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個女人都帮忙
村官:艳满杏花村,几個女人都帮忙
虽然有了几個女人的帮忙,但是晚上她们从山上带回来的山货并不多,于归农看着一箩筐不满的鲜山珍叹了口气。爱覔璩淽
“這样就泄气了?”钱心菊问道。
“沒,我再想办法!”于归农回道。
“看看明天的情况再說!”钱心菊安慰他。
大家各自散去,于归农留在村公所计划着去表哥那之后的事情峥。
钱心菊第二天一大早就开村公所广播,代卖山珍,而且卖出的价格是平时的两倍,只是先付货后给钱,于归农暗暗佩服钱心菊,這一句代卖和双倍的价钱的确能吸引一部分村民,不少的村民来问,怎么卖?怎么收?什么时候给钱,钱心菊沒用于归农出面,只是自己一個人就解决了来询问的村民。
下午的时候应经有十五户村民来送来了山珍,钱心菊给過了称,打了條,晚上大家一起整理這些山珍,几個女人都很细心,一挂一挂的把干的山珍收到麻袋裡,又把鲜的分放在几個篮子裡,這样不堆积,篮子通风,鲜的山珍可以多放些日子。
钱心菊把白條用复写纸写的,一式两份,村民手裡一份,自己留了一份,现在她把白條给了于归农,于归农一看落款,心裡很是過意不去,钱心菊留的是自己的名字。也就是說将来一旦有什么事情,村民找的肯定不会于归农,一定找钱心菊。于归农拿着白條,心裡有些過意不去。但嘴上還是半开玩笑的說客:
“菊儿,你就不怕我跑了啊!”
“跑就跑呗,脑袋掉了碗大個疤,钱总能挣回来的,我怕啥!”钱心菊說道。
“哎呦,才一天,都改叫菊儿啦!”葛花在旁边开玩笑道。
“于主任是什么人啊,有一套呢!”郝颖挖苦道。
“你们那是嫉妒我嫂子有能耐!”秀秀看不顾她们挖苦,替于归农和钱心菊說话。
“就是,就是!你们那是羡慕!”于归农把胳膊搭在秀秀肩膀上說道。
秀秀一下子就红了脸,动也不敢动,钱心菊不着痕迹的把于归农的胳膊拉下来說道:
“咱五十步笑百步大家都清楚,所以谁也别嫉妒、羡慕谁,谁也别挖苦谁,八仙過海各显神通,凭本事呗!”
“好了好了,說正事!”于归农一看火药味起来了,赶紧转移话题灭火。
“說什么正事儿啊?”葛花傻傻的问道。
“你脑袋裡能装点啥?”于归农敲了葛花一下问道。
“你!”葛花不忌讳的說道。
“咳咳!”于归农被噎了一下,咳嗽了起来,几個女人都笑了。
“明天早上葛花和郝颖在村裡留守,注意下大家的情绪和言论,看看這次收山珍到底给村裡带来了那些影响。秀秀和钱心菊跟着我进城,我村外雇车,咱直接去农贸市场,第一天我会跟着你们,晚上会把你们送到我家,你们带一些换洗衣服吧,被褥,要是不习惯就带着,反正有车拉!”于归农說道。
“行,我明天再探探村干部的口风!”郝颖說道。
“那我們就先回家收拾东西!”钱心菊带着秀秀走了。
“我回家看看還有沒有拉下的山珍!”葛花說道。
村公所裡又剩下于归农一個人,当然還有山珍陪着他。于归农這個郁闷啊,上的女人不少,可是陪自己睡觉的一個也沒有,每天都是自己钻冰凉的被窝,于归农看着一地的山珍狠狠的想到,等老子有钱了,就盖個大院子,把你们都弄进来,躺一炕,老子想搂哪個就搂哪個,脚下边還得有一個捂脚的,老子想干哪個就干哪個,還得用给我擦汗的。
出乎于归农意料之外的是,第二天一大早村公所的门口就响起了汽车的喇叭声,于归农還在做着美梦,喇叭声一下子惊醒了他,他一边起来,一边问道:
“我在做梦吧,我是要雇车,可是不是想想车就自己来了吧?”
