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的仪器
村官:艳满杏花村,丢了的仪器
天刚蒙蒙亮,于归农睡的正香呢,村公所的大门就被人拍的‘啪啪’的响,于归农迷迷糊糊的只穿了個裤衩就去开了门,一看是葛花,于归农闭着眼睛掉头就回了炕上接着睡。爱覔璩淽
“醒醒,醒醒,出事了!”葛花扒拉着于归农。
“事都解决了,還有什么事儿可出啊?”于归农蒙着头躲着葛花。
“出大事儿了!”葛花急道。
“你们家猪被人上了?”于归农被扒拉的实在受不了了,坐起来问道峥。
“被你上了!”葛花气道。
“嗯,我看也是!”于归农說道。
“沒人和你逗乐子,机器丢了!”葛花說道客。
“啥?啥机器丢了?”于归农一时沒反应過来。
“你学校教授的机器,丢了,丢了好几個!”葛花叫道。
于归农一激灵站了起来,挺着個勃起的大宝贝把裤衩顶出多远去,急急的问道:
“怎么回事,你說清楚!”
“我今早合计早点上山采山珍,這样刚冒头的小丁姑就能多些,那些吃起来有嚼头!”葛花正說這呢就被于归农打断了:
“你說重点!”
“我刚出村就看见有個支架倒在地上,我以为谁不小心碰倒了,我怕机器摔坏了,就赶紧過去扶起来,可是我找了半天都沒找到机器,我怕出事就又往前走了,走到半山腰,发现了七八個架子,但架子上的机器都沒有了,我這才急急的下山来找你!”葛花說道。
“這事儿還有谁知道?”于归农问道。
“谁也不知道,我刚下山就来你這了!”葛花說道。
“你去叫郝颖,让郝颖通知几個村干部来村公所,千万别声张,尽量不要让赵院长他们知道,這对我們村影响很不好!”于归农說道。
“好!”葛花应了去通知郝颖,于归农则起身穿衣服到了村口,他细细的看了支架,机器是被人硬掰下来的,支架上有部分都变形了,旁边的草什么的也沒倒,显然是熟悉路的人,很明显多半是村裡的人干的,可是這人偷這些测量用的机器有毛用啊,這下子人可丢大发了。
于归农看完情况急急的回了村公所,几個村干部和郝颖、葛花都在,于归农让葛花把情况說了一下,村干部有急脾气的就要用广播,想让人交出来,于归农拦下来了:
“别,如果让赵院长他们知道,我們村的声誉算是完了,而且对试验项目也会有影响?”
于归农正說着呢,赵院长迈着方步进来了大声的說道:
“项目倒是沒什么影响,不過测量数据很重要啊!”
于归农一见是赵院长,顿时一脸的黑线,心裡暗骂哪個他妈的大嘴巴的說出去的,這下完了。谁知道赵院长竟然笑了:
“小于啊,别紧张,不是什么大事,已前在别的村也发生過,那些在外面放置的器材都是些不值钱的,但是村民不知道以为很值钱,就打算拿了去卖,這是我們下来试验常发生的事情,眼下最重要的是让村民把东西還回来,還不要让村民产生积怨。”
听到赵院长這么說,于归农放心了,至少实验项目沒影响,而且有先例,也就是說也沒有多丢人。可是要怎么让小偷把东西還回来呢?于归农還真犯了难,這裡是穷山恶水,想让村民把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恐怕很难。
“我們得先进行调查,至少锁定個范围,才能制定方案把东西不着痕迹的要回来!”于归农說道。
“可是,村裡那么多户人家,我們怎么锁定范围啊?”村干部问。
“這样吧,先从上山的划定范围,昨天晚上快八点了才按好的机器,早上葛花上山是五点,就是這段期间发生的事情。大家出去询问下有沒有人上過山,当然要侧面一点,不要把丢机器的事情捅出来,额,就說!”于归农费尽心思的找理由。
“就說山上的蘑菇被取样时打了药,问问大家這期间有沒有上山采蘑菇的,那药影响房事,還传染。”葛花突然說道。
于归农和郝颖一脸敬佩的看着葛花,沒想到关键时刻葛花来了智慧,這的确是個好理由,对于本来就人丁稀少的村裡人来說,沒有什么比影响房事更重要了,尤其是還传染,虽然這不具备科学根据,但是唬住村裡的人足够了。
很快就有了消息,比葛花勤快的出门早的有三户人家,丁家媳妇,候家媳妇,和狗剩媳妇。一听是這三人,郝颖和村干部纷纷皱起来眉头,原因无他,狗剩媳妇還好,性格比较温顺,但是丁家媳妇和候家媳妇那都是火药桶,在村裡有名的爱占小便宜和难缠。村干部悄悄跟于归农說,不要招惹這两個婆娘,不好弄的。
