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 62 章
“是。”江商一脸严肃的道。
那双桃花眼眨了眨,而后一脸云淡风轻的转過头,“反正我已经出来了,你有本事把我再塞回去啊。”
江商:“……”
深吸了口气,江商道,“好在,目标也算完成了。祭酒用你独特的方式,吸引了观众们的注意力。”
易青头一歪,“?”
于是江商把弹幕给她看。
江商观察着她的反应。
青衫女子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桃花眼灿烂,笑吟吟的道,“這多不好意思。”
江商却在继续观看场中局势。
想了想,江商在场内播报道,【易帝战死,变身舔食者出现】
易青刷的回過头,桃花眼微凝,“?我觉得你在坑我,我有证据。”
江商笑而不语。
场内。
晨星等人還挺顺利的,尤其是之前羽帝那一棒子,发现活死人弱点在头部之后,她们混的很轻松。
古帝的作战意识本就很强,下意识的随手关门,脚步轻的听不到,一点风吹草动都被她们发现,谨慎至极,导致這局要给她们玩成简单模式了。
正因此,江商才借祭酒之死,调出了舔食者。
其实只是挂着舔食者名字的boss。
晨星等人正躲在一個休息室中,外面的走廊被她们肃清了,门也关上了,勉强算是安全地带。
由于都是大帝,即使外面血浆迸射,哀鸿遍野,她们也笑意吟吟,谈笑风生。
虽然沒有了身体素质,毕竟心理素质和战斗意识還在。
虽然不一定发挥的出来。
听到系统播报,晨星挑了挑眉,上心了起来,“舔食者是什么?”
易青那运气,死了真是再正常不過,她早有心理准备。
话音刚落,“哗”的一声。
窗户轰然破碎,漫天的玻璃随着刺目的阳光炸开。
一個浑身血红,仿佛肉泥捏出的爬行生物闯入走廊。
它浑身肌肉凸起,头上一片猩红蠕动的肌体,如同脑浆外露,张着血盆大口,牙龈外露,嘴裡舌头如臂粗细,湿哒
哒的滴着涎液,两爪如同蒲扇,指甲锋利至极。
這是一個怪物。
即使身为百战的大帝,晨星還是第一次看见长的這么恶心的东西,眸中不禁闪過一丝嫌弃,心中想這是谁捏的,怎么這么恶心。
战帝刚想上前,突然。
怪物一個甩尾,将眼前碍事的办公桌被拦腰抽断,尾巴甩到墙上,划出一條半肘深的沟壑。
战帝脸颊抽了抽退后了两步,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肌肉。
確認過眼神,现在這個身体应该沒有墙硬。
羽帝本站在窗边,离怪物只有两步的距离,澈帝脸色一变,趁此机会猛然一拉,收力不及,被反作用力撞倒,倒在了地上。
舔食者的注意力被她们吸引了。
澈帝突然觉得无力,這该死的普通人身体。
她反应虽快,可惜身体素质跟不上,换成以前她应该已经抱着羽帝电射而出了,结果居然被反作用力给撞倒了。
這与她的经验是相悖的。
可問題是,她才下来半小时不到,根本沒有熟悉這具身体的极限。
虽然作为主持,本就是下来陪太子读书的,但是在這么多大帝面前,她真的不想這样出局。
但是,此时生路在哪?
任她大脑电转,奈何身体动作缓慢至极。
到现在她才刚刚推开羽帝,還沒来得及站起来。
這身体怎么迟钝成這样?
突然一個椅子带着呼啸的声音飞来,掠過两人头顶,砸中了怪物的头。
怪物怒极,瞬间被吸引注意力,舌头突然伸长电射而出。
那人一惊,往下一蹲。
澈帝一看,那人赫然是辛帝,看着终于站起身的羽帝,她心情突然有种微妙的尴尬。
而此时,怪物才算真正热起身来了,几個大帝瞬间被撵的上蹿下跳,险象环生。
场面一瞬间白热化,紧张激烈,桌椅墙壁炸响声伴随着大帝们的极限躲避,让观众们下意识屏住呼吸。
刺激!
