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佔有Y
詹文君之前給她聯繫了一家研究所的實習,假如沒出意外被厲鋒強娶,她現在應該在所裏唸書做實驗。說不定還能在別人的論文上掛個名,爲日後繼續深造提供一些資歷。
偶爾有幾次,厲鋒看到解白在家裏翻課本,背單詞。他不知道那是有機化合物的英文命名,數字前綴後綴加在一塊兒,足足有小半行的長度,跟鬼畫符似的。
厲鋒罵了一聲操,從此再也懶得翻解白的專業書。
他隱約明白解白在同齡人中算是優秀的那一類——她成績好,唸的是一流大學。專業雖然偏門,卻是出自興趣,所以績點也名列前茅。
而厲鋒只在談生意的時候,才進過一兩次大學的校門。他過早地體驗到了生活的艱辛,在別人上學的年紀,就捂着餓得發疼的胃,被逼跪在瀝青路面上給人敬菸。
他本來是沒資格碰解白這樣的姑娘的。可是苦過的人都知道,如果遇什麼好東西,就一定要抓牢。
厲鋒不會言而無信,卻在其他方面愈加嚴苛。他強迫解白登陸學校賬號,把課表發給自己,然後他再安排司機接送。
必須看準時間,不早不晚,一分鐘也不能在外面多逗留。
規矩定下來之後,解白很輕地嗯了一聲,模樣乖極了。
厲鋒每天好喫好喝地供着她,她反而瘦了一點點,下巴看起來尖得可憐。厲鋒心情煩躁,在餐桌上惡狠狠地問她:“學校裏有沒有人追你?”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解白慢騰騰地不說話。於是厲鋒表情陰鬱下來,猜到這肯定是個自己不愛聽的答案。
半晌,解白才溫吞地回答:“以前我媽不讓我談戀愛,現在也……也不可能了。”
她臉皮薄,不好意思多說。
厲鋒冷笑一聲,挑明瞭:“你要是敢跟哪個男的走太近,老子找人打斷他的三條腿,還要貼橫幅讓全世界都知道,他是在勾引別人老婆。”
解白垂下眼睛,小聲說:“我不會的。”
開學後第一個星期,解白相當順服。有次司機因爲塞車,來不及準時趕到學校。她打電話給厲鋒,說自己現在在哪兒等着,絕對不亂跑。
他拿不準這是出於女孩乖巧的天性,還是她刻意如此聽話,從而達到讓自己放鬆警惕的效果。但不可否認,厲鋒確實是被她的行爲取悅了,暴戾的脾氣也因此得到收斂。
週五晚上,解白有節晚課。她怕厲鋒忘了這件事,專門又打了一個電話,軟軟地提醒他,自己要八點多才能回家。
厲鋒注意到電話另一頭背景音嘈雜,也許是下午剛放學。一個大嗓門的女孩喊:“白白,怎麼,又在跟你男人打電話啊?”
解白語調頓時急促起來,聲音也遠了幾分:“別鬧,你先去佔位置,我一會兒再去找你們喫飯。”
等她處理完身邊的事,厲鋒才懶洋洋地開口,學舌剛纔聽到的話:“‘又跟你男人打電話’,解白,你同學挺有意思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厲鋒!”
“不開玩笑了,”厲鋒說,“上完課早點回來,老子想被你弄射。”
他的話又下流又坦蕩,解白連耳垂都紅了。
直到晚課開始之後,她還在控制不住地想這件事。厲鋒大衛雕塑一般的身體,沉浸在慾望中時緊繃的英俊臉龐和額角的汗。還有他的舌頭,靈活又討人喜歡,他究竟經歷過什麼?怎麼這樣會舔。
還好是階梯教室裏的大課,只要低着頭,就沒人知道她的臉有多燙。解白甚至想起第一天被厲鋒領回家的情形,最初的屈辱感淡化下去之後,她最忘不了的,竟然是男人後穴裏夾着按摩棒,舔掉自己手上的精液的模樣。
所以,今天厲鋒會提前做好準備嗎?會預先用一些東西來……來撫慰自己嗎?
這節課只聽了個大概,解白忍不住掏出手機,罕見地發了一條信息抗議:“厲鋒,以後你別在我上課前說這種話好不好?”
直到下課,厲鋒也沒理她。
到家之前,才收到回覆。厲鋒說,給她留了門。除此之外,再沒別的。解白抿了抿脣,拉開大門,然後再反鎖上。走廊上留着夜燈,她放下包,認認真真洗完手,然後敲了一下厲鋒的房門。
“進來。”
房裏暗極了,她小心翼翼地摸過去,到了牀邊,就被厲鋒一把拉進懷裏。他明顯已經洗過澡了,身上縈繞着肥皂味,和男性荷爾蒙的澀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厲鋒。”
男人嗯了一聲,胸膛在她的掌心下震動:“上課怎麼不專心聽,給我發亂七八糟的消息?”
