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难言之隐 作者:未知 (既然今天是周六,那么五志也就豁出去了,拼死码字来個三更。這是第一更。诸位同学,将你们手中的票票都向五志砸過来吧!) 林子蔓這会儿也总算是反应過来,自己刚才說的這番话,的确是容易让人误会的。她的俏脸不禁微微一红,连忙摆手解释道:“别误会,我不是让你真正做我的男朋友,我只是想要让你冒充我的新男朋友,让我妈不会再天天的在我耳边唠叨,逼着我分手并相亲了。” “這可不行。”张文仲连忙摆手拒绝。 “喂,你刚才還信誓旦旦的說要帮我的忙,怎么仙子又变卦了?再說了,我只是让你冒充我的男朋友,又不是让你真的做我的男朋友,你這么紧张干嘛?难道……”林子蔓若有所悟,恍然道:“……你是怕被你的女朋友知道后,会引起她的误会嗎?” “别胡說。”张文仲再度摆手,道:“我可沒有女朋友。” “既然你沒有女朋友,那你還在担心什么?”林子蔓白了张文仲一眼,說道:“我一個小女人都沒有担心,你這個大老爷们儿還在担心什么?再說了,你只需要跟我回家吃顿饭,让我爸妈见你一面就行了。别的事情,都由我来搞定。怎么样,這件事情很轻松吧?只要你肯帮我這個忙,我就出血在兰桂园裡摆桌好的請你!顺带着,我還可以介绍一個女朋友给你。怎么样,這么多的好处,你总不会還要拒绝吧?” 张文仲苦笑着摇头道:“我……” 见到张文仲還想要拒绝,林子蔓连忙打断了他的话,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儿,恳求道:“拜托,拜托,千万不要拒绝啦。俗话說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你总不能這么狠心,眼睁睁的看着我和我男朋友呗拆散吧?” 张文仲苦笑着說:“你可以找其他的朋友来冒充你的男朋友嘛,何必非得找我呢?” “我的朋友,我妈基本上都认识。就只有你,她還不认识。所以,就只能是拜托你帮忙啦。”林子蔓将双手在胸前合十,摆出了一副可爱的恳求姿势,說道:“求求你啦,就帮我這一次吧。” 张文仲无奈的点了点头,說道:“好吧,我答应你了。” “太好了,太好了,实在是太感激你了,你可是帮我解决了一個大麻烦呢,你可真是一個好人呀。”林子蔓表现的异常激动。 “你這算是发好人卡嗎?”张文仲开玩笑的說。 “我說的是真心话,你真的是個好人。”林子蔓吐了吐舌头,笑眯眯的說道:“本周日你有時間嗎?” 张文仲想了想,方才說道:“应该是有的吧。” 林子蔓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那好,就定在本周日了。待会儿,我就将這件事情告诉我妈。哎,张医生,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吧。等到了周日的时候,我也好联系你。唔,說不定,我還得提前联系你,给你說說你将扮演的‘角色’。” “怎么,還得虚构一個身份出来?”张文仲有些不解。 “肯定的呀。”林子蔓点头說道:“如果告诉我妈,你就是我的同事,只怕她每天都得跑到医院裡面来看望我們俩了……” “不是吧,你妈這么可怕?”张文仲被吓了一跳,如果真的是让林子蔓的母亲每天都跑到医院来看望他和林子蔓,那么假事都将会被传为真事。 林子蔓信誓旦旦的說:“我可以向你保证,她绝对比你想象中的,要可怕多了!” “那還是照你說的办吧……”张文仲心有余悸的說。 “好。”林子蔓点头应道。 “時間差不多了,我回自己的诊室去了,待会儿,院长又要开始他每天的例行巡视了,我可不想被他给唠叨。”张文仲向林子蔓告辞,迈步向自己的诊室走去,刚走出林子蔓的诊室,他又转了回来,叮嘱道:“林医生,我差点儿忘记說了,此事就此一次,下不为例啊!” “放心吧,我向你保证,這事绝对只有一次。”林子蔓信誓旦旦的說道,随后又歪着脑袋,微蹙着蛾眉,自言自语的嘀咕道:“究竟是安排個什么样的身份才好呢……?” 张文仲不禁哑然失笑,转身进到了自己的诊室裡,将赠送给尤佳爷爷的那幅珍贵的百寿图,随手就给放在了窗台上面,然后拿起诊桌上面的水杯,泡了杯茶放在桌上。 八点五十分,胡强方才昂首挺胸的出现在了校内医院裡面,按照惯例,在各個科室巡视了一番后,方才走进他的院长办公室,打开电脑,玩起了偷菜游戏。 因为上午的气温较为清爽,所以在上午来就诊的学生,明显要比下午多一些。不過,這些学生的病症,大多都是伤风感冒之类的小毛病。毕竟,這几日的天气,忽冷忽热的,导致许多身体较差的学生,都出现了感冒的症状。 上午十点二十分的时候,一個身材魁梧,全身肌肉硬实虬起的猛男学生,跟做贼似地,扭扭捏捏的出现在校内医院的走廊中。虽然他故意装出了一副目不斜视的模样,但是他眼角的余光,却是在不住的打瞄着四周,一旦是发现了认识的人,就连忙将脑袋低下并偏到另外一边。 虽然他左闪右避的,却還是被熟人给认了出来:“哎,這不是篮球队的王晓嗎?怎么,你也生病啦?” “是呀,是呀,我……那啥……我肚子有点儿不舒服,估计是昨天晚上吃错了东西。”王晓黝黑的脸上闪過一道红晕,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幸运的是,這個熟人并沒有注意到他的脸色变化,也沒有和他多聊,让他逃也似地跑了。他一路到了走廊尽头,看见张文仲的诊室裡面沒有病人,就连忙溜了进来,并反手就将诊室门给关上了。 张文仲抬起头来看着他,问道:“你关门做什么?” 王晓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說:“那……那個啥,我這個病,有点儿特殊,不能够让太多的人知道。” “喔?你哪儿不舒服?”张文仲问。 王晓的脸更红了,和关公都有的一拼,他口干舌燥的支吾道:“我的那……那话儿不舒服。” “那话儿?哪话儿?”张文仲又问。 王晓這会儿连死的心都有了,但是事已至此,他也不可能转身就走吧?只能是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裤裆,扭捏的說道:“就是這裡……” 相比起王晓的扭捏,张文仲就表现的很淡然,他‘喔’了一声后,說道:“原来是這裡,說吧,是怎么個不舒服法?” “就……就是尿尿的时候痛的很,還有小便黄的很,另外,早上起来的时候,好像還有点儿脓液从裡面流出来。”王晓鼓起勇气,将自己的症状诉說了一遍,然后哭丧着脸问道:“医生,我這個该不会是性病吧?可怜我還是個处男呢,怎么就会染上了性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