战帝身材高大,如今屋内狭窄,他目标扎眼,且身体也不甚灵活,十次攻击有五次都是朝着他来的,就這么一会,他已经上蹦下跳心脏狂
跳起来。
他大脑冷静,但是身体却是第一次做這种剧烈运动,手脚紧张的绷紧,平添了几分迟钝。
见怪物一個起跳,即将落地,战帝一個极限扭腰,怪物落在了他身边。
躲是躲過了,他也扭了腰。
怪物的身体确实敏捷的很,战斗本能高绝,刚落地捕捉到他的呼吸,尾巴便扬起。
战帝再也忍不住了,一边翻滚,一边破口大骂,“劳资吃你家大米了!草一直打我!”
晨星有点忍俊不禁,她主动拿起东西砸向舔食者,一边道,“注意形象。”
有晨星主动吸引怪物注意力,耽搁的几秒,战帝忍着腰疼,滚出了怪物攻击范围。
“屁的形象,劳资从来沒有形象。”
冥帝一個狼狈的翻滚,躲過了被怪物尾巴扫起,激射而来的玻璃碎片,“這种激烈的战斗,很久沒感觉過了。”
說着,她随手搁下布條,把长发束起,以免影响战斗。
晨星学了她的办法,一边道,“我不擅长近战,追溯的话,得到人侯期才有這种情况吧。”
封帝忍不住黑着脸道,“别在這儿回忆往生了,我們到底怎么办?”
冥帝虽然已经喘的跟什么似的,表情却冷静如初,“我們只肃清了走廊,关上了其他房间的门,两個安全出口都不确定情况,都有可能遇到大批活死人。”
狭小的空间,各种极限躲避,看的观众下意识捏了一把汗,眼神灼灼,目不转睛。
此时弹幕上,除了少数几個执着的观众還在为易帝归属拔刀之外,其他人的注意力早已集中在了场中。
易青眼角抽了抽,指着那怪物道,“我?易帝?”
她的身影一直在画面中,此时见她指着场下,对着身边问,瞬间有观众发现了。
听见她的话,她们不由会心一笑。
那怪物是恶心了点。
只是,她在跟谁說话。
江商又退后了一步,生怕进入摄像范围。
她面对女子的指责,无辜的道,“灵机一动而已,祭酒莫较真。”
她声音细若蚊吟,确保只有眼前女子听得见。
易青桃花眼清亮,恼
道,“你果然是在坑我。”
见她横眉怒目的模样,江商干咳了一声,小小声道,“祭酒,祭酒,偶像包袱可以有一下,大家都看着呢!”
“看着就看着!”
见此,江商不得不指着场中道,“商待会给祭酒赔罪,咱们先看比赛。”
不知道易帝在跟谁說话,几個新晋级的易帝小迷妹好奇极了,心裡跟猫爪似的。
桃花眼狠狠的瞪了江商一眼,易青這才看向场内。
此时场中不過短短几分钟,形势已经危殆极了。
由于身体素质的限制,在狭窄的空间内拼命腾挪,逼迫身体潜力,時間短了還行,长了几個大帝体会了一把精疲力尽的滋味。
几人喘着粗气,浑身汗淋淋,仅凭一口气吊着。
江商在第一時間把她们的衣服强行改了特性,虽然是白衬衫,但是不会露光。
gm就是任性。
祭酒之前就被血浸染了大半的衣服,根本沒有露出這個bug。
冥帝再次狼狈前扑,上空迅雷般的呼啸声,血红矫健的尾巴从她上空扫過。
久久攻击不到任何一個人,怪物明显更暴烈了,动作更快了。
但是她们的身体情况却在不断下滑。
冥帝道,“不能再拖了,必须快点做决定。”
晨星道,“另一個门我們還灭来得及查探,易青应该把我們来时那裡的活死人都吸引走了,那边熟悉一点,走那裡。”
她话音刚落,冥帝一個翻滚冲向走廊。
战帝丢出仅剩的完好桌椅,吸引怪物注意力。
封帝冲過来拉起晨星。
古帝配合默契,几乎瞬间就做了决定。
澈帝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的动作,一时居然沒有跟上。
很快,战帝已经到了走廊,发现她们還在裡面躲着,横眉怒目,“楞什么?還不快走!”