车還真是自己来了,于归农的表哥是個很热心的人,這也是为什么他在市场很受欢迎的原因,他早早把菜送到市场裡,让管理员哥们给看着,上面都打好了价格,哥们只要收钱就行。他安排好一切就匆匆的开到了靠山屯,他怕這個出钱出力的表弟,又要自掏腰包的雇车,所以就自己找来了,就为了给于归农帮忙。
“表哥?”于归农出门一看,吓了一跳。
“惊喜吧!表哥来接人啦!”表哥大嗓门嚷道。
“你不用卖菜啦!”一清早起来的于归农显然脑袋還沒恢复运作。
“一哥们替我看着呢,沒事儿,表哥合计着你又得自己雇车,又得搬东西,怕你忙不开,来给你打打下手,帮帮忙!”表哥說道。
“表哥,爱死你了!”于归农上去一把抱住表哥。
表哥被他勒的都要喘不過气了,拉着他的衣服要他松开,于归农使劲的抱着表哥,发现表哥不能呼吸了才松开。
“呼,呼,差点被勒死,你别黏黏糊糊的,我還沒娶媳妇呢,你這样,让大姑娘误会我跟你急!”表哥威胁道。
“表哥,我這不是高兴過头了嘛!”于归农解释道。
“咱先把东西搬上车吧!”表哥說道。
“等会,不急,你還沒吃早饭吧,吃了饭咱再走!”
隔了一会儿,葛花来给于归农送早饭,她带来的是两人份,本来是要自己和于归农吃的,但是一看于归农表哥在,她沒好意思,就让着表哥吃了,表哥边吃眼睛边在葛花和于归农之间划拉,于归农也不解释。
又過了一会,郝颖来了,进门一看连忙打招呼。
“我表哥!村裡会计,郝颖!”于归农边吃边介绍。
表哥刚要放下筷子起身打招呼,于归农按住他說道:
“自己人,别客气!”
“表哥好,表哥你吃你的,我来拿于归农的衣服去洗!”郝颖說道。
然后葛花就四下的乱翻,把于归农的脏衣服翻了出来给郝颖,郝颖拿着出了门,去洗衣服了。表哥一脸崇拜的看着于归农,于归农完全无视,自顾自的吃着饭。
“吃上啦,我們還以为這么早你沒吃呢,特意拿了吃的過来!”李秀秀一进门就咋呼道。
“就是,我們都沒吃呢!”钱心菊拿着篮子說道。
“我也沒吃呢,咱仨一起吧!”葛花咽了口唾沫說道。
“也行!”秀秀应着。
葛花拿抹布擦了擦以前用来做餐桌的树桩,三個人摆好了吃的,钱心菊又把菜拨到于归农炕桌的盘子裡一些。
“這位是?”钱心菊问道。
“我表哥,以后他照顾你们!”于归农說道。
“皮肤白的,叫钱心菊,另一個叫李秀秀!”于归农介绍了一下。
“你都沒介绍過我!”葛花在一旁不平衡的說道。
“叫唤的那個叫葛花!”于归农补了一句,拿眼神示意葛花,现在行了吧。
“表哥好!”三個人齐刷刷的问好。
“行了,赶紧吃饭!”于归农說道。
三個人赶紧坐下吃饭,如果說刚才表哥对于归农的是崇拜的话,现在就要把于归农当神敬仰了。早听說,靠山屯老马在這囤后宫,沒想到老马下去了,自己的表弟接管了,怪不得表弟不肯跟着自己做买卖,合着這靠山屯裡有情况啊,這一会儿的功夫就四個了,村裡還得由多少自己沒见着的啊。
表哥现在对于归农可谓是羡慕、嫉妒、恨了,這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啊,自己還沒個女朋友呢,他這儿连介绍都懒得介绍了。這村官当的虽然是出钱出力的,但是如果换了自己就是出命也认了,表哥一脸艳羡的望着于归农,看的于归农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表哥,你要是不嫌村裡穷,我给你找個好人家,說放媳妇吧!”于归农小声的把嘴伸到表哥耳朵边說道。
“成啊!”表哥激动的大声回道。
惊的于归农一個趔趄,翻在炕桌旁边,饭都扒撒了一炕,耳朵嗡嗡的响着,于归农惊恐的望着表哥。
地上的三個女人也都吓了一跳,葛花率先站了起来,数落于归农道:
“多大個人了,吃個饭也不消停!”
钱心菊倒沒說什么,拿着抹布直接上炕收拾了起来,葛花拉起于归农给于归农擦拭,李秀秀则收拾炕桌上的菜汤。表哥一脸春意,看的于归农觉得他猥琐极了。
都收拾好了,几個人也沒了吃饭的兴致,分工明确的撤了桌子,收拾妥当,钱心菊和李秀秀就回去拿衣服了。
表哥和于归农把山珍拿上了车,表哥开车,于归农带着钱心菊和李秀秀坐在了后面。路上钱心菊和李秀秀听到表哥說早上要到于归农家收菜,自己去包装的时候,就表示,以后于父于母不用再早起,她们两個人愿意帮忙摘菜,然后帮表哥包装,反正肯定是要早起的,干些伙计就当锻炼了。
表哥赶紧拒绝了,他哪好意思让表弟的女人帮自己干活,但钱心菊和李秀秀很坚持,表哥沒办法,只得說要问過于父才能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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