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银针通脉 作者:未知 苏逸适时地旁边提醒了一句。 “胡闹!”老头儿疑惑的上下查看了一番,哪裡有止血工具的影子。 苏逸沒工夫跟他理论,伸手拿掉毛巾露出了裡面的伤口。 “你干什么!”老头怒吼道,但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嘶,毛巾拿开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血是已经止住了,但沈小菀白生生的手臂上一條血淋淋的口子鲜红醒目,伤口从肘窝处呈纵向向两边辐射出约十几公分。 伤口光滑平整,一动之下裡面的血肉便呈翻涌之势。 “天呐!”周雨莹還有其他的女宾见状赶紧捂住眼睛,就连苏逸看到伤口的时候都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還愣着干什么,快送医院呐!”金胜水暴跳如雷的吼道。 原因无他,沈小菀手裡牵着的小男孩是他小孙子。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因为他闯了祸才导致沈小菀受伤的。 “既然血已经止住了,那就赶紧送医院吧!好好的胳膊,疤痕肯定是留下了!”老医生深深的看了苏逸一眼,有些遗憾的說道。 “還要留疤?”听說要留疤,本就一脸冷汗的沈小菀顿時間脸色煞白。 “留就留吧,赶紧送医院!”沈良言匆匆跟苏逸道了声谢,便准备安排人员。 所有人的想法是一致的,這样的伤口必须得去医院缝合的。 “可以不留!”苏逸轻飘飘的說了一句,但语气却斩钉截铁,以他目前灵动一层的状态這伤虽然棘手但還不至于难住他。 “什么?你疯了吧!這人哪来的?”老中医是第一個被苏逸刺激到的人。 “我說可以不留!”苏逸目光中透着坚定,认真的說道。 周雨莹绣眉轻皱,轻轻在苏逸耳边說道,“怎么還真觉得自己什么都行了?這可不是颈椎复位那么简单。” 虽然她也觉得一次性解决掉颈椎問題有些神奇,但要說能治好沈小菀的伤口不留疤痕,她還是觉得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你放心,我心裡有数!”苏逸在周雨莹手背上拍了拍,触手一片嫩滑。 唰,周雨莹迅速的将手收了回去。红晕从脖根处升腾而起,狠狠的剜了苏逸一眼。 “真是狂妄,老朽做了這么多年医生,還沒见過谁說這样的伤口不留疤痕的!”苏逸三番两次的不赞同他的话,将老医生气得面色涨红。 苏逸哪裡不知他說的什么意思,沈小菀這伤口明显是玻璃割伤的。 伤口平滑工整,即使再高明的医生缝合也只能說尽量让疤痕看起来小一些,完全不留那纯粹就是扯淡。 但别人不可以不代表他苏逸也不可以,只不過再拖延下去的话真就很难完美了。 “老先生,我不是不赞同……!” “我让他治!”苏逸话還沒說完,沈小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苏逸說道。 她知道爷爷前两天晕倒是苏逸就過来的,不知为何,沈小菀看到苏逸坚定的眼神后,本来焦躁的心情莫名其妙的舒缓了下来。 而且只有她知道,苏逸的真气封住血脉的同时,她的手臂也沒那么疼了。 “小姐,這個使不得!”“小菀,這……!”周围人七嘴八舌的劝道。 沈良言也是一脸为难之色,苏逸救過他不假,但他并不知道苏逸针对于外伤的能力如何。 “反正血已经止住了,不差耽误這么一会儿時間!”沈小菀咬着牙看向爷爷。 “快,小武哥,把這些东西给我抓回来,再拿個捣药罐!” 刚才众人劝导的时候,苏逸已经写好了需要的药材,见沈小菀点头赶紧递给小武。 “老先生,我沒带针,能否借我一用?”小武飞奔而去,苏逸微躬着上身看向老中医。 “你要针干什么?”老中医气哼哼的问道。 “通脉!”苏逸干脆的說道。 刚才他用真气封住了沈小菀的血脉使其不在流动,但接下来的治疗却需要血脉逐渐通畅。 光靠苏逸眼前的真气状态是不行的,必须辅助与银针才能完成。 “糊涂啊!”老中医根本不相信苏逸說的话。 他行医数十年,深知中医在外伤处理上的短板。在他看来,這无疑是拿生命开玩笑。 周雨莹面沉似水的看着苏逸想出言提醒,却恰逢苏逸扭头微笑着看来,到嘴边的话又噎了回去化作一声叹息。 “小友,能行么?”沈良言還是有些担心的问道。 苏逸摆摆手沒有再废话,拿過银针之后干净利落的在沈小菀手臂上连扎二十多针,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咦?”老中医一直观察這苏逸,心裡震惊无比。 先不管這套针法的用处,单是這行针的手法他自问就无法做到。 “還真有两下子啊!” “拉倒吧,我還头回见到用针灸处理外伤的!” 看热闹的嘉宾逐渐分成了两派。 行完针不多时,小武便匆匆而回,手裡拿着不少东西。 苏逸将东西清点了一下,沒有漏下的。 白芷、半枝莲、仙鹤草……!每一味药材经過他的手捻之后便成了大小不一的颗粒状。 苏逸快速的捣起药来,每捣几下便往裡面注入一些清水,三五分钟之后所有药材便成了糊状。 “多少会有点刺激,你忍下!”苏逸来到沈小菀身前蹲好嘱咐道。 沈小菀面色苍白的点点头,苏逸的真气消散后,疼痛再次袭来使得她一直在咬牙坚持。 苏逸手指连动,在每根银针的针尾上弹了一下,沈小菀的伤口再次有血液渗出。 “這,怎么又出血了?”老中医紧张的问出了所有人的想法。 “血脉不畅的话,如何能促进肌体生长?”苏逸說着用食指沾满药泥顺着沈小菀的伤口涂抹起来。 真气顺着手指再次钻入沈小菀的手臂,全力的帮助她愈合伤口。 嘶,沈小菀吸了口冷气。真气入体让她感觉整個伤口部位一阵发凉,然后就是痒,难以克制的痒。 “小菀,你感觉怎么样?”沈良言满脸紧张的问道。他刚才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不行就连夜将沈小菀送到京城。 “沒事爷爷,就是伤口有些痒!”沈小菀强忍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