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傳下去,喬丹是巨山超力霸
胸膛肉眼可見的起伏，明明不是極寒之日，卻能感覺到他呼出的氣體，帶着絲絲寒風。
“……”目視兩兄弟憤然離席，克拉克沉默片刻，然後悠然長嘆，身體向後倚靠在椅背，望着純白天花板，怔怔出神。
家庭啊……
露易斯從喬丹砸出的印記中收神，她主動拉過克拉克溫熱且寬厚手掌，默默陪伴。
良久，露易斯柔聲開導道：“你還記得第一次我發現你在監聽我嗎？”
“我……怎麼會忘記……我以爲要永遠失去你了。”
“差點是的。”
“我很確定我花了一週的薪水買花。”克拉克凝神，低頭與露易斯對視，反握住她冰涼小手：“只爲讓你再跟我說話。”
提起這事，克拉克便不禁回想起那段美好回憶，他嘴角含笑，似世上最好的笑容。
“是兩週工資，而且你算走運了。”露易斯強調：“因爲我當時還愛着你。”
“好吧。”克拉克無奈一笑。
心中陰鬱一掃而空：“你有什麼建議嗎，我要怎麼和孩子們和好。”
“跟他們許下你對我做出的承諾。”露易斯隨後補充：“不過要在一小時後。”
克拉克：“留足時間。”
露易斯：“還有庫欣家派對。”
“是的，我當時還向那孩子承諾，要把喬丹送到派對上。”克拉克啞然失笑。
“希望他能接受你的道歉。”露易斯笑道，下一秒恢復正經：“喬丹他們打架的事情……”
“查到了一點，確實是他們做錯了。不是肖恩那孩子做的，是一個混進學校的社會邊緣人士。”
“有人指使？”
克拉克輕頷首：“他不清楚是誰讓他那樣做的，只是收錢辦事。”
“是上次那個？買兇殺人？”
露易斯自認爲脾氣算是不錯，可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小兒子下手。
不免起了殺心。
“他爲什麼要這樣做？目的是什麼？”她不能忍受自己的兒子，時時刻刻被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罪犯盯着。
她不禁開始反思，是否是自己惹到了什麼人。
摩根·埃奇？
是的，最近就他。
露易斯腦中靈光一閃，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自遇見他以來，先是丈夫失業，後是孩子遇襲，再然後是自己發表的稿子被無故篡改。
無法原諒。
她向克拉克說了這個猜測，克拉克也表示自己會向他那邊探查，倘若真如露易斯所言。
他不會輕易放過摩根。
時間流逝，克拉克和露易斯在走廊躊躇許久，敲響了喬丹房門。
往常次次都會有的迴應沒有出現，克拉克猶豫一下，下定決心推開房門，尚未開口，敏銳的他便發現屋內氣溫有點低。
比外面溫度低了至少五度左右。
現在的天氣，舒適涼爽，遠遠沒有到開空調的那一天。
唯一的答案，或許喬丹的冷凍呼吸覺醒了。
可父親說過，喬丹不會再繼續覺醒超能力，繼續變強……
算了，上次父親也是這樣說，他已經有些不怎麼相信氪星科技了。
摒棄雜念，克拉克輕咳一聲，對正在打一款名爲不義聯盟遊戲的喬丹道：“你是對的，對不起，我不會再監聽你了，我保證。”
“什麼事？”操控蝙蝠俠暴揍超人的喬丹開口道。
克拉克食指撓了撓眉間：“呃……今天晚上去庫欣家喫飯，全家一起去。”
“……”
“去嗎？”
“行吧，無所謂。”
輕鬆笑容重回克拉克臉上，他轉身去喬納森房間，關門前提醒：“換身衣服，下樓馬上出發。”
換身衣服，換個心情。
車上，克拉克開着車，不自覺提起喬丹兩人打架的事情，他將部分事情真相告訴了兩兄弟。
“所以，有人盯上了喬丹，是嗎？”身爲家庭的一份子，喬納森很擔心喬丹接下來會不會再遇見危險。
“那三個傢伙打了沒差，道歉不可能。”
“做錯事要勇於承擔後果，喬丹。”坐在副駕駛位的露易斯勸誡：“不管他的身份是什麼。”
“我同意喬丹的決定，我不會向他們道歉的。”喬納森附和，他們在球場上的所作所爲，他記一輩子。
打了就打了，不服再打一次。
“對了，給你這個。”克拉克忽然想起，他單手開車，另一隻手從衣兜摸出一個銀色，打火機模樣的物品。
緊急呼叫機，別名滴滴代打機。
只需按下按鈕，就將會有一名地表最強英雄前來代打。
不要擔心能否打過，因爲在他後面，有無數超級英雄排隊。
可以說，拿到緊急呼叫機，等同於拿到了未來，不是，拿到了一個無敵外掛。
受寵若驚的接過緊急呼叫機，喬丹似寶貝樣，反覆觀摩。
喬納森湊過來，喬丹一掌推開。
“每種超能力都有它的負擔。”克拉克主動放棄打架事件，轉而向喬丹解釋爲啥不讓暴露超能力。
“還有責任。”露易斯看着窗外風景，淡淡補充。
“我們家不能吸引不必要的注意，試着想一想，如果有人發現我的真實身份，目前我們所擁有的一切都會改變。”
“我們無法安靜的住在農場，無法正常社交……”露易斯如數家珍：“我們不是擔心你們打架，我們的意思是你們需要舉止謹慎，有時候正是些小細節會引人懷疑。”
“我像你們這樣大的時候，我父親對我很嚴格，當時我覺得很不公平。但我現在意識到，他給了我正常的生活。”
克拉克接話，他們宛如一體，默契十足，你一句，我一言。亦或者他們偷偷揹着喬丹背了臺詞。
“超級大力士的稱號，我已經打出去了。”喬丹不加掩飾：“故意示弱，反而得不償失，惹人生疑。和喬納森弱雞身份是一起的。”
單對單被壓着打，毫無還手的餘地，以後出去別說我是你家人，丟人。
“蒂米人高馬大，比我大了一圈。他是重量級選手，我是輕量級，不是一個檔次，輸了很正常。”喬納森不服，當即反駁。
“貝蒂呢？女孩子總不能找藉口了吧？”喬丹使用致命一擊，反駁無效。
貝蒂是大都會女孩。
她有個奇怪癖好，鍛煉出強有力的肌肉，爲了達到這一目的，他不惜縮短休息時間，餐餐營養搭配，不受外界食物誘惑，保持本心。
喬納森那會腦抽，提了句肌肉女不適合做對象。
不知是誰傳開的。
傳到最後竟變成了喬納森有戀肌肉女怪癖，時常偷窺，尤其是貝蒂。
常年鍛鍊的貝蒂哪能聽這個，直接把他當成癡漢，當場宣佈死刑。
通過多方面打聽到喬納森位置，當天下午就逮住喬納森，當着喬丹面暴揍了他一頓。
不僅如此，這件事後來傳到了露易斯兩人耳中，他們甚至一度以爲喬納森真的有那種奇怪的偷窺癖好。
差點帶他去看心理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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