解白推了厲鋒一下。明明是他先說亂七八糟的話的。
厲鋒嗤地笑了,摟住她的背,大手摸向她腿間。解白羞惱極了,要併攏腿根,卻又被強硬地擠進去。粗糙的手指隔着內褲揉了揉,她呼吸急促起來,小聲說:“不是你想要嗎?”
“那你溼什麼?”厲鋒逼問她,“解白,你想着誰溼的?”
解白不吭聲。厲鋒強迫她鬆開牙關,把自己的指頭含進去。吮了一會兒之後,她掙扎了一下。厲鋒把手指抽出來,又問:“說啊,你到底想着誰溼成這樣?”
女孩羞極了,半晌才承認道:“……你。”
厲鋒覺得自己胸膛像是被撞了一下,尾椎骨也酥了。他咬着牙關,兇巴巴地再問:“想着老子的哪兒?雞巴還是屁眼?”
那麼粗俗的詞,解白根本講不出口。她低着頭,聲音小得幾乎聽不清:“……你的屁股。”
厲鋒頓時呼吸粗重,括約肌不自覺地收縮,牢牢夾住後穴裏的東西,他小腹都麻了,摟着解白低罵了一聲,說:“操,再聽你說下去,老子都要直接爽飛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解白紅着臉,乖乖地被禁錮在懷裏。她的脣是淺粉的,看起來很軟。厲鋒喉間微澀,最終還是沒親下去。他捏着解白的手腕,放到自己臀上。
“幫老子揉揉屁股,”他說,“用點力,你要是想打幾下也可以。”
有運動習慣的男人,臀肉也是充滿彈性的。稍微用力一點力,指尖簡直能陷進去。解白生疏地揉他,厲鋒哼了一聲,倒是受用得不行。
他把頭埋在解白肩上,嗅她發稍的香氣。姑娘下手軟,但是每次揉弄,都能讓體內肛塞的角度產生微妙的變化。
厲鋒下面舒服得流水,覺得自己簡直像是撿了一個寶貝。世界上最溫柔最乾淨的姑娘,竟然在幫自己做這種髒事。他甚至把解白引到肛口,手把手地教她操自己。
解白聲音小小的:“我會不會弄疼你?”
被當成賤貨輪暴過的人,哪有這麼脆弱。厲鋒含着解白的耳垂,姑娘顫了一下,握着肛塞的柄慢慢動起來。
“操就是了。往前面點,對,就是那兒,你上次弄過的地方。”厲鋒啞着嗓子指點她。當她操對地方的時候,男人拱起腰,喉間發出了破碎的聲音。
後方的快感像浪潮一樣涌來,厲鋒爽得吸了一口氣,把解白用力揉進懷裏。解白輕喊了一聲,動作也頓住了。厲鋒後面癢得難受,心上也癢得難受,卻還是壓抑着,用罕見而近乎溫和的語調哄她:
“乖,你先把老子弄出來,等下老子也幫你舔舔。”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解白麪紅耳赤地想,誰要你幫忙舔啦。但還是很聽話地滿足了厲鋒,一邊揉弄他的臀肉,一邊把肛塞抵在前列腺的位置上。
他高潮的時候,全身都繃得發顫,胸膛深處擠出破碎的聲音。陰莖像是失禁了似的,精液淅淅瀝瀝地流出來。牙關咬得很緊,表情近乎猙獰,像是痛苦,又像是爽到無法承受。
解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停,只好小心翼翼地,繼續揉了揉厲鋒的屁股。男人低喘起來,性器頂端又溢出幾股濁精。
解白顫聲問:“你沒事吧?”
厲鋒不說話,用力摟了一下自己的姑娘,然後在地毯上跪下。他撩起解白的裙子,拉下內褲。解白沒想到他行動力這麼強,來不及退開,就被舌尖纏上,細膩地舔舐挑弄。
她早就溼了很久。陌生的情潮讓她幾乎站不住,只能靠厲鋒撐起身體。分明是厲鋒在爲她服務,可男人的氣勢那麼兇,解白幾乎產生了一種被拆喫入腹的錯覺。
她最後啜泣了一聲,被伺候得丟盔棄甲。已經到了這種程度,厲鋒還意猶未盡地把她的愛液舔在舌尖,吞嚥下去。
事後的男人慵懶又野蠻,伸手拿毛巾胡亂擦乾淨兩個人,就把解白抱在懷裏一起躺着,不讓她去洗澡。
解白累極了,幾乎直接睡過去。在意識完全迷糊之前,她聽到厲鋒說,聲音喑啞:“解白,你上輩子是顆糖吧?怎麼甜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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