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喝茶還是喝咖啡
天空籠罩的陰雲，散發着惡臭的城市，行屍走肉的市民，處處都是絕望。
挑動着喬丹神經。
這是一座完全和大都會相反的城市，如果說大都會整日被光明籠罩，那麼這座城市則身在地獄。
“哥譚市，稍等，我接個電話。”克拉克單手環抱住喬丹，不讓他落下，懸立於高空，接通從不知道哪兒摸出來的手機：“嘿，親愛的……”
這可比手機上看的刺激多了。
轟隆！
遠處街道炸起火花，升起滾滾濃煙。
這些惹人生惡的蛆蟲，天沒暗就從骯髒的下水道里爬了出來。
“那裏爆炸了，老爸，你確定不去幫忙嗎？”喬丹一手指着爆炸方向，一手攬着克拉克脖頸。
“不用……”克拉克超級視力看去，笑着收起手機：“他不太喜歡我出手。”
“他？百特曼？”
“百特曼？不，是蝙蝠俠。”克拉克帶着喬丹向那個方向飄去，他控制着速度，控制着高度，儘量不讓下方平民發現。
寬闊大道上，一輛科技十足的黑色蝙蝠戰車疾馳，前方數輛黑色轎車在街道橫衝直撞。
他們改裝過它們，它們的堅固力堪比軍用裝甲車，普通轎車在它們面前形如紙張。
輕輕一碰，它們便瞬間創開擋在前方的普通轎車，並在它們身上留下來過痕跡。
硬生生撕開道路。
“喬納森在向你媽媽要你堂姑的聯繫方式，你知道原因嗎？喬丹。”克拉克X射線一邊觀察被撞車輛有無人員傷亡，一邊向喬丹詢問喬納森情況。
和喬丹一樣，克拉克同樣喜歡採用了更爲直觀有效的方式。
“你是指卡拉姑姑？”喬丹目不轉睛的看着下方車輛追逐，隨口賣掉喬納森：“大概是你們瞞喬納森太多，他決定尋找外援吧。”
經喬丹提醒，克拉克瞬間想通，他無奈嘆氣：“聽着喬丹，我不是有意瞞你們，這件事就連我自己都沒弄明白。”
“我知道，老爸，你不用自責。哦，結束了，我們要下去嗎？見一面百特曼……呃，蝙蝠俠？”
叫順嘴了。
幾經周折，蝙蝠俠發射導彈依次炸飛了它們，再在其同伴配合下，把他們全部暴揍了一頓後，用細鋼絲捆在一起。
結束打鬥，蝙蝠俠即刻啓程，在戰車後方不遠處，喬丹清晰的看見警車姍姍來遲。
克拉克搖頭，帶着喬丹遠離此地，他們去到了郊外莊園，韋恩莊園。
管家俠阿爾弗雷德招待的他們。
簡單品嚐過下午茶，父子兩隨阿爾弗雷德鑽入莊園地下暗道，通往蝙蝠洞的暗道，就在客廳的大擺鍾後面。
一如哥譚風景，洞內充斥着陰暗色調，空曠幽靜，讓人毛骨悚然。
“克拉克。”男人彷彿穿着一身聖誕禮服，跳出還未停好的蝙蝠戰車。
“歡迎來到蝙蝠洞。”蝙蝠俠布魯斯·韋恩落在克拉克面前，低頭看向身旁的喬丹。
“這個新面孔是誰？平凡小鬼？”一個小孩竄出蝙蝠戰車，頂着張有點欠抽的臭屁臉，不屑道。
“蝙蝠家族都喜歡跳着出場？大人也是，小孩也是，有點過度包裝，反而華而不實了。”喬丹餘光落在臭屁小孩，達米安身上。
中肯評價。
在外就算了，爲什麼在蝙蝠洞，回到自己家還要跳着出蝙蝠戰車？
特立獨行？
還是爲了給他一個下馬威？
像個正常人一樣下車會長痔瘡嗎？
花裏胡哨，一點不實用。
“喬丹，那是蝙蝠俠的兒子達米安。”克拉克介紹。
“喬丹？所以你也會衝馬桶的超能力？”達米安邁開六親不認的步伐接近，捏着下巴，上下打量着喬丹。
他聽見了喬丹的評價，反脣相譏。
“好了，達米安，他們是朋友。”面對不太禮貌的達米安，布魯斯其實是有點頭疼的。
他來蝙蝠洞不久，父子兩可以說正處於磨合期。
