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最微妙的棋局
姜秀秀的身体很软虽然都穿着衣服,但還是很刺激。
张磊有些慌乱,尼玛,這可是在医院病房裡,要是被人看到了可不好玩。
再說自己身体刚恢复,也沒气力干那事啊,硬干会伤身体的。
姜秀秀似乎觉察到了张磊下面的反应,一只手往下动了下,正好碰到了柱子哥。
姜秀秀的身体一颤,手接着缩回来,呼吸有些急促。
张磊努力遏制住身体的原始冲动,拍拍姜秀秀的肩膀:“睡吧,明天的太阳還会升起,无论多么烦恼的事,都会過去……”
“嗯……”姜秀秀乖顺地答应着,在张磊怀裡睡着了。
姜秀秀睡得很香,张磊却沒睡好,怀裡搂着個大美女却不能办,备受煎熬。
天亮了,姜秀秀打来早饭,两人一起默默吃着,似乎都在想着昨晚那奇妙的一夜。
吃完早饭,姜秀秀去办出院手续,张磊换下病号服,穿上方小雅早就给自己买的一身休闲装,在房间裡活动着身体。
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徐洪刚来了,身后跟着孔杰。
“小张,我来接你回家。”徐洪刚爽朗道。
一听家這個字,张磊心裡一热。
看徐洪刚亲自接自己,不由感动,又有些不安,這待遇似乎太高了。
“徐部长昨天来部裡视察工作,今天回去,正好赶上你出院。”孔杰道。
张磊一听心裡安稳了,原来是顺便接自己的。
這时姜秀秀办完出院手续回来了。
张磊向徐洪刚介绍了姜秀秀,又道:“姜主任這段時間一直陪护我,照顾地无微不至,我实在很感激。”
徐洪刚看了几眼姜秀秀,点点头:“不错,小姜是個好同志。”
姜秀秀不好意思地笑了下:“谢谢领导夸奖,這是我应该做的。”
然后大家下楼,握手告别上车,直奔江州。
“小张,你救了我和陈部长,我們都应该感谢你。”路上,徐洪刚直言道。
“徐部长客气了,這点小事不足挂齿。”
“這可不是小事,是我的命呢。”徐洪刚笑起来。
张磊也笑了。
一会徐洪刚道:“上次在黄原,江东日报的程总請客的时候說的那事,你怎么看?”
张磊知道徐洪刚指的是文远的事,但又不能领会太快,装作不解道:“什么事?”
“就是文远的事,难道你沒听出程总的意思?”
“哦,這事啊,我听出来了,程总想让你关照一下文总呢。”
“你认为程总說的关照是什么意思?”
“這個……”张磊斟酌了一下,“应该是尽快结束主持,扶正做报社党委书记吧?”
“对,就是這個意思。”徐洪刚点点头,“小张,你认为文远适不适合做报社一把?”
一听徐洪刚這话,张磊立刻领悟到,自从自己救了徐洪刚一命,他对自己的信任陡然加深了,已经从内心把自己当成自己人,不然不会和自己谈這种话题。
徐洪刚如此问自己,或许并不是真想征求自己的看法,而是在向自己传递一個信号,那就是自己已经成为他信任的可靠下属。
张磊觉得自己不能贸然对這個发表看法,毕竟自己只是一個副科级,对正处领导的配置是不宜說三道四的。
“徐部长,這個得有你来决定,你的看法就是我的看法。”
徐洪刚笑了,显然对张磊的回答很满意,接着道:“那你认为谁适合做报社一把手呢?”
张磊立刻明白,徐洪刚這么說,表明文远扶正已经彻底沒戏了。
“這個我无法回答,你中意谁我就觉得谁适合。”
徐洪刚大笑,拍拍张磊的肩膀,亲昵道:“小滑头。”
张磊呵呵笑起来。
一会徐洪刚道:“你觉得柳一萍怎么样?”
张磊心裡一动,难道徐洪刚看中柳一萍了?
但柳一萍现在是副处,要做报社一把手是提拔,市裡提拔处级干部都是统一搞的,不会单個提拔某一個人。对文远来說则沒有這個坎,直接平调就可以。
“我個人感觉,柳部长這人很不错,虽然是女同志,但工作的闯劲一点都不比男同志差,而且很有创新意识,敢作敢为……”张磊說了一通柳一萍的好话。
等张磊說完,徐洪刚又道:“袁立志這人你了解不?”
张磊和袁立志打交道不多,略有了解,他和李有为差不多大,最早是电视台台长。
袁立志在广电系统人脉很广,人缘不错,做事比较稳重,改革创新意识比较强,但在广电局长期担任二把手,一直被楚恒架空压制,沒有用武之地。
张磊于是把自己了解到的說了一下,但沒提袁立志被楚恒压制的事。
张磊明显感觉到,徐洪刚今天问自己這些,显然是要开始着手解决广电局和报社一把手的事情了,只是不知他怎么打算的。
文远扶正的希望很渺茫,袁立志不知道会不会扶正。
徐洪刚问自己袁立志的事,不代表他沒通過其他渠道考察了解袁立志,說不定心裡早就有主意了。
在官场,人事任命是最微妙的棋局,瞬息万变,什么想不到的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在小人物提拔的背后,往往是大人物利益的再分配和权力的角逐。
回到江州,到了办公楼下,进楼的时候,徐洪刚拍拍张磊的肩膀:“现在知道你为何能从县裡调到部裡了嗎?”
张磊一咧嘴,点点头。
徐洪刚大笑上楼。
张磊刚进办公室,报社的老同事岳珊珊就来了,先是关心了一番张磊的身体,接着递给他一個市委办公室发来的传真。
张磊看完传真,接着拿去给陈文馨。
推门进去,陈文馨正在和方小雅打电话,用免提打的。
“方董事长,你的衣服我洗好熨平了,改天给你送過去,太感谢你那天的救急了。”
“哎,陈部长客气啥啊,那衣服是我在韩国买的,還沒穿過,看陈部长穿着很合适,就送你好了。”
“這怎么可以,不合适的。”陈文馨知道這衣服很贵,无功不受禄,平白无故怎么能要人家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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