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你呀,每次都能給我整點新花樣
感覺和二柱子差不多。
他這些年，單拿搬家到斯莫維爾這段時間，他的情緒波動是蠻厲害的。
可就是打不破闕值。
搞不懂。
不會要全家祭天吧？
“啊哦，你們的關係……”野獸小子萬萬沒想到，兩人關係這麼複雜。
原來不是朋友啊。
“一個問題，爲什麼我們要聽從你這樣的人指揮。”
把他們無故抓來，還要讓他們聽他的指揮，憑什麼？
就憑他是蝙蝠俠的兒子？
超人的兒子來了都沒用。
呃，不過超人有孩子嗎？
“因爲如果不這樣的話，我們都得死。”達米安選擇妥協，告訴他們真相。
“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得……”
“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不要插話，喬丹。”達米安十分不滿喬丹的無禮舉動：“到時候你會知道的，現在要說的事情，比你的嚴重一百倍。”
“惡魔之拳，一個來自雷宵奧古親自打造的暗殺學校，他們是被洗腦了的傀儡。
他們只懂得暴力，他們在畢業後進入聯盟，刺客聯盟。併成爲一名正式成員前的最後一個任務，就是殺死他們選中的目標。
一個他們預感到危險的人，對於月亮的太陽。儘管他們從來不會承認這一點。他們挖掘信息，計算，占卜，最後決定的目標就是你們。”
還是那句話，單打獨鬥是無法戰勝刺客聯盟的。
“我感覺你在隱瞞什麼。”渡鴉一向直覺很準，尤其是心靈方面。
“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關於雷宵奧古和刺客聯盟的事情？”星火明顯不信。
“我是蝙蝠俠。”
話剛說出口，達米安就後悔了，受老父親影響嚴重，下意識說出了這句話。
果然遭到了幾人嘲笑。
他餘光一掃，驚奇的發現。他認爲最會嘲笑他的喬丹，竟然沒有笑容。
只是站在那裏，眉頭蹙起，似乎又在想什麼東西。
他在想什麼呢？
達米安下意識帶入喬丹的思維，進行換位思考。
一瞬間，他也沉默了。
氣氛的微妙變化，使大笑的兩人，閃電小子、野獸小子不約而同停止。
想了想，閃電小子釋然一笑，拿自己緩解氛圍：“我當然也希望我就是閃電俠，但是我的名字後面加個小子是有原因的。因爲我沒有那種天馬行空的幻想。”
“……”場面多少有點尷尬。
俄頃，達米安回過神，態度強硬道：“你們沒有選擇的餘地，要麼挨個送死，要麼並肩作戰。”
渡鴉：“……讓我好好想想。”
達米安說的，沒有根據，甚至沒有頭緒。
她又不認識刺客聯盟的人，又沒惹到對方，對方的暗殺怎麼會落在她的頭上。
有着如此想法的，還有剩下三位。
基本上，他們都不大相信。
“呼……”喬丹暫時停止思考，最後一次一字一句向達米安詢問：“他是誰。”
達米安直視他的眼睛，看了有一會兒，緩緩道，又是用那低沉的嗓音：“佩奇·迪恩，黑麪具手下的一個頭目。”
“理由呢，算了，不重要。”
“你揍了他兒子，約翰·迪恩。”見喬丹全然忘記了，達米安眉頭一皺，好人做到底：“一個小胖子，在斯莫維爾。”
“唔……”捏着下巴微微擡頭，看着鳥洞凹凸不平的純天然天花板，喬丹想了很久才從記憶中翻出，恍然：“是他啊，說起來，姓迪恩，和那個肥豬鎮長倒是挺像，不會是一家人吧……”
聽着喬丹自語，達米安甩了個U盤給他：“你想知道的都在裏面。”
“阿里嘎多達米安桑。”
“？”達米安愣了一下，突然打了個冷顫。
他是在賣弄自己的語言學？
關公門前耍大刀。
正尋思要不要讓喬丹見識一下天才的學習能力時，野獸小子靠了過來：“介紹一下？大家都互相認識了，他一個人特立獨行，是不是有點不太禮貌？”
“誰？他？他是你們都認識的那個人的兒子。”達米安甩了個謎語，雙手環抱。
“都認識？老兄，世界上都認識的人海里去了，誰知道他是誰。”閃電小子擺手。
“先聲明，那個傢伙被藏起來了，黑麪具想用他做長期餌料，釣出蝙蝠俠。”達米安無視了他們，既然不回覆，也就暫時不是隊友。
他走到喬丹身後：“當然，我們也需要餌料，把黑麪具一網打盡。”
瀏覽完全部資料，喬丹抽出U盤，吐出胸中陰鬱：“餌料？是蝙蝠俠的主意，還是你的。我更傾向是你的想法，蝙蝠俠可不會找不到蛐蛐一隻黑麪具。”
蝙蝠俠和哥譚市的罪犯們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彼此的那點手段，那些個窩點，比他們老媽還要了解他們。
現在玩的主要是花活，誰的花活玩得越花，那誰讓蝙蝠俠喫癟的概率就越高。
像小丑，每次出現都會整點不一樣的。
把蝙蝠俠搞得死去活來，愛恨交加。
兩句話，讓達米安小臉一黑。
是，他承認他比不上蝙蝠俠，但他在努力中。不像某人，只會依靠自身遺傳的超能力。
連他老父親的一半都沒學到。
“是我的想法，但我至少不會像某人一樣，被人爆破只會在爸爸的懷中哭泣，真相也需要別人來施捨。”
“施捨？這個詞我很喜歡，只是可惜你似乎弄錯了一點。你還不夠格跟我談施捨二字。”
“額……他們關係好奇怪。”聽着兩人話沒說兩句就鋒芒畢露，野獸小子嘴角抽了一下。
真想不明白，他們是怎麼攪和到一起的，又是怎麼認識的。
“聽着，達米安，教你個乖，作爲一個過來人的忠告。放棄你這過家家組合，去尋找正義聯盟的援助。相信我，你會很輕鬆。”喬丹留給了達米安一個慈父微笑。
施捨是吧，喬丹很小心眼的。
咚！
鳥洞撞出一個狹窄通道，大量碎石夾裹着泥土嘩啦啦落下。
達米安下意識躲閃，望着喬丹留下的缺口，腦中是喬丹裝成長輩佔他便宜的發言，惱怒：“你沒資格說教我！”
“確實應該尋找正義聯盟的幫助。”野獸小子認同點頭：“倘若真像你說的那樣。”他補充。
遇見困難找正義聯盟，不丟人。
渡鴉控制即將砸在儀器上的碎石，泥土，堆放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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