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眼镜丢了! 作者:未知 接下来几天,李杨都沒有去体育场跑步,反正学校那么大,跑步的地方還是很多的。 学校终于给体育场失火的事情定性了,是校外人员在那弄烟花失火,已经交给警方处理,目前算是悬案。塑胶跑道已经修复,草皮也重新移植完毕,据說還得到了一個慈善机构的捐款。 在军训的时候,李杨发现他想要聊天好像变得难了。不管他怎么看周围的同学,他们在非休息期间,就是不說话,一個個都跟乖宝宝似的。 结果就是李杨自己受了不少的罚,彻底在大一新生中火了,大家都知道有一個体力怪,以挑衅教官为乐。 王若婵還特意问了李杨,为啥一定要跟教官对着干,她记得李杨并不是话唠啊。李杨就解释說自己差点被征召入伍了,他這样只是想让那個少~~校看不上他而已。 虽然王若婵不理解为什么李杨選擇了這么一個看起来很愚蠢的办法,可她并沒有对李杨进行任何說教,只是告诉李杨,要是觉得身体不舒服,就去医务室看看,千万不要硬撑。 她也想不明白,为啥李杨的体力变得這么好了,记得高中的时候,李杨只能算是平均水平啊。 她以为可能是李杨心情不太好,所以也沒多說,运动是很好的发泄途径。如果過几天李杨還是這样,她再好好跟李杨聊聊。 晚上的时候,李杨又一次来到了大体育场,他发现出了事之后,大体育场的人不但沒减少,反而還变多了。 因为有悬赏,找到那個放火的人,奖金一万块,這对许多学生来說都是一笔巨款。只可惜這点钱对他来說還沒那么大吸引力,如果是一百万,李杨怀疑自己会忍不住把自己举报了。 “诶,看到沒有,那個就是传說中的变态体力怪新生,好像是专门练习半马(半程马拉松)的。”有人看到李杨,跟身旁的同学解释了一句。 “就是他啊,每天都来跑步嗎?白天军训不累?他确定是练习半马的,该不会是练习全程马拉松的吧?” “谁知道呢,听說十一的时候市裡要组织马拉松比赛,奖金据說有十万块,他可能就是奔着那個目标吧。” “市裡的比赛,肯定有专业运动员参加,他一個学生,怎么可能赢。十万块,就算是外省的专业运动员都可能過来参加。” “就算得不到第一,也能得到一個不错的名次吧?這种比赛,可都是加学分的,他能少上两门选修课呢。” 旁边同学的议论,李杨沒有理会。那個比赛他沒打算参加,他现在跑两万米都很累呢,全程马拉松不知道能否坚持下来。 就算可以,他也不想去参加。十万块奖金是很多,可他参加算是作弊了。 他的目标是为了让自己变强,可并沒有真的想要当什么运动员。运动员总要抽血和尿检的吧,他身为觉醒者,一些指标肯定跟常人不同,他可不想就這么暴露出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看到還有几個人也在跑步,想想可能是学校的秋季运动会要开了,那些是准备参加比赛的吧。 李杨沒有太在意,只是按照自己的节奏跑着。忽然他发现前面一個同学好像摔倒了,他赶紧跑過去。 “同学,你怎么样,哪儿不舒服?” “脚好像扭了一下,你能把我扶到台阶上坐会儿嗎?我一会儿给我同学打电话,让他扶我回宿舍。”那個同学看起来表情有些痛苦。 “要不我扶你去校医院吧,别是伤到了骨头。” “沒事,只是扭了一下,暂时有点疼,回去贴個膏药就行。” 看到对方坚持,李杨也沒再多事,将那個同学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搀扶着对方到旁边的石阶上坐下。 “谢谢你。你继续跑步吧,我先歇一会儿。” “行,要是一会儿你同学沒来,可以喊我。”李杨点点头,继续去跑步了。 等他再跑一圈過来的时候,发现那個同学已经不见了,這么快就有人来搀扶他离开了?還是說他自己忍着疼痛走了? 他继续跑步,一直到五十圈之后,他才开始慢慢的走。今天人挺多,他打算顺便看看,同学中是否有其他的觉醒者。 手伸进口袋,掏出来一副眼镜,但刚要戴上的时候,他就愣住了。 怎么只是一副普通的墨镜,裡面绑着的那副缺條腿的眼镜呢?而且他发现這副墨镜也不是他在地摊上买的那副,镜片的形状就不一样。 快速伸手在身上摸索了一下,李杨脸色剧变,他的那副眼镜被掉包了! 晚上他出来跑步前从衣柜裡拿出来的,他清楚的记得,那时候眼镜還不是這個,這么說在他跑步的时候,眼镜被掉包了? 他只是从宿舍跑到体育场,這一路上貌似沒有跟谁接触,在体育场,唯一接触的人,就是那個崴了脚的同学! 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個同学偷走了他的眼镜,崴脚肯定也是假的,就是为了跟他近距离接触。 难怪跑了一圈转過来,那個同学就不见了,肯定是跑了! 什么人会专门来偷那副眼镜?他那副眼镜扔在地上,普通人看到根本捡都不会捡,或许還有人会一脚踩碎。 這么說偷眼镜的人,知道這個眼镜的作用! 那么偷眼镜的人,很有可能是觉醒者,至少也知道觉醒者的存在。那個同学,或许也根本不是這個学校的学生。 李杨现在有些后怕,如果那個人不是为了偷眼镜,而是想要干掉他的话,或许他都来不及反应。 好像知道他有這幅眼镜的,只有张强。当然,也說不定张强那個组织的其他人也知道。這就让李杨忍不住猜测,是张强派人偷走了眼镜嗎? 可也不对啊,如果张强真的想要回那副眼镜,有好几次机会呢,上次见面,张强明知道眼镜在他手裡,可也沒說什么啊? 李杨想到了许多种可能,可是每一种好像又都不太可能。他此时有些迷茫,想了半天,此时他唯一能够依靠的,就只有芳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