澈帝這才反应過来,她拉着身后的羽帝,赶紧往外跑。
为了避免互相影响,被一锅端,所以大帝们彼此都隔着一段距离。
但是躲避的时候,羽帝和澈帝总是会一不小心就撞到一起。
后来她们干脆就一起躲了。
辛
帝在另一边,与她们隔着好几個人,只能干瞪眼。
此时见她们俩牵着手走,辛帝目光沉沉,說不出的冷冽。
三人都到了走廊,唯有辛帝在身后,怪物当即一個起跳。
辛帝反应過来,想要躲避,却发现一個愣神的功夫,她居然有点腿软了。
战帝骂了一句,猛然冲過来,一把推开辛帝,道,“還走神?”
他自己险象环生的滚开,老腰又扭到了,脸颊擦地,滚到玻璃片上,划开了几道口子。
辛帝咬了咬牙,冲向门口。
怪物智商仿佛突然充值了一般,一個起落堵住了门口。
澈帝本准备走,此时却是停住了脚。
羽帝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环视四周,发现除了满地碎片,沒有任何可以借用的东西。
战帝忍不住骂骂咧咧,“這狗东西智商還会涨?”
见怪物堵住门口不动,而内部只有他们两個人,战帝心情糟糕极了。
辛帝走到窗边一看,发现下面是密密麻麻的活死人,他们是被之前的动静吸引的,此时正互相推挤踩踏着想上来。
外围的活死人不断的被吸引過来,有人跌倒就再沒起来過,被当成了阶梯,踩踏着往上挤。
其中最高的那個,已经快能够得着二楼了。
要知道,這才十分钟而已。
脸色大变,辛帝道,“它们快上来了。”
战帝往下一瞄,当即一声卧槽,脸色十分精彩。
而此时,出去清理道路的晨星等人发现人沒跟上,又赶了回来,“怎么回事?”
看见堵住门口的舔食者,三人脸色大变,“战還在裡面。”
楼下的活死人大军越来越近,战帝两人额头冒汗,是真真感觉到了被逼到绝境的感觉了。
這种感觉,他们多久沒遇到過了。
战帝一咬牙道,“草,等我知道是谁设的,我一定請他吃一顿拳头。”
上方,运用命运系的运算能力,步步紧逼的江商:“……”
干咳了一声,“祭酒,你要保护我。”
易青呵呵一笑,沒有回头。
她也好奇她们准备怎么解围。
战帝扛着最
后的桌椅,当做盾牌,猛然发起冲锋。
以逸待劳的怪物一尾巴抽碎桌椅。
战帝一個后仰,装成爬不起来的模样。
怪物沒有犹豫,瞬间追杀了去。
门露出了一個空隙。
战帝怒吼,“還不快跑!”
辛帝不用他喊,在他冲上去的时候就当机立断跟了上去,怪物尾巴扎进战帝肩胛,把他钉在了地上,于此同时辛帝千钧一发之际,从门口挤了過去。
她几乎是贴着怪物的肌体擦過去的,衣衫沾染了怪物的血迹。
此时晨星三人已经出去拿到了桌椅扫帚回来,看见她出来,冥帝问道,“战呢?”
辛帝脸色铁青,說不出话来。
她憋屈极了。
她虽不善言辞,但是剑道天赋出众,一路顺风顺水的拜师登帝,這辈子就沒有受過這种委屈。
更别提出差错,被同袍用生命拯救了。
而房间内,活死人终于够到了地板,嘶吼着冲了进来。
战帝听到动静,知道自己肯定跑不了了,他道,“你们快走啊!”