对于這两個女人,于归农還是有些印象的,他去走访时,一個要走了他的钢笔,一個要走了一部分笔记本。两個人貌似邻裡住着,貌似关系也不是很好。在院子裡看到对方拿到于归农的东西时就互相呛骂来的,好在于归农跑的快,不然很容易被炮火波及了。于归农一听是這两個人,也一阵虚弱,但是問題摆上台面总要解决啊。
于归农觉得硬着头皮也要自己解决了,他让村干部把三人請到了村公所,又把所有知情的人提前清了出去,自己关了门找了個板凳坐了下来。這三個人倒都不须外,都在炕上坐着了。
“于大主任,到底什么事儿這么神神秘秘的啊?”丁家媳妇率先开了口。
“于主任你可快着点啊?我家裡還有活呢!”候家媳妇也說道。
“是啊,于主任,什么事儿你就直說吧!是不是蘑菇那事儿挺严重啊?”狗剩媳妇担心道。
“其实呢,蘑菇的事情是假的,我請三位来呢,是有事相求!”于归农說道。
“你该不会想干什么吧!”丁家媳妇一脸的***样。
“***货!”候家媳妇低声嘟囔着。
“你骂谁呢?”丁家媳妇急了,吼道。
“谁***就骂谁呗!”候家媳妇說道。
“你看你那欠草样,妈比的贱货!”丁家媳妇嘴上不饶人。
“你才妈比的贱货欠草呢,见到男人你就躺下,你個大队拖拉机!”候家媳妇說道。
“你妈比才大队拖拉机呢!”丁家媳妇說着就去拉扯候家媳妇,两個人撕扯了起来。
“够了,都住手!”于归农呵斥道。
“都他妈的老实点,老子有正事,沒工夫跟你们闲扯!”于归农吼道。
两個人从来沒看過于归农发火,于归农這一吼倒把她们镇住了。
“說正事啊,村裡进了贼!丢了东西!”于归农說道。
“可這和我們有什么关系啊?”狗剩媳妇问道。
“昨天晚上到现在,就你们出過村。所以有理由怀疑有人出去销赃。”
“那你是怀疑我們啦!”丁家媳妇不满意的說道。
“都有嫌疑,所以我打算报警处理!”于归农边說边看着三個人。
他注意到,侯家媳妇一直沒說话,一听到报警明显的身体僵了一下,于归农几乎肯定是她了,但于归农并沒有指出来,而是說道:
“我刚才给派出所打過电话,具体丢了什么我也不很清楚,所以派出所决定明天過来调查,這期间你们都要配合工作啊!這期间我要求村裡的人都不许出村,当然赵院长也会配合我們的工作,他们的工作人员也不会出村,试验和仪器的测量押后。都听明白了嗎?”于归农问道。
“切,還不是把我們当贼了!”丁家媳妇說道。
“清者自清,不是的怕什么!”于归农說。
“明天警察来就能查清嗎?”狗剩媳妇问道。
“我又不是警察,我怎么知道!好了,按我說的啊,配合一下,反正明天警察就来了。”于归农說道。
“行,那我先走了!”狗剩媳妇說道。
“那我也走了!丁家媳妇說。
“我,我也走了!”候家媳妇說。
于归农深深看了候家媳妇一眼,希望她能把握住机会悔改吧,不然自己一定不会留情面,其实于归农說派出所明天派警察来是有企图的,他希望候家媳妇能把握今天晚上的机会把机器還回去,這样脸面上大家都不戳破,事情也就解决了。
于归农会了几個村干部晚上蹲在了候家媳妇院子外面,两個人一组,两個小时一换班,一有动静就隐蔽,然后悄悄的跟上她。郝颖也加入在其中,她和于归农分到了一组,两個人都掐着表算時間。
“你肯定她今天晚上会去還机器?”郝颖问。
“不肯定,但是我确定东西肯定在她家,如果她今天晚上不還机器,我們就报警搜,如果她出去销赃,那正好逮個现形!但愿她迷途知返吧,這样大家的脸面都好看!”于归农說道。
郝颖看了看表,要到换班的時間了,两個人正准备出去,就看到两個村干部急急的回来了,于归农一皱眉,难道暴露了?
“還了,還了,一共九個,一個不少!”一個村干部高兴的說道。
“你们沒被发现吧?”于归农问道。
“沒有,沒有!”另一個村干部說道。
“你们在她回来之前回来的?”于归农又问。
“哪那么笨啊,黑灯瞎火的藏草磕楞裡了,等她走了,我們又看看才回来的,东西我們都带回来了。”村干部拿出布口袋,数了一下,正好九個,在场的人都长出了一口气,這事儿算是解决了。
(先两更奉上,之后還有哦,說了今天爆更的,客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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