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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烈阳城的动作

作者:一介少年
司琴吃了一口,发觉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难吃,不過味道确实不怎么样。

  用来包裹蜘蛛的绿叶,司琴不知道叫什么,但是在长孙采摘时,司琴尝過,天然的味道還算不错,但是生吃蜘蛛的感觉确实不怎么样。

  不過幸好有长孙最后抹上的红色酱,酸酸甜甜,盖住了蜘蛛奇怪的味道。

  司琴强忍着吃完了手中的小荷包,问道:“你手中的小罐装的是什么?味道還不错。”

  长孙回答道:“是我自己制作的,名为番茄酱。”

  “番茄酱?味道挺不错。”司琴再次夸道。

  過了一阵司琴才反应過来,问道:“你把刚那個……荷包给我了,你吃什么?”

  司琴实在不愿将蜘蛛說出口,以免想起自己刚生吃蜘蛛的场景。

  “运气好,還会来的,运气不好,饿一顿也沒关系。”长孙随意的說道。

  不過看来长孙运气不错,沒一会便又来了一只蜘蛛。

  這次司琴便感到有一些奇怪了,来一只蜘蛛可以算是碰了巧,但這么一会功夫来了两只,便有些奇怪了。

  长孙听了司琴的疑惑,从身侧的角落拿起一個小罐,打开罐子让司琴看,裡面赫然是一只一样的蜘蛛。

  “這是一只雌性的蜘蛛,并且正在繁殖期,体内会分泌出一股只有它们能识别的气息,這些雄虫就是這样被一只一只吸引過来的。”

  司琴感到一丝新奇,沒想到這野外生存竟有這么多道道。长孙看着与自己一般大,竟懂得這么多,怪不得长孙从一进入山林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领地一般,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自信。

  长孙将小罐收进背包,背靠着树洞,說道:“今晚便在這裡休息吧,那只猎手鹰夜晚就守着這片,不适宜此刻赶路。”

  司琴听后也不多问,蜷着身子休息。

  待司琴醒来,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披着一個薄毯,

  长孙已经醒来,正伏在树上,听着周围的动静。

  司琴活动了一下身体,树洞的空间有限,這样蜷着身子睡一晚,实在是不太舒服。

  长孙听到身后的动静,开口說道:“你醒了,天已经亮了,周围目前安全。收拾一下,准备出发。”

  ……

  在长孙两人动身出发时,烈阳城内的一间密室内正发生着一次密谈。

  幽暗的房间内,两人互相看不到面貌,但却不影响两人交谈。

  其中一名男子說道:“从目前掌握的情报来看,之前大家怀疑的青山镇可能性最大,我的那位流落在外的妹妹,以为随便发几個任务就能混淆我的视线,真是可笑。李幽然,這次任务就看你了。”

  密室内的另一名男子,应该就是刚才人口中的李幽然,平淡的說了声“是”,之后便再无多言。

  之前的男子得到回应后,注视着黑暗中的李幽然,想要看清這個神秘的杀手的容貌。

  刚才自己說了那么多,就是想要试探一下李幽然的反应,沒想到這個李幽然真的如传闻一般,沉默寡言。

  “哈哈,好,杀手幽幽,杀人无声。我相信你的能力,這件事办好后,除了之前给的佣金,我再给你一倍。”

  李幽然依旧沒有任何反应,如果不是黑暗中還有一道身影,男子都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离开了。

  男子见得不到李幽然的回应,便开口道:“那你就去吧。”

  之间黑暗中的那道身影,渐渐融入周围的黑暗,不见了踪迹。

  男子也发现不了李幽然的去向,满意的点点头,便也悄悄离去。

  烈阳城的另一处,在两名男子交谈时,也正在发生着密谈。

  其中一名妇人,容貌姣好,身上散发着贵气,举止雍容。

  妇人显然是有拿不定主意的事,眉头微皱。

  妇人身边站着一位男子,开口說道:“姑姑,她的死活与我們何干,何必去染這事。”

  妇人转身說道:“她母亲生前对我有恩,如今她有难,我不能不管啊。”

  男子不愿的說道:“她母亲对您的恩情,您這么多年早都已经還清了。”

  妇人听后,停顿片刻,看起来像是被男子說动了一般,最后叹气說道:“唉,不是姑姑想管,方萍在落难之前,便通過秘法求救,找的正是我啊。最近佣兵协会被人们暗地裡反复查的那几條任务其实就是在提醒我,如果我此时装傻,到时她父亲如果追究下来,我难逃其咎啊,”

  男子听后也是一阵沉默,妇人犹豫了片刻,最终做了决定,开口道:“容儿,這事我不放心别人去办,就辛苦容儿你了。你替姑姑跑一趟秦岭岛,在那裡等待接应她。一定要尽全力保全。”

  男子领命后,沒有再多言,离开后迅速前往秦岭岛。

  ……

  山林中穿梭的长孙,沒有想到自己的布置引起了這么大的连锁反应。

  此时的长孙正带着司琴奔跑在山林中逃命。

  司琴一边逃命一边气愤的說道“你不是說你对這片很熟么,为什么還会闯到這群臭鼬的领地?”

