丽君娇笑。
“呦呵,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于归农奔着唐丽君的胸前袭去。
唐丽君和于归农這边研究着,另一边,徐香芹回了病房的脸色不好看,作为妹妹的徐香芗是很了解自己的姐姐的,徐香芹很少发火儿,不過虽然她表面上柔柔弱弱的,但是性子真就如于归农說的那样,厉害着呢,她属于個性比较刚强的那种,要不是病痛缠身的话,她也属于事业型的女性。
徐香芗和唐丽君在病房裡的时候,唐丽君就有意无意的探過徐香芗的话,那意思虽然沒明說,但徐香芗也听明白了,就是问她愿不愿意跟着于归农,徐香芗看到唐丽君的优雅、干练,心說這样的女人于归农都不娶,自己又何德何能呢?她有些自卑,所以在话语上也有了一些個犹豫。
当然唐丽君也把于归农和谢依然的事儿,多多少少的透露了一些,其中不能娶她的意图已经說的很明显了,她问徐香芗的意思,就是不计名分的跟着于归农,徐香芗本就对于归农存了一丝别样的情谊,這唐丽君一问一鼓励,她倒也默认了。
可是這姐姐一回来的脸色,让徐香芗心中凉了半截子,和于归农谈崩了?她倒沒想着是徐香芹逼着于归农娶自己的事儿,她以为是学校的事情,她有些不解,這唐丽君多少也和她說了一些,学校的费用人家出,老师這边有姐姐,還有别的地方請回来的,只要带着孩子過去就行了,還管吃管住的,這姐姐還要求什么了?
不過她也知道姐姐不是那种贪婪的人,肯定不会提啥過分的要求,所以她压根就沒往徐香芹逼婚的那個方面去想,但徐香芗得问问啊,到底因为什么啊,心底裡她有些偏着于归农,毕竟姑娘家嘛,都外向。
“姐,那于归农說什么了,让你這么生气?是不是提啥過分要求了?”徐香芗问道。
“别提那混蛋了!”徐香芹怒道。
“姐,人家修学校要不少的费用,要不咱能配合的,就配合一下?”徐香芗试探的问道。
徐香芗是有私心的,非常想把徐香芹劝着過去那边的学校,這样自己能离于归农近一点,也好像唐丽君說的,跟在于归农身边,不過她话裡沒明說,也不知道自己姐姐是什么态度,所以自然要先从学校說事儿的。
“你知道什么啊?根本不是学校的事儿!”徐香芹想起于归农的话更加的愤怒。
“那是不是他对你做了啥?”徐香芗突然不安了起来,问道。
“你想哪去了?”徐香芹看到徐香芗的紧张不免有些疑惑。
“我和他說了,让他娶你,他死活不肯,合着他這便宜就白占了啊?”徐香芹把事情說了出来。
“啊,這事儿啊!”徐香芗松了一口气。
虽然心中有些失望,但這是唐丽君早就說出来的事情,所以对她来說,不算太大的打击,反而让她松了一口气,至少不是学校的事情,也就是說,還可以劝回来,還有机会让姐姐跟着到学校去。
“看你的意思,你早就知道?”徐香芹问道。
“嗯,你们出去的时候,君姐和我說了一些事情!”徐香芗老实的回答道。
随后徐香芗把唐丽君和她說的话,多多少少的跟徐香芹說了一些,不過她可沒說唐丽君要她不记名分的跟着于归农,只是說于归农有了一個很爱的未婚妻,是必须要娶的人,那人也知道唐丽君的存在,而且相处的很好。
徐香芗這话,让徐香芹吃了一惊,不光是于归农有未婚妻而且和唐丽君相处的很好的事情,而是徐香芗口中羡慕的语气,徐香芹心中叹气,這個妹妹這些年为了自己的病痛也沒少耽搁好人家,眼下去独独对于归农看对了眼儿,到底是女大不中留啊。
“香芗,那都闹到這样儿了,你說怎么办啊?我总不能再厚着脸皮去找人家吧,本来我這么做這一出儿,就有些不对,我也能想到那個于归农为啥发火儿,他八成把我們当成了,看到他有钱死命扒上去的女人了,眼下再上赶子,就嫌疑更大了,今后就是去了学校也会让人瞧不起!”徐香芹說道。
徐香芹說完后半句,徐香芗的脸色都变了,本来她就有点自卑,现在要是再在于归农心中留下不好印象的话,自己這点小心思怕就沒有希望了,看到徐香芗有点急了,徐香芹马上安慰道:“不過也說不准,那個唐丽君一看就是明事理的,說不定她過几天回来再谈谈呢!”
徐香芗有些担心的点了点头,晚上,趁着出去买饭的时候,从兜裡掏出记下的唐丽君的号码,拨通了,唐丽君有些意外,沒想到徐香芗還真能联系自己,不過她挺热情的,她的态度让徐香芗稍微放下点心,徐香芗把自己姐姐跟于归农逼婚的事儿和唐丽君說了,并且說出姐姐不是故意的,她们沒有那個意思,唯恐唐丽君误会。
唐丽君其实早就知道了,不過她假装不知,告诉徐香芗别担心,這事儿会有办法解决的,徐香芗带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回了病房,接下来的一個星期裡,唐丽君沒有再出现,而徐香芗瘦了一大圈,终日食不下咽的样子,看得徐香芹這個心疼。
徐香芹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說道:
“你去给那個唐丽君联系一下吧,就說我們愿意去学校,我到那裡当老师只要免学生们的学费和吃住就行,不用给我啥费用的!”
徐香芹本来想着自己放低了身段,让徐香芗去联系于归农,也算是可以了,给了于归农一個台阶下,结果她說完這句话之后就看到徐香芗哭丧個脸說道:
“我之前和唐丽君联系過了,她也沒說什么,就一直沒有消息了,這次学校的事儿,怕是就這么黄局儿了!”
徐香芹万万沒有想到,事情会闹到這個地步,這下子就不是给于归农個台阶了,完全是自己這头下不来台了,徐香芹看着病床上的妮子有些后悔,不說医药费的事儿,但是村裡的小学校已经成了危房,再也不能上课了,這就是桩大事儿,自己为了香芗把這事儿耽搁了,她真是悔不当初了。
可是事到如今說什么都沒有用了,徐香芹每天对着唉声叹气的徐香芗倍感压力,一股急火儿,本来她身体就不是很好,這下子病倒了,徐香芗实在沒了主意,又求助唐丽君,唐丽君二话沒說,拉着于归农来了医院,两個人跑上跑下的,一阵忙活,才算消停。
从病床上醒来的徐香芹睁开眼睛就看到于归农守在一旁打盹儿,她一下子心中感慨良多,徐香芹想起来,但是病弱的她,终究還是沒有那個力气,這一下子倒把于归农弄醒了,于归农问道:
“喝水嗎?”
徐香芹摇了摇头,于归农笑道:
“那說說正事儿吧,上次我們谈的时候,我态度不好,我道歉,但是我是真有不能娶你妹妹的理由,咱私事先不說,学校肯定是得建,你那边的孩子也得来,這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其他的咱以后再說,你先安心养病!”
于归农這话无异于给徐香芹吃了定心丸,徐香芹的心事了了一半儿,這火下去了,虽然她不知道于归农为什么突然和自己這么說,但是学校的事情還继续终归是好事儿,至于徐香芗和于归农的事儿,她知道也是自己强求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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