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幽冥禁地十一金衣女人
墨影凌空盘旋着,观察着地上的四個金衣人。
那四個金衣人仰头观望,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敖圭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非常不情愿地往四個金衣人這边走了過来。
“墨影将军,下来吧!我們好好聊一聊!”金衣女人說道。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从天上随金光下来?”墨影大声說道。
“什么人?我是這幽冥禁地的守护者!你们擅闯幽冥禁地罪孽深重!可惜,你们還不知情啊!”那個金衣女人說道,满是质问的语气。
“什么擅闯幽冥禁地?我們是闲游而已!”墨影說道。
“哈哈哈!你是那赤羽的先锋,闯进来探查情况!只不過,出不去了!”那個女金衣人說道,哈哈大笑起来!
“你不要胡說!我這等身形,何患机关?我怎么可能出不去!”墨影一听,大声驳斥。
“那你就是自己不想出去了?不是嘴硬吧?”另一個金衣人說道。
敖圭一听,說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来這裡干什么?”
“什么人?你先不用管!不是你们把我們召唤到此地的嗎?”金衣女人說道。
“什么意思?我們召唤出来的你们?那,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敖圭问道。
那個金衣女人大声說道:“我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是這幽冥禁地的守护者!”
墨影仔细观察,认真分析,心中暗想:“哦!明白了!這些金衣人是幽冥禁地的守护者,刚才的幽冥宝玉发出的光是在召唤他们!”
“問題是,那幽冥宝玉为什么召唤他们呢?”墨影心中嘀咕着。
“墨影,你在瞎琢磨什么!還不下来!”那個女金衣人說道。
墨影慢慢地下来了。
“墨影,你不认得我們,我們可知道你的大名!”金衣女人說道。
“敖圭,你在我們幽冥禁地過得還好吧?寂寞嗎?說实在的,這幽冥禁地绝对不如外面的花花世界!不過,你是出不去了,就老老实实地在這裡待着吧!”那個金衣女人說道,满是讥讽。
敖圭一听,沒有說话。
墨影看着敖圭,心中暗想:“這個敖圭心思颇重,老爱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老谋深算的家伙!”
“敖圭,你打算带着墨影去哪裡呀?”金衣女人问道。
沒有等到敖圭回话,另一個金衣人說道:“你的胆子真不小呀!居然想去那幽冥禁地!你难道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嗎?”
其余的两個人一言不发。
墨影一听,心中暗想:“哦!這敖圭似乎与這金衣人不是一伙儿的!”
敖圭慢慢地說道:“墨影,那幽冥宝玉触发了机关,這些金衣人就来了!你弄明白了沒有?”
墨影一听,說道:“好像是這么回事!”
這时候,太阳居中了。
那個金衣女人說道:“敖圭,你已经触犯了這裡的律條,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快来领刑吧!免得我們麻烦!”
敖圭一听,大声說道:“什么律條?简直就是個笑话!你们凭什么管我?還說我触犯律條!你们的律條管得了我嗎?该死的东西!”
四個金衣人一听敖圭這么說话,火冒三丈,其中一個甚至蹦了起来。
“你這個死敖圭,怨不得死于非命,你的行为简直就是匪夷所思!该死的,我看是你吧!”金衣女人說道。
墨影低声說道:“敖圭,看来你早就归顺了他们了!要不,怎么会有律條约束与你!你们两個不要再演戏了!拿我当傻瓜呀?”
敖圭一听這话,哭笑不得。
“墨影,你想多了!我是以前做過对不起你们的事情!但是,那是许久以前的事情了,你不要死咬不放!”敖圭說道。
墨影還想說什么,却被金衣女人的话打断了。
“墨影,敖圭,你们真是有意思!自己人却吵吵起来了!不用說了!”金衣女人语气坚决而又有力量。
墨影不說话了。
“敖圭,你是奉命看守幽冥玉匣入口的,你却擅离职守,领着墨影去寻找幽冥禁地!你知不知道已经是死罪了!還在這裡叭叭叭地叨叨個不停!”金衣女人說道。
“那,你们想怎么办呢?”墨影低声說道。
“押解敖圭回那幽冥玉匣的入口之处!否则,马上执行惩戒,怕是敖圭你要吃亏的!”另一個金衣人說道。
敖圭一听,一愣,說道:“我是說不清楚了!”
墨影一惊,說道:“敖圭,我看你還是领刑吧!”
金衣女人哈哈大笑起来!
“墨影,這些都是你的旧相识,我不与你们理论了。”敖圭說道。
這时候,一個金衣人上前要把敖圭捆绑起来。
敖圭一下子蹦了起来,大声說道:“你们真是太自以为是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竟敢动手?”
此话一出,那几個金衣人娇颜顿怒。
“敖圭,你要造反嗎?”金衣女人大声呵斥着。
敖圭一听,大声說道:“造反又怎样!”
墨影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敖圭,你太自大了!”金衣女人說道。
突然,嗖的一声,一道红光飞到了那金衣女人的手中。
“什么东西?”墨影一惊,心中暗想。
“哈哈哈!這幽冥宝玉终于又回到我的手裡了!”金衣女人說道,而后仰天狂笑。
“這幽冥宝玉算是神物了!怎么可能长期在你敖圭手裡呢?”金衣女人洋洋自得地說道。
墨影一听,心中暗想:“僵持不下,沒有好处!”
“你们之间有瓜葛,与我无关!不好意思,我要走了!”墨影說道,看了看大家。
“想走,去哪裡呀?笑话!這裡是幽冥玉匣!想走就走,那還了得!”金衣女人慢慢地說道,沒有一丝丝愤怒。
墨影說道:“我只不過是烦了,想出去走走!”說着,看了看那金衣女人。
“再說,你们啰裡啰嗦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墨影說道。
“你自己是回不去的!”金衣女人說道。
墨影半信半疑地看着远处的山峰,沒有說话,只是看了看敖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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