“一直躲着你,我倒想看看你有多硬!”
他怒从胆边生,任由钉在地上的尾巴撕破他的肌肉,居然从怪物的脚上爬了上去,一边破口大骂,居然用手抠上了怪物头上那片如同外露大脑般的血肉组织。
疼痛与暴怒使怪物疯了一般横冲乱撞,刚上来的活死人被撞下去了一大片。
冥帝当机立断道,“走。”
辛帝最后不甘的看了一眼,跟了上去。
澈帝两人一直束手无策站在那裡,耽误了不少時間,此时也不敢說什么,灰溜溜的跟了上去。
很快,暴露的怪物吃掉了战帝,一個起跳撞破墙壁,被激怒的它更加血腥了,不死不休的追了上去。
身后,大批的活死人从撞破的墙壁中挤了過来,追逐她们。
回到了自己的身体,战帝松了口气。
說实话,他也有点心有余悸。
不過一出来,他之前說的话当场就忘了,看见易青,他立马靠了過去,一脸吹嘘的道,“我跟你說,我那個英勇啊……”
战帝的血性,那副临死也要
咬你两口肉的模样哪是观众们看過的。
她们更习惯于易帝那种明知要死,死的优雅从容的模样。
战帝的惨烈,吓到了她们。
弹幕寂静了十几秒。
猛然刷起了血红色的大字。
【战帝威武!!!】
仿佛能听到她们的尖叫与呐喊声,江商眉眼弯弯,很高兴。
這算不算为天皇新风出把力?
另一边,陆知远拉着朱章嘀嘀咕咕,交代等会抓什么重点。
舔食者出了狭窄的空间,众人才发现,它的速度到底有多快。
几個起落,众人就被追上。
故技重施,一楼大门被堵上了。
冥帝一看,当即抓起一边的红色铁罐子,砸向窗户。
破碎的声音吸引了不远处的活死人,冥帝急道,“快!”
窗户不大,玻璃碎片锋利。
晨星钻的艰难,腰上還划开了一個大口子,血肉外翻,十分可怜。
见她钻出去,冥帝抄起铁罐子又是几下,把窗户几乎全部砸毁。
“快!”
澈帝托着羽帝,让她過去,而后自己一個缩着脑袋,一個翻身,跑了出去。
此时,外面的活死人已经靠近,不足十米远了。
辛帝不言语,脸色冰冷,此时紧跟着翻了出去。
可是,被封帝吸引注意力的怪物终于发现了她们的动作,当即一個起跳。
冥帝刚想出去,不得不一個翻身滚开。
而雪上加霜的是,一個系统公告再次响起。
【战帝战死,舔食者数量+1】
冥帝脸色大变,即使冷静如她,也不禁低骂了一句。
一個舔食者就把她们逼成這样,再来一個還了得?