  长孙被司琴问得满头大汗,也不知是逃命跑出的汗還是被问得紧张流出的汗。

  长孙结结巴巴的說道:“那個……這群臭鼬算是异数,因为遇到危险就会放出奇臭无比的气味,所以在青山裡沒有野兽愿意捕捉它们,久而久之它们就养成了在山林裡横行霸道的习惯。上次我来的时候它们不是在這裡的,谁知道這次怎么运气這么背,又遇到了它们。”

  司琴完全不听长孙解释,冷哼一声:“‘又’?看样子你在它们手裡不只栽了一次。”

  长孙再次满头大汗,想要恼羞成怒,却又不好发作,只得给自己找台阶下。

  “呃,确实不是第一次了,不過沒关系,這不就有经验了么,它们其实主要還是受了惊吓,所以现在不断的追我們。等它们累了就停下来了,我有经验,你不用担心。”

  司琴依旧不买账,拆台道:“我看它们不像是受了惊吓才追我們,倒像是拿我們找乐子呢。”

  长孙彻底被司琴怼得沒话說了,又逃了一阵来到一处几十米高的瀑布下,停了下来。

  司琴见跑在前面的长孙忽然停了下来,问道:“怎么停了?它们還在后面追呢。”

  长孙指着前面的瀑布說道:“你顺着我指的這條路,可以走到瀑布的后面。這個瀑布后面有一個小山洞,可以藏一阵。這群臭鼬是闻着它们的臭味找到我們的,你在這瀑布裡藏一藏,我甩开它们再来找你。”說着长孙不等司琴回应,换了個方向逃跑。

  司琴這时才想起来,两人闯进臭鼬的领地时,其实是自己看到那裡风景不错提议去看看的,当时臭鼬突然冲出来,自己和臭鼬都被吓了一跳,紧接着臭鼬冲着自己喷出一团臭气。

  這时是长孙毫不犹豫的冲到自己身前,结果长孙替自己染了一身臭气。

  司琴此刻心中怨气散了,想起长孙之前表现,心中一阵暖流划過。

  待长孙走了片刻,司琴才反应過来,深深的看了一眼长孙离开的方向,然后顺着长孙指的路逃进了瀑布内。

  由于大部分臭气都被长孙挡了下来,瀑布有效的隔绝了臭鼬对司琴的感知,臭鼬果然一窝蜂的冲向长孙逃跑的方向。

  司琴在瀑布内静静的等待长孙回来,但時間渐渐過去,還是不见长孙回来。

  司琴有些担心长孙,天已经慢慢要黑下来了,但长孙离开的方向依旧沒有动静。

  司琴想要出去寻找长孙,可是這茫茫的青山,司琴连方向都难以辨别。

  就在天要彻底黑下来的时候,瀑布的另一個方向忽然冲进来一個黑影。

  司琴正在认真注意着长孙离开方向的动静,被突然冲进的黑影吓了一跳。

  “是我,别紧张。”

  黑影冲进来后立马开口。

  司琴听到熟悉的声音后,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而后问道:“怎么這么久?”

  长孙开口道:“可能是见到老朋友它们比较激动,所以追我追得久了点,最后我迫不得已钻进了一條河裡,才逃過它们的追踪,顺便還洗了個澡。”

  长孙轻描淡写的說道,期间的惊险都一笔带過,边說還在拧着衣服上的水,显然是刚从河裡钻出来,衣服都還沒有干。

  司琴一时语塞,虽然两人现在是雇佣关系,但是长孙在第一時間站在自己面前,将危险全部挡在身前的举动還是感动了司琴。

  长孙并沒有注意到司琴此时的异样,开口道:“在河裡的时候顺便捉了几條鱼,這几天吃果子吃得人都瘦了,今天总算能开個荤。”

  长孙說着就要在這裡起火烤鱼。

  司琴见状,阻止道:“天都黑了,现在起火不安全吧。”

  “沒关系,刚才我带着這些臭鼬绕着這片转了好几圈,基本上把周围的野兽都熏跑了,這裡暂时是安全的,咱们赶紧烤了把火灭了。”

  离开青山镇后,第一顿吃熟食,两人都是胃口大好,很快便将几條鱼解决了。

  几天的路程让长孙和司琴之间渐渐有了默契,夜晚一般都是长孙守前半夜,待司琴醒来后,长孙才会休息。

  夜晚长孙已经熟睡過去,司琴在一旁看着长孙即使很疲惫睡眠中依然安详的脸,竟有一丝恍惚。

  几年前在丽山城裡那個彬彬有礼的富家公子与此刻的荒野少年好似一個人,又好似隔着一個世界。

  或许這便是成长,痛苦的经历使他变得成熟,同时也让他沉淀得如同一坛老酒,更加韵味深长。

  司琴想到這裡摸摸自己,心中想道,時間或许也正在自己的脸上留下痕迹,那個少女总有一天也会长大。

  想到這裡司琴看着瀑布外朦胧的夜空,母亲和方姨的脸好像出现在瀑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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