身爲蝙蝠俠，打擊罪犯他手把恰捏，身爲一名父親，教育孩子，他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雖說阿爾弗雷德一直勸誡他不要嚴厲似教育。
可打小在刺客聯盟過着打打殺殺生活的孩子，不嚴厲點教育，怎麼會有效果？
好吧，還真沒效果。
九十幾斤的體重，一百多斤的反骨，達米安無疑。
不得不說，學做一名父親，比當一名超級英雄還要困難。
甚至有時候獨處，布魯斯情不自禁會想起他所收養，並培育的那幾名羅賓。
他們性格雖說叛逆，但在普通孩子的標準線上，對自我有足夠的認知，可塑造性較強。
而達米安，他從小生活在刺客聯盟，被那個不靠譜的女人和不靠譜的外公塑造成了一個……刺客？
真是可笑，竟然讓一個小孩從小練習殺人技巧。還美名其曰……爲了未來。
“當然了，朋友。那我應該用你的萬能腰帶在今晚好好在哥譚巡邏一番。”
“夠了達米安，他們需要幫助，讓喬丹接受超人類分析儀。”
布魯斯心神略顯疲憊的說，帶一個達米安，比帶兩個叛逆羅賓還要累。
沒從布魯斯眼中得到想要的情緒，達米安無奈妥協，他揮手示意喬丹跟上：“跟我來，農場小子。”
“你也是羅賓？”喬丹快步跟上，來到電腦中控臺，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看不出來嗎？”臭屁小孩說話，就是讓人止不住冒出想揍他一頓的念頭。
“我聽說每代羅賓都有屬於自己的超級英雄組織團隊，而且還都是首領那種。你也有自己的團隊嗎？”
達米安按下下降系統的手指微頓，他頗爲不爽的扭頭看向喬丹，要不是喬丹眼中透露着清澈的單純，他差點以爲對方是來找茬的。
“目前還沒有，不過以後會有的。”達米安至始至終都堅信，且一直在努力。
“對了，你是第幾代羅賓？第四？還是第五？以蝙蝠俠的年齡，你應該是最後的羅賓了吧？”喬丹不打算放過達米安，持續追問。
小樣，知不知道啥叫真誠纔是必殺技。
中控臺位置緩緩下降，達米安情趣面具下的眉頭蹙起。
他討厭被人用來排名，而且還不是排在第一。
所以達米安選擇沉默，然後主動出擊：“你呢，農場小子，聽說你覺醒了你父親的垃圾超能力？”
“總比那些沒有超能力的要好。”喬丹憨憨撓頭。
“……”達米安總感覺這小子在內涵誰。
在喬丹到位後，布魯斯先是爲喬丹來了個免費全身掃描，然後是用氪石取走了喬丹的部分血液進行化驗分析。
符咒魔法在喬丹控制下，收放自如。
喬丹的混合細胞和蛋白酶水平比正常人高出不少，毫無疑問，超能力很大可能會繼續覺醒。
至於克拉克最關心的強度問題，布魯斯表示需要後繼研究。
他耍了個心機，留下喬丹的DNA，不僅能分析喬丹和克拉克的不同，還能製作剋制未來喬丹失控計劃。
一石二鳥。
“喬丹少爺，喝茶還是喝咖啡？”阿爾弗雷德託着盤子，上面放有幾種口味的飲料，以及布魯斯平日裏最愛的茶水和不知名咖啡。
“碳酸飲料，謝謝。”喬丹取走一份飲料。
見過太多任性男孩，突然一次遇見有禮貌的孩子，阿爾弗雷德顯然有點不太適應。
“我的茶拿過來，潘尼沃斯。”
沒有禮貌的嗓音傳入阿爾弗雷德耳中，他嘴角升起，果然，照顧熊孩子多了。
一時間沒了他們的沒禮貌，反而不太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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