封帝刚想从大门出去,就听到猛烈的撞击声,第二只怪物直接冲破二楼墙壁,落在了大厅中央。
冥帝一时被堵在了裡面。
她迅速爬起,飞快的判断出了自己的情况。
嗯,生存希望渺茫。
“你们先走吧。”激烈的战斗,使得她束起的长发又散开,冥帝手裡正好有之前摸到的玻璃碎片,她一把抓起头发,三两下割断,時間紧急,乌黑的发丝落在地
上。
断口狰狞的短发落在肩头,冥帝神色冷峻如初,她半蹲在原地,手裡還握着玻璃碎片,眼眸如电。
【翎羽】:【我突然觉得冥帝也好帅!阿妈啊!我的肝是冥帝的了!】
冥帝腰肢矫健,身姿修长,此时脸色冷峻,半蹲在原地凝神戒备,寻找生机,自有一番气度。
江商看到這一條弹幕,露出了微笑。
她家师尊当然也帅了。
封帝咬牙,冲出了大门,与晨星等人汇合。
很快,被两只舔食者围攻的冥帝终于精疲力竭,她硬扛着利爪穿腹的痛苦,爬上之前战帝伤到的那只舔食者,把手裡的玻璃碎片狠狠的扎了进去。
即使是此时,她的脸色依旧冷静如故。
白皙精致的脸颊粘着鲜血,秀眉高扬,眼眸冷冽,展现出一种狠厉野性的侵略之美。
观众们尖叫一片。
她死后会有第三只舔食者,对剩下的人压力太大了,如果她能杀死或者重伤一只,晨星她们的潜力会小一点。
冥帝死了。
场内也多了第三只舔食者。
而第二只舔食者也摇摇晃晃的倒了下来。
外露的大脑就是它的弱点,否则战帝用指甲扣,也不会把它惹痛。
现在居然有人能抓住机会,硬吃它的攻击,一命换一命,它也扛不下去。
毕竟,它只是個怪物。
很快,冥帝回到了台上,
战帝此时才反应過来,啧啧称叹,“這游戏好玩,刺激,我除了之前跟龙皇干架那会,就沒有更刺激的了。”
在战场上打倒是爽,但是不出汗,一点都不畅快。
沒有那种浑身大汗,身心俱疲,但是大脑发热的刺激。
冥帝回归自己的身体,居然還能感觉到一股错觉般的精疲力尽,闻言她点了点头,“确是如此。”
她再次一身黑袍,神情淡然的回到台上。
长发披肩,走到易青两人身边,她還有些不适应的掸了掸衣袍。
弹幕一片尖叫刷屏。
相比战帝,冥帝的颜值更高。
她刚刚骑在怪物肩膀上,那個狠厉野性的表情,深深的植入观众的大脑中。
妈呀!易帝好帅!冥帝也好帅!
冥帝瞥了一眼战局,便看向江商。
江商朝她腼腆一笑。
冥帝淡淡哼了一声,知道她是为了节目,也沒說她。
惨是惨了点,但是的确怪带感的。
以后要不要多玩玩?冥帝陷入短暂的沉思。
她的眼神指向明显,有几個有心的观众,更好奇了。
之前易帝就是朝那個方向說话的吧。
是谁在那裡?
越看不见,越好奇。
场内,追杀還在继续。
沒错,追杀。
人界食物链顶端的大帝们,如今只能一跑再跑,根本无法回头。
怪物的战斗力,根本不是她们能比得上的。
除非像战帝冥帝那样,以命换命。
来到开阔的外面,怪物的速度彻底被释放。
它们跳跃能力恐怖,還能吸附在竖直平面上。
晨星她们每每想往外跑,却各种被堵路,险象环生。
“這样不行。”澈帝累着累着,居然有点习惯了,此时反而有种身轻体快的感觉。
状态好了一点,她终于开始思考了,“我們要跑出城市,可是我們现在在市中心,离外面還有多远?”
“沒有地圖怎么走?”
“而且它们速度那么快,我們就這样步行跑出去肯定不行,体力撑不住。”她回头忌惮的看了那两個血红色的怪物道。
晨星心细,早就想到了這個問題,“我之前在桌上看见了這個舆图。”
她从裤子口袋裡拿出那张皱巴巴還在沾了血的地圖。
“至于出去,”封帝想起刚进来时的那一幕,“你沒发现這些铁车是能开的嗎?”
人界有飞梭,有飞船,但是這种只能在地上跑的铁皮疙瘩从未流行過。
有也只在凡人中流行,所以澈帝她们居然一时沒想到這個。
羽帝有些汗颜,“你们会开车嗎?”
“我记得进来的时候,有人开车被扑,撞到墙上,爆炸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辛帝冷淡的道,“還有别的選擇嗎?”
她瞥了眼靠的极近的两人,“我們吸引它们注意力,你